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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嘴上喊着将军
 换成李承勤平躺着,而她坐在上面套弄。比起菗揷,更多是‮动扭‬,呑进一整巴,加紧了前后左右地扭。李承勤不会承认,但他确实现在都感觉。

 不是狂风骤雨的,而是尽数被包裹挤庒着。所有地方都被‮摩按‬到的,绵绵密密的被昅允的感觉。若是用一个词形容,那就该是“温柔乡”了。不起眼,没什么特别的,但无形无迹间意志就被消磨了。沉醉于此,不愿面对帐外的苦寒天。

 若习惯了这种温暖鲜活,哪里能在北地熬下去呢?灵儿撑着他的口,抓摸着弹极好的肌⾁,毫不掩饰自己馋他⽪相和⾝子。

 李承勤没觉冒犯只觉好笑,这里都是大老爷们,本不会在意各自的脸。每年只有这么三天会被提醒一下,自己长得还可以。***老老实实地躺着。

 被坐在⾝上扭出精⽔,总让李承勤觉得不太是滋味,有种输给⾝上这狡猾人的感觉。是以他又抓着灵儿的腹自己送起来,倒是没刚刚用力,沉灵儿只觉得自己被松松撞着。乐得配合省事:“像是在骑马一样,”

 李承勤呵了一声:“骑马?你倒是胆子够大。”又道:“若这是骑马,⾝子被捅着的你又算什么?”

 “自然是娇俏伶俐可人的漂亮美人,被所骑公马的大⾁捅得嗯啊。”她说得太顺嘴了。李承勤审慎地理解了下,对她在一事的接受度实在没有太多信任感:“你不会睡过真的公马吧?”

 “…”沉灵儿陷⼊了可疑的沉默,眼神飘走不看他。“好了。不必说了。”“一般也不⼲这事的!”她试图分辩。“不必说了。”话虽如此,到底还是没忍住,隔了片刻又问:“只睡过马匹吗?”

 “…”沉灵儿坚决打断问题“您还是别再问这方面为妙,我不想现在就被您赶出帐子冻死。”

 李承勤嗯了一声,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她和马儿媾会是什么样,恐怕会是对比更加鲜明的画面吧。又突然想到,自己的爱驹们也到发情期了…优良战马有时比人还金贵…

 今年战马补充不⾜…察觉到看自己的眼神越发不对劲,体內‮硬坚‬捅起来的频率又快了点,灵儿的冲击程度并不比他小:什么⽑病,这个正人君子也好人兽表演?别是憋到脑內有疾了吧?“将军,我还是更喜人的。”莫名其妙地,她強调了一句。

 “嗯。”不受控地想象着她趴在黑驹下面,体下揷着极其‮大巨‬的马鞭,青⽩着脸疼得说不出话的样子,除了被捅得一动一动,什么都做不了。李承勤倒也没多喜这个画面,但刺感未免太強,又加快捣了几十下后就怈在她⾝体里了。

 抬头一看,发现灵儿看自己的眼神透着怀疑,这才惊觉自己刚刚想法有多冒犯不当。这份惊觉和心虚让他听到有事相求时没多想就点头了。结果收到了更怀疑兼沉痛的眼神。

 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刚刚的请求是她希望自己被充⼊军营劳军几天…一个从来都没被允许过的玩笑话。

 沉灵儿犹犹豫豫地起⾝,从他⾝上下来,跪坐在一旁低头,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李将军…我知久居边疆容易出问题…这绝不是你的错,是环境的错…要是憋久了我可以多陪你纾解几天的,一年多来几次也无所谓的,您别染上那种癖好啊…不是我这种人的话,那玩意很容易把人搞死的…”

 李承勤辩解不能,索捂了她的嘴拘在怀里,折成一团。沉灵儿越发心情沉重,感叹好好一人被出⽑病了。

 看他的眼神都透着同情,他去掉这误解,可刚刚脑子里确实出现了那种画面,又确实让他‮奋兴‬了。

 一时间有点百口莫辩的意思:“我喜人。”这话说完更受怀疑了:“您这几年应该除了我,谁也没过?谈何‘喜人’?总不能是特别喜我吧?”自然不会是喜她,两人都心知肚明。

 李承勤一时还真有点被问住,细细想来,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喜不喜的对象…哪来的闲情逸致搞这些风花雪月呢?

 若论亲近,还真是只有面前这个家伙了,但“喜”一个合宗出⾝的女人,听起来就是个笑话。可以喜她们的脸、⾝子、名器⽳。

 但怎么可能喜她们整个人呢?她们自己都只求精元不求人,即使是守礼如他也只能承认一声“喜她的⽳”更多的喜还真没有了。

 他向来懒得想情爱一事,毕竟向来没有想的必要,此时此刻却有点糊涂了。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对。索扶着又硬起的儿揷进去,⾝体力行地⼲她。儿在她温热的⾝体里泡着。

 仿佛踏⼊温泉般舒服,挤庒着‮擦摩‬着。怀中人夹紧了腿随自己摆弄,倚在自己⾝上的一小团,是热的,活的,⽩嫰的,随意浪叫的,有反应的,会顶嘴的,有无伤大雅的小心思与小所求点。

 一个并非在战中长大,时时出现,将自己对江南仅剩的几行诗一片绿印象化为实际的,活生生的娇俏人。

 “我是不喜你。”他喃喃,是梳理给自己听“可我喜你⾝上的那些特质,与养成你的所有东西,非常喜。”

 “什么?”声音太小还断断续续,即使在耳边也听不清。这下彻底成了气音:“我坚持于此的原因…想护佑的南方。”“?”“爱屋及乌。”他得出结论。

 理清想法后他心下了然,索继续捂了嘴,把人抱在怀里捣得噗嗤噗嗤,看着怀中人从试图挣脫到慢慢被捣软⾝子,觉得有意思,难得低头在她鬓发上吻了一下。

 “你答应过的,驷马难追!”就像怕他反悔似的,三天之后见他没什么特别问题,沉灵儿直接跑去军营报道了。

 刚从自己上跑下去就立刻去当子,这事放谁⾝上都不能忍,只是话确实是自己说的,不许去就是食言,也不好拦着。

 他难得因为自己的原则感到憋屈,只得把火气撒在校武场。假装不经意地借巡视后勤路过军帐旁,隔着帐子听到其中她的嬉笑心中来气,虽然嘴上喊着将军,但还真是一点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除了精元,她怕是什么都不在乎。“无心无情,冷心冷情。浪。离了男人没法活的东西。”他咬牙切齿地骂“这如何会有人喜她,我怎么可能喜这种妖女。

 我喜的不过是她南方才能养出来的体型和⽪肤,还有那种从没吃过苦似的神气劲儿罢了。”情感完全不是他擅长的领域,是以李承勤半点没发现语气中的醋劲。  m.BB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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