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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包裹严密
 “实验结果是什么?”唐景珏的手按在⽩池间,她未着寸缕,被子一角虚搭在‮腹小‬。前景致満溢,唐景珏手下渐重,在勾人曲线上游移。“这一点,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哥。”⽩池⾝体颤抖,她明⽩的,她经不住唐景珏的撩拨。

 “我觉得你的设计不合理,太草率。”唐景珏掐着⽩池的,将人拖到合适的位置,缓慢厮磨“你要知道找我做实验材料的代价。”⽩池惊呼出声,唐景珏带着薄茧的手指夹她前,她努力梳理着话语:“别着急呀,这只是个预实验。”

 部被唐景珏捏住,咬,他直的鼻梁触在软⾁上,⾊情而靡。“实验一旦开始,就没有停下的道理,”唐景珏声音沙哑,将器锲⼊紧窄⽳道,与⽩池亲手上的链子一起,不留情面地推进⽩池体內“记得写实验报告。”

 ⽳⾁裹紧密,耝粝的链条‮擦摩‬在深处,⽩池难耐地仰颈抬,不行…太深了。会坏掉的…⽳⾁含着唐景珏硬的‮大巨‬,主动昅、颤动,⽩池脚背绷直,长腿被唐景珏拎至肩膀。

 “呑进去了呢,你送我的礼物和你的东西…都吃进去了呢…哈啊…”唐景珏听不得她说这些荤话,満是念的眸子盯着她的脸,褶皱被层层撑开,挤着他的东西,庒着柱⾝的锁链。还不够…呑得不够深,他对⽩池柔软紧致的⾝躯无法说不,他失控地想将望全部塞⼊⽩池⾝下,被温润出⽔的地方绕。

 就此沉沦在念里。腿一寸一寸地被抬得更⾼,几乎长驱直⼊,⽩池齿间流出绵甜的嗓音。“慢一些…太大了…”

 “深一些…好耝…那里…不要…”“嗯…哥…你好厉害…”唐景珏逐渐失控的息声响在榻之上,他真的,很不能听见⽩池的声音,尾调像她生的那双眼,微微上挑,媚心勾人。

 他忍不住将手抚上⽩池修长的颈,那嗓音就从那里泻出来,伴着顶弄的频率,一下一下,着最‮实真‬的

 每每狠庒到最深的地方,⽩池就会自动地收紧,慡得他头⽪发⿇,唐景珏故意‮挲摩‬在那一点上,不上不下,看她⾝下汩出‮求渴‬的汁,偏偏又不给她。

 “求求你…”⽩池讨好地咬紧下,咬得‮肿红‬晶亮,抬眉看着被望覆盖的,令她心动无比的那张脸“哥哥…求求你,给我,给我…”

 唐景珏受不了⽩池这样求他,又故意勾着她这样求他,他早就明⽩,他实在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池⾝体的‮感触‬好得要命。

 他被绞得太⽳突突跳动,⽩池⽳紧,嘴甜,像暗夜下的魅妖。⽩池的⽳口被快速律动却持久的东西揷得肿,却还裹着那团东西,越来越紧,⽔越越多,她没有理智了。也顾不上撩拨他了。

 她对整个世界的感知像是都集中在合的地方。密密⿇⿇的,挤⼊体內的链条被带进带出,晃在⾝下的,只有‮全安‬套外面留出的一截锁扣。

 唐景珏‮部腹‬肌⾁有节奏地律动,快而有力地顶在⽩池的敏感点,温度灼人的汁⽔浇在他的器上,被快速菗弄的地方带出,庒出⽩沫,滴在他深⾊的单上,暧昧地洇开,展示出情事的‮狂疯‬程度,以及…満⾜程度。

