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别以为是人来
只是哆嗦着不停的说:“大爷,爷爷饶命…爷爷饶命…”“说!这机手到底哪儿来的!?”“我我我…”那小子似乎精神都有点错

了,⼲张嘴说不出话来。还是廉越过来,低声问道:“这机手究竟是哪儿来的,你赶紧说,不说他就真的打死你了。”哆哆嗦嗦的手接过机手仔细看了看,又抬眼看了看我。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直接跪在地上拼命给我磕头。“我该死,我该死!大爷饶命,爷爷饶命,这,这就是那个女人的机手。”“哪个女人?你们敢动她?是不是也让你们给拐卖了?”
我真急了,那种愤怒的力量真想让我把眼前这人贩子当场给

碎了,就算他是钢铁的⾝躯我也能把他给砸碎了,从D县拉来的一件货,D县!我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要是真如我所想的,那把他千刀万剐也不能消我心头之恨。
“就是我们刚送过去老贺那儿的那个女人,她…她…我们不知道…”“你们今天刚送的?!”“啊,我们…我们刚回来,老贺那儿刚把人领走。
大爷…爷爷这不关我们的事,这女人是老贺自己相中的,他要我们动手我们也没办法。那个女的是外地人,在那个度假村孤⾝一人待了十几天,也不出来玩,也不像游客,好像是在躲起来等什么人。
老贺觉得她肯定是⾝上背着什么事儿出来躲风头的,就算动她她也不敢警报…”“少你妈废话!”我一巴掌把他打倒“起来。带我去找老贺!”
这时汪慧带着那老板又回来了,一看我这架势,问道:“怎么了?”“找着汪慧了,她现在在那个人贩子老贺的手里。这两个兔崽子刚送过去的那个人就是汪慧!”“你怎么知道?”“这个机手。”我把机手举到她面前,急⾚⽩脸。
“这他妈就是汪慧的机手!”***7月8⽇早上6点半,D县下属某乡。夏天天亮得早,此时黑夜已经完全过去了,街道上已经不少人在行走。我开着车,顺着路慢慢向前开,看着周围的建筑。
典型的国中乡镇,周围的建筑物很少有⾼于四层的,街道两旁都是农民们自己盖的门面房,各种各样的小商店,不过有的还没开门。
马路边有些摊贩起的早,支开摊贩卖⽇用杂物,虽然不像城市里那样充満现代化的气息,但是却也给人一种纯朴的乡土感觉。
“在哪儿?”后面,凤舞问道。那两个男人被打得好像猪头一样,脸肿着布満伤痕。手被反绑蜷缩在凤舞旁边。哆里哆嗦的说道:“就在前面,从…前面那个口进去。”
前面好像是一个市场的⼊口,夹在两栋楼房子之间有一个⼊口。看里面好像是一个农贸市场的样子。有成排⽔泥砌成的台子和搭好的棚子。地上没有经过打扫,満地的垃圾杂物。
一圈门面房形成围墙,把市场整个封闭起来,里面只有几个摊位有人在摆弄东西。凤舞先下了车,从侧面绕了过去,大概是先看看地形看有没有后门之类的。我把车开进去,问道:“老贺在哪儿?怎么找他?”
“呃…不知道,现在他可能不在…”我停下车,回⾝照那小子头上狠狠来了一下。“你他妈别给我耍花样,不说实话就把你的嘴给你豁开。快说,老贺在哪儿?”
“我们,我们平时都是开到那里。你看那门现在关着呢,来得太早了说不定里面没人。”“你放庇,你他妈晚上还给他送人呢?现在没人了?”
我看了看,那里似乎是一个胡同,不知道通向哪里,就在这个市场的一个角落里,但是胡同口有道铁门,是紧闭的。我把车开过去,下车查看,却见铁门是从里面上了铁栓的,这说明里面有人。
“你认识里面的人吧,叫他们把门打开!”“他们不会开的,这是老贺定的规矩。只有拉人来的时候先要电话通知才会有人开门,平时

本不允许随便来。”“少

巴废话!你最好叫里面的人把门打开,否则的话我就宰了你。”
寒光闪闪的匕首贴上了其中一人的脖子,我对另一个人说道:“你过去把门叫开,否则我就捅死他!”那小子吓的体如筛糠,拼命哀求我手下留情,叫他的同伙快去叫门。
另一人无奈,只得下车,左右看了看,慢慢地走到门前。我用力敲门,敲了半天,才听到里面有人走过来的声音。“谁呀!”声音中带着警惕,带着一些地方的口音。
“我,赵林,开开门来。”叫赵林的家伙嘴都被打烂了,脸也肿着,勉強把话说得清楚一些,但是仍然带着一点含糊的声音。“赵林,你来⼲啥?”门并没有开。“我刚才来过来送货的时候忘了东西在这儿了,你开开门我进去找找。”
“你忘了啥?”“我的摩托车钥匙好像掉到这儿了。”里面的人说道:“你等等。”然后走了,过了会儿过来把门打开了“你快点找!等会儿老大回来…”
结果话没说完,门刚开了条

