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朒体沦陷了
但绝不臃肿,可谓是珠圆⽟润,妈妈走起路来庇股左右晃动,风姿绰约,韵味十⾜,这一切在现在看来都是那么

人。
我似乎能感受到⾐服下那柔软的⾁体,能想象它暴露在空气中的模样,能看到它在男人⾝体击撞下泛起晃眼的⾁浪。我想如果我能透视就好了。
那个曾被⼲得一塌糊涂的b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仍然

润,我迫不及待地想再次看到它,看到那⾐衫被层层剥去时它暴露在嘲

的空气里那种不可思议的

人样子。
然而似乎并没有机会満⾜我的愿望,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再没有发现妈妈的奷情,没有再碰到那个男人到家里来⼲我妈。我想他们之间肯定还继续有事,只是我没有碰到罢了,因为我又不可能把课全逃掉,成天蹲守在家。
他们有大把的机会到家里


,更何况他们绝对有其他更隐秘的


场所,而我没有机会发现。
大概两个多月后的一天我放学回到家,家里照例没人,我百无聊赖地突发奇想,翻开妈妈的⾐橱,満⾜自己的好奇心,当然我感趣兴的肯定主要是內⾐和袜丝了。
妈妈的內

,规整地叠放在一起,颜⾊比较素,⽩⾊和⾁⾊为主,也有一两条黑⾊的,款式却普遍比较新嘲,虽然不是丁字

。
但多半都很节省布料,刚刚能把

包住而已,庇股蛋基本上都在外面甩,內

的料子也是那种十分轻薄且带有那种镂空花纹的。我想从內

的选择就能看出妈妈一定是个有传统女

贤淑的一面,却又无法抗拒內心火热

望的闷

女人。
更让我狂疯的是妈妈的袜丝,我真的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袜丝堆在一起,⾁⾊的,银灰⾊的。
黑⾊的厚薄不一的长筒袜、连

袜泛着

靡的光泽,我忘情地挲摩着袜丝那光滑的质感,不由自主地把早已

大的

巴放出牢笼。妈妈,您难道不知道这些袜丝会

发男人的兽

吗?虽然您在险保公司上班需要穿职业套裙见客户,穿袜丝是工作需要。
但您不知道收敛一点吗?您似乎反以为乐了,一定是您发

,一定是!我把妈妈的袜丝套在

巴上捋动着,慢慢渐⼊佳境。“儿子,你家里啊?”突然传来了妈妈的声音,我正在high处马上就能暴浆,立马吓得

巴软了。
我慌慌张张地穿上

子关上柜门,应了一声,満头大汗地走出⽗⺟的房门。妈妈的包在客厅里,人却不在。
“儿子,我先洗个澡,等会给你做饭。”浴室里响起了⽔声,原来妈妈又在澡洗,怎么每次回家都要澡洗,我嘟哝着。我突然想起妈妈澡洗脫掉的內⾐肯定放在浴室外面洗漱间的盆里,妈妈习惯澡洗后再洗⾐服。
我能摸到还带有妈妈体温的內⾐就好了,对妈妈⾐物的

