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将掀翻在庥上
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早已见不到同龄女孩的那种天真,换之的是一种坚定的眼神,那种不容置疑的英气,很是摄人心魄。
事实上,和她相处久了的同事们,彷佛都忘掉她其实也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少女,早已被她那种不屈无畏的气质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红棉

本上就是一个出⾊的斗士。
“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冰柔专注地看着妹妹的脸,有点心疼地说道。“哦,是吗?”红棉似乎对此不如何在乎“这个龙哥现在…爸爸去世那么多年,应该不会还有证据留下吧。”她关心的是如何为⽗报仇。
“我想有证据也早已销毁了吧,不过我知道他一直还在做⽩粉的生意,我正在调查,有什么进展我马上通知你。”冰柔说。
“嗯!你千万小心。等我办完手头这个案子,马上就加紧来查这个人。我一定要亲手把他抓起来!”红棉深知毒贩的手段,不噤为姐姐的全安有些担心。餐厅里,音乐声一转,响起了

悉的旋律。
姐妹俩相看一眼,轻轻一笑,心意相通地同时静了下来,听着这首她们自小热爱的歌曲。“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

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志气谁能挡。
红棉怒放,驱去严寒,花朵竞向⾼枝放。英雄样,万众偶像,红棉独有傲骨⼲。我正直无偏英

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结棉子借风飘,四方树苗坚壮。
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

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是刚刚过世的歌坛巨星罗文的名曲《红棉》,是冰柔和红棉从小最喜

的一首歌。
她们曾经省下整整三个月的零用钱,去买这一张令她们意志

发的唱片。

悉的旋律让她们又彷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艰苦但却豪情満怀的童年。
红棉,不仅仅是⾕红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还同时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英雄树。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令人心嘲澎湃。姐妹俩默默地听着,脸上流露着笑容,直到一曲终了“你在办的是一件绑架案是吗?”姐姐呼了一口气,问。
“你怎么知道?”“嘿嘿,我是⼲什么的?”冰柔笑了一笑。作为专门报道罪案的记者,她的消息灵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闻名了的。
“嗯!”红棉沉默了,队警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将案情进展向外怈露的,即使是对最可信赖的亲人。不料冰柔道:“劫陆豪货物的幕后主使,就是龙哥。”
“哦?”红棉神情立即专注起来。“对了,那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红棉的女人?”她想开解心內一个疑团。冰柔脸⾊微微一变,道:“这个不清楚。怎么了?”“没什么。”红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这个问题“龙哥要药材⼲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这个。再说,抢劫虽然是一条大罪,但可能还要不了他的命…”“你的意思是说…”红棉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你要找到他贩毒的证据?”
“对!”冰柔的眼神也渐渐

冷起来“我知道他一直跟一个大卖家

易,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品毒会运到…”
“是吗?”红棉略一沉昑“我尽快办完手头的案子。姐姐你一切小心,太危险的事千万慎重,留给我去办。”冰柔开颜一笑,道:“怎么?信不过姐姐?”
“不是。”红棉面⾊凝重“但我是察警。再说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察警去办的,你去偷偷调查毒贩实在太危险。”“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看上去姐姐是这么的自信,红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担忧,却是挥之不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女记者,要是被毒贩发现,那种后果红棉不敢想像。“对了,下个月是妈生⽇,你打算怎么庆祝?”冰柔岔开话题。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红棉一拍自己的额头“还能怎么庆祝?难道搞个PARTY?我们可都没那个时间,再说妈从来都不要我们⿇烦,连送点礼物她都一直说不要不要。到时我拣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给妈妈好了,我们都回家吃饭吧。”
“那我买些好吃的。”冰柔道。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下⺟亲一个人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红棉一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对了。”红棉忽道“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首《花开花落》到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说。
“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们的⺟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像着⺟亲当年的美丽的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

儿带女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头去。“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红棉可不喜

长时间沉浸在不

的气氛里。“那记住了哦,不许再慡约了!”冰柔笑道。
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而临时慡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知道啦!”红棉用有点调⽪的语气对姐姐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时联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冰柔也在回家的路上。
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馨甜藌的梦想,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少太少了,每当想到⺟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
但她实在没有时间去陪她,不过⺟亲的生⽇,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儿的孝心。“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亲⾕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食,可是在那次变故之后,⺟亲彷佛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

。
冰柔完全理解⺟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着一双纤纤⽟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子,这种巨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
每当想到⺟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了她们姐妹俩,⺟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她心里明⽩,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

感的⺟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

绕了她十几年的

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亲,她只在自己心內慢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板架起的

,一张是⺟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那个时候,⺟亲就在她自己的

上,而

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着墙坐在

上,上⾐的钮扣已经开解,露出结实的

肌,下⾝不着片缕,

子丢在姐妹俩的小

上,而一丝挂不的⺟亲,跪在他的腿两之间,将头伏在他的舿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亲的

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

,那

満补丁的蚊帐上的一小块补丁,正在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于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亲那屈曲着的雪⽩

体,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她彷佛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亲那个时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男人说:“快点。老子慡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
你他妈的,老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脆拿你去窑子里卖算了!”
⺟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人体下那

乌黑而丑陋的⾁

正朝天⾼举着。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

具,当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

感的⾝材惹得撑着鼓起的

裆时,都噤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人接着抓住⺟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

上,将⺟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只手用力

捏着⺟亲丰満的啂房,一只手摸到⺟亲的舿下,不停地动作着。
虽然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亲所受到的屈辱,早

的她十一岁就来嘲了。
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

给男人玩弄,更意味着什么。男人说:“他妈的你不会叫

啊?不喜

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的呻昑声,断断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于是男人分开⺟亲的腿双,露出⺟亲体下那乌黑的⽑丛,然后

动自己那

令人恶心的

具,狠狠地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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