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现在住不错
写着枯燥的字⺟,没一会儿她头就低到手臂上去了。再写了一会儿她眼⽪越来越沉,连裴嘉洛的呼昅声都听不到了。
钢笔从手心掉落,掉在另一只手臂上,她竟然真的睡了过去。听到钢笔“咚”一声轻响时裴嘉洛愣了愣,一条老板椅坐两个人,为了不挤着她,他一直是靠坐着的,听到她细微的鼾声时裴嘉洛才轻轻起⾝去看她神情。小姑娘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钢笔的墨⽔洇透了纸,连她脸上都沾了墨汁。裴嘉洛从没处理过这样的事,他先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嘉怡没有反应,她今天一天都在用脑,哪怕⽩天上课睡了一会儿也睡不够,晚上又被脑力磨折,这才直接宕机了。
见叫不醒她,裴嘉洛只好收了笔,拦

抱起她,将她送回房间。小姑娘轻飘飘的,抱起来都没什么重量,裴嘉洛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将她放回了她自己

上。路上鞋掉了一只,他又折回去捡鞋,接着去浴室给她


⽑巾,回来将她脸上的墨迹擦⼲净。
她呓语了一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裴嘉洛蹲在她⾝边,看着她睡得正酣的样子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她⾝上还穿着校服,裴嘉洛原本是想叫艾姐来给她换⾐服的,可心里又觉得不舒服,好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看走了,他不直面自己的占有

,想着自己是哥哥,哥哥给妹妹换⾐服也没什么。
而且…他手指落在自己

上,那柔软

润的感觉似乎还在他的

间,他的初吻,是妹妹拿走的。
***裴嘉洛在⾐帽间找出一套睡⾐,俯下⾝,将嘉怡的外套脫下,又拉起她的衬衫下摆,一粒一粒开解她的衬衫扣子。女孩的

⾐缓缓露出在他眼前。
他喉结滚动,试图将视线仅落在扣子上,可

口下方那粒扣子似乎诚心和他作对,被一

线

绕住,难以开解。少女

⾐的柔软就在他手下。
他的手难免碰到她的

部,裴嘉洛终于耐心告罄,稍一用力,扣子就崩开了。弹起的扣子砸中他脸颊,裴嘉洛这才收敛适才的暴戾,继续小心翼翼地给她解剩下的扣子。
开解衬衫,少女微耸的

和细瘦的

暴露在他面前,他呼昅又沉又热,连他自己都感觉出自己的异常了。
裴嘉洛一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决定,他或许还是应该叫佣人来帮她换⾐服的,他虽有些懊恼,但没有悔意,心里竟莫名还有些膨

的悦愉。
她上⾝只剩那一件

⾐了,他原本是不好再解了的,可又想到一些研究称穿內⾐⼊睡会导致啂腺增生…想到这。
他还是在她侧⾝时轻轻地开解了她內⾐后扣,这是他第一次解女生內⾐,难免有些笨拙,好在动作轻到没有惊醒她,他的小姑娘睡得太沉了。

⾐一脫,洁⽩盈盈的⽟兔跳了出来,少女的

还在发育中,小小的如蟠桃,一只手便可以満満圈住。
那娇嫰

滴的⽪肤仿佛吹弹可破,

尖的一点也在微冷的空气里缓缓

立起来,如盛开的罂粟花,引

他人的采摘。当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捻住了那一点。
轻轻

庒时,她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嘤咛,那娇滴滴的一声唤回了他的神智,裴嘉洛猛地甩开了手,好在她一侧头,又睡着了,看着⾝下隆起的某处。
他面⾊变了又变,他无法再遮掩自己的心思,他对自己的妹妹产生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他腹小发紧,心里更多的是亢奋,他从小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异常。
他喜

⾎腥的,暴力的,所有人都觉得他冷淡,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翻涌着旺盛的岩浆,那不是一座死火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座火山会何时噴发,至少此时。
他还是将那熔岩按捺了下去,给少女脫裙子时就简单许多了,然后给她脫下加绒的连

袜…她的腿双微微并拢,內

是可爱的小熊样式,裴嘉洛的手指落在了小熊上轻轻摸了摸。
而后,手指下滑,在少女腿间处轻轻庒了庒,少女又轻哼了一声,不适地屈起了一条腿,腿双却轻轻地夹住了他的手。
他当然知道她是无意的,可心里却莫名有些悦愉起来,听到的那样的轻咛,即便没有过直接经验,他也知道是舒服的,他没有再收回手。
而是隔着內

深深浅浅地又戳了好几下,戳到有一个地方,她

腹轻轻一弹,他便明⽩那儿应当是

蒂,便恶趣味的稍稍用力

了两下,直到看到她额头生汗,睡得不安的双眼微动,他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手。
然后给她换上了睡

。指尖还有

润的感觉,是她的流出的甘露浸透了底

,裴嘉洛将手指送⼊口中抿了抿,没有尝出什么味道,无不遗憾,他替她盖上被子,在她

上轻轻一吻,无声道:晚安,妹妹。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

上,嘉怡发了好一会呆才缓缓清醒。后知后觉想到,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难不成是在裴嘉洛书房里?想到这,她头⽪开始发⿇了。掀开被子一看,发现自己⾐服也换了。
她略略一想,裴嘉洛不可能给她换⾐服,所以昨天应该是艾姐把她送回房间的,她心下微松。
坐起来正要换⾐服,腿间忽地一股热流淌出,嘉怡

背一僵,她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睡

里摸了摸,指尖上带的是⽩⾊啂状像凝胶一样的固体,可能是半⼲的⽩带,想到这,她又拉开

子仔细看了看。
怎么感觉今天⽩带量这么大,不会是⽩带异常了吧?她有些苦恼,然而并没有人能和她商量这样的隐秘问题,她只能将疑虑按回心底。
见时间还早,嘉怡进浴室洗过了澡,换下贴⾝的⾐物。⽔流冲过她的⾝体,她仿佛又回忆起了昨晚异样的感觉,⾝体像被细细的戳弄着…丧礼过后,佣人几乎都遣散了。
现在房子里只有裴嘉洛、她还有艾姐三个人,尽管她心里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想,只当自己青舂期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梦。
在这方面嘉怡看得比较开,人心理上会有一些潜意识的遐想是很正常的,这是⾝体

素影响的原因,绝对和什么

浪扯不上⼲系。因为澡洗,她磨蹭了一会,出门时也差不多到往常上学的时间了。
裴嘉洛九点上班,通常八点多才起,而嘉怡七点多已经要出门了,她下楼吃了个早餐,和艾姐打声招呼便走了。家里以前的司机已经被换了。
现在的司机不住家,只每天早上开车来接裴嘉洛。别墅区门口不远处就有公

车站台,可以直达学校,嘉怡一向是自己上下学,她从不把自己当什么大姐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平衡,她现在住的不错,一⽇三餐有人照料。
也不用放学回来就洗⾐服做饭,即便每天要面对裴嘉洛那张扑克脸,她还是觉得自己生活已经比以前好太多了。由奢⼊俭难,这样的生活她至多还能享受两年,所以她时刻提醒自己不能掉⼊贪图享受的陷阱。
她一直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无论在哪都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赘余物,所以她保持着边缘透明人的姿态,不索求、不施予也不期待。
今天到学校的时候,班里许多同学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怪异,不时能听到“她啊她啊”这样的讨论,很细微,也不指名道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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