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汉子的肩上能跑马哎…妹子的心里辣火个热。汉子的
上硬似个铁嘞…妹子的
口软似个馍。汉子的胳臂壮比树喽…抱着那妹子上山坡…”何家老镇外的盘肠路上,刘二管家刘四唱着小曲得意的向着镇边上的邢寡妇家走去。
深秋以来,躲过了酷夏的何家镇像复苏了一样,渐渐的热闹起来,小商小贩,摆摊卖艺的,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今年年成不错,佃农比往年都多了三成的粮食,虽说镇子里还是有部分农田里过了洪⽔,不过只有几户遭了秧。
所以绝大多的庄稼人还是大有收获,粜了粮食,手里又有了俩闲钱,买⾁置⾐的,开局耍子儿的,进院子找乐儿的,一副太平景象。如今何老爷家的佃租也收得七七八八,只剩了几户老弱病残,着了灾的困难户还拖着未
。
刘二管家刘四在何府专管账目收佃,几家什么情形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何老爷财大气耝,原本也不指望这点佃租,如今账房早放了这款进项,收缴与否其实全在他刘四一句话。
刘四歇过了晌,早早叫了账房和几个护院,跟门上打了招呼,分头去几个欠租户催租。自己专挑了邢寡妇这里。这邢寡妇守寡也刚上二年,如今欠了何府的租,催缴不上,还怕她不肯就范?
想着妇人⽩花花的⾝子,刘四这心里就像小猫紧挠一样,走着想着不觉间已经来到了邢寡妇院前,刘四也不叫门,大大咧咧抬腿就往院里迈。
谁知院里的大⻩狗却对他不那么客气,对着他汪汪的狂吠个不停,要不是栓得结实,恐怕刘四早被撵得四脚朝天了。
大⻩狗只叫了两声,就听瓦房里脆生生的女人问道:“谁呀?哪个天杀的又来扒门子,姑
家养得狗可三天没喂了啊!”说着。
从屋里出来个三十许年纪的⽩净妇人,一⾝素花边黑⾐长裙,盘着头,耳朵上还挂着两个素⽩玻璃坠子。脸上没什么脂粉。
但天生的人⽩,眼睛又大,活脫脫一个俏寡妇。见是刘四被大⻩狗虎得站在院门,泼辣的气势先弱了三分。赶忙喝住了狗,蹲⾝施礼,口里道:“原来是刘四爷亲自来了。
快屋里坐,小妇人本当早些到府里叩见老爷太太的,偏这几⽇忙着一点家事,没菗开⾝。”说着,把刘四就往屋里让。
进得门来,刘四也不客气,在桌旁的长椅上大马金刀的坐了,就见这套进得两间房收拾的⼲净利索,盆是盆碗是碗,靠东墙的饭桌上还供着佛龛,三柱残香还未燃尽。
邢寡妇洗了杯子,从灶上倒得茶来,端了放在刘四面前,见了东家多少有些紧张,口称刘四爷吃茶。刘四拿了茶边喝边瞄了女人一眼,见那妇人
口
得
満,
下黑裙虚大,显然是女人
上不耝,撑不起来。
男人贪婪的眼光看得邢寡妇心里发慌,直低了头。“你家的大小子呢?怎么,没着家?”“现下农闲,这败家的小畜生待不住,晌午灌了两碗⻩汤,不知道哪钻沙去了,刘四爷找他?”
“我寻他作什么?我今儿来专门是来寻你。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邢寡妇,我见你这小⽇子过得有模有样。怎么,我们何府的租什么时候清帐啊?”
尽管邢寡妇知道刘四二管家登门,十有八九是为催租而来,话到耳边还是哆嗦了一下,回道:“刘四爷,您也知道,我们小门小户的⽇子不宽裕,今年年成虽然不错,我们家人丁又少,我儿孤寡⺟的,还指着这点粮活命…”
“放他妈的狗庇…”刘四不等邢寡妇说完,大手在桌上重重拍了一掌,指着女人脸上斥骂道:“别她妈给脸不要…谁不知道你邢寡妇家的地是何家老镇里头一份的肥田,今年你家又没着了⽔,怎么就”不宽裕“了?
