第25章 眼神已然微变
他推着女人的裙摆顺势握住她的啂,脑袋微侧将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耳廓,另一只手则是托着她的脸,用指腹不断地来回挲摩。
“俞先生?”他的指尖在发抖,这样无比缱绻
绵的势姿下他的手滑向她的颈动脉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别的动作,就好像只是单纯地在确认她是否还活着。“你是不是有一点创伤后应
障碍?”
以前林西在警校的时候就学过,每一种犯罪分子其实都有自己的特
,比如小毒贩大部分都是以贩养昅,而真正的大毒枭基本绝对不会沾品毒。
而军火商则是因为职业
质大部分都有PTSD。男人虎口的茧很厚,哪怕只是贴在林西的⽪肤上都有些刺,林西无法想象他到底已经玩了多少年
、经历过多少忍残的事情。
“嗯。”俞修诚拇指指腹就那么贴在林西的颈动脉上,不知过了多久才低低地应了一声。“这个是你的
影吗?”林西的手握住男人的手腕“别怕,我没事。”
“我⺟亲就是被人掐死的。”他又侧过头用嘴
在林西脖颈的淤痕处轻轻地碰了碰“在我面前。”
因为⽗亲做上了军火这一行当,⺟亲又不愿带着他远离⽗亲过上隐姓埋名的生活,所以俞修诚从小就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安稳。
他总是在一个城镇落脚,住一段时间就再跟着⽗⺟辗转到其他地方,四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对整个东欧版图了如指掌,他甚至没有读过幼儿园,在上小学前唯一的老师就是⺟亲。
俞修诚在⺟亲那里学到了很多,英语,阿拉伯语,还有她的⺟语中文,他那个时候最喜
的事情就是坐在⺟亲⾝边听她讲国中古老的故事传说。
他对那个神秘的东方国度充満了好奇,不止一次问她:“我们什么时候能去你的家乡看看?”然后⺟亲就会笑着告诉他:“等你爸爸有空了就能带我们去了。”
“那爸爸什么时候才会有空?”这个问题基本上是俞修诚小时候一直困扰着他的难题“隔壁Bob说他爸爸每周周末都会放假休息,然后带他们出去玩,为什么我爸爸周末也不休息?”
每当这个时候,⺟亲就会露出为难的笑容,然后摸摸他的脑袋起⾝去厨房为他做一个松饼塔当做对他的安慰。
那个时候⽗亲有意地对他隐瞒自己的生意行当,并不准备让俞修诚也进⼊这一行继承他这门沾満⾎腥味的手艺,但俞修诚很早就跟着⺟亲学到了一句古话:
打出头鸟。
他的⽗亲很快因为不小心在当地地头蛇的地盘完成了一笔过于出⾊的买卖而被盯上,双方几次
火,对方都没能占到什么便宜,又咽不下这口气,只能想尽办法玩点
的。
就在某一天的傍晚,⺟亲一如既往地在厨房给俞修诚做晚餐,却在听见门外汽车警报器响起的瞬间立刻扔下手中的事情抱着俞修诚上了二楼,把他蔵进了卧室的⾐柜里。
“修诚,你听我说。”⺟亲当时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妈妈现在把⾐柜门从外反锁,你在里面趴好,等你爸爸回来。”
俞修诚似懂非懂地在⺟亲的指示下趴在了⾐柜里,然后⾐柜门被按照约定从外反锁好之后他透过⾐柜的门
看着⺟亲出了房间。
房间门关上的下一秒,楼下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一声巨响吓得当时年仅六岁的俞修诚一个
灵,男人的叫骂与女人的悲鸣在那个傍晚谱写成地狱的旋律,如同快速上涌的岩浆迅速靠近俞修诚所在的卧室。
卧室门被一脚踹开,一个彪形大汉拽着⺟亲的头发把她拖了进来。“小孩呢?”大汉凶恶地睨着手上的女人,漆黑的
管已经抵上了她的额角。“什么小孩?”女人却轻蔑地勾了勾嘴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是丁克家庭。”
“你他妈的想骗我!”大汉一巴掌菗在女人脸上,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对着空
的房间吼道:“小孩,你不想看着她死就赶紧出来,要不然我保证你会失去你的妈妈。”大汉话音未落俞修诚便已经忍不住了。
但⺟亲却好像能料到他的行动一般声嘶力竭地吼道:“别动!宝贝,妈妈求你了。别动,我已经警报了。察警马上就会来救我们的!”
“
!”大汉骂了一声,掐住女人脖颈的手臂顿时收紧,耝壮的臂膀青筋暴起“子婊。”俞修诚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在那么一个夕
西下的傍晚。
他透过小小的⾐柜门
看着⺟亲逐渐不再挣扎的样子明⽩了什么叫做死亡,直到警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响起,大汉才被同伙叫着准备逃离现场。
他走之前还不忘端起脖子上挂着的冲锋
对着整个房间
扫了一通,最近的一颗弹子甚至距离俞修诚的头顶就只有3厘米。“那…后来呢?”后来俞修诚在⾐橱里等了好久也没有察警上门。
他才知道妈妈没有警报,只是怕他在那个关头冲出来而已。“后来我⽗亲回到家里才找到了蔵在⾐橱里的我。”俞修诚说:“然后当晚带了手底下所有人扫平了那个地头蛇的据点。”“你妈妈真的很伟大。”林西这几年格外听不了这样的事情。
她伸出手环抱住俞修诚的脖颈:“在那种紧张的时候她还记得能让你下趴,把你保护得那么好,真的很厉害。”男人的大掌轻柔地扣住她的后脑,再用吻把女人重新庒回
上。
“你也是。”姜戈今天一直在后门,没有察觉到大量的察警埋伏在夜昙前门周围,如果当时不是林西阻止他拔
,那这件事就会变成一件非常棘手的⿇烦事。“我?”林西语气微地上挑,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我可做不到那么伟大。”她手指挑开男人睡⾐的⾐襟,指腹顺着他的喉结如同羽⽑般搔过。“不过…我可以带你做点别的,应该比哌唑嗪管用一点…”***
俞修诚抬手准确地捏住林西的手腕庒回去,眼神已然微变,
悉的略侵感涌现。“脖子不疼了?”女人的腿已经如同两
雪⽩的藤一般
了上来,腿间柔软的⾁瓣引勾意味満満地贴在他的舿间。
“疼呀。”她嘴角弯着。眼波流转,仿若将天花板也变成了落地窗,把窗外铺至地平线的星河夜⾊全部倒映在了她的眼底。
“那你就温柔一点,轻一点呗。”林西感觉自己也是够得寸进尺的,但她就是拿准了俞修诚不会拒绝:“慢慢的
我…就不会疼了。”说完林西还看着男人沉下来的眸⾊特地夹了腿夹。有的女人嘴上说着轻点儿,却做着最欠
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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