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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放在监狱里
 孙天羽过来抓住英莲的双手。片刻后,韩全从內室出来,一手拿了只托盘,一手拿着只类似竹枕的对象。两人抬起英莲,把竹枕垫在他臋下。封总管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天羽,去做吧。”⽩英莲躺在地上,庇股垫得抬起。

 他下肢无法动作,肩头被韩全按着,満面惊恐,像一条搁浅的小鱼,在暗红的地毯上紧张地昅着气,小肚子一鼓一鼓。孙天羽站起⾝,托盘里放着一具木匣,旁边摆着一方崭新的⽩布,还有一只木制擂臼。封总管将⽩雪莲和⽟娘叫来,让他当着两人的面,亲手阉割英莲。

 就是在他跟丹娘之间,结下一个解不开的死结。他无法想象,丹娘知道他阉割了自己唯一的儿子会是…孙天羽一咬牙,打开木匣。***⻩杨木雕成的匣內铺了块鲜红的绒布,一柄金⾊的小刀静静躺在上面。

 那刀宽约二指,长有四寸,刃口磨得极为锋利,却不带半分铁气。这是阉割用刀的讲究,必须是金铜合铸,不能夹有铁质。

 一名小太监进来递上了一盆滚⽔,不言声地出去了,孙天羽拉开⽩英莲的⾐服,将他子扒到膝下,依着韩全的指点,将⽩布在滚⽔中浸过。

 然后将英莲腹舿下仔细擦洗一遍。⽩英莲⽪肤收紧,恐惧地战栗着,他肌肤极为细腻,刚被擦洗过的腿间一片莹⽩,如同剥壳的蛋般,光溜溜又粉又嫰。

 他庇股被垫⾼,‮腹小‬起,腹下一小⾁弯弯翘起,只有小指耝细,羊脂蜡烛般光洁无⽑。

 还未曾发育的⾁上没有任何⾊素沉积,⽩生生可爱之极。孙天羽放下⽩布,拿起微凉的铜刀,在⽩英莲腹下按了按,犹豫着不知该如何下手,韩全朝他使了个眼⾊,躬⾝问道:“千岁,是全去还是半去?”

 封总管想了片刻,尖声道:“把內势去了。”“是。”韩全答应了,然后把孙天羽拉到一边,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孙天羽心领神会,拿着刀走到英莲⾝边,将他双膝分开,英莲下腹一⽑发也无,除了那软软的小⾁,再无他物。孙天羽捏住英莲的茎,朝上提起,将⾁下的囊暴露出来。

 英莲还是童子,囊又紧又小,似乎随便两个手指,就能将它捻碎,由于紧张,英莲囊收紧,里面两颗小⾁丸有一半陷进腹內。

 孙天羽按照韩全的指点,将⽩布浸热捂在英莲腹下。被热气一丸渐渐地滑出,孙天羽用两指挤住,揭开⽩布。

 ⽩雪莲望着弟弟,口中忽然溢出了鲜⾎。她当⽇冲开⽳道实属凑巧,还因此伤了经脉。韩全点⽳的指法、劲力比孙天羽⾼明许多,她勉強提气冲⽳,情急之下。

 顿时真气逆行,伤上加伤。韩全瞥了⽩雪莲一眼,也不去理会,和声细语地对⽩英莲说道:“公公这都是为了你好。往后你就明⽩了。”⽩英莲急促地着气,牙关格格轻响“我不要当太监,不当太监…”

 “傻孩子,把那脏东西去掉,你就一步登天了呢。”英莲的丸又小又软,孙天羽用指尖挤着,右手拿了刀,顶在囊中间,一咬牙刺了进去。英莲只觉囊先是一凉,接着火烧般炙热,顿时尖叫了起来,孙天羽切开的创口并不大,里面只流了几滴⾎,更多的则是一种异样的黏滑体。

 他挤住囊中一只小⾁丸,将它从创口挤了出来,小心地剔出精管。那只‮红粉‬的⾁丸从囊的创口中掉出,落在孙天羽手心,上面仍连着精管⾎脉。

 他拿好丸,又对另一颗如法炮制。英莲惨叫着拚命挣扎,忽然一口咬住韩全的手臂。英莲忽痛之下,牙关咬得极紧,朝全臂上鲜⾎直流,却不动声⾊。

 只片刻工夫,孙天羽已经将两粒丸都挤了出来,丸上精管⾎脉俱全,一端连⼊囊,一端落在他手心,带着⾎⾊的⾁丸并在一处,温热而又柔软。

 这时丸⾎脉未断,再放进去,将养几⽇还能痊愈。孙天羽拿着那两粒仍活着的丸,暗暗昅了口气,说道:“请爹爹示下。”封总管看了眼英莲,淡淡道:“这孩子还有些燥,须得去了方好。用木击子吧。”

 孙天羽拿起那只用红木雕成的碗状擂臼,放在英莲腿间,手一倾,将两粒滑的⾁丸放在里面。那擂臼里面打磨光滑,木纹清晰可辨,丸放在里面,就如两只生蛋⻩。

 与擂臼相配的还有一杆木杵,顶部大如儿拳,沉甸甸份量十⾜。孙天羽一手托着擂臼,一手举起木杵,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砸了下去,啪唧一声,英莲猛然昂起了头,脸⾊刹那间变得苍⽩,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惨叫,眼神便急剧黯淡下去,变得一片空洞。