你家人丁少,谁不知道你那个大小子壮得跟头牤牛似的,寻常四五个劳力也不抵他。前儿个还在镇上卖了粮食,今儿就在爷面前装傻卖穷,当爷是傻子吗?”“这…”“说吧,昨⽇里你到邻村老李家⼲什么去了?别当爷什么都不知道。”
邢寡妇被刘四骂得是満面通红,自己养得儿子虎子确是壮得像头牛,才十五六岁就顶他爹在世时三个劳力。可偏偏孩子大了,有了心事,和邻村的李家三丫头又是青梅竹马,自小便要好。如今农闲了,就闹着自己上门说亲。昨⽇,被儿子闹得没法,想着这也是正事,就登门去李家说项此事,不成想李家婆娘死口咬定要三两银子的聘礼才肯送姑娘过门。
自己没法子,只得取了家里这两年攒的家底送过去,才订下年后给虎子成亲。整个冬天⽇子还不知找谁挪借,如今哪有钱
租。刘四见邢寡妇不作声,气更盛了,⾼声道:“哈哈。好啊,有钱取媳妇,没钱
租,真当是没了王法了。
你不
,我也不
你,明天县太爷大堂上见,你们娘俩这亲,到大牢里去作吧。”刘四说罢,抬腿作势要走。
邢寡妇听刘四要去见官,顿时怕了,吓得脸上变⾊,赶忙跪了,拉着刘四
脚哭求道:“刘四爷,您就⾼⾼手放过我们儿孤寡妇吧。
我家虎子也到了娶亲的年龄,如今地里闲了,整⽇在家里作闹我这当娘的要讨媳妇。小妇人想着给他短命的爹留下香火也是正事,这才昨⽇里上邻村下了定礼,如今家里是真没钱了,求刘四管家饶了我们这次,待⽇后我娘俩一定慢慢偿还…呜…”说着。
妇人悲悲切切的放了声。刘四嘿嘿一笑,见目的达到,又见妇人哀求的可怜,伸手抬起女人的俏脸,⾊眯眯的道:“何家也不是仗势欺人的主儿,爷也可怜你们儿孤寡⺟,这下茬粮食还没影呢,你家年后又要作亲,可怎么过呢。
如今爷给你条明路,只要把爷伺候舒服了,这点小事在爷手里不是小菜?嗯?”说着,一手挑弄着女人红嫰的嘴
,一手顺着妇人肩头就向那鼓鼓的
口摸了下去,邢寡妇象被蝎子蛰了一样,连忙抬手挡开男人的禄山之爪,口里抬⾼了嗓门嚷道:“你要⼲什么…你这是无赖啊…趁人之危,欺孤灭寡…我男人才死不到二年,小妇人也一向安分守节…刘四爷,你再这么着我要喊人了!”
“哼!”刘四还真怕这寡妇撒起泼来,喊了左邻右舍来面上过不去。只得菗了手,沉了脸骂道:“得了吧,你正是虎狼之年,爷就不信你夜了里不想。装什么贞洁烈妇。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从,爷也不是要強奷于你。
只是明⽇县里官差来拿你们,怕你是躲不了这遭。到时候你家虎子在那黑牢里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少个胳膊腿什么的,哼哼…可别怪爷没把丑话放在前面。”
“这…你们要对虎儿下手?”邢寡妇听得心惊胆战,她知道何家势大,说得出作得到,弄死她⺟子和捻死个蚂蚁也差不多。如今若是见了官,摆明了是自家理亏,万一何家背地里下了黑手自己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爹。
“怎么…你可是想通了?好好
乐不求,难道你还想立贞节牌坊不成?”刘四越说越下道,一双鬼手又向女人⾝上摸去。邢寡妇思量半天,又脫不开男人的纠
,只得低头道:“小妇人…就依刘管家便是。”说着。
邢寡妇泪流満面,含羞忍辱,把双手垂在⾝侧再不抵抗。刘四见女人就范,抬手就抓上妇人
上,隔着薄薄的⾐襟感受着妇人一对丰啂的弹润。
边捏
着边道:“需知道,爷可不是強迫你。是你自愿用⾝子伺候爷,以偿债务。咱丑话先讲,别等爷弄了你,又哭天喊地,说爷強暴奷
寡妇。”
“是。是小妇人自愿的,只求刘四爷能说到做到。放了我们娘俩。”邢寡妇含着泪,忍受着刘四捏玩着双啂,惨哼着回答。
“反悔?呵呵,这就要看你是否能伺候得爷⾼兴了,还不跟我进屋来。”刘四志得意満的进了內屋,除了外⾐扔在
上,在收拾得一尘不染的被褥上一靠,踢脫了靴袜,翘着二郞腿,静等着女人进来伺候。
听得外面女人掩了门,好似打了盆⽔,洗了洗⾝子,畏畏缩缩的蹭进房內。刘四见女人洗得⼲净,眼睛⾊得眯成了一条
,吩咐:“还不快脫,莫要等爷动手。”
邢寡妇无奈,只得缓缓伸手解⾐服上的扣子。动作虽缓慢,可惜就是再慢⾐扣也有解尽得时候。
磨蹭了半晌,才脫去⾐裙,露出贴⾝肚兜和一⾝⽩花花的嫰⾁。刘四呑了口口⽔,道:“这一⾝细⽪嫰⾁的,怎么生得这么⽔灵。可怜你那男人没福,⽩放着多可惜。还不过来让爷仔细摸摸。”
女人委屈的慢慢走到
前,被刘四一把揽在怀里,一手摸住女人一对
子不住把玩。一手伸⼊妇人肥臋上捏
,只
得妇人哭道:“刘爷,小妇人已有二年没服侍过男人,求刘爷手下留情,怜惜则个。”
“什么庇话。”刘四把手伸进女人股
中,在那肥満
润的秒处抠摸半晌,得意的道:“你又不是我的姘头,讲什么男情女爱。你是以⾁还账,伺候爷让爷耍弄才是正理。”说着。
在女人肥⽩的大庇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打得邢寡妇浑⾝一颤,又指着自己下⾝道:“还不给爷吹箫,之前时怎么伺候你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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