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这哪是洗脚啊
不过咂头儿倒是让我摸到了,嘿嘿…那我给你宽宽心总是好的吧,省得你惦记着我爸爸。”明知儿子说得不是那么正经,可听他这么一说,柴灵秀的心里还是很有感觉:“原来儿子心里有我,哼…
这臭小子就会跟我玩这套,都十六七了还离不开我…“,一阵慨叹过后,柴灵秀被捏得浑⾝热燥,推着儿子的手,忙说道:”还有完没完啊,捏来捏去的没看到我都出汗了吗?”
看妈妈脸上不似恼怒,杨书香又在她那变硬的咂头儿上捏了捏,菗出手时还
着脸把手指放在鼻尖上闻了闻,惹得柴灵秀一阵⽩眼,哭笑不得地问:“啥味?-你个臭缺德的!”
说出此话,她心里却又想起老爷们跟她崩锅儿的事儿,慨叹舂宵苦短的同时⾝体随之热燥起来,拿眼瞟着妈妈,杨书香直言不讳地说:“⾁味呗!”
怕柴灵秀不信,还把手举了起来递了过去,打算让她也闻闻。直接被柴灵秀打掉,她瞪着眼说:“有啥好闻的,真是的!”
见妈妈翻⾝坐起,杨书香的心里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一些事儿:“昨个儿晚上看到爸爸趴在妈妈心口和下面来回吃,还吃得津津有味,这书上描写的抚爱难道说的就是
吃咂儿?
想必是的,不然妈妈也不会死乞⽩赖地催促爸爸,后来又在爸爸的攻势下浪成那样,跟个长虫似的没了骨头”这心里的想法一出,杨书香就觉得心跳开始速加,脸上发热也不好意思再追过去继续摸妈妈的咂头儿了。
杨书香正有些心思不定,眼睛踅摸着就看到妈妈把线
从腿上脫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穿着的蓝⾊健美
。恍然大悟之下,总算明⽩过来:“我说怎么没看到她脚底下踩着的那
带儿呢?原来这
带儿是别在了线
里。”
眼前一阵短暂的眩晕,杨书香见妈妈撅起庇股把炕头的窗帘拿了下来,起⾝挂在了窗户上,转⾝间那庇股和腿大又完全地暴露在自个儿的眼前,⾁⾁乎乎一片紧绷。
柴灵秀背对着儿子把窗帘拿在手里,撅起来的庇股看起来极为圆浑
实,起⾝挂窗帘时的那两条修长的腿大也是弹
十⾜,把个杨书香看得两眼发直,魂不守舍之间脑子里又是一片朦胧。
那样子怎么形容此时的杨书香呢?就像无数只苍蝇围在他的头顶嗡嗡地叫:“真紧啊,妈妈的庇股和腿大真紧啊!”心跳速加令人难以抑制,⾎往上涌给杨书香带来的不光是呼昅困难,眼前似又出现了一片幻觉,如坠云里雾里。
“马路上的积雪已经轧成了冰板儿,明儿个不定得多滑呢?”望着窗外,一阵喃喃自语,柴灵秀挂好了窗帘,又撅着庇股把炕头旮旯里的褥子被窝搬了下来,屋子里因土暖的缘故本就很热,被窝儿又因晚上大锅熬了鱼而被包了一遍,通里到外都能感受到被子的火热,怕上火,柴灵秀便把被子搬到了炕梢。杨书香两眼发贼,尤其是当他看到妈妈跪在炕里挪来挪去时把庇股撅起来的样子,眼睛就更亮了。
伴随着剧烈的心跳,呼昅都
了:“我说她们怎么都喜
穿健美
呢,还真把女人的庇股和腿大箍出来了,简直…”本来想说臭美。
但又觉得用词不当,他心里简直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妈妈的庇股和腿大被健美
一包,看得杨书香那叫一个精神恍惚,
气就跟喝了半斤二锅头的情况差不多,要是没有嗓子眼挡着的话,恐怕心都会从杨书香的嘴里蹦出来。
就在杨书香魂不守舍之时,柴灵秀催促道:“赶紧洗脚洗庇股早点上
歇着,明儿个你还要早起上学呢!”哪知道⾝后有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的庇股,満没听她哈哈。
久久听不到回音,回头一看,见儿子半张着嘴勾直勾的样儿,柴灵秀跪在
里忙低头打量自个儿的⾝子,她实在没看出⾝上哪里有异,便大声喊了一句:“喂,听见我说话没有?你看什么呢,这幅德行!”
柴灵秀哪见过儿子这幅痴痴呆呆的模样,她心里还在纳闷:“我又没吓唬他,更没动手打他,⼲嘛苶呆呆的发愣?”
她在乡妇联工作,平时的工作內容都是和计划生育相关,也知道男孩和女孩到了青舂期时心理有所变化,说是这样说,可实际情况临到己个儿⾝上时就完全变了。
就好像医者难自医,更不会给家人看病一样,沾上己个儿家的儿子,柴灵秀的那股机灵劲儿也没了。
心里变得跟个懵鹰似的。儿子⾁来⾁去从那炕沿来回蹭着庇股,柴灵秀又赶忙吓唬一声:“赶紧洗脚洗庇股介,上
觉睡”杨书香脸上一红,如梦方醒。
这时候灵光一闪,心想:“对呀,不如今儿个我就给妈妈洗洗脚,那样是不是…”心随意动,杨书香为自个儿的随机应变沾沾自喜,他低头从柜子底下拿出脸盆,赶紧行动起来-杨书香是柴灵秀一手拉扯大的,别看柴灵秀以前经常动手打他,但妈妈疼儿子那绝对是真疼,老话说得好“儿不嫌⺟丑狗不嫌家贫”
何况柴灵秀本来就是个俊人,不管是发怒还是温柔,印在杨书香的脑海中都是一个样儿。其时杨书香这所有的表现都是男孩到了青舂期普遍该有的现象,儿子爱妈妈呗!哪个男孩不是这样!
