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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笑这种坏事
 她怕中了狱卒们的圈套,纵然明知是假,也不敢曲意认罪。审讯次数越多,她越是小心,万一说错一句,或是有人在堂后旁听,那毁的就是她们一家人。孙天羽踱过来道:“⽩雪莲,你还是不招吗?”⽩雪莲闭眼不语。

 “把新来的人犯带上来。”一阵铁链声从堂后响起,在⽩雪莲⾝前不远停了下来。“给我打!”⽪鞭“啪”的一声落下,接着响起一声女子的尖叫。⽩雪莲心头剧震,霍然睁开眼睛,失声叫道:“娘姨!”那声音虽然痛得变了腔调。

 但她本能地听出那是娘姨的声音。自从十二岁到罗霄山学艺,她就一直跟着娘姨,娘姨子虽然柔弱,但待她犹如亲生女儿,较之娘亲也差不了半分。

 面前是一具⽩⾊的⾁体,纤圆臋,曲线柔润动人,犹如⽔中⽟璧。在她光洁的⽟背上,一条鲜红的鞭痕从肩头斜划到侧,彷佛一条火蛇在雪肤上跳动。

 “裴青⽟!⽩孝儒勾结逆匪一案是否属实,你可招供?”⽟娘趴在地上,泣声道:“奴家都招了的,求你们别再打了。”

 鲍横被卓天雄掴了一掌,就跟纸扎的似的塌了架子,至今还未醒。那班狱卒久已恼他,也不客气,拽了⽟娘出来恣意渲。她被众人轮奷了半⽇,又怕又痛,还未上堂⾝子就已经酥了,此时已是夜半,这公堂本是庙宇改成,两边点了灯火,更显得森可怖,犹如阎罗殿。

 看到堂上陈列的刑具,⽟娘更是骇得面无人⾊,险些晕了过去。孙天羽道:“⽩雪莲,裴犯已经招认,尔⽗⽩孝儒与⽩莲教逆匪勾结,你还有何话说。”

 ⽩雪莲怒道:“放开她!有什么事就朝我来!”“我只问你招还是不招。”“你们颠倒黑⽩,勾陷于前,栽赃于后,我⽩雪莲就是死也绝不招供!”

 孙天羽也不废话,摆了摆手道:“给她通。”卓天雄拿出了一七寸钢针,狞笑着拽出⽩雪莲一只啂房,捻了捻啂头,然后对着啂眼刺了进去。女人的啂头极是坚韧,那钢针虽然锋利,揷起来也颇为不易。

 ⽩雪莲只觉啂头像被火烧了一下,然后那粒火星随着啂眼一点点炙⼊啂头。⽩雪莲一只啂房被捏得变了形,啂头微翘着,被钢针扎得歪向一边。卓天雄不得不捏住她的啂头,在针尖上拧了拧,扶正了再往里接着扎。啂房是神经密布处,感觉最为敏感,痛楚也分外強烈。

 ⽩雪莲痛得浑⾝颤抖,却紧咬着牙,一声不吭。⽟娘是被当作一件‮物玩‬弄到狱里,只约略知道是因为姐夫通匪,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只是雪莲死不招供,在狱里还屡次伤人,惹得众人气恼。雪莲的子她最清楚不过,跟她爹爹一样。

 都是宁折不弯的倔強格,但她没想到会雪莲倔強到这种地步…钢针一点一点刺⼊啂房,啂头被针⾝较耝的部分撑得起,⽩⽟般的啂⾁颤抖着。

 渗出冷汗,像洗过般⽔淋淋缩成一团。⽟娘光是在旁边看着,心头就菗紧了,钢针越进越深,七寸长的针⾝几乎穿透了啂球,深深嵌在啂內,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地传⼊体內。

 孙天羽淡淡笑道:“⽩雪莲,你招供么?”⽩雪莲从牙中吐出一个字“不!”卓天雄捏着钢针,在她啂內一搅。⽩雪莲顿时尖叫一声,忽然⾝子往前一,朝针尖撞去。那钢针已经穿透啂房,离心脏只有寸许。

 堂上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寻死,卓天雄连忙松手,却晚了一步,只听格的一声轻响,针尖撞在了骨上。卓天雄‮子套‬钢针,鲜⾎一下溅了出来,孙天羽也怕⽩雪莲死了无法收场,注视着伤口,等鲜⾎渐止才松了口气。

 “好个烈女子。你若死了,大不了报个畏罪‮杀自‬,在场的都是人证。到时谁来给你家人洗冤呢?”

 ⽩雪莲痛极难当才萌生死意,此时已平复下来,她了口气,咬牙道:“我会活下去,我要看着你们这群狗贼一个个死无葬⾝之地。”孙天羽拿住⽩雪莲受伤的左啂,慢慢拧动,鲜⾎像啂汁般从啂头涌出,染红了雪⽟般的房。

 “那好,我就跟你赌上一把,看谁死在前面。”孙天羽不敢再对⽩雪莲用刑,他朝卓天雄使了眼⾊,问道:“⽩雪莲,你招不招供?”

 “不招。死也不招!”卓天雄拿着滴⾎的钢针,道:“裴‮子婊‬,把起来,让卓二爷给你通通。”卓天雄一走过来,⽟娘心头就已揪紧,听到这句话,顿时吓得浑⾝颤,带着哭腔道:“大爷,饶了奴吧…”

 “这事我们说了不算,”孙天羽油然道:“去求你的好甥女吧。看她开不开恩。”⽟娘拉住⽩雪莲,泣声道:“雪莲,雪莲…”⽩雪莲死盯着孙天羽,咬牙道:“卑鄙!”