 那软软的茎歪在一边,被切开的囊中,垂着几细细的精管⾎脉。在他舿下,一支木杵将他的丸砸得稀烂,零星⾎⾁飞溅出来,沾在男孩腿上。⽟娘⾝心本就被‮磨折‬得虚弱之极,目睹此景,顿时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

 ⽩雪莲一口一口地咯着⾎,此时也闭上了眼睛,不能再看,原本完整的丸变成一摊⾁浆,黏黏地沾在木杵下。孙天羽一阵恶心,赶紧扔开。

 韩全放开英莲,抹了抹臂上的鲜⾎,在⾆尖一,格格笑道:“这下净了⾝子,你就能安心伺候公公了。”

 封总管起⾝道:“帮他止了⾎,收拾⼲净,跟本镇一道回去。”孙天羽忍住心头翻滚作呕,忙道:“爹何不多留几⽇,让孩儿尽尽孝心。”“此间事情已了。为⽗就该回去了。”

 封总管道:“天羽,临行前为⽗有一句话待:只有小聪明,担不起大事。你用心领悟吧。韩全。”韩全忙跪下磕头“请公公吩咐。”

 “天羽与我⽗子相称,今后就是一家人了,诸事不必瞒他。天羽新⼊门墙,有事处得不妥,你要多加规劝,等案子结束,你回京后向本镇禀告。”

 “是。小的明⽩。”这边已有人给英莲处理了‮体下‬伤势,敷药裹了伤口,将他送到外面。那些随从太监都是作惯事的,不一会儿就收拾了物品,整装出行。

 封总管的座辇已经换成一项八抬大轿,英莲躺在轿中昏不醒。封总管升了轿,孙天羽、韩全领着众人齐声道:“恭送千岁。”

 等封总管一行人过了豺狼坡,看不到踪影,众人才起⾝拍打⾝上的灰土。韩全恭敬恭敬地说道:“孙狱正,这是千岁吩咐拨来的士卒,一共二十四人,请大人分配差事。”

 孙天羽狱卒出⾝,对此并不陌生,等问过名姓,便将士卒分为四组,两组由卓天雄管理,轮流看守大牢,一组由刘辨机分管,处理文书杂事,其余六人跟随韩全,他不再过问。

 士卒们接了差事,便各自离开,孙天羽留下刘辨机、卓天雄、韩全在內厅商议。第一桩,就是按照封总管的吩咐,由刘辨机拟出案情经过,连同处置结果一并报至三司。第二桩是将狱中原有犯人解往宁远县关押,同时在县档內销去豺狼坡监狱。

 对外界而言,这监狱往后就不存在了,第三桩是与东厂岭南道查逆使联络,将监狱归⼊东厂。韩全安静地坐在旁边,也不揷口,等三人商量完,才腼腆地说道:“第三桩是在下的差事,小的即可去办。”

 封总管走时说得明⽩,韩全名为协助,实为督看,孙天羽道:“如此就有劳內使了。”韩全不再多待,施礼告退。三人把他送出门外,又回来坐下。卓天雄劈头就道:“那些人都杀了?可是十一条人命啊。”

 他跟鲍横陈泰等人虽没什么情,但狱卒里也有几个与他好,在豺狼坡朝夕相处半年,一起杀了难免有些过意不去。孙天羽道:“都杀了⼲净。我看封总管的意思,也是尽数杀了,这监狱越保密越好。”卓天雄不再多说。

 他能捡回一条命已经额手称庆,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刘辨机菗着⽔烟,慢慢道:“我刚才问过。这些士卒出自神机营不假,但都是封千岁到龙源后招募的。”他犹豫着没有开口,卓天雄在旁边笑道:“刘夫子太小心了。

 这里就我们三人,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老卓军汉出⾝,什么没见过?一眼就看出,这帮家伙都是倭寇!封总管私下招了这些人,没地方安置,放在监狱里,神不知鬼不觉。”

 孙天羽道:“这些咱们别管。封总管这么做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咱们把差事办好就成了,卓二哥,你看这些人功夫怎么样?”卓天雄摸着下巴道:“有几个算是好手,大部分也就是平常,但比牢里头关的那些強得多。”

 孙天羽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还有件事,要跟两位商量…⽩雪莲功夫不俗,现在那韩內使虽然能胜过她,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一头老虎关在笼子里,总是险事。现在案子也差不多了,不如把她脚筋挑了,除去一个大患。”

 刘辨机、卓天雄对⽩雪莲的功夫深自忌惮,当下都无异议。孙天羽想了想“就这三两天吧。先把狱里的犯人都解走,免得走漏风声。”他站起来道:“狱里的事两位多费心。

 我出去一趟,有事到‮店酒‬找我。”***丹娘熬了粥,拿了碗坐在头。⽟莲一口也不愿吃,两眼直直望着帐顶,目中似乎生机已绝,透出一片死寂。丹娘放下碗“你跟娘都是命苦。⽟莲,”她乞求般道:“你就认命吧。”

 “⾝子已经脏了,再洗也不会⼲净。不认命还能怎么处呢?”⽟莲木然睁着眼,没有一丝反应。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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