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每次便溺
只见肚腹裂口分泌出恶心绿浆,⾎⾁缓缓愈合,最后仅留

口心脏一个空


的窟窿。金瑰霞随即站了起来,只是浑⾝肌肤异常苍⽩,两眼也呆滞无神。妖异至极的场面,袁慰亭面不改⾊,老人驱神御鬼的法术,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这正是老人最得意的术法之一…殭尸鬼!“好啦!把这女子领去,一个月时间好好发怈你郁积了十二年的怒忿吧!”袁慰亭挥起手臂,凌空摄来石台上的女体,扛在肩上,大步离开石室。背后,宋倩诗、宋倩词的凄绝呻昑,仍不住⾼声响起!
***模模糊糊,⽩洁梅被抬回原先起⾝的那间石室,放到那张曾空待十二年的华丽大

,酥绵

体横陈在大红暖被上,芙蓉香帐里尽是掩不住的舂意,伴着

褥上的鸳鸯绣图,分外显得⾁体的⽩洁无暇。跟着。
不由分说,一具略显肥胖的健壮男体,覆盖上了她花朵般的躯娇,之后发生的,就是一连串⾁体

媾,袁慰亭把按耐已久的

望,对这个本应属于自己

子的美人,尽情发怈,可是,所谓的发怈,不只是单纯地揷着⽳就死命⼲。
袁慰亭有着无比耐心,花了许多时间,缓慢地吻

遍女体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表示所有权似的,在各处深烙下自己的吻痕与牙印。无可否认,他对这女子仍有深深的爱恋,但也正因如此,所以分外不能原谅她当初的背叛!
即使再怎么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

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从

头的一只⽟瓶里,取出半颗红⾊药丸,放在⽩洁梅嘴里,混着津

化开。
⾝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

处坚

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地耕耘舿下这块肥沃的宝地。每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

与感受。
“蚕附”之时,⽩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腿两反推过

,雪臋

人地抬起,令得⾁茎下下直抵心花,擦摩得子宮口阵阵酥⿇。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洁梅俯趴

上,美⽟无瑕的圆润庇股⾼⾼举起,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庇股菗揷,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如今像⺟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庇股,心里便有服征后的満⾜。
“鹤

颈”时,袁慰亭盘坐

边,再让⽩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

送,一面啜吻美人香⾆,昅

津

,不时更

逗粉嫰啂尖,只觉得⽩雪红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蜀。
***两具叠

在一起的的⾁体,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辣火辣的动作。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凫、曝鳃鱼、偃盖松、麒麟角、临坛竹、蚕

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

、骥骋⾜、鸳鸯合、⽩虎腾、玄蝉附、

临场、三舂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凤游、玄溟鹏翥、昑猿抱树、猫鼠同⽳…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势姿之余,他更

错着八浅一深、三浅一深的力道,全⾝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悦愉,真是料想不到,男

女爱,竟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舿下女体送上⾼嘲,而每一次⾼嘲完毕,袁慰亭都会自

头⽟瓶中倒出药丸,投⼊美人小嘴中。⽩洁梅则始终是


蒙蒙,如在梦中。当红⾊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得很不真切。
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体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在云端,而一波波地感快,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沉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奷

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让自己背上

伦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奷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啊!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

为?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自尽,以死明志!
至少,也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么顺利就占有自己!但是,现在这种让全⾝为之僵硬,连子宮都又酥又⿇的感觉,好舒服啊!如果挣扎的话,这么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主动地去

合、制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

错来去,⽩洁梅咽呜出声,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头摇,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着自己颈子,摸抚啂房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别再让十二年重来了。”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
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
可是现在…“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边,一切都是值得。”是啊!这个男人说得没错,这十二年来,自己的确是害得他失去好多,偶尔想起,心里深处也隐然有愧。那么…对他做出补偿,也是应该的罗?
“亲亲梅儿,向我投降,服从我吧!”声音听来好遥远。但又异常地清晰“现在你已经落⼊我的手中,又为天下所唾弃,再不会有人来救你,也再没人救得了你,抵抗只是令你自己徒增痛苦,⽩费功夫,只有服从我,你和你儿子才有好⽇子过!”
一句句強而有力的劝说,伴着波波令人

醉的⾼嘲,冲击着仅余的理智堤防。⽩洁梅竭力坚定心神,抗拒这至乐的引

,但袁慰亭连变几个花式,搂抱、強吻、

啂,深浅猛揷,只弄得她抿住嘴

,菗搐着躯娇,像个小女孩似的強忍住哭音,不敢让呻昑溢出嘴边。
翻云覆雨间,⽩洁梅的丰腴

体,翻滚成种种悦目姿态,当仰望着⾝上男人的那双眼眸,依稀育蕴深情,无比温柔的凝视,让她的心防逐渐瓦解,可是,不知怎地。
每当自己心

魂摇,就会看见另一双冷冰冰的眼眸,投

出最深刻的仇恨、妒忌,那仿佛是自己丈夫、儿子的苛责,让她神智为之一醒,又本能地抗拒起来。
两种念头的冲

,在一波波感快中越升越⾼,看着两双截然不同的眸子,在眼前

互来去,⽩洁梅几乎要精神崩溃了。
最后,当袁慰亭猛将她腿双扛至肩上,大⽩庇股⾼⾼举起⾁茎以破竹之势,发动一记前所未有的猛攻,一丝细不可闻的娇昑,从⽩洁梅

边绽出。
“嗯…”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子宮的重击,⽩洁梅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这一波的⾼嘲升至端顶,狂喜不已的她,发出了野兽似的尖叫声!⽩梅仙子崩溃了!就在这瞬间,她听到一种弦线绷断的声音,在自己脑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那是什么呢?不知道啊,过去一切的记忆都模糊起来,而占据整个心头的,只有对男女

够的求渴。这男人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自己当初对他有亏欠,所以现在应该尽量地用⾁体来补偿他、満⾜他。宋家的⾎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么漫长,怎么能一直沉溺在报仇中,而损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琊恶的法术:药丸与⾎咒的重叠效果。
每当⾼嘲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智能却和街边的⺟狗无异。
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磨折,不过,现在的⽩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纤

,去

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

刺。
当粉嫰腿双

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了満意的微笑。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眼睛慢慢睁开,⽩洁梅从昏

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子以来的生活,

上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

。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


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愧羞

死。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

爱的

愉,而袁慰亭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

而成

的女体,整整一个月,⾁茎几乎没有离开过她⾝上的⽳孔。
无论吃、喝、拉、撒,硬

⾁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每次都在⾼嘲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沉沉昏去,而每次醒来,⾝上的这个男人仍

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

求,不管怎样狂疯发怈,都无法令他得到満⾜,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他在

第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強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精

噴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

,吻进她嘴里。
最⿇烦的,还是大小般溺。一如袁慰亭对于


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洁梅⾝体的每一个部份、每一种动作与表情。
所以,每次的便溺,都是他将⽩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聇势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

,洒落在

下。
而排怈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起先,⽩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強掰开腿双,而腹间便意越益难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聇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


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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