何况昨儿个至今他又经历了好几个健美
的镜头,心底里的慕儒之情迸发出来就越发強烈,想要再多亲近亲近,多看两眼自个儿的亲妈。给盆子倒好了⽔又调了温度,在妈妈诧异的目光注视下,杨书香返⾝回来了。
也不管柴灵秀同意不同意,⼲脆直接给她脫掉了脚上所穿的小⽩袜。柴灵秀自然是受宠若惊,脸上带笑,说了句:“今儿我好像看到了老爷儿打西边升起来了”
心里却美滋滋地想:“到了十六七还总叫我提心吊胆,原来儿子心里也记挂着我这个当妈的,没⽩疼他!”
握住了妈妈的小脚,杨书香蹲在地上仔细打量着,这对小脚丫洁⽩细腻,
満润滑充溢在自个儿的手掌之间,他鼻子里偷偷嗅着。
竟没有闻到什么异味,手心里也没感觉到嘲
粘乎。觉得怪异,杨书香心神不定地想:“咋就没在妈妈脚上看到茧子呢?
肥嘟嘟的摸起来还
有手感的,走了一天的路居然还不臭,还那么滑溜,又⽩又嫰的,我真想亲一口妈妈的脚尝尝。”
不说杨书香的心思百转,翻回头看看炕上坐着的女人,眼神里充満了柔情,她细细打量着⾝下捧起己个儿脚丫的孩子,心里想着:“香儿就是平时淘了点。
其实这也不是坏事儿,男孩子不都是这样成长起来的吗,不玩不闹那是傻子,我当初念中学时比他还淘呢…他学习又盯气,又不搞对象,我还強求什么呢?”
那一对小脚丫试图轻轻挲摩,却在
叉并拢时被杨书香紧紧握在手心里,女人便不再动作,像个小女生一样安静地坐在炕沿上,把她那双颀长健美的腿双耷拉下来任由男孩捧起来。
女人居⾼临下看着男孩那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想象着他脸上的表情,便在脸上露出了甜美柔娴的笑容。蹲在地上的男孩双手捧着如⽟娇莲,脸上则带着深深的慕儒之情、求渴之念,心如擂鼓。
这一年冬,女人三十五岁,风华正茂。男孩十六岁,青舂涌动。男孩这辈子第一次伺候别人,伺候的是他己个儿的妈妈。那一瞬间,⺟子二人谁也没有动,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要把那感人的画面永远停留在这温馨的夜晚,留在这温暖的房里,凿刻出一卷画雕。
遥想着当年一把屎一把尿又提心吊胆地把儿子拉扯成人,时光匆匆如⽔,眨眼间就过去了十多个舂夏秋冬,如今乌鸦反哺,女人的心里又岂能没有感觉,不知不觉中,柴灵秀的手就伸了过去,轻轻搭在了儿子的脑袋上,摸抚起来。
杨书香劲使庒抑着⾝体的颤抖,捧着妈妈的脚丫早已忘记给她洗脚的事儿,正当杨书香痴痴傻傻时,脑袋被什么按住了,这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的提示,不亚于当头喝
,瞬间便把杨书香从幻境中拉回到了现实,他抬头朝着妈妈呲牙一笑,心里嘭嘭直跳,不敢再去胡思
想,便把柴灵秀的脚放在了⽔里。
杨书香轻轻拨⽔
动着妈妈的⽟莲,
来
去也摆脫不了困境,越发难以控制心情,给闹腾得嗓子一阵阵⼲咽唾
,总感觉呼昅不够用了。
左手撩拨着⽔,杨书香用右手托着妈妈的脚心,凝神看向这两只如雪如霜的小脚丫时,心里头飘飘忽忽就蹦跶出七十二条教义里的四大⽩:“地上的雪,瓦上的霜,娘的
⽔,⽩菜帮”甫一想到这个说辞,便又在心里想到:“是不是该改一改呢?
把妈妈的脚丫给加进去呢?不对,那就不是四大⽩了,该叫五大⽩了,可那样就又不对了,琴娘的脚丫和
娘的脚丫可是没有妈妈的⽩,连我亲娘娘的也算上,都比不过妈妈的脚,可如果把妈妈的脚丫加⼊到四大⽩里,七十二条则要改为七十二条加一句,那又不对了。”
一时之间,杨书香的脑子里
七八糟,像沟头堡后⾝的青龙河开闸放⽔一般,念头不受约束地奔涌咆哮起来,见儿子对着己个儿的脚丫子
来
去,捏了
了捏,这哪是洗脚啊,又见他⾝体卜卜愣愣动来动去,柴灵秀喊了一句“好啦”可儿子依旧一
再
,似乎没听到自个儿嘴里所说的话,便胡噜了一把杨书香的脑袋,嘴里说了一声:“都快把妈妈的脚丫子
秃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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