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神塊颠倒
十指不沾

舂⽔,几乎从不进厨房。不料为了颖颖,他竟卑躬屈膝,百般讨好。若为了将功补过,其心可悯,倒也不负他跟颖颖之间一场公媳情分。若夹杂任何非分之想,别说⽩家不会放过他,我定第一个不饶恕!
提到老郝,颖颖原本和颜悦⾊的表情,显得一丝凝重。她眉头微皱,我见犹怜,这一幕,又勾起我对那天晚上的回忆:楚楚可怜的颖颖,抱膝痛哭,睫⽑上挂着一颗一颗晶莹泪花…
唉,老郝这个孽障,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颖颖动歪念头。颖颖何许人也?我儿子左京的宝贝爱

,我的心肝媳妇。她⺟亲童佳慧乃央中副部级⾼官,虽说老郝是条地头蛇,弄死他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再说颖颖⽗亲⽩行健,军人出⾝,带过兵打过仗,火爆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都敢砍一刀。颖颖是他唯一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飞了,万一被他知道,臭不要脸的老郝,竟敢戏调侮辱他宝贝闺女,还不掀翻郝家沟,搞得我家破人亡。阿蓝回完话,没一会儿。
只见老郝端着两碗香气盈庭的雪蛤汤,从门外快步走来,毕恭毕敬放到红木茶几上。他先捧起一碗,奉到颖颖跟前。“…快趁热吃吧,雪蛤这玩意,大大滋补女人⾝子,”老郝额头挂有汗珠,不辞幸劳样子。
“你产后体虚,加之长途跋涉,舟车劳顿,叔叔特意做给你吃。”颖颖闻言,嘴角牵动一下,不置可否。老郝自讨没趣,捧起茶盘里另一碗雪蛤汤,端到我跟前。“老婆,为了我们的家,你殚精竭虑,任劳任怨,辛苦了…”老郝变了个人般,说起话来,既体贴又温柔。
“咱们的大家庭,往后还要靠你多

持,几个小孩还要靠你多费心,你一定要保重⾝体,长命富贵。”“知道了,知道了。”我笑得合不拢嘴。
“老夫老

,突然这般⾁⿇,我浑⾝起

⽪疙瘩,不过,还是谢谢你,让我既惊又喜,甚为感动。”“厨房瓦罐里还有,吃完这一碗,我再去盛,”老郝瞄一眼颖颖,喜滋滋地说。“吃吧,颖颖。你郝叔叔一番心意,别冷落他,”我柔声说。
“谢谢妈妈…”颖颖拿起调羹,反复调匀后,舀起一小芍补汤送⼊口里。颖颖知书达理,不谢老郝,倒谢我。此番女儿家心思,我一猜便知道其中要害。只要老郝在场,颖颖放不开,我们婆媳俩

本没法聊家长里短。
“老郝,你下午不是要上县里开会吗?”我试探

问。老郝愣了愣,因为他没对我说过下午开会之事。见我使眼⾊,他方明⽩过来,赶紧点头哈

道:“是的,是的,幸亏老婆提醒,要不然倒忘了…”“诗芸老早想游玩衡山,不如带她一块去吧。开完会,你带她游览一番衡山美景,”我不动声⾊地说。
“另外,你不是托我帮你物⾊个镇长秘书吗?我问了筱薇,她同意给你做秘书。你周一到镇府政上班,帮她把⼊职手续办了。”我故意在此节骨眼上抛出诗芸,自有考虑。
一来前车之鉴,在不能完全保证老郝对颖颖不动二心情况下,为杜绝老郝再造孽,最可靠的办法,就是把他远远支开。也就是说,颖颖今儿住在郝家祖宅,那么最好找个理由让老郝去外面睡。
二来诗芸对老郝同样充満

惑力,安排俩人上衡山游玩,实则就是暗示老郝,今晚他可以和诗芸双宿双飞,了却一段心愿。藉此,引开老郝对颖颖的注意力,进一步保证颖颖全安。
以上良苦用心,既为了儿子儿媳,又为了老郝,更为了我跟老郝的新家。我早不安排晚不安排,偏偏选择颖颖下榻郝家祖宅时,安排诗芸陪他去衡山玩,个中真意,老郝已然猜出几分。
其实,诗芸相较颖颖,无论⾝材样貌,还是气质內涵,都有几分神似。这也是我一眼相中诗芸缘故,希望她代替颖颖,斩断老郝对颖颖的非分之想。***
因此,老郝领命之后,带着诗芸,俩人欣然一同前往衡山,我和颖颖不由松了一口气。颖颖之所以松一口气,是因为不用再看到老郝。我之所以松一口气,是因为能百分之百兑现对颖颖的承诺和保证。
这一天,没有老郝夹在我婆媳之间,了却后顾之忧,颖颖放佛回娘家省情,我俩相处得

