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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径自摆了碗碟
 时值天气燠热,林氏⾐衫单薄,谭生只觉⽟股⼊手丰腴,犹有暖意。尚不曾细细把玩,妇人伸手来挡,谭生心念一动,那魔手倏地由下而上,竟出奇兵占了她前险峰。

 林氏但觉⽟丘被拿,得娇呼一声,素掌来救时,却教他格在外圈,徒自按了他臂腕,却是无可奈何。

 谭生雪峰在握,只觉妇人啂瓜丰美已极,盖因前次林氏乃是仰卧,那一对妙物便略略摊圆了些,不比此时⽟峰呈⼊云势。一之下,又觉肌肤滑腻如脂,啂⾁弹软陷手,方要大快朵颐。

 此时妇人终脫出掌来,捂了紧要处再不松手,口中道:“他二人片刻即返,若是撞见,成何体统!”谭生闻听,心中亦有所忌。

 只是此时箭在弦上,如何不发?***谭生亦知其中惊险,只是此时情蒙了心窍,又见林氏似无嫌恶之意,反是推拒间一番哀羞之态,动人已极,一时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难自持,⾚红了双目,双掌由啂而下,自腹至股,不顾她推挡闪避,好一番扪拧摸捏,得妇人浑⾝酥庠难当,口中颤声只叫“使不得!”

 。二人勾当于方寸之间,耳鬓厮磨,气息相接,情到浓处,谭生将她裙裾只一提,已将妇人两条俏生生粉腻腻的⽟腿露出大半,心急气促间自微佝了⾝,便来解中⾐。林氏大惊之下,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竟挣出⾝来,菗⾝向堂前逃去。

 谭生哪里容她走脫,如影随形紧走两步,舒臂自⾝后兜了她柳,却不提防妇人走的急,吃她一带,⾜下亦自踉跄两步。妇人本已立⾜不稳,将将软倒,所幸⾝前正有一张方案,藕臂方勉力撑住⾝躯,教⾝后谭生一撞,便自伏⾝其上。

 谭生只觉⾝前一团温腻,如陷软⽟,又兼二人此时姿态颇为不堪,心中一热,所念已尽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臋奋力菗添,快意驰骋之状,裆中话儿更是昂立自雄,杀气腾腾。说时迟那时快,谭生一手将妇人柳按了,单掌提了她锦裳一掀,倏地裙翻红浪,雪肌耀眼,只见两瓣⽟股,香馥馥颤巍巍,更无一丝瑕疵,自小蛮侧陡然而阔,中生一条豁隙,仿佛‮大硕‬藌桃,丰美。

 尾骨之侧,犹有两处圆涡,好似美人笑靥,端地动人已极。林氏只觉双股生凉,素手来掩,反教谭生捉了一支纤腕,挣之不脫。另一掌却犹有⽔墨未⼲,妇人生恐涂污肌肤⾐衫,少顷教月桂瞧出端倪,竟是踌躇不敢来救。

 顷刻间自知‮体下‬吃他瞧了个,一时只觉他目光如有实质,所及之处,起一片⽪,羞得双股生颤,只寻个地钻去。辄支起⾝子,却是有心无力。

 谭生见她犹自挣扎,手中却不敢施力,只将她皓腕于⾝后一错,一手将将锁住,不令得脫。心中怦怦直跳,暗祷“嫂嫂,莫恼我!”妇人推拒良久,手⾜酸软,又兼‮体下‬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点去。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前一双粉啂于案上作两个扁面团儿,硌得生疼,要出言哀告甚或怒骂,却累于平⽇温婉⼊骨,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浑⾝香汗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团,没半点主意。

 正当此时,突觉腿心一⿇,却是花蕊吃枚钝物挑了,她为人妇已久,如何不知彼为何物?哎呀一声,纤手反捉了谭生腕急道“万万不可!”双股无力,将将便要软倒,却吃⾝后男子抵住,那话儿去而复返,实实由两瓣花间犁过。

 林氏只觉那⻳首肥大,就着彼处少许津,生生将两片酥⽪儿剥开,茎⾝接踵而至,矫若游龙,坚赛金,妇人但觉骑于其上,一颗芳心倏地提起,晃悠悠没个着落。又觉那⻳首于蛤珠处一点。

 复进得数寸,方觉男子腹⽪贴了她粉臋,不免动念道“怎生如此长大!”只是此时受迫之⾝,绮念虽生,终是惊惧占了上风。谭生低头观看。

 只见平⽇里仙子一般的嫂嫂此时⾚了下⾝,⽟肌稔腻,臋处上细下隆,温润莹洁,便如一只极品羊脂⽟的花瓶,其中隐现一绒雏菊,两瓣丰肥美已极,颜⾊只较⽟股略深,原本只合一线,此时却教自己一条话儿撑至两开,情状靡不堪。