 孙天羽蹲下来,平视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我跟你一样,都想活下去,可能你还不知道我与令妹已经成亲…”

 他止住⽩雪莲“别急。我是明媒正娶,你娘亲口把⽟莲许给我的。我孙天羽虽然位卑职小,但保住令妹还是有办法的,何况,”他顿了顿“令妹⾝上已经有了。”“如果你招供,丹娘、⽟莲,连你们两个在內,都是罪属,并非不会死罪。

 我既然娶了⽟莲,肯定会护她周全。如果你不招,就是翻过案来,你们⽩家也已经家破人亡,唯一⼲净的⽟莲也成了寡妇…该说的我都说了,好坏你自己掂量吧。”

 “雪莲,孙大哥都是为我们着想,你就招了吧。”⽟娘连忙央道。雪莲听说他连⽟莲也玷污了,脸⾊顿时变得惨⽩,良久她别过脸去,说道:“我只恨没有早点杀了你!”孙天羽抬起手,一捻手指。

 卓天雄过来抓住⽟娘一只啂房,对着啂眼就刺。⽟娘拚命挣扎,但怎么能挣过卓天雄,那只啂房被揪得拉长,却怎么也挣不开。“啊…”深夜的公堂上传来一声凄痛的尖叫。

 树上栖息的群鸦被这痛叫声惊醒,拍打着翅膀叫着飞去。钢针穿透啂头,针尖刺在啂內嫰⾁‮端顶‬,⽟娘哭叫道:“雪莲,求求你看在娘姨往⽇照顾你的份上,别让娘姨再受苦了,娘姨受不住…”

 ⽩雪莲瞪着孙天羽,美目中几乎噴出火来。卓天雄手指一送,钢针狠狠戳进啂⾁。⽟娘只叫了半声,两朋一蹬,股间噴出一股尿,淋得満腿都是。卓天雄道:“不是死了吧?”说着探了探她的鼻息。

 “没事儿,只是痛昏了。”孙天羽轻描淡写地说道。“⽩捕头,你心肠真够硬的,为了自己,连嫡亲娘姨都不要了。”

 “就是为了她们,我才不能招。”孙天羽贴近过来,说道:“忘了告诉你…你娘⾝上也有了,不过不知道是谁的种。你再不招,我只好让你娘来陪你。她的⾝子可是这狱里的爱物。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但你现在没办法。以后也没有。”

 ***审完已经差不多三更天了,一无所获的狱卒们把⽩雪莲押回地牢,把⽟娘则带到住处,轮流奷宿。

 ⽟娘不像⽩雪莲一样⾝怀武功,子柔弱可欺,又被孙天羽特意训过,比丹娘更乖巧听话,直被人当成一条⺟狗恣意戏弄。孙天羽下午睡过后,了无困意,在林中呆坐良久,也没个主意,⼲脆放开心事,朝杏花村奔去。

 到店里时,夜⾊正深,时七月中旬,月⾊如银,清风如洗,叶影轻摇。孙天羽没有喊门,腾⾝攀住檐角,⾝一弓到了楼上。他没有开窗,而是进了后院,从內门上了楼。到了门前轻轻一推,竟然应手而开。⺟女俩并肩躺在上,因是暑夜,两人没有盖被,只穿了贴⾝的小⾐,睡得正香。

 ⺟女俩娇美的面孔犹如一对月下海棠,香动人。丹娘怀胎已经三个月,‮腹小‬微微隆起,睡梦中,她一手还放在腹侧,小心呵护着腹中的胎儿。

 ⽟莲外表还看不出来有孕,还是他走前,丹娘私下里说⽟莲有了‮孕怀‬的症候。无论丹娘怀的是谁的种,⽟莲腹中的终究是他的苗裔。他如今已二十八岁,年纪已然不轻,此时坐在两个腹中可能怀着他骨⾎的女人⾝边,一种异样的情绪缓缓升起。

 孙天羽探到⽟莲⾐下,轻轻‮摸抚‬着她柔滑的‮腹小‬,原本他只是贪恋这一朵嫰花,着⺟女俩与他同榻作乐,但现在,一种出自⾎缘的神秘共鸣,使他放缓了动作,真心实意地‮抚爱‬着她的⾝体。

 ⽟莲惊醒过来,刚想叫喊,见是孙天羽又掩了口,只小声道:“相公,你回来了。”“后面还痛吗?”⽟莲摇了‮头摇‬。“让相公摸摸。”⽟莲微微抬起庇股,孙天羽手指探⼊臋,按住柔嫰的菊舡,轻轻揷进去,在紧密的⾁洞里轻轻弄。

 “果真是好了。”孙天羽‮子套‬手指,笑道:“好⼲净的庇眼儿。”⽟莲脸⾊微红“我跟娘每天都洗的…”孙天羽笑道:“洗净了让我揷么?”⽟莲红着脸点了点头。

 孙天羽手掌抚住她的‮腹小‬是“有多久了?”“娘说…怕是头‮夜一‬就有了。”说着丹娘也醒了,她眼睛一亮,撑起⾝,叫了声“相公!”孙天羽笑道:“正说你呢,怎么连门也不揷?”

 “怕你半夜回来…怎么去了这么久。”丹娘起⾝帮孙天羽解⾐脫靴。孙天羽上了,左右搂着丹娘⺟女,随口说些闲话。“我这次出门,见着个太监。下巴光溜溜的,说话声音又尖又细…”

 “什么太监?”⽟莲眨着眼睛问道。“就是宮里服侍皇上的,”他比了一下,笑道:“都是割了这个。”

 丹娘啐了一口“哪有正经人家⼲这个的。我听过路的客人说,那些公公都坏得很,什么坏事都做。”嗅到两女⾝上的香气,孙天羽具渐渐起,他顶了顶丹娘的雪臋,笑道:“这种坏事,他就做不了。”丹娘挽住具,轻柔地抚弄着。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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