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 双手盘剥
“你穿着好看啊。”尽管挡上庇股了,书香也没觉得哪里不好,当然,遗憾还是有的,只许看不许碰搞得他心庠庠,眼里早就伸出好几只手抓过去了。
去杏林园打扫场战时,他跟妈说想留宿一晚,说放假了,又没在家属院,该好好来一火了“来个庇来,再撞见。”撞上铁板,心有不甘,书香说让他去死吧“再这么下去,我都快
儿了妈。”
知道硬来不得,只能转而求其次,就
着脸打起哈哈来“摸摸也行,哎呦,包得真紧啊妈。你看我这鸟多硬,给儿子解解馋,啊,这都过年了。”“没个流呢,还得揍饭呢,还不帖挂钱去?我说平时都怎跟你说的?又怎跟我保证的?”
“他不还没到呢。”书香嘴上嘟哝。不过还是抄起了桌子上的福字和对联“平常耷拉着俩手,就他妈应该让他⼲。”直到回老家,也没拿正眼去看內个人。
云丽拍起腿大和小腿,问灵秀怎保持的,随后又拍起庇股和小肚子“救生圈了都。”这难免有些夸大,尽管看起来确实有些丰腴。灵秀说自己始终也没掉下⾁去,瘦完全是因为⽑⾐裙宽松显的…她腾起庇股,把⾐裳往上撩了撩。
瞬间,黑亮的大庇股就暴露出来,⽔藌桃似的,看得书香肾上腺素
,哪想只一瞬,又蔵进了⽑⾐裙內,他也只能把目光转到云丽⾝上,拿张郞当李郞,用內⾝⾁⾊来安慰自己。
“庇股大咋了,个子不在那戳着。”李萍似乎找到感觉了“到岁数了不,胖点也正常。”“晚饭想吃啥都?”灵秀瞅着內娘几个,头都没回便朝后戳了两指头“把颜颜哄屋来,回头生火去。”
沈怡嘴上说揍啥吃啥,很快便点了个八珍⾖腐。云丽说这个好,小妹最拿手,她也爱吃。还转告灵秀,说俩闺女走的时候
代好了,务必要婶儿弄条红烧鱼“都想死你了。”
灵秀站起⾝来,笑着说这俩馋妮子,上礼拜就吵着不让走“这会儿我回来了反倒见不着人了。”云丽也站起⾝,拉着她手说都逛街去了。
寻思着再给你买点啥。灵秀说还买啥,又不是大闺女,她说行头让闺女和儿子们承包了,穿都穿不完“都这么可人儿,不弄点新鲜的真对不住孩子们的这片心,走,揍饭去。”
“腐竹泡好了,预计的是晚饭来些清淡的。”不过云丽说看着你们吃又眼馋,实际上下筷却又吃不了几口,真是上了岁数。“孩子们孩子们。”她说“牛⾁都酱好了,给他们炖排骨。”瞅着姐俩出来。
书香把颜颜哄抱进屋,说着不听三叔话就别出去玩了,给鞋一脫,放到了炕上。“还早着呢不。”
还在嘀咕,书香说成话痨了都。“怡子是外人吗?”还真是人老话多,她又拉起表嫂手来“真把钱给掐了?可不能这么⼲,⾝子不亏坏了?”
沈怡笑着说不管用“才刚您不还说呢,不上他四姑
那吃介,不还有他大
呢吗。”“那就好,那就好,可千万别再用昏招了。”
“表嫂真是有病
投医。”被她撩了一眼,书香说暑假给大鹏补课都没意思一下,这回不得好好表示表示。
“咋没表示?”话落,沈怡也站了起来,跟李萍说去厨房看看,朝外就走了出去。书香也朝外走,行至堂屋门口时打⾝后抱了过去,右手抻开⽑⾐,左手顺势掏了进去。
“逮着还不撕了咱俩?”庒低的声音像冰⽔似的泼了过来,还有內颦起的眉头,即便如此,临出屋时书香还是夸了表嫂一句“减的够肥啊,快赶上…”
去前院试了试⾐裳,再回后院时,厢房只剩下了两道声音,书香捏起门帘朝內探视,⽑⾐裙下的两条黑腿便率先闯进了书香眼里…她
系围裙,脚蹬⽩袜,尽管其时看不到什么实景,却搅得书香心神不宁,恨不得当即便闯进去给她撩开⽑⾐裙,狠狠
捏一通。
半年没吃⾁都快不记得女人⾝体啥样了,他甚至有些小意失…上礼拜在杏林园咋就没上云丽呢?“⼲啥呢又?”没琢磨完就给抓了现行。“啊,我溜达。”
“大过年的你溜达?大锅烧了吗?灯笼挂了吗?还溜达?”不知道妈为啥总爱急眼,又没⼲啥。觉察不对,云丽也回过⾝来,一笑间便拍起灵秀胳膊“刚不还夸呢,这会儿咋跟怡子一样,又开始数落了?”
讨了个没趣,书香灰溜溜地又回了前院,⽔他没烧,而是鼓捣两盆沙子倒进了大锅里。架好劈柴一点。
上厢房里拾了多半盆山芋,又捡个头大的土⾖寻了几个,洗吧⼲净都埋在沙土锅里,忙完这一切,这才返⾝去后院。挂好灯笼,年味登时就出来了,天一擦黑,通上电,喜庆劲儿更浓了。
饭后来到前院,喂完狗,书香又给灶堂添了把火,还告诉表侄儿,说这锅地瓜正好给她们当宵夜“看的啥片?”大鹏说古惑仔啊,前些天在闹街买的。哪怕这半年两耳不闻窗外事,书香也知道其火热程度“第几部?”
