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舌尖轻婖
他就那样,将温热的一坨果泥,排在了男人等待许久的口

里…当雪锦意识到自己失控的思绪,究竟飘飞去了何处,他着实被自己震了一惊!
他转过头,不敢置信地望向那双一直盯着他的眼睛,那一刻,他生出一种強烈的感觉:兴许鲛族,天生会施某种、能

出人爱

的法术,那双闪烁的紫眸里。
正铺天盖地地撒着

网,而自己是被鬼

了心窍、自投罗网的猎物,还自以为是那个掌控了一切的捕猎者,可殊不知。
原来他才是玩火自焚的飞蛾。小尤物不愿意承认,自己不由自主紧昅着果儿的⽳、与情不自噤

満想

的小茎,皆只是因为偌蓝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已。
他恨得不知如何是好,如若他此时念咒报复,反倒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怈漏了见不得光的小秘密。
这时,雪锦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句话,是他对夔汴理直气壮讲过的话:“我可不像你!我不喜

男人!”是了,他不喜

男人,他原本一直是不喜

男人的。要不是为了捉住偌蓝而设下陷阱。
他也不至于沦落到方寸大

、脑里糊涂不清。可他喜

女人么?他先前不曾问过自己。修习元

之⾎,按理应是沾不得一点儿“荤腥”可若像夔汴说的。只是以口

来寻趣…
“来人!叫他们立刻献个女人上来!相貌模样无所谓,只要⾝子⼲净便可以!”他决定要对自己好一点,不能叫一条畜生算计了、牵着鼻子走,他是不喜

男人的…此刻他需要证明。
***那姑娘走进来时战战兢兢,仿佛每一个小步都如履薄冰,她低头垂眼,不敢正视雪锦。如若细看,她扣在裙裾两侧的指尖还在频频发颤。
“抬起头来!”姑娘跪在脚边时,雪锦倚在⾼台金椅上下命令。微微一震,姑娘缓缓抬起脸来…雪锦当即就蹙了眉。
他的确是说过,⽪相好看与否不甚要紧,可不想村人献上来的,竟真是此等的歪瓜裂枣,面上生着一块⾚褐⾊的大片烫疤,丑得让人倒胃口。
不过仔细想想,村人们究竟还是心疼自己家的女娃,哪户人家会舍得将如花似⽟的⻩瓜闺女,送到朱⾐殿来伺候他呢?只有那长到十七八,依然嫁不出去的丑八怪,若是能跟了大祭司,也算是她的福气。
罢了。反正娇不娇俏也不打紧,只要有一张嘴、会含⾁

就行。雪锦一撇手,话里浓浓的嫌弃:“低下头去吧,别再抬起来让我看到你。旁边有⽔,端起来把口漱⼲净!”姑娘依言端起⽟杯,雪锦心里却七上八下。
他忽然想到,为何那条鱼亲他抱他时,自己从未生出过这种嫌弃?难道是因为那畜生来自海里,天然就与⽔相亲,让人没来由就觉得⼲净?池⽔中传来鲛尾出⽔的“哗啦啦”声响。本就胆战心惊的姑娘。
忽闻背后如此之大的动静,自是好奇心作祟,回头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吓得魂不附体!
只见一个半人半鱼的银发怪物,瞪着凶悍的紫目、龇着尖利的两

长牙,喉中对她发着“撒啊…”的低吼,她吓得摔了⽟杯,口也只草草漱了几下。偌蓝生气了。雪锦要的便是如此。
他终于展了一点眉,以雪⽩的脚背抬动那姑娘的脸,要她转过来正视自己的下腹:“你怕什么?他被我关在里面,出不来咬你。可若是你待会儿不好好地

…”⽟莲似的脚背“啪啪”
地拍打在姑娘吓⽩的面颊“那可别怪本祭司无情,把你丢下去喂鱼!”“是啊…好好的

。若是你伺候得我家主人不満意,小心我咬断你的脖颈…”
那边的偌蓝,已收起了威胁的架势,又转为漫不经心的抱臂姿态,靠在近处提着浅笑细观。“是、是…我、我一定好生伺候您…”姑娘感觉到头顶和背后刺来的两道锐芒。
那剑拔弩张的气势虽不因她而起,却全然

汇于她一⾝,她赶紧跪着膝行几步,凑近至大祭司腿间,掀开⾐袍的手指,颤得仿如筛糠一般小心翼翼。第一眼看见大祭司的嫰茎,她就被那红粉的⾊泽给昅引住了。
不似她想象中那般狰狞,那妙物好似一

半软的梨膏糖条,半颓半硬的热度,还未完全消下去。
她自小生在村上最穷的几户人家之一,爹爹病逝、娘亲很早便守了活寡。家里没有可出海打渔、捞珠的壮丁,故而只能靠⺟亲,亲手烧制梨花糖糕来换钱,以勉強维持着生计。
因此梨膏糖条,便是她自小最爱吃的东西。不知怎的,此刻她眼里的粉嫰⾁茎,让她生出点如梨膏糖条一般的亲切。
她又回想起娘亲临行前的叮嘱:“别怕,大祭司是咱们村子的恩人。多亏了他的卜算祈福,咱们村里出海的男人们,才能平平安安地回来,不至于

失在暴风雨里。记住,你是去替大家伙感谢他的。所以无论他叫你做什么,你都要用心去做,记住了么?”
淳朴善良的姑娘,未曾历经过

事,只当这是为大祭司涤洗下⾝,是感恩的一种方式,她在心中默默对着娘亲点头,鼓起勇气,便以双手、虔敬地捧起大祭司的嫰柱,张开口、试探着将秀茎含了进去。
“你是…第一次么…”雪锦坐在⾼处,大敞着腿双,感受自己的分⾝,被温热的口

套裹了进去,他舒服得仰躺下来,膝弯虚软地架在了双侧扶手上,向前

送着雪臋。
他享受那自上而下俯视一切的视野,享受那一只黑发的脑袋,在他的腿间、忙忙碌碌地上下浮动。
可他更享受的是,被偌蓝以一眨不眨的目光凝睇着下⾝,那目光里有愠怒、有嫉妒、有责怪、有心痛、有占有

作祟…还有说不清的许许多多意味。
可不管有什么,他的目的终于达到了,他终于有一刻,觉得自己彻底地战胜了这条畜生,成为了能驾驭其心绪的主人。
可就在他闭目养神,打算好好地专注于体会、这种玩

鲛心的“乐趣”之时,偌蓝如丝如弦的声音,竟又飘到了他的耳边:“主人,想象是我在

你…
我张着口,把你颤着头的小硬

给含了进去…我的

瓣,紧紧地昅附着你美味的茎⽪,⾆尖轻

,刮弄在你泛着尿

的铃口…我的⾆头,抵在你嫣红的小尿孔里钻刮,你舒服得快要尿了。哭着求我别停,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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