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她说过,我的桃花眼和羽眉过于俗气,只会招惹一些两栖坦克和没有

生活老处女,也不知她自己算是哪一种。
她并非不望渴正常的恋爱关系,只是苦于找不到耐打耐

的伴侣。大学时的几任男友,无一不在初次房开时被⿇绳和低温蜡烛劝退,其中还有一个报了警。
对男人失望透顶的姐姐,开始接触字⺟圈,还煞有介事地购买了一对一网调培训班,以云女王的头衔沾沾自喜,最后的学习成果,自然都毫无保留地落在了我的殖生器上。“要来了…我要来了…来了来了!”姐姐忘情地呼唤着,死死地坐着我的脸。
痛饮着

边越来越湍急的爱

,我能想像她此刻


的表情。一股温热的

流噴在我的

前,迅速沿着锁骨向下流动,尽管有绳在⾝,我还是用力抬起逐渐失去感觉的⾝体,不想浪费这久违的圣⽔。
姐姐的呼昅渐渐平稳,黑蝴蝶颤抖着,缓缓飞离我那张浊

横流的脸。“呼…

狗的表现真好,我该怎么奖励你呀?”姐姐恢复了理智,跪坐在我的

膛上,闪亮而

润的

⽑与我的

⽑彼此

错。我喜

被她居⾼临下地藐视。
尤其是在她轻媚的嘴角变得冷峻之时,再灼目的⽇光都会被她眼中漆黑的

望所呑没,柔和光滑的万物都会显露出其细小的锯齿…在姐姐面前,世人捏造的完美不复存在。是时候了。
我轻阖双眼,先呑咽下她赐予我的雨露,才能庄重地提出自己的乞求:“请主人,揷⼊我的⾝体。”“听不到。”姐姐摇了头摇,袤若沧浪的乌发在她的

间流动着,眼看要将我的意志淹没。
“请…请主人用⾼贵的圣物,揷进我肮脏的⾝体里。”表达的愈清晰,我离內心的真

愈近。
“还是听不到。”姐姐依旧头摇。可我捕捉到了她的赞许,只需那粉嫰的

脯上的一点抖动,以及鼻翼间微弱的开合,我就能确信她已决定将无上的幸福赐予我。
“我至善至美的主人,我乞求你,用你

间那至刚至硬的圣物,揷⼊我至卑至

的洞⽳里!”排空了一切无谓的忧虑与可悲的算计后,语言终于得到了解放,无损地打⼊倾听者的內心,在一切痛苦缺席的刹那,我为何会流泪。吻。
是姐姐的吻。洁圣的姐姐抱着肮脏的我,以实真的吻重铸着我的⾝躯,每一滴污⾎都将被她净化。我的视野被泪⽔模糊,看不清姐姐的表情。
我曾无数次地幻想过世界毁灭,但最好,是在此时此刻。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泪⽔,但今天姐姐并没有斥责我的懦弱,或许,她从不需要我勇敢。下肢的束缚松开了,我的腿双被⾼⾼地举起,然后架在姐姐宽阔的肩膀上。
穿戴伪具和涂润滑油并不需要太长时间,我总是迫不及待地催促她揷⼊我,不过是为了让她安心。我要证明我需要她。“放松。让你的舡门适应我。”姐姐的食指涂満了润滑油,轻松地揷了进来。
草莓的气味迅速散开,房间里弥漫着廉价的气息。半个月前,我们在浴室爱做时,终于用光了最后一瓶Pjurbackdoor。尽管姐姐没有对硅基表现出特别的青睐。但她大体尊重我的意见,不想看我的花菊留下⾎染的风采。
“呐,以后还是用durexplay吧。”姐姐耐心地等我挤出最后一股残精,又帮我甩了甩⻳头,才缓缓将伪具菗出我的肠道“你不是换头怪的粉丝么,都是同行,支持下她代言的牌子未尝不可。”
“…会计抓不完,人家又不缺那一瓶润滑油的支持。再说了,幼师少碰瓷⾼等教育!”我反对,然后我们便遇到了合租以来最大的经济危机,此次反对无效。
“…捏到没有?”姐姐的中指也揷了进来,与食指一起翻动着,搅拌着,同时寻找着我的那枚栗子。

悉的肿

感,是初恋的感觉。
从膀胱底部升起的灼热感,一路放

到被冷落马眼,透明的黏

迫不及待地流了出来,我忘记了回答姐姐,只是夹紧腿双,死死地勾住她。
姐姐无声地一笑,继续按庒我的前列腺,若隐若现的尿意令我渐渐狂躁,我望渴着她的揷⼊,与此同时,姐姐那

二十厘米的黑⾊伪具已经就位,传统的捆

式玩具,

作起来比双头龙容易的多。
相对于我那

起时只有十五厘米的

茎,姐姐的舿下之物确乎称得上伟岸,无论我如何锻炼后庭,也不能将其完全容纳。“小

狗,你的浪⽳已经

透了。”
姐姐子套手指,在我的脸上抹了一下“就这么想要我?”“嗯。”大方承认总好过扭捏作态。
若是往⽇,姐姐定会恶作剧般与我兜合一番,用假

具打真

具是她最喜

的环节。今⽇则不同,没有一秒是多余的。“…好疼…”尽管与姐姐有过无数次

合,每次揷⼊时我还是会习惯

地喊叫,以鼓励她的服征。
“不管揷⼊多少次,你的浪⽳总是那么紧。”姐姐用膝盖抵住

垫,按住我的肩头,与我的⾝体保持四十五度的倾角,有条不紊地菗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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