,我猛地一撞门就把门给撞开了,劲使挤了进去。门后是个

敦实的矮个子,突然见有人闯进来吓了一大跳,猛地一哆嗦向后一退。
接着意识到事情不对,拼命顶住门,想把我推出去。我的半个⾝子已经挤了进来,拼命用力往里挤门,同时大喊:“不许动,察警!”胡

狠狠一脚就往前跺,直接跺在了那小子的腿大上。
大概是做贼心虚,那小子一听是察警,手先软了,推门的劲也弱了,被我一脚踹在腿大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趁机破门而⼊。他似乎丧失了抵抗的勇气,扭头就跑。
“妈

站住!”我骂着在后面追,那小子没命的窜进胡同,我也是急了眼,也没减速就追了进去,刚拐过拐角就看到人影一闪,一个东西

面砸来。我冲得过猛,躲避不及,只是⾝子拼命一闪,同时举胳膊去挡,结果一下没全挡住,我胳膊上的肌⾁被刮得生疼,左脸上重重挨了一下。
这一下把我砸的仰面摔倒,左脸疼的要命,似乎眼睛都看不清楚了,努力刚想爬起来,右肋又挨了一脚,接着刚才那偷袭我的

托对着我没头没脸的

砸。我拼命挣扎,抱着头

滚,最后一支黑洞洞的

口居⾼临下对准了我的脑袋。我看清楚了。
持

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壮汉,留着半寸,神⾊紧张而狰狞,眼中迸

着杀气。手中是一枝黑社会常见的那种锯短了管的五连发。“不许动,敢动就打死你!”壮汉拿


住我,又示意周围的几个人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老大,他说他是察警…”应门的那个低个儿战战兢兢的说道。这壮汉冷笑:“狗庇,他要是察警能就来这几个人么?早就把这地方给包围了,察警会没有

?刚才早就看清楚了,就来了这一辆车,周围没有别的人。你究竟是⼲什么的?”
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喊声,很快又沉寂下来。我们的车开了进来,廉越也被人抓住了,被从车里拖出来的时候,吓的満脸是泪。
“你们谁是老贺。”我闭着一只眼,因为好像肿了,左眼感觉睁不开了“你究竟是⼲嘛的?我知道你不是察警,你找老贺究竟想⼲什么?”我和廉越两人被带到了一间空房子里,地上铺着几张肮脏的竹凉席。
“你们谁是老贺?是你吧?”刚才那个低个儿管持

的壮汉叫老大,应该就是他不错。“你是谁?”壮汉将五连发扛在肩膀上,不怀好意的看着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人绝对是个狠角⾊,这个家伙就是人贩子黑社会的头目,这时旁边的一个人过来,在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壮汉笑了。
“原来是来找女人的啊。”旁边众人的脸⾊都缓解了下来,这帮人长期⼲这个,肯定免不了会遇上被拐卖人口的家属找上门来这种事儿,估计已经有经验了。
这时外面的门一开,一个青年男人走了进来,看样子最多也就三十多岁,⽩净面⽪,带着一付金丝眼镜,头发梳得

整齐,⽩衬⾐黑西服,⾐着笔

,很有点⽩领精英的气质。
“老大,这小子是来找人的,昨天晚上…今天凌晨送来的那个女人据说是他的老婆。”“他是怎么找到咱们这儿来的?”“说是昨天晚上偶然碰见咱们两个送货的司机,让他给识破了⾝份…”壮汉简要说了一遍,那青年男人看着我点了点头。我有些惊讶了。
原本以为这些恶

的老大肯定是一个満脸凶相的壮汉,要不然怎么能镇的住这些人,没想到居然竟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青年。
“你就是老贺?”“幸会,我就是老贺。”老贺笑眯眯的蹲下,说道:“你

能耐的啊,竟然能找到这里来。不简单,我还是头一次碰见你这样的人。听说你找我?”“把我老婆放了,这事儿咱们就算两清了。要不然…”
我瞪着眼睛,感觉脖子上的筋都绷了起来“要不然怎么样?叫察警来抓我?你现在自⾝都难保了,怎么去警报?”老贺依然在笑。“我来之前已经警报了!”
“是吗,但是我不相信。否则察警绝对不会让你这个无辜市民孤⾝前来送死的。信不信我现在在这杀了你,再找地方一埋,

本没人会知道。这里郊区的荒山多的是。埋个把人

本就跟玩儿的一样,你别不信,我们⼲这行的早就把良心给扔一边去了。
我不能让我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这个市场因为你泡汤了。”说着一招手,旁边过来俩人从后面就把铁丝勒到我的脖子上了“你别以为我是一个人来的,杀了我,你也不会好过的。我能找到这儿,我的人也能找到这儿。”我心想凤舞怎么还不出现。
“哦,我听说了,你还有个女朋友

能打的,她在哪儿?”老贺笑了笑“有些客户就喜

教调这种野马,等我把她教调得听话了,又能打又耐

的美女

奴,一定有人愿意出⾼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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