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以后就去首都
“沈思言,不许再喊哥哥。”他不愿意承认。以前不喊她的名字,是因为她从来只喊自己的名字,好像从来没把他当成哥哥,所以他也一样,只喊全名,没什么奇怪的,反正他们也不亲近,明明是兄妹却跟陌生人一样。
他向来跟人不亲近,现在几个聊得来的还是因为讨论学习问题比较多,算是例外,但真的能跟他聊其他事情的,没有,他也不喜
把自己的心里话告诉别人,更别说。
他心里其实没有多少其他事情。现在不一样了,他觉得自己脑子里全是沈思言,在她不跟自己聊天的那一个月。
就在旅行回来之后的那一个月,沈思言就跟变了个人,每天都待在房间里,不跟他说话,也不找他吃饭,所有的事情都一个人做。沈时溪反思过,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想过道歉,可觉得他这样做只是为了不让他们的关系陷⼊更加复杂的局面,他没有做错,他们这样是不正确的,应该及时止损,如果继续下去。
早晚会变得更加糟糕。所以他停下来,⾁茎没有继续动,沈思言不解地看着他,腿双勾住他的
,不理解他为什么忽然停下来,但下意识抱住他。一定又是后悔了。一定又不想跟她做了。
“就要喊,哥哥,哥哥!”沈思言胡
喊着。“闭嘴。”沈时溪边
着气边说。沈思言眼泪直往下掉“你不许走,不能走,你每次都这样抛下我,凭什么啊…凭什么每次都抛下我?”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只觉得难受,旅行的时候把她抛下就算了。现在算什么,做到一半打算不做了。直接就走人。
沈时溪伸手打算去拿纸巾,可沈思言制止了。直接往他⾝上扑,整个人贴在他⾝上,这个势姿有点累,沈时溪只好坐起来,这样她又成了女上位。既然沈时溪不动。
那她就动,腿双跪在两边,开始上下动着。每次都把它整
吃进去,他不是喜
吗,那她全部呑下去好不好?
“沈思言。”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她抱住他“我不管,你不能走,我喜
你沈时溪,我喜
你,我喜
你才想跟你做,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他没想到会在这时候听到她的告⽩。告⽩的话语,他听过很多,尤其是刚毕业那会儿,有人当面告⽩,有人加他联系方式告⽩,一样的话能够被她们说成花,什么浪漫的语言都喜
用上。
可是沈思言说的很简单…我喜
你,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沈时溪眉头紧皱“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知道,我喜
你。”沈思言看着他。因为心情
动,软⾁紧紧咬着⾁茎。她还环住他的脖子,贴在耳边认真地重复了一遍这样的话。
“我能亲你吗?”她忽然说“之前也能亲,那现在是不是也可以?”没等沈时溪回答就直接吻上去。
她不想听到答案,一定不会是她想要听到的那个,所以就接吻吧,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下意识的,沈时溪抱住她的
,担心她因为⾝体不平衡倒下,因为她起⾝的动作,⾁茎退出去一大半,很不舒服。
他想要进去,然后意识到自己这个念头之后又立刻否定,他不能这样,在吻亲这件事上,沈思言难得能够占据主导地位,所以她亲得肆无忌惮,还啃咬着他的嘴
,只是吻亲还不够,她拉着沈时溪的手放在自己的
上,想被捏很久了。想要被
捏,可是沈时溪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没有触碰过。
哪怕没有那么排斥她,也拒绝
捏
部这个动作。不出所料,沈时溪还是菗出了手,可是翻⾝将她庒在⾝下,吻亲的主动权被他重新夺回,沈思言这下子又恢复到了最开始的状态。这种上下都连在一起的感觉很好,她很喜
,感觉被占据得満満的,全⾝心都连在一起了。
也不知道菗揷了多少次,沈时溪终于
出来,
精的时候⾁茎还在⽳里菗揷了几下。“我不喜
你。”就像坐云霄飞车一样,升到了顶点,就直直往下坠,⾝体连同內心,一片冰凉。
来不及说什么,就听到他继续往下说…“你喜
我,让我觉得恶心。”***恶心?原来所有的事情都让他觉得恶心吗?
“恶心?”沈思言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表情。沈时溪将孕避套摘下来,很
练地打结扔进垃圾桶里,她看着那个场景,忽然记起自己某一天也想过,沈时溪的那双手如果孕避套打结,一定会很好看。
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果现在的心情没有那么难受,可能会好好欣赏一下。“对,恶心。”沈时溪说。她顾不上⾝体的不适,从
上下来的时候还有些腿软,差点倒在地上,幸好及时稳住才不至于摔倒,本来想着在那边睡一晚上的,只要早上早点回房间就不会被发现,现在是不可能了。
她以为做完之后还能抱着觉睡,结果什么都没有,与其在这里继续被说“恶心”倒不如离开,至少还能保留一点尊严,原本以为喜
能够掩盖很多事情,比如忽略她和沈时溪的兄妹关系,比如让她忽略掉沈时溪很多讨人厌的点。
沈思言不喜
他⾼⾼在上的模样,别人都说那样的他清冷与世无争,不与世俗同流合污,可沈思言就是讨厌。可因为喜
,她连带着这一点也开始喜
,原来喜
的掩饰作用也是有限的,至少现在。
她觉得自己好讨厌沈时溪,就是很讨厌。沈时溪就这样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出房间,腿肚子都在打颤,⽔
顺着腿
往下流,都是他弄出来的东西,如果不是戴着孕避套,现在流下来的还有他的精
。不是没想过上前扶她一下,告诉她,刚才都是气话,让她别放在心上。
他想过的,那样她就不会难受。看她的表情,不至于到悲痛
绝,好像只是稍微悲伤了一下,并无大碍。所以,应该不用担心。
看着
上留下的痕迹,沈时溪捂住自己的眼睛,
单又要换新的了,而且⾁茎还硬着。已经纾解过一次,这一次没有那么难熬,他和沈思言不能继续这样下去,这段感情不被世俗所容忍,她如果不明⽩,他必须明⽩,所以要斩断,不能继续下去。
沈时溪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从小到大他没有喜
过什么人,也不知道喜
是什么样,这种事情说不清道不明,很是复杂,但他知道,他喜
和沈思言接吻,喜
那种把她抱在怀里的感觉,很満⾜。
更别说将⾁茎送进她⾝体里,体验那种极致的感快,让他情不自噤吻上去,想在她⾝上发怈着自己的情
,其实她不知道,在那两个月的时间里。
他做过梦,梦里他把沈思言庒在⾝下一下下冲撞进她的⾝体里,咬住她的脖子发狠地冲撞着,她都哭了。哭着说他欺负人,鼻尖通红,泪珠滚落。哭诉完了就环住他的脖子吻上来,然后说…
“我好喜
哥哥。”“我只给哥哥
好不好?”沈时溪闭上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不能继续想下去,如果沈思言不能斩断。
那只能是她来。总归是要有个了结,以后他就去首都,很长时间不能见面,希望这段时间能让她冷静下来。回到房间后,沈思言躺在
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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