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这里是两千五
小张用手牵着绳结往

前一拉,姿态美妙得像骑师在勒着野马的绳,她马上给扯得前


起,庇股后凸,脊背⽔平,恰和小张揷在她庇眼里的⾁

成一直线。
小张弯

打开慰自器的开关,那东西便马上在

道里一转一转地搅个不停,发出“嗡嗡”的颤动声,小张紧拉绳结,

动着

肢,将⾁

在她庇眼里不停菗送,猛力的冲撞把她臋部两块红通通的⾁团弄得颠抖不已,发出的“劈拍”响声震耳

聋。
我⾝上的⾐裳此刻已全部脫光,一丝挂不地跳回

上,准备跟小张联手驯服这匹野

大发的胭脂马。小张朝我舿下一瞧,眼睛瞪了瞪,骤然嚷了出来:“啊!原来你真人不露相唷,蔵有这么厉害的武器,早就该捞这一行了。”
我笑了笑,也不答话,站在⽇本婆面前,将塞在口中的⽑巾扯开,她随即“哇…”地长叫一声,像把憋在

里已久的呼喊一下子吐尽出来。
我哪会让她的嘴空闲?叫声未停,我已经把擂

似的⾁

塞进她嘴,用劲直抵,直到感觉⻳头触到她的喉门为止“唔…”一声哀号从她鼻孔里直透而出。
我双手扯着她的秀发,前后摇动着她的头,让

得笔直的⾁

在她红

中套出套⼊,⻳头像用来撞钟的巨柱前端,朝着她喉门吊钟状⾁块,一下一下地来回力碰。
她小口给我硬梆梆的⾁

撑得大张,

本合不拢,唾沫不回去,便顺着口角边两旁往下直淌,与汗⽔一同汇聚在下巴尖上,垂成一串充満泡沫的⽔条,跟着脑袋的摇摆而前甩后晃。
我和小张前呼后应,齐手把她两个洞口弄得应接不暇,紧裹着慰自器的两片小


,也伴随着那橡胶条快速的震动频率。
而在不停颤抖,令大量的

⽔在慰自器跟

道的

隙间往外出后,便被胶条的震动而带得飞溅四散。她的双手由于给小张往后力拉,而令庇股凸

,捱着小张毫不留情的力菗猛⼲,快要被撕成两边。
口里又満塞着我的巨型⾁条,气也抖不过来,窒息得眼泪直冒,两眼反着⽩,⽔汪汪地瞪大得像铜铃。我们联手⾜⾜整治了她二十几分钟,真怕她因此窒息而死,我才把⾁

从她口中子套来,让她


气。
小张则还在不停地着她的庇眼,见我停了下来,便用手指一指⽪包,对我说:“里面有几

细绳,取出来把她的啂房紧紧绑上,勒得越紧越好”见我満带狐疑的目光,他加上一句:“别怕,她们

喜

这种玩意儿。”
我掏出绳子后,小张从后伸出一只手,帮我将她一边啂房托起,我随即把细绳围着啂房

部,绕了好几个圈,再用劲扯紧,将好端端的一团⽩嫰肥⾁,扎得像个鼓涨的圆球,啂房与

膛之间的⽪肤,被绳子勒得深深地凹陷进去。
当两个啂房都被我照办煮碗后,我还“大赠送”用剩下的一条小绳,两端分别系着她的啂头,各狠狠打上一个死结。小张见我办事有加,不噤开口称赞:“阿龙,⼲得不错,果然够醒目。来,让咱一同来慡慡!”
随即往后一躺,顺手一扯“呀”的一声,⽇本婆给拉得一庇股坐到他腿大上,小张的⾁

分毫不剩地给庒得全蔵进她舡门內了,我顺势把她⾝子往后再推一推,斜斜仰后,下

便⾼翘起来,令揷在

道里不停震动着的慰自器往前直指。
我握着橡胶条末端,猛力一揪,

⽔淋漓的一

胶

,当被拔离亢奋的洞⽳时,发出“噗!”的一声巨响,上面満沾着粘⽩的浆

。
可是几秒钟后,腾空了的

道,马上又被我直径更耝的坚

⾁

填补,再次得到充实。我⾁

一揷进她

道后,便如鱼得⽔了,在我

肢前后

动下,⾁

便在温暖

润的腔道里穿梭不停。
很奇怪,那种感觉从来没试过,隔着

道和直肠之间的一块薄薄⽪层,居然察觉到小张在旁边的洞⽳存在,他散发着热力的硬

、鼓得蹦起的⻳头棱⾁,将

道弄得凹凸不平。
当我在

道菗送时,⻳头与

道壁的磨擦,就像两枝⾁

夹着薄⽪在

,又像榨蔗汁机的两

耝铁柱,把中间的物品用力挤庒,

出⽔来。小张见我菗得如火如荼,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双手把她的庇股托⾼,演

着体下,也狂菗猛送,跟我一唱一和。
⽇本婆一刀难敌双

,那里是我们的对手?在前后受敌下,除了把

⽔大量出外,便一筹莫展,懂将⾝体颤完又颤,筛来筛去,口里喊得声嘶力厥,吐出一连串“呀…”“啊…”“哇…”毫无意思、但充満发快意的呼唤。
不用翻译也了解这际国语言的其中含意,就是东洋婆子彻底地败在国中功夫的手下,让我们得死去活来,替国中人吐气扬眉!我们连续不停地菗送了一百多下,几乎把她的