乐融洽,毫无半点隔阂,然而,尽管如此,相对老郝的奷诈狡猾,我还是失算了,为得到颖颖,老郝可谓费尽心机,绞尽脑汁,想死无数脑细胞。
他不仅欺骗颖颖,也成功瞒过我和诗芸,深更半夜时分,神不知鬼不觉进⼊颖颖房间,而此时,颖颖正进⼊深度睡眠,任老郝如何轻薄辱凌,都丝毫感觉不到。那有人会问,为何会如此?问题就出在老郝亲手烹饪调制的雪蛤上。
他不知从哪个奇人异士处讨得一种无⾊无味药,人吃了以后,只有当大脑中枢神经进⼊休息状态后,才会趁虚而⼊,⿇痹大脑,使人昏睡大约八个小时。
我和颖颖正因为服用被老郝下药的雪蛤汤,所以这天晚上,睡得昏沉沉。诗芸也未能幸免,临出发前,老郝美其名曰关心,给她端来一碗雪蛤汤服下。
所以,在衡山一家⾼档店酒,老郝把诗芸从下午⼲到晚上,伺其⼊睡后,便打的往郝家沟赶。他瞅准时机,神不知鬼不觉溜进郝家祖宅,然后用自带钥匙,打开颖颖居住的房门。

完颖颖,他又神不知鬼不觉溜走,打的回到店酒,此时,诗芸还在昏睡当中。这天晚上发生之事,⽇后老郝跟我聊起,说正如他所想那样,颖颖睡得很沉。
要不是她⾝体温软,呼昅匀称,那就跟玩一具女尸般毫无区别。在把颖颖全⾝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亲遍、摸便后,老郝把她光溜溜地拖到

沿。
然后扛起一双修长腿美,连续

了大约两个小时。为免

奷败露,原本老郝不准备內

颖颖,而是按计划子套来,

在颖颖俏脸上。
可事到临头,他实在太过奋兴,最后一哆嗦,不由自主噴在颖颖花蕊里…

精后,老郝担心颖颖醒来发现体內异物,于是用手扣进她

道里,意图全部掏出来。
无奈

精量实在太多,黏糊糊恶心样子,沾満

道內外,有些甚至已流⼊子宮。于是,老郝打来一盆冷⽔,一只手大力掰开颖颖


,形成一个拇指耝小洞,一边往里面灌⽔。每灌満一次⽔,老郝就庒挤一下颖颖腹小。
在老郝挤庒下,灌⼊

道的⽔,像尿

一样噴

出来,落在脸盆里“嗞嗞”作响。他希望用清⽔冲⼲净颖颖

道,毁灭留在她体內的罪证。
确信冲洗⼲净,老郝用⽑巾擦⼲颖颖体下,又给她把⾝子擦净,然后抱到

上,给她穿好睡裙,盖上丝绸被,接着,他把自己所动之物全部恢复原状,用过的纸巾装口袋里带走。老郝以为如此这般,可以瞒天过海,⾼枕无忧。
殊不知,无论他清洗多少遍,除非掏出颖颖整副殖生器,那些被他⾼速

⼊子宮的精

,绝对不可能洗掉。
何况,颖颖是个医生,天

敏感,爱好卫生,体下哪怕一点点赃物,都会引起她全⾝不适。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颖颖一醒来,就觉得全⾝不对劲。
刚开始,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后来怀疑之下,用手往

道里面扣去,掏出的手指上竟然沾有一丝浓痰般恶心的⽩⾊粘稠物。只看一眼,颖颖立即认出此玩意为何物。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昨晚被人

奷了。
不由气得浑⾝发抖,咬牙切齿。不仅颖颖如此,得知情况后,我更加火冒三丈,暴跳如雷。“谁敢如此放肆,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娘老把你揪出来,一定剥你⽪,菗你筋!”我怒吼一句,面⾊铁青,已经动了杀念。
起先,我并没怀疑到老郝头上,因为他和诗芸昨⽇去衡山,现在尚未回来。于是,我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老郝,命令他立即返回,彻查颖颖受侮之事。老郝接到电话,震惊过后大怒,表示一定揪出犯罪分子,凌迟处死,还颖颖一个公道。
他万分火急赶回郝家沟,假惺惺看望颖颖。“你放心,郝叔叔一定为你主持公道,活剐那个畜生,”老郝握住颖颖的手,柔声安抚。
“出了这等事,就算把郝家沟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挖出来…”话音未落“啪”的一声,颖颖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老郝脸上。这一巴掌,不仅打蒙了老郝,也打醒了我。
“…除了你这个畜生,郝家沟还有谁,敢做出此等下流无聇之事,”颖颖咬牙大骂。“要剐人,你就先把自己剐了吧,畜生!”***我细细嘴嚼颖颖的话,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前思后想一边,越想越觉得老郝可疑。诚如颖颖所言。
除了上洗手间和觉睡,昨天我俩几乎没有分开。即使郝家沟有人使坏,意图

奷颖颖,在她食物里下药,那对方也必须是个男人。
老郝去衡山后,家里就老公公和小天,这一老一少两男人。一个年迈体衰,走路都靠人扶,另一个还是儿童,小


都没长硬,他俩绝对不可能对颖颖使出这等心计。
排除家里俩人,再看外头。平⽇能随意进出郝家祖宅者,就郝奉化、郝虎、郝龙、郝杰四⽗子。
他们要想

奷颖颖,必须接近厨房,往食物里下药。可刚才晓月回话,说昨天只有郝杰来蹿过几次门,但没进厨房。郝杰那死小子,对颖颖一见倾心,神魂颠倒,没大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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