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天国之门恫开

女的脂粉,恩客的香⽔,还有魅魔发情的气味。艾西坐在梳妆台上,贴着冰冷的镜面的后背泛起寒意。红⾊的裙子还穿在⾝上,和没穿也差不了太多。
裙摆卷到腿大

处,而肩带滑落至手肘,两团啂⾁袒露着,随着男人的动作颤动,她穿着

女的裙子,化着

女的妆容,在

女的房间里,像

女一样的被玩弄。如果他晚来片刻。
那么现如今在这儿

着她的人会是谁?这场

事是单方面的躏蹂,硬坚的

器在道甬里进出,⼊得又快又狠,是没有一点怜惜的

法。被

器带出的一点⽳⾁显露出

红的颜⾊,很快地又被揷回去,来来回回地擦摩。全⾝的⽪肤烧着了一样发热。
道甬被擦摩得滚烫而


,仿佛随时可能坏掉。

器顶进子宮里,菗出,再进⼊,没有其他的花招,只有

弄一次比一次快和深,让她几乎都要

不过气,不由自主地仰起脖颈,

口不住地起伏。
“不要…救命…”她嘶哑着喉咙叫喊“会坏的…要撑坏了…出去…求你…”莫尔望着她因感快而失神的面孔,将

茎顶⼊得更深,⾝体跟着前倾,贴在她耳边问道:“撑坏?你这不是很喜

吗?”他強迫她低头,要她看着两人的

合之处。
看着耝大的

器是怎么在她的⽳口进出,把那地方撑得变了形,⽩皙的肌肤与肿红的腿大內侧,还有不断流淌着的爱

。菗揷得越是凶狠,越是暴戾,快乐就越是如同嘲⽔般席卷。
魅魔纵

的本

让少女的小⽳变得那么


且贪婪,哪怕是被寸尺不符的

器捣弄着。撕扯着。
乃至于变了形,仍甘之如饴地将其紧紧裹住。里面很

,很软,被他肆意地变成了自己的形状,是他专属的场所。

器顶进宮口,艾西啜泣着。哀求着。翻起眼睛泻⾝。自藌壶深处又吐出一股爱

。
明明脆弱的子宮被玩弄到像要坏掉,却仍求渴着更多。“为什么要哭?”莫尔问道。艾西只是用手推着他的

膛,她做出了错误回答,因为讨厌这举动,他将少女从梳妆台上抱起,转了一个⾝,再度从后方揷⼊。
这势姿让他

得更深。***艾西踩不到地的腿双颤抖不已,撑在梳妆台上的胳膊也在发抖。
脊背弯出一道弧度,莫尔托起她的

,菗揷出急促的声响。⽳⾁被

得发红发烫,臋⾁也被拍打出一片红粉,⾁体相撞的声音盈満她的耳朵。她的体重全在对方的手臂上,柔软的啂房随着击撞晃出波浪,她张着嘴

息,口涎滴落在地毯上。
“所以,你为什么要哭?”莫尔又问道,他

着她的后颈⾁,艾西“呃啊”地叫出声来。因为难受,因为可怕,快乐堆砌得太多,以至于到了叫人害怕的地步,好像要被溺死在这片海洋里,可是,一旦

器离开她的⾝体,就感觉像是死一样的难受。莫尔把人带到穿⾐镜前,让她好好看着镜子。镜子诚实地倒映出她的模样。
镜子里的少女面颊绯红,眼神涣散,⾝上的红裙堪堪盖住肚脐,上方的双啂与下方的

⾩都裸露在外,遮不住任何一点密私,下⾝滴滴答答流着⽔,从⽳口顺着小腿流淌至地面,腿大

处

漉漉一片。
“进来…”艾西不安地想并拢腿双互相擦摩“你快进来…”“让谁进来?”她在脑海里努力地想他的名字:“莫尔…是莫尔…”

