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就给缠紧紧
还给劈开腿把那见不得人的地方翻出来,还给把那⽩嫰嫰的⾝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的沟沟坎坎都这么翻腾个遍。
任你是再烈

的女子到了这个时候也得服了软。七爷这是耐着

子成心玩她、臊她呢。谁让她得罪了七爷又犯到七爷手里了呢。就像有时候猫拿住了耗子,不马上吃了它,放在爪子下面摆弄,摆弄够了才吃呢。不是不饿,是拿它开心。
严队长不是平常的女子,是七爷的大仇人,七爷要好好的、慢慢的摆弄她,消遣她,羞臊她。
他要好好的出出心里的恶气,这时候外面已经闹成了一片,同时有两个妹子破⾝,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七爷给女人破⾝没人敢听房,都是等着看⽩绸子挂出来。
然后就等着七爷玩够了,人也就发给弟兄们了,这次不一样,大⽩天同时给两个女共军开苞,还都是嫰得出⽔的妹伢子,谁都想看个热闹。
两拨人议定,就在大厅里当众行事,也让大伙看个热闹。五虎抓阄,二老中了头彩。两拨人把两个妹子放到一起,捆结实了并排仰在地上,四个弟兄各把一只脚,把四条⽩⽩的腿大劈开,露出两条细细的⾁

。
二老和老郑脫了

子上前,众人一声喊,两人的家伙同时捅进了两个妹子的下⾝。两个刚还硬邦邦的

着的⾁⾝子立时就软成了两滩泥,两个小妮子都哭成了泪人。
有人把两块⽩绸子同时送到七爷眼前的时候,七爷正在研究严队长⾁

里的皱褶,他看见那两块耀眼的红斑哈哈一笑,叫挂出去冲琊,然后就命人把严队长从梁上放下来,架到仙人池里,用一个大木架子,把她弄成个大字绑牢了泡在⽔里。
七爷拿起刷子亲自下了池,把别人都赶了出去,连五虎和老金都不让进去,这一进去就是老半天,要在平常刷三个女人都够了,到七爷喊人把那女子架出来的时候,只见她原先雪⽩的⾁⽪变成了嫰红⾊,也不知七爷用了多大劲,刷了多少遍。
七爷也是満脸通红,看得出来是美得。我留心到七爷手里攥了一把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严队长裆里光秃秃一片,一马平川。
她吊在梁上的时候腿给劈得大大的,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羞处的⽑可不像那两个小妮子,密实实、黑油油的,是个真正的女人。
难怪七爷在里面收拾了她这么半天。这羞⽑一去,那女人最怕见人的地方就什么遮挡也没有了,一条⾁

全露出来了,这严队长的羞处生的也奇,别的女人那条


都骑在裆下,不开腿是看不到的。
她那条


却有一半开在前面,夹着腿也看的见,有⽑遮着时还好,羞⽑一去,人站在那就全叫人看了去,真羞煞人啊,这样的女子我也见过,十个里面也没有一个。都说这样的女子

、浪,命里还犯⾊煞,看来真是没错。
七爷让人把严队长架到他房里,放到

上,他亲自把她捆结实了,就去了祖先堂,这时天已经黑了,七爷烧上了三柱香,把逮住了仇人的消息告慰了祖先,就不慌不忙地回了房。
他走的不快,可所有的人都觉得出来,他眼睛里在冒火,他已经等不及了,七爷进了房之后就没了动静,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七爷是怎么收拾那个严队长的,反正第二天拿出房的⽩绸子差不多变成了红绸子,姓严的女子路都不会走了。
⾝子软的像刚出锅的面条。是让两个大汉架出屋的,腿大里面红一片⽩一片的,让人都不忍心看。七爷说话算话,那严队长给破⾝以后就发给了弟兄们,真是人人有份。
而且是双份,轮流发到各队让弟兄们玩,这可是破例,弟兄们都乐疯了,可苦了那女子,山寨的弟兄有好几百呢。这还不算,好一阵子,到每天吃饭的时候七爷就把让人把她弄到饭堂给弟兄们解闷。
七爷的法子很简单,弄两条长板凳并排放好,把严队长带到第一条长凳前,腿岔开绑在两边的腿子上,

弯下来,手臂伸平绑在第二条凳子上,这样她的庇股就⾼⾼的撅起来了,两个

子刚好吊在两条凳子的中间。
七爷叫人给她每个

子上拴个铃铛,一个弟兄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她的头,让她看着众人,也让众人都能看见她的脸。另一个弟兄从后面把家伙揷进她的⾁洞洞里来回戳。男人一⼲她,拴在