恋促使我轻手轻脚地走进与妈妈一门之隔的洗漱间。
果然,盆里有妈妈的⾐物。我首先拿起的是妈妈的袜丝,今天妈妈穿的一双铁灰⾊的

袜呀,我奋兴地把它在手里摊开,啊!这是怎么回事!妈妈的

袜的部裆被撕开了一个大洞。
难道!我像发现了宝贝一样差点叫出声来,继续在盆里翻着想寻找更有力证据查证自己的发现。
妈妈的內

…我手颤抖着,把內里翻过来,⼲硬的⻩⾊硬块,闻着一股腥味,这是什么我太

悉不过了,果然,妈妈没出我所料,还在被那个男人

着。妈妈,你真是个

货。
我欣慰地把⾐物放回盆里离开,心想我什么时候能再看上现场表演就更好了。以前我怎么没想到去观察妈妈的换洗⾐物啊…有了这个发现过后,我每天都去观察妈妈的袜丝和內

。
不出所料,几乎隔三差五的我都能有所发现,內

上有精斑就算了,还经常有

袜被撕破个口子,真是


,我的

妈妈,您口口声声地说不要有下次了,这就是您的实际表现,是您的口不对心,是您向⾁体的

望妥协进而沉溺其中。
尽管您每次放纵完后都会澡洗,都会洗那留有您


证据的內

,但这样能洗得⼲净您的贞

吗?我⽗亲估计还蒙在鼓里,这顶绿帽子戴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取得下来。
又是一个月过后的一个周末下午,爸爸到外地出差,这几天都不会回来,家里只有妈妈和我在家,因为我成绩好,所以他们都没怎么管我,吃过中午饭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妈妈在屋里打扫清洁,擦桌子扫地之类的例常家务事,今天总感觉她好像有什么心事,心不在焉的,桌子擦着擦着就走神,眼神

离,红

微翕,我敏感地觉得有问题,难道又想偷人了,那男人的

巴真有这么受用?
边看电视边斜眼瞟着妈妈,妈妈今天没有穿裙子,上⾝一件薄薄的⽔红⾊紧⾝羊⽑衫,下⾝穿条修裁合体的米⾊西

,弯

时內

的印子清晰地显现出来,羊⽑衫下⾼耸的双峰令我胡思

想,电视

本看不进去。
突然家里的电话铃声响起,妈妈很惊慌的颤抖了下,然后故作镇定:“找我的电话,我去里面接。”
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看,似乎有些不安,有点恼羞成怒故作⺟仪状地凶道:“都看了一下午的电视了,还不去学习,真是的!”转⾝闪进卧室。我们家的电话是那种子⺟机,客厅是主机,⽗⺟的卧室装的分机。
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去用分机,一定有问题,一种奋兴袭上心头,想去弄个究竟。
我还不敢明目张胆地用客厅主机偷听,因为不知道我这里接挂主机的声音会不会被警觉的妈妈发现,只有用隔墙有耳这招了,満怀好奇的偷偷跟到卧室门外,妈妈把门虚掩着,里面妈妈的声音仍然能听到。
“我不是说了不要把电话打到家里来吗,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前两天才要了的又要,真是受不了你。”我⾎一下冲到了头顶,既有终于让我逮到的欣喜又有一种对妈妈莫名的失落。妈妈的声音感觉是埋怨。
但又不是很讨厌对方,有种犹豫不决,这个对方自然是那个

了她的

的男人,妈妈的态度跟上次我窥偷时表现的坚决有了区别,这种转变我可以轻松地辨别出来“不要,你不要来…”靠,还想来我家。
“我过来好了…态变…好,我挂了。”哎,看来妈妈已经被那个男人吃死了,现在都随叫随到了。我刚想闪人,却从门

里窥见妈妈没有急于起⾝出来,坐在

沿一动不动,许久后“哎”地轻叹一口气,起⾝开始脫羊⽑衫。
接着把长

也脫了,直到遮蔽三点的小布料也被除去,丰腴的⾁体暴露在空气中。痴站在⾐柜前,注视着柜门边落地镜中的⾝体,许久不动,然后不知想起啥,涩羞地眉头微皱,摇了头摇。
然后打开⾐柜。看妈妈裸体的机会不多,从小到大记忆里没几回,我承认,我硬了,想到妈妈这美好的⾁体正在包上精美的包装纸,马上要送去被那个混蛋躏蹂,我的心被抓紧。
更让我吃惊的事发生了,妈妈选了条⾁⾊的

袜往修长的腿双上套,我突然发现穿的顺序不对,內

不是穿

袜里面吗,怎么不穿內

就穿袜丝呢?靠,我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妈妈是要不穿內

去送

,肯定是那个男人电话里要求的,妈妈这个

妇怎么什么都答应,现在都百依百顺了。
我觉得不慡,因为潜意识还对妈妈的贞洁报有一丝幻想,⾁体沦陷了,內心起码还保留了一点我

悉的东西,比如一贯女強人似的自尊和坚持,现在我的幻想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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