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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来福嘴说手不停,继续⺟亲两只软得发绵的啂房。⽩三喜见事到如今,也就不再阻止,任凭儿子胡来。来福得寸进尺。

 虽然摸着啂房,却嫌隔了层⾐服不过瘾,⼲脆‮开解‬⺟亲的外⾐,⽩三喜本想制止,转念一想,事情已到这地步,阻止是不可能的,自己的啂房又不是什么珍蔵宝贝,这东西,儿子没看过一千也有八百遍,既然他⾼兴就遂他意好了。

 来福看到⺟亲不阻止,更加得意忘形,也不等同意,急不及待地把⺟亲外⾐脫下,这样一来,⽩三喜没戴啂罩的啂房即时从轻薄的內⾐里显露出来,来福心中大喜,啂房的手更加起劲。

 儿子的动作相当耝野,然而,⽩三喜却从中重拾那份遗忘已久的‮感快‬,很‮奋兴‬又有点害怕,为什么会这样。

 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来福双手穿过內⾐进⼊⺟亲的怀里,掏小鸟似的掏着两只肥墩墩的子。⽩三喜被儿子摸得神魂颠倒,手里的针线⼲不下去,唯有停下来,着气,捉住儿子愈来愈放肆的手。

 “福儿别弄,再弄妈受不了了。”来福当然不会答应,边弄边说:“妈,既然不舒服,就别做针线活了,时间不早,咱们还是上睡吧。”“妈本来好好的,让你一搞,就变成这样了。”

 ***⽩三喜经不起儿子软硬磨,最后还是答应了。⺟子俩上躺下,来福也不等⺟亲躺好,双手又向她的口抓去。⽩三喜也不拒绝,只是笑道:“小⾊鬼,轻一点,这样抓弄妈会疼的。”

 来福叫道:“妈,⼲脆把內⾐脫去算了,隔了层⾐服摸起来感觉怪怪的。”

 ⽩三喜看到儿子动手扯她內⾐,怕他来,急忙制止说:“我自己来,小⾊鬼,⽑手⽑脚,不知轻重,这⾐服贵的,让你撕烂了多可惜。”脫去內⾐,⽩三喜上⾝变得一丝‮挂不‬,虽说已人到中年。

 但啂房依旧⾼耸人,没有丝毫的松弛下坠,紫红带黑的啂头有如透的葡萄,惹人垂涎。来福看得喜。一手一只,抓住两只充満弹的啂房。⽩三喜本能的‮动扭‬⾝体,前的豪啂随之弹跳起来。

 晃来去,不停摆动。来福看得火上升,手指挤庒已经变硬的啂头,笑道:“妈的子好大,软软的,玩起来真舒服。”

 ⽩三喜正当狼虎之年,来福不知轻重的乐,撩起她蔵埋心底的火,一经燃烧再难受控,唯有闭上双眼,紧咬银牙,任凭儿子胡来。来福这人跟他⽗亲一样。

 本质就是疤上生疮…“底坏”这小子只顾独自乐,丝毫不理会⺟亲的感受,只见他紧抓双啂,面团似的胡捏。

 ⽩三喜神魂飘,浑⾝上下又酥又⿇,更恼人的是,‮体下‬不时传来的动令人难受,她的啂房除了给来喜摸玩过以外,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

 今天,来福的狂热发起她体內原始⾁动。来福这人,读书不行,但古怪念头却层出不穷,玩弄⺟亲啂房的方法更是千奇百怪,只见他将两只啂头捻起来,时而轻时而细,最后,⼲脆伸出⾆头在啂尖上去,象品尝美味糕点一样。

 ⽩三喜闭目享受被戏弄的刺,紫红⾊的啂头,因‮奋兴‬而变得‮硬坚‬,最终经不起‮磨折‬的她,睁眼哀求道:“福儿,别,别这样。”“为什么?”“你这样弄,妈不舒服。”来福不解地问:“这样也会辛苦?”

 ⽩三喜‮头摇‬道:“不是辛苦,是比辛苦更难受。”来福听后放开手,⽩三喜如释重荷,然而还未定,⾝体又是一阵酥⿇,原来,来福趁她毫无防备之机,再次叼住她的啂头,用力地撕咬昅。

 同时狂热地着另一只啂房。⽩三喜酥庠难当,忍不住大声呻昑,想推开儿子,但手却酸软无力。来福得兴起,⼲脆掀起⺟亲一条胳膊,亮出那丛淡淡的腋⽑,伸长⾆头,一下一下地弄起来。

 ⽩三喜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刺,憋得満脸通红,不停‮动扭‬⾝体,但被儿子紧紧架住胳膊,丝毫动弹不得。“别、别这样!你再这样,妈真的、真的要生气了!”⽩三喜満面涨红。

 看着儿子,不住气。来福停止弄,笑道:“谁要妈长得这么好看!我忍不住,自然要这样。”说着,忽然弯下⾝,捉住⺟亲的脚,玩弄起来。

 女人的脚又娇又嫰,素来是重要的感地带。来福不明就里,撞,竟然点中⽩三喜的死⽳,叫她如何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三喜拼命挣扎,想把脚从儿子魔爪里挣脫。

 但没能成功。来福紧抓住⺟亲的脚,大口昅撕咬,⽩三喜庠疼难耐,忍不住大声呻昑。来福这坏小子,知道⺟亲怕庠,却不肯停止。

 他就想看⺟亲狼狈的样子,随着来福昅力度的增大,⽩三喜的挣扎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停止,手脚僵硬的躺在上。

 唯一能做的是咬紧牙关,接受儿子“非人”的‮磨折‬。来福一阵狂热之后,再次摸着沾満口⽔的啂房,并不満⾜的他,手一直往下摸,最终摸进⺟亲的內里。

 ⽩三喜的下被来福连⽑带⾁抓一通,浑⾝酸痛的她紧皱双眉,她不想儿子摸自己的部,想要制止,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心想:“既然能让儿子摸子,何必再在乎那块臊货?算了,只要不太过份,就让他玩吧。”来福不明⽩⺟亲的苦心,只道她奈何不了自己,动作也就愈加的过份。

 最后竟然把两只手指塞⼊道里,掏煤球似的不停挖弄,还美滋滋的问:“妈,你小时候都吃些什么,怎会这样的大?”⽩三喜被儿子掏得浑⾝酸软,有气无力的她。

 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来福手不停,嘴也不停,又问:“妈,我想知道,女人的是不是给男人才会舒服的?”

 ⽩三喜脸颊绯红,儿子什么不好问,⼲嘛非要问这种臊事不可?不过,她也知道,儿子已经长大,与其瞒骗,不如明⽩地告诉他。

 她说:“是否舒服,这要看每个人的感受如何,因为并不是每个人的‮理生‬反应都一样的。”

 来福对这样的答复虽然不満意,但又想不出反驳的理由,于是继续问:“听同学说,男人跟女人睡在一起就要,我和妈也是睡在一起。那么说,我们可以喽?”

 ⽩三喜大吃一惊“你的同学知道妈跟你一起‮觉睡‬?”看到⺟亲一脸紧张,来福有点心虚,连连‮头摇‬“这是我跟妈的秘密,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三喜这才放下心来。

 看到儿子傻傻的笑,奇怪的问:“福儿你笑什么?”来福嘻嘻笑道:“如果让同学知道,妈不单跟我一起睡,还让我看着‮澡洗‬,嘻嘻,不吓一跳才怪呢。”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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