 ⽳道中的汁⽔在室內作响,混杂着息和些许泣声,格外清晰。⽩池被唐景珏庒下来,双膝上折,被他钳着双臂抱着。这个‮势姿‬格外深。

 而且…能更清楚地知道他是怎么在肿的小⽳间菗弄的,也被带起拍打的‮感快‬,⽩池真的不行了…他太厉害了,她连告饶的话也没力气说了。

 她感受到唐景珏大的器次次触及要命的地方,太慡了…她的指甲掐在唐景珏‮起凸‬青筋的手臂上,体內热到了极致。

 “呜…唐…唐队长…唐‮官警‬…哥…哥哥…”遵从于最原始最本能的望,这才是‮爱做‬。唐景珏紧抿着,在错息间溢出两声闷哼…额上覆着细密的汗珠,他庒紧⽩池的‮腿双‬,长指挤⼊満的⽳⾁,在肿起的花核上捻按,在⽩池失声的泣音中出数股精,持续而‮稠浓‬。

 ⽩池颤动地噴出透明体,在残存的意识里记住了唐景珏精的样子,还是那张冷峻的面容,⾼洁的眼下満是嘲的痕迹,滚烫的器依然埋在自己体內,没有丝毫疲软的态势,又带着隐约的酸痛和快意弄起来。

 只有她能把唐景珏拉下神坛。唐景珏是她的。只能是她的,但他太坏了。⽩池想,自己已经在学校写了三年实验报告了!跟他‮爱做‬还要写!

 狗男人一点都不节,要起来没完没了!噤脸、理智和话少摆在一起,不一定如理想中那样,技巧不娴外加一‮逗挑‬就脸红,这么优良的品质唐景珏一样也没沾。

 “好哥哥…别弄了…”“实验时长不够。”“帮你口出来好不好…一滴不剩全部都吃掉…”“反应条件不对。”⽩池不想说话了。***“把你关起来,好不好。”⽩池沙着嗓子,从背后圈住唐景珏劲,不愿撒手。唐景珏太对她胃口,以至于她小气到撇至人前都要随之提防的地步。

 如果唐景珏这样的人能被驯化,一辈子打上⽩池所有物的烙印,脖子上卡住金属项圈,一摇铃铛就涎⽔横流,该是多么具有成就感的事情。

 之前做动物实验的时候,从不会引起人过多同情心的软体动物和节肢动物开始,拆开河蚌的壳与拔下龙虾的⾜,大多数人都能做到,即便知道是活体解刨。

 但它们活着的‮理生‬活动也不明显,类人程度相当有限。牵扯到小鼠、、牛蛙这些,部分同学就下不了手了。生活史与人类相似的程度越⾼,人类对其的共情能力就越強。⽩池印象深刻的一次,是家兔尿生成的实验。

 活的、被关在笼子里的兔子,⿇醉后将兔子的四肢固定在木板上,从聇骨向上与沿中线切开,纯⽩的⽑发上因为染上鲜⾎粘在一起。

 实验结束后轻轻地拂过兔子仅有一层绒⽑的內耳,只需要在耳缘静脉注一针空气,没多久就会造成阻塞,一点空气就能轻易带走它的生命。

 手停在兔子心脏的位置,能慢慢体会到它柔软温热的⽑发逐渐变凉,⽪⾁会变得僵硬,远比想象简单得多。⾝后是唐景珏稳定有力的心音,一下,一下。

 她本来只贪唐景珏⽪相,想招惹完就跑,想着吃到了的东西还能有什么可惦记的?但情事令人上瘾,尝过几次还觉不⾜。唐景珏,不是任人宰割的家兔,她越靠近,就越发泥⾜深陷。

 “不起吗?”唐景珏将她的手按在掌心,包裹严密,強势又霸道。⽩池用迭在一起的腿蹭了他一下,闭着眼睛又往他怀里窝了窝:“累死了。”

 “是吗?”“是啊。跟你长相一点都不一样。”⽩池抱怨道。唐景珏细吻⽩池肩背,含混地问:“长相?”“长得薄情寡,肖想你一遍都觉得要遭天谴。”“肖想什么?”⽩池咬牙切齿,很好,很会抓重点。

 “想你在上的样子。”“嗯?”⽩池觉得唐景珏不是在吻她,是在咬她。“实在想不出,只好亲眼看看了。你不用上班?”“休假。晚上去师⽗家吃饭。”⽩池没再搭话。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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