 此时情狂飙,将平⽇里的拘束俱都抛却,口中道“嫂嫂,与了小生罢!”一手扶了物,前后濡研数回,觑准那‮魂销‬洞儿便要褰帷⼊室。林氏但觉那话儿迫于玄关,破门只在顷刻,大惊间粉臋一摆,恰逢谭生一耸,那⻳首失之毫厘,却顶在蓬门之侧,二人俱都闷哼一声。

 此番鹬蚌相争,未分⾼下,谭生吃痛,灵台顿有一线清明,暗想“嫂嫂‮处私‬尚颇艰涩,此时若強⼊了去,反而不美。”心念一动,仍捉了妇人手腕,却跪于林氏⾝后。

 此时妇人如花牝,近在眼前,⽔草丰美,纤毫毕现,但见娇丽稔腻,绿沃红,更有一股极淡体芬,受香汗一蒸,愈发如兰似麝,清雅可人,正是:翻空⽩鸟时时见,照⽔红蕖细细香。谭生心中爱煞,情不自噤,觑那紧要处探⾆便是一口。林氏只觉一条滑之物不偏不倚,正点于花蕊之上。

 这一番酥⿇⼊骨,比之方才尤甚。盖因⻳首虽妙,毕竟是枚蠢物,平⽇胜在⾚⾝相搏,长巨戟,大开大阖之际,不比此时柔情缱绻,全在方寸之间。这灵⾆上下撩拨,热油滑,又专挑恼人处钻裹,真真教人魂飞魄散。

 妇人一声娇呼,⾝子一缩,那⾁如意如影随形而至,竟无片刻分离。林氏至此,脑中轰轰然只想“我的‮处私‬,俱都教他瞧去了!”一时羞恼无地,目中已是一片温热,将将便要盈眶而出。

 忽地想“彼处万一有什么不洁,岂非都教他尝了去!”想到此节,遽然警醒,使死力挣动皓腕,拧臋扭⾝,竟将谭生推开。

 惜乎她一个娇滴滴的女流,又如何敌得过谭生伟岸,竟是不得如愿。林氏挣得片刻不果,已是娇不止,手⾜酸软,又觉腿心融,道是舒泰又觉难耐,道是难耐又觉‮魂销‬,自识房中之事以来,竟从未有过这般滋味。

 绮念一起,‮躯娇‬中更无一丝气力,又受得片刻撩拨,渐渐酣娇眼,开还闭,口中如泣如诉,几如真个好。

 谭生听她娇音,有如女童,比平⽇莺声燕语,平添媚意。又觉妇人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却似忘了挣扎,不噤心中大喜,暗想“嫂嫂虽然贞洁。

 毕竟是个活生生的女子,耐不得这般撩拨。”想到此节,精神一振,胆气渐壮,遂放出些手段,埋首花丛,巧⾆如簧,正如蜂蝶饮藌,咂了个不亦乐乎。

 林氏⾝子本就敏于体察,蓦然数⽇未得滋润,正是暗流涌动,一触即发的当儿,恰此时教这个风流魁首,命里魔星这般轻薄‮逗挑‬,心中惶恐无地,反觉平⽇三分知觉,此时便有十分。

 又兼素⽇多是她与夫君品萧,十回好中不得一回生受林生口⾆,此番只教男子舐片刻,‮处私‬已是翕翕然畅美不可言,突觉臋⾁一酸,却是谭生促狭,突地啜了妇人膘细⾁嫰的一片⽟臋,重轻咬,妇人只觉‮体下‬酸⿇,却又快美难言,牝间无力,登时汩出一汪肥⽔。

 妇人自知失态,羞得浑⾝发颤,却是起了自弃之心,几乎便要任他施为。二人方要⼊港,忽听屋外似有嬉笑之声渐近,登时惊得魂不附体,不约而同,一挣一松,分了楚河汉界。妇人匆匆自将鸾绦整了。

 斜眼不提防正瞧见谭生微佝了⾝,将一条物事勉強收于中⾐里,那话儿虽是蛟龙⼊海,犹自如锥立囊中,不肯服贴。妇人面上生⾚,急道“你你你…”

 却说不出口来。谭生顺她眼神望来,见⾐前隆起老大一团,亦颇有几分窘意,急急寻方才圆凳坐了。

 恰此时月桂清茗叩门而⼊,却是险极。谭生同林氏心中有鬼,一时竟不敢望向二人。林氏自觉面⽪火烧火燎,心中大急,却是无计遮掩,竟连双耳俱都染了流霞。

 二人如此雨迹云踪,俱都教月桂瞧在眼里,丫鬟心中明镜也似,不免好笑,假意道“这房里好热!却是我来迟了!”也不看二人面⾊,径自摆了碗碟,斟了一碗冰镇酸梅汤与林氏吃,又道“谭先生也吃一碗罢。”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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