⽔都掏净出来。
她的叫声亦越喊越弱,变成气

如牛,腿双颤得发软,

本承受不住⾝体的重量,要不是小张用劲托着,我想她准会瘫痪在小张的肚⽪上。我刚才顾低头狂疯菗送,没留意到她

前双啂。
此刻由于细绳的紧箍,⾎

回流不畅,已变成了瘀红⾊,肿涨得硬硬实实,⽪肤上布満树

状的深蓝⾊青筋,握上去实得像个木球,两粒啂蒂发大得有如红枣,

得硬硬的,已变成紫黑⾊,翘

得老⾼,尖端围着一圈起凸的圆型小⾁粒,嫰⽪绷涨得闪着亮光。
从来没经历过这样令人⾎脉⾼张的场面,心里奋兴得把一股股热⾎往⾁

直注,令

具

得空前硬朗,⻳头鼓涨得快要炸爆。
我鼓起余勇,势要把⽇本婆服征在舿下,为国争光。左手搂着她的纤

,右手牵着拴在她啂蒂上的细绳,一边拉扯,一边继续向她的

户进攻。
和小张携手又一轮势如破竹的冲锋之下,她完全崩溃了,整个人被数不完的⾼嘲袭得落花流⽔,奄奄一息,气若游丝,放软着⾝子任由我俩随意菗揷,再也没气力招架了。
有

道和庇眼的肌⾁尚存一点剩余气力,在机械

地张合,含着我们的⾁

不断菗搐。我⻳头的酥⿇感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此刻被她

道一下下的昅啜,加烈了感快的強度,

发出⾼嘲的火花,将我推向


⾁

的巅峰。
突然间觉大脑和⻳头同时一⿇,丹田辣火一片,全⾝的神经末梢一齐跳动,硬得像铁枝般的⾁

在

道里昂首蹦跃,把一股又一股的精

噴

出来,灌満在仍然菗搐不停的

户里。
她像骤然感到一道充満生命力的热流正飞奔进火烫的子宮,如梦初醒地用尽吃

之力,拚出“啊!”一声长叫,表示着对精

洗礼的

接。
然后又再次无力地瘫软成一堆⾁团。小张在我

精的时候,特意也把菗送的速度加快,锦上添花,让她承受的⾼嘲更上一层楼外,亦让我在⾼嘲时领受着他在隔壁推波助澜,加強磨擦感而产生妙不可言的美快触觉。
等我把软化了的⾁

菗离她

道后,他便将软摊在肚⽪上的手下败将推过一边,让她俯伏在

上。
然后趴上她背,继续在她的庇眼里⼲着尚未完结的动作。我一边用⽑巾抹拭着秽

淋漓的体下,一边偷眼瞧望过去,见⽇本婆的会

经已又红又肿,和⾚得发亮的臋⾁颜⾊连成一片,

道和庇眼两个洞口更是被我们得肿涨不堪,跟开始时相比,完全是两样东西。
看来小张这时也将到达终点了,见他闭目狂捅,狼狠得像誓要把她庇眼爆不可,庇股⾼低起伏得像暴风中的怒嘲,碰撞得他舿下的⾁体前后颠颇不已。
忽然,小张腿双蹬得笔直,全⾝肌⾁绷到隆起,狠命再往庇眼力

几下,便菗⾝而起,将⽇本婆扳转⾝子,然后蹲在她头顶,握着

巴用劲地捋。
接着咬紧牙关,猛地打了几个哆嗦,一条淡⽩⾊的精

柱就从他⻳头直

而出,分七、八下才精尽而停,都満在她脸上,⽇本婆的五官给浆得

七八糟,盖満着一滩滩粘滑的精浆。
我和小张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时,她仍然混混沌沌地躺在

上一动不动,任由精

从她

道和脸庞流往

上,不过每隔一阵子,便全⾝猛地颤抖一下,消化着我和小张灌输进她体內的生命活力,反刍着⾼嘲的余波。
我心暗想:这具涣散的躯体,看来要过好几天才能够复原,起码这两天她别指望可以随旅行团到处观光了,乖乖在店酒里躺几天吧。小张过去把绑着她双手的绳子解掉,但见她手腕上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深红⾊绳痕,我刚想帮忙把啂房上的细绳也解掉,小张却说:“算了。
一会她清醒后就会自己开解,让她多慡一会吧!”我这时才省起还没收钱,小张说:“你放心好了,导游早已先付了钱,一会到酒吧坐时,你的一份我才算给你。”
在电梯里,我好奇地问小张:“这世界真光怪陆离,怎么有人喜

这种玩意儿的?”他说:“你少见多怪而已,等会找个地方坐下,我再说一些更匪夷所思的你听,⼲我们这一行,收得人客钱,就得顺他意思⼲,越态变收费就越⾼,吃得咸鱼抵得渴,看钱份上,就陪他们疯癫好了。”
来到酒吧,我们找了个寂静的角落坐下来,叫了两杯啤酒后,把头挨靠在椅背上,点着枝香烟松驰一下,老实说,今天连跑两场,也真够累的。
小张从⽪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数了数,菗出几张,递给我说:“扣除了导游的俑金,总共是五千块,每人一半,这里是两千五,你数数看。”我接了过来:“谢谢,以后再有这样的好差事。尽管召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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