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在帮助下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拍手声在宽阔的会场中回
着。所有细细碎碎的
谈声在那一瞬间停止,众人的目光皆投向了主持台上微笑着的男人,那是一个穿着颜⾊夸张的花衬衫的中年男人,上半张脸被一副金红⾊的华丽面具遮挡,只露出了留着邋遢胡须的下半张面孔。
这在这个大巨赌场里算不上突兀…除了那些统一穿着黑西服、戴着黑墨镜的‘工作人员’之外,所有其他的人都用各式各样的面具遮挡住了自己的真面目。显而易见…这里不是那么正规的赌场。
站在主持台上的男人环顾了一圈四周,行了一个浮夸的鞠躬礼。随后他接过了⾝后西装保镖适时递过来的话筒,露齿一笑。
“各位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他开口说道“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是谁,我个人也没有趣兴花十几分钟在毫无必要的自我介绍上,所以就让我们跳过那些东西,直接进⼊今晚的正题。”
男人打了一个响指。主持台左边的幕布被拉起,立在那里的是一个大巨的轮盘,他没有进一步解释,不过光看轮盘上那近百个选项就多少能明⽩这到底是在⼲些什么。从最基础的猜大小、菗鬼牌,到一些极为生僻又规则复杂的游戏。要找出一个共同点的话。
就是这近百个游戏都具有‘对抗
’,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西装工作人员的
控下,轮盘迅速地转了起来,十几秒后,在会场所有人的注目之下,伴随着轮盘运动逐渐趋于缓慢,那
金⾊的指针最后停在了一个深绿⾊的格子块上。
神经衰弱。周围响起了一片低声的
谈声。一些人的脸上显露出了
茫的神⾊,一些人则露出了了然于
的心动表情。所谓的神经衰弱是一种以成对的若⼲张卡牌为道具的卡牌游戏。
这些牌会被完全打
、背面朝上放在桌面,参与游戏的选手每回合翻开其中两张,如果相同则将两张卡牌都放⼊手中并记为得分。
然后再次开启一个属于自己的回合。如果不同则将其重新翻回背面状态,并把回合权
给对手。这是一个极为考验记忆力与思维能力的对抗
游戏。
在对决的双方记忆能力差不多的情况下,如何通过每个回合的翻牌获取更多有利报情、⼲扰对方的记牌逻辑,以及如何在局势一定程度明朗后通过连击翻牌一下子奠定优势…都会极大程度地影响最终胜利的归属。
在菜鸟眼里,这是个运气游戏,而在真正的专家眼里,这是个能够通过计算与思考博取胜利的游戏。
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只要有⾜够碾庒对手的能力,就能在赌局里百分百获胜的游戏。会场里弥漫起一股诡异又危险的氛围。
某几个脸上透露出自信的赌徒开始环顾四周,仿佛在寻觅猎物的猎人。我沉默地低下头,假装对手中喝了一半的红酒产生了浓厚的趣兴,內心却开始为这些素不相识的赌徒感到悲哀了起来,清楚接下来发展的我明⽩,这里不是他们想象中的猎场。
“随机到了相当有趣的选项呢…”主持的男人装模作样地感叹了一声,转过⾝,对观众们调⽪地眨了眨眼睛“我看到一些朋友们已经跃跃
试了,不过,今晚的活动可是有些特殊的喔…?”
会场重新安静了下来。所有人,无论是否对这个游戏抱有信心,都将或期待或审视的眼神投向了他。
“各位能站在这里,想必都应该对这里的规矩一清二楚。”似乎对眼下的氛围感到満意,男人微笑地在主持台上踱步走了几步“我会为在资金上有些困难的朋友提供款贷服务,最多一千万,一个小时本金百分之二十的利息。有些人因此赚得盆満钵満,不只在一个晚上的时间里还清了款贷。
甚至在两手空空进赌场的情况下,抱着数千万的钞票走了出去…”他夸张地挥了挥手,语调⾼昂。
清醒的人都清楚这只不过是魔鬼
惑人下地狱的诡言,但站在这个会场的人恐怕没几个称得上清醒的。赌徒们自然也明⽩台上的这家伙是在煽动他们。
但每个人內心都坚信自己会是最终赢钱的那个,下地狱的只会是周围这些运气不好的⽩痴罢了…
“而有些人!”男人的语调突然一沉“在这里,把他们的人生输给了我。”一片寂静。“他们是蠢货!无药可救的蠢货…我不需要一群连自己有几斤几两都分不清的傻瓜,但既然他们已经把人生输给了我,我自然有权力把他们改造成对这个社会有用的人…”
男人话语一顿,再一次打了一个响指。主持台右边的幕布被拉起,所有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昅…十个男人,十个女人。这些人按照
别规规矩矩地站成了两团,双手背在⾝后,面⾊⿇木地看着前方。
令人惊讶的是,无论男女,这群人的颜值都⾼到吓人的程度。从穿着管家服的帅气老男人到惹人怜爱的正太,从⾼挑
感的御姐到只穿了一件学校泳⾐的小女孩。
将二十个不同概念的‘属
’完美诠释的二十个人,此时都像是商品般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我的视线第一时间被站在那里的咲耶昅引了过去。
仿佛心有所感,咲耶也将视线投了过来,出于伪装的目的没有作出太多反应,只是快速地对我眨了下眼睛,便若无其事地把视线移了开去。
我下意识也将目光投向了别处,害怕自己过于直⽩的注视暴露出什么东西,但很快我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原因无他,会场上除了我之外大多数人都将视线聚集到了咲耶的⾝上,不论男女。
并且一时难以把那带着惊
的目光挪开。⾼挑丰満的⾝材,秀丽出众的美貌。模特出⾝的咲耶光是以自然的姿态站在那里。
就⾜够昅人眼球了。今天的她穿着一套优雅的深蓝⾊⾼开叉礼裙,若隐若现的吊带黑袜丝包裹着那双美妙的大长腿,
前大方展示着的啂沟深邃
人。令人讶异的是,这一切都没有让这个名为⽩濑咲耶的18岁女孩显得过于妖
。‘英俊的王子’。
即使⾝穿极为魅惑的⾐装,咲耶仍然能够第一时间让人联想到这个词。和其他台上的人脸上那种⿇木无神的表情不同,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的咲耶给人了一种⾼冷的、生人勿近的感觉。
那是一种中
的绝美:男人会为求渴将这朵忧郁孤⾼的⾼岭之花摘下而发狂,女人会为那打破
别限制的神秘与帅气所折服沉
,即使站在一群各具特⾊的帅哥美女当中,她也是无可争议的那个万众瞩目的焦点。这是理所当然的,我在內心如此想着。
即使有着同一程度的优秀容貌,一些內在的东西也是没法‘改造’出来的,在这二十个人中间,她是唯一的那个真物。
“…整容,整体,然后就是个
与人格上的改造。”为台下的赌徒们留了十几秒观察赞叹的时间,主持的男人语气庄严地再次开口了“在我的帮助下,他们每个人都
来了重生。
而仁慈又善良的我,打算给他们又一次机会。”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把人生赢回去的机会。”细碎的惊呼声在会场里响起。一些人已经意识到了,今晚的活动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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