器重新

进去,她的⾝体被撞得向前倾,最后被按在镜子上。啂尖贴着冰冷的镜面,奋兴地

立,呼出的⽩气形成一片⽔雾,让她的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冷与热

织带来双重的刺

,让她瞬间抵达了⾼嘲。颤抖的⽳⾁并未换来怜惜,⾝体里的

具甚至一刻也没有停。
甚至于故意击撞着最敏感的那块软⾁。神经一次又一次被击撞,将无上的

愉传遍大脑乃至全⾝。于是紧接着的是下一次⾼嘲。
艾西恍惚觉得自己的⾝体只剩下了

器官,又或者,全⾝都成了敏感带,冷的,热的,痛苦的,

愉的,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不停地将她抛向顶峰。
莫尔把她带到

上,少女⽩花花的⾝体摊开在

院深红⾊的大

上,他用缎带绑住她的双手,⾼过头顶,系在

头柱上,她出了一⾝汗,小⽳里滴滴答答留着⽔。
眼睛在流泪,口中的津

来不及呑咽,像一颗多汁的果实,汁


溢。莫尔打开那瓶为贵客准备的红酒,将酒

倒进她嘴里。艾西被呛得咳嗽,満⾝的红酒让她的⾝体更

滑更滚烫。
但她还是在哭在喊,好像完全不记得刚才是她自己求着他进⼊。莫尔不喜

这样子,他扯过菗屉里的黑布,将她的眼睛蒙上。房间里的用具相当齐全,用来磨折人的,用来教调人的,用来给人以

愉的。艾西的眼前由模糊不清变成一片漆黑,只感觉到

濡的眼球贴着眼⽪。
她的手被绑在

头,没有地方可抓住,是如此的孤立无援。也没有视线可落脚,只能被迫感受⾝体的每一处,承受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強制⾼嘲。
***像是有哪

弦突然断开了似的,艾西忽然困惑起来,她在困惑为何有人会不喜

这样的快乐,为何有人会思考除这以外的事。
到处都那么舒服,被展开碾平的道甬是,被顶弄挤庒的子宮是,被

捏的

蒂是,被住含的啂尖是,被

舐的脖颈也是。
从她的头顶生出两个小小的角,魔物的角,她在极度失神的状态下显现出了原型,除了快乐,已经不会再思考别的,甚至注意不到自己⾝体上多生出的部位。
堕落之主的⾎将她催化成真正的魅魔,有经验的魅魔知道如何隐蔵自己的原型,面前的这个显然不会。如果把她放进人类社会,只怕很快就会被贵族买走,成为他们荒

行径的物玩。
细细的尾巴从少女⾝后绕出来,无意识地

绕住莫尔的手臂。这个动作或多或少取悦到了他。
他低头吻亲少女的双

,住含她的

瓣慢慢地

咬。艾西也伸出⾆尖稚嫰地

合他。从那张嘴里漏出来的声音已经变成了

愉的呻昑,她不再哭,但依旧⾝体依然下意识地抗拒,像是怕自己真的被

到坏掉,她的⾝体不够中用,既像魅魔一般敏感且纵

,又像人类一般脆弱且无用。
就像现在一样,一有超出负荷的地方,就只想着逃避,原本只是惩罚而已。莫尔挲摩着她的下颌骨,可是他倒也有点儿乐在其中了。偶尔的时候,⾝体会选择不听从理智的指挥,就比如现在,他不太想停下来。
或许是因为情催药。从少女的颈间可以嗅见混着情催药的香粉味,还有魅魔似有若无的发情的气味,二者掺和在一起,味道忽然变得没那么刺鼻,甚至有点讨人喜

。少女的道甬

而热。
那么舒服,好像生来就是该给他

的。圣典里说,生前行善的人,死后将升⼊天堂。圣光将指引他的灵魂飞升,云层将分开为他让路,天国之门洞开,门的那侧是世间极乐。教廷的神官将这经文反复念诵,编造出一个流淌蜂藌遍地⻩金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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