子上的铃铛就响个不停。七爷说了。
抄家分田那会儿,这娘们就喜

当着众人在台上

,这回就还让她当着众人

,看她能

成什么样。
我是过来人,认识这个招式,这叫老汉推车,男人⼲女人最喜

用这手,可女人除了窑子里的姐儿,没有愿意让男人这么⼲的。
男人从后面⼲女人最好劲使,⼲得痛快,可女人这么撅着臋象条⺟狗,丢人啊,而且男人从后面⼲进来,女人总是没着没落的,不知怎么就怈了。
出丑啊。七爷就想让严队长当着众人出丑,本来每天吃饭最多不过一袋烟的功夫,自打添了这个节目,两袋烟也吃不完了。
一天两次,真够这妹子受的。要说这严队长真是烈

,天天当着众人让男人这么⼲,从来没哼过一声,没求过一次饶,怈的地都

了也没求过饶。
就是每次从凳子上解下来人都瘫了,女人落在仇人手里,让人收拾,我见过不少,可让仇人这么收拾法,听都没听说过,真是太惨了。***莲婶好像忽然想起什么道:“刚才说起严队长破例的事,也全是因为她这个烈

。
她一个细妹子天天让成群的老爷们轮着班的⼲,他们男人叫

,可从来就没人见她掉过眼泪,连哼一声都没有,更别说求饶了,有一回,五虎他们几个人喝酒,我听他们说起这事,都

不忿。
老三说一定是共产

给她吃了什么药,全不知痛庠,全不知羞臊。老五就是不信,任她怎么样,也是个女人,叫男人⼲几回,她不是照样大肚子吗?兄弟俩吵吵了一会儿,谁也拗不过谁,就说打赌。赌的什么我也没弄明⽩。
当天老五就去找七爷,说是借姓严的用两天。七爷纳闷,说这娘们你想⼲就⼲,想收拾就收拾,借个什么劲。
老五忙说,他的意思是这两天弟兄们先停一停,姓严的就

他们哥几个,他们有用。七爷就问他⼲什么用,老五就是不说,还嬉⽪笑脸地说,知道姓严的是七爷的宝贝,保证用不坏。七爷也没较真,就点了头。
但给老五定了三条:第一不许弄死,第二不许弄丢,第三不许弄残,缺胳膊少腿不行,以后玩着就没意思了,老五神神秘秘地笑笑,说是一

汗⽑都不会少,说不定能多点什么呢。
就这么着,他们哥几个把严队长给弄回屋里去了,哥几个在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还让一个弟兄给扛去了一匹⽩土布。太

偏西的时候,传过话来让我送温⽔过去。
我进去一看,吓了一跳,那哥几个正拿⽩布

严队长的⾝子呢。那⽩布

的密密匝匝,全⾝都给

了个密不透风,连头都给

起来了。
就露了一双眼睛和两个鼻孔。那时候天气已经大热了,弟兄们都光着膀子还只喊热,把人这么裹起来还不给闷死?严队长的手还是捆着

在了背后,奇怪的是两个大

子给露在了外面。
下面一直

到了脚底,可岔开两条腿才看出来,打小肚子到庇股眼,原先长羞⽑的那块地方全露着。哥几个

完就喝开了酒,连说带笑让我把严队长露在外面的⾁给洗⼲净。
要说这女子可是真惨,原先⽩净净的⾝子这会儿都看不出⾁⾊了,红的、⽩的糊的到处都是。
尤其是下⾝,这些天给弟兄们轮番⼲,七爷就要解气,那些爷们就图个痛快,谁给她好好洗啊。外面洗⼲净了,里面的⽔还在不停地流,不光是女人的东西,一股股净是男人的东西。
也不知他们给灌了多少进去。凉⽔洗了温⽔洗,也不知洗了多少遍,好歹看出⾁⾊了,就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知她受了多少罪。
那严队长就像个死人,一动也不动,可我知道她活着,而且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滋味。说话太

就落山了,天⾊见黑。老三放下酒杯抓起严队长的大

子闻了闻,说是有人味了。
其他哥几个就大笑,我也不明⽩是什么意思。老五扒开腿看看,又下趴闻闻,也说有人味了,他们又让老大连看带闻验了一遍,这才完事。他们叫来几个弟兄,把包的像个大

槌的严队长给抬了出去。
我偷偷跟着,发现他们抬着那女子出了洞。在洞外一个背风的树林子里,早埋好了两棵砍下来的树⼲,搭成一个架子。他们把严队长的上⾝绑在架子上捆结实,把两条腿给劈开捆在了两边。
在她头顶和脚下各挂上一盏马灯,把露在外面颤悠悠的大

子和敞着口的下⾝照得通明。我忽然明⽩了,天啊,这可是造孽啊。那可是大热的天,山里的蚊子多得滚成团,叮人一下就肿个大包。
我早两年不小心给叮过一次,又疼又庠,那滋味恨不得立刻就去死。难怪五虎要把严队长给裹起来。
要是绑在那里让蚊子叮,到不了天亮就得给叮死。可他们也太损了,专门把女人最娇贵的地方露出来喂蚊子,人就是死不了,那罪也受大了。
那夜一,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过的,天亮抬回来的时候浑⾝的⽩布都

的变了⾊,就那么给

的紧紧的,都能看出来人在扭,两条腿不停地抖,她活受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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