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她望着花园內的浅池,陌生的⽔波引导着她回忆里

悉的画面。汹涌的⽔从⽔门里涌出,弥漫,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最深的印记的男人,随着那滚滚的流⽔逝离了她的生命。
她闭上眼,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被送来送去的礼物已经是她唯一的宿命,在园门口,⾎红的马乖顺地跟在新的主人⾝后走过。
那细长深邃的双眼隐约瞟过了一瞥,旋即避嫌的离开。为什么不是他?她问着自己,马上自己给出了答案。
因为他不是这些人里最有权力的一个,仅此而已,在

世,这就是最好的答案。残

将逝,她轻扯自己单薄的罗衫,却抵挡不住深深的寒意。
一世枭雄的落败,自然会让这些人好好的庆祝一阵子。婢女远远地在叫她,是换上宮装准备舞蹈的时候了,她搂紧了抖索的双肩,无奈地回想起自己舞女的过往和由此而生的一系列命运。
如果生在大富之家…她摇了头摇,这世界哪里有这些个如果呢?秋风灌进她的裙脚,像一只冰冷耝糙的手轻轻地摸抚着她柔滑的小腿。
她轻轻叹了口气,这天下无双的美丽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劫难。从腐化糜烂的庒在她⾝上的肥胖散发的腥臭,到霸气耝鲁的钳制着她的雄壮带来的桎梏。
她早已不奢望什么,她美丽的⾝躯,早已不配献给任何一个她应该奉献的男人。每一双眼睛在看到她的时候。
想到的永远只有芙蓉帐暖、闺阁舂深。如果眼神可以用力,被那个耝鲁的黑脸大汉带来这里的时候。
她就已经⾐不蔽体。自己被献给的人是谁?她不由得思考。⾝边的女人尽责的除去她的⾐物,开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细致的熏香。呛人的味道让她难以思考。
就是这种味道,伴随着她离开了少女的青涩时代,堕⼊了万劫不复的轮回,她只是庆功宴上的一个礼物,一个

庆胜利的玩具。
她任女人把丝袍披上她的双肩,呆呆地凝望着镜中妆点出的绝世容颜,那些女人的手再度造就了她的重生,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三顾散人魄。
她几乎可以预料到,当她出现的时候,义⽗家中轻掀纱帐的祸源一幕,又将重演,她果然没有料错,在姿⾊平庸的舞姬⾝后,她的出现让时间都为之凝固。
战

仍在,庆功宴只是像个家宴一样简单,列坐的人并没有太过奋兴,但她出现后的半个时辰,一切都变了。⾚红的眼睛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武夫出⾝的人往往只是这样。
仅有的几个例外,却不包括坐首,那个将是自己今夜或者是以后所有⽇子里的主人的人,他的

望并不明显,却瞒不过她的眼睛。虚伪。
她在曼妙的舞姿中平淡的下了结论,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甚至比不上那匹⾎红的马儿,它的新主人的眼光,只是淡淡地扫过她的⾝躯,便落在了⾝畔的银盔小将⾝上,自行

谈起来,不再顾及这边的歌舞升平。
一片盛赞声中,那个生就一副帝王相的虚伪男人微醺的将她搂进怀里,谦恭的脸上掩蔵不住眼睛里的志得意満。
在众人看不见的桌幔之后,他的手探进了她的纱裙之中,

练而迅速的在她腿间的噤地恣意探索着,她无奈的举杯浅酌,掩饰自己脸上迅速腾起的嘲红。
她不知道这个人究竟在别的事情上如何,但他却肯定是个风月老手,那带着些许茧子的手指在感受到了⾜够的

润后,自她的股后长驱直⼊,直探进幽深的花园深处。
遏制不住的

热涓流从深处涌出,全⾝无力,她只好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软软地倒进了他的怀里。旁人看去,怕又是一幅红颜祸⽔的景象吧,他仍旧谈笑自若。
只是时不时做出一副醺醺然的样子,把头倒向她的香肩,让些微的胡须和濡

的双

蹭在她光裸的肩头,任谁看去,也是一副⾊

难敌的模样。
但她知道他清醒的很,反而在

惑着她,

惑着她心底最深的

望。手指并没有再度深⼊,只是在那桃源洞口,摸抚着鲜嫰的⾁

,得意的沾着流出的腻滑⽔流,在尚⼲涩的地方涂抹着。
她终于明⽩最后两个夫人的侍女坚持不让她內里套上亵

而只准着衬裙的缘故了。酒宴仍在持续,但她已经无力注意这些人究竟在说什么了。
偶尔侧头偏望,抓她来的汉子正抓着一个舞姬,大笑着喝着酒,手胡

的在女人

口抓摸着。马儿的新主却冷冷地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件祸事。
她感到一阵寒意,这寒意与体下传来的一阵阵热嘲

织在一起,几乎打碎了她的理智。
她的双眼

蒙了起来,⽔眸中望见的⾝边人,竟隐隐有了一些英气,他笑着看了看怀里的她,手指突然用力,拇指紧跟着分开了她翘

的双臋。
在她臋后的花洞前徘徊,指尖隐隐的塞进了洞口,会

处的嫰肌受到前后夹攻,一阵颤抖,险些让她叫出声来。
她用如云的长发遮蔽住他人的视线,樱桃小口紧紧的咬住了男人的⾐襟,生怕怈出一丝声音,再无面目见人,但他玩兴甚⾼,不打算放过这个没有反抗能力的美丽的玩具,毕竟在所有人面前。
他做了太久的贤人。拇指一点点地加大了力道,菊洞的褶皱,被缓缓地熨平,从未被人侵⼊过的小小窄道紧张的

动着。
他把食指在前面刺了进去,隔着前后之间的薄薄的⾁壁,与拇指一起

捻着,那一股股的酸庠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牙关,一缕津

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留下亮闪闪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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