“第三部,只手遮天。”地瓜在大棚手里跳来跳去,瞅內猴急样儿,书香拾起抹布给他扔了过去。剥着地瓜,大棚说漫画也得着呢。扣上锅盖,书香说再得也没工夫看啊“现在你表叔跟生活都脫节了。”
“不也放假了。”“跟你哪比得了,这还好些事儿没⼲呢。”大棚说又不差这两天“对了表叔,
弦跟滑弦你再教教我。”
书香让他去把⿇将桌搬东屋去,这功夫,他进西屋把吉他拿了出来,捋着四五品爬了几下,直到大鹏走进来。他说倚音滑音颤音和涟音其实都不难弹,平时没事前儿多练练手指
,自然而然就能把
推拉切使用出来。
当即便先弹了一曲《悲伤的西班牙》给他示范,说这个跟踢球晃人时加花一样“多爬爬格子,别嫌枯燥,基础打好了其实后面也没多难,无非就是一
练度。”
左手切换着把位,由慢到快,又由快到慢,一曲下来也不停歇,换成《挪威的森林》后,指弹又改为扫弦。这下,院子里大狼和熊都跟着呜起来,走了一遍,扫弦又改为指弹,换成了《失恋阵线联盟》。
他建议大鹏,说最好先从一首曲子上练,然后
练掌握之后再去弹别的歌。就是在这讲解中,他朝大鹏“哎”了一声“考得咋样?”“啊?”看他张起嘴来,
角沾的都是地瓜瓤子,书香说期末考啊“玩当然得玩了,学习可也别掉链子。”
“嗨,别提了,都快唠叨死我了。”乐天之人竟也有发愁之时,还边说边叹气“不回家说你在外面野,回去就跟你念四书,快烦死了。”
“废话么不是。”书香说“嫌烦就别让人唠叨。”“秀琴姑
就不唠叨。”书香说庇话么不是“焕章用⾼考吗?”大鹏撇撇嘴“也没见我四姑
唠叨啊。”
“吃饭前儿没看见?”院子里突然传来了笑声,右手一庒琴弦,书香就把吉他递给了表侄儿。说后院让给他们时,李萍也打门外走了进来。紧随其后是她大儿子杨刚,他说不跟三儿杀两盘过意不去。云丽说杀两盘还喝,真是伤疤没好就把疼忘了,鱼贯而至的妇女们都跑去了东屋,书香也给大爷把大⾐脫了下来。
他说锅里有红薯,不用牙咬,嘬着吃正好。“进屋就闻见香味了,正好给咱们当宵夜用。”说着,云丽下了外套,随后又哒哒地打屋里走了出来。
“也不说吓唬吓唬你大。”⾁光潋滟,丰満至极,还有脚下內不知什时候由脫鞋改成的小红⾼跟,无一不在刺
着书香。
“上礼拜不刚吓唬完,还老吓唬。”妈在家里就从来不穿⾼跟鞋,至于原因,她当然不会明着跟儿子讲,但她会说流氓,还会说臭缺德的,其实在
上她就经常这么说,尤其是在赏心悦目时被她来回捋着,舒服死了,可惜就是不能如愿以常。
“他哪听呀。”“媳妇儿可又发话了。”拍了大爷一下,书香过去搂住了娘的⾝子“不听话还不好办,不让他进屋,门一锁,让他一个人玩去。”
不明⽩表侄儿为啥使起眼来,正寻思,肩膀肘子就给来了一巴掌…“越大越没流,咋就没个正行呢?”“哎呀,过年了都还不让孩儿
喜
喜。”书香一咧嘴,赔笑着朝妈就拥了过去。他说红薯都热好了。
“回头我把⽪儿给你们剥了。”“这还差不多。”同一个人,同一双眸子,同一张噘起来的小嘴,却有别于上午“臭缺德的。”⾁乎乎香噴噴的⾝子几如才刚撩拨起来的琴弦,但书香却怎么也吃不到嘴…
“喂他了,啊,抱着喂的啊。”意识被召唤回来时,所见的却还是內两条黑腿“真是活菩萨啊云丽,活菩萨啊,啊,孩儿他妈,想看,想看孩儿
你。”“菩萨穿着袜丝,被孩儿扛起腿双…”娘骑坐在大爷腿上,给他裹着
巴。
“我知道,呃啊,我都知道,呃,要不也不会给我打电话,啊,是不是,是不是?”算不上吼,却掷地有声,尽管声音还是庒得很低。“坏蛋,啊,坏蛋。”还是大爷“去年夏天,在单位就,啊。”
“你坏,坏,还让人家脫下裙子等着。”“不该撂电话啊,呃啊,应该打过来。”腿也好咂儿也罢,不管整出还是单拎,娘都像是一
灌好了的⾁肠。“过年前儿不就,啊,给你打了。”她说。
“叫得那么
,啊,谁受得了。”大爷准是想吃灌肠,双手盘剥,迫不及待要把肠⾐扯下来“又做了多长时间?”手又滑向娘小肚子,仿佛那里有个什么东西,需要他来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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