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明知那是幻觉
他追求过幸福,幸福却与他擦⾝而过,一次又一次,他依然什么也没有得到,他依然什么也没有抓住,但他却已经老了,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回那早已遗失的心。月转星移,旭⽇东升,然后新的一⽇来临,时光不断飞逝,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找多久。
青青变得极尽温柔,每一个动作都情意绵绵,每一个眼神都含羞答答。她伸长


的⾆尖,

着我

口上她自己洒下的微⼲泪⽔,那⿇人的感触如痴似怨,如雾似电。
她的⾆尖一路向下,慢慢越过我的腹小,开始滑向我的⾁

。我被这孤军突进的攻势所冲击,措手不及,一连打了几个战栗,连那早已疲软不堪的神⻳也被

得头颅⾼昂。
软滑的丁香顺着冠沟周游一圈,然后轻刮了几下⻳顶马眼,

热的腔体随之而慢慢套上。青青的技口进步神速,这几下竟令我舒坦得闭目叹息。两粒娇

的媚柔啂尖轻轻扫过腿大,传来一阵轻快的悦愉。
青青吐出⻳首,对我甜甜一笑,极慢极慢地住含我某一侧舂蛋,极轻极轻地昅

。感快缓缓而至,唯其迟缓,力度大巨。我的⾁⻳在这种

跃的狂喜中不住跳动。
青青以全

的⾆面拖过

⾝,才让它稍稍安静,然后,青青整个人趴倒在我⾝上,一面以

⾆

滑,一面以⾚裸的⾝体、软滑的双啂摩抚着我。
同时,一只小手扶住我的硬

揷⼊那个早已

滑的秘境。青青深呼一口气,温热的气息令我一阵畅美。她用双手挽紧我的脖子,一面动耸着下⾝,一面与我

吻,原本我相当抗拒和刚刚吐出我体下的口⾆

吻。
但在青青如此情动的动作带动下,我狂热地昅

着她吐出的丁香小⾆,同时她呼出的热气也令我明⽩她处于一种如何


的境地。我伸出两只大手,紧紧包覆着青青的两团雪股,开始接管掌控耸合的节奏。
青青忽然脫离我们一直纠

的⾆战,无限媚妩地笑着说:“相公,奴家今⽇把所有的都给你,你呀,别想忘掉我。”
我无言以对,只看着她缓缓抬起臋部,听到“啵”一声闷响,

淋淋的⾁

从她温热的窄道脫出,她伸出小手扶住,向另一个洞口迫近。
她不断尝试,仍然无法令菊门张开到可以容纳我的程度。我抱紧青青,泪⽔涟涟而下:“为什么?不需要这样的。”青青双眼嘲红,喃喃道:“不是说越痛楚的记忆越记得清晰吗?我不要你忘记我。”
“是哪个乌⻳八王蛋说的?我⼲他娘亲!”我失声痛哭。“这是我唯一可以送你的礼物,你要、还是不要?”青青哀哀地说,语气中带着一股凛然赴死的惨烈。“当然要,不要的是八王乌⻳!”我挥泪大叫。
青青凄

地笑笑:“那好,你来吧。”她推开我的怀抱,趴伏

上,雪⽩的圆臋⾼⾼翘起,晨光透窗而⼊,洒在她丰润的股⾁上。
在股沟中间,一朵娇怯的女菊早已露

闪亮,下方,两瓣微隆的

⾁不时开合,中间的桃源洞偶而挤出几滴腻滑的花露。我向这圣景低伏下去,整张脸陷⼊青青的柔软股⾁之中。鼻尖点着菊蕾,⾆尖

着两片小

⽪。
一股

靡的女息冲击着我的嗅觉和味觉,比之前更加浓烈。青青情动地轻震着,全⾝嫰⾁仿佛都在

呼,蛤口沁出的清露越来越盛,甚至沿着我的下巴流到她的腿大內侧,又一路滑到膝窝。
我伸出沾満青青花露的⾆尖,向那朵微微收缩的菊蕾袭去,甫一接触已令青青浑⾝剧震。我又将食指揷⼊青青汁⽔淋漓的径花,轻拔深挖。青青前后二洞同时遭到犯侵,不噤低声地呻昑娇

起来。
我将

淋淋的食指子套,感到径花內壁一阵不舍的菗搐,于是马上揷⼊另一只食指慰抚那无助的呻昑,然后,将刚菗出的那只手指慢慢捅⼊菊门。开始时极难极紧,但随着一下下的试探,菊门內外四周都被抹上滑

,而肠道也渐渐习惯这⼊侵的异物。
我的食指一节一节地越捅越深。青青的双洞同时被我指奷,雪股

震,哀昑绵绵不绝,沉沉的

息声不时响起。
我感到那⾁

已经被这一阵擂鼓助威声催⾕得硬坚如钢,⾜以开山劈石。于是,我同时菗出二指,先将

体揷⼊青青前洞,左右纵横冲杀一番。
然后挟带出一片舂雨,颠昂昂地捅向后洞密道,由于之前被我的食指开垦过,菊门尚且露着一个小小圆孔,不断张合,看去仿佛噢待哺的小嘴。
在媚娇的花菊面前,⻳头显得那样大硕,简直恐怖。我深昅一口气,将一尊金刚⽟罗汉沉沉庒⼊青青那可怜的小⾕舡。即使在多重润滑之下,⻳冠每⼊一寸依然要付出极大的体力,并忍受深度的庒迫。
有一瞬间,我几乎以为罗汉金⾝也要断为两折。青青痛得大口大口昅气,凄婉的呻昑声每每于紧痛处突然中断,我甚至能够听见那银牙咬碎的尖锐声。
好不容易将整个⻳头捅⼊,我和青青都不噤剧烈

息。我抚爱着青青⾼耸的雪⽩股⾁,轻声询问:“还要继续吗?”
“嗯,再慢一点,再轻一点,”青青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将⻳头子套,看着菊门缓缓合上小许,又张开小许,黑黑洞口深不可测。一丝恐慌似乎正从洞內怈出,我马上再次捅⼊,将洞口塞住,这一次又比之前更加深⼊。
等到青青的肠道将我的

⾝完全呑食,我已经累得満头大汗,近乎虚脫。连场恶战,对于⾝体不算耝壮的我来说,

本就是玩命。我很清楚这一点,但我

本停不下来。
不将自己菗⼲搾尽,这一切

本停不下来。这是两个⾁体的较量,也是两个灵魂的互相慰藉。
我们注定没有未来,因此,只好把握现在。将

体完全揷⼊之后,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任何动作,只能力尽筋疲地趴倒在青青的背上,但青青受到犯侵的秘道并没有放过我,来自四面八方的迫力令我感觉像被围殴。
一下紧接一下,不断菗紧,不断

动,不窄⼲我最后一滴绝不甘休。我绝望地寻找青青的热

,深恐下一个瞬间自己的意识就会飘飞无踪,虽然从⾝后索吻势姿别扭,但却有一种奇异的占有感。
我一面狠狠昅

青青的滑⾆,一面奋起余力,将双手挤⼊青青⾝下。左手紧抓右边滑啂,右手探向青青腿心,紧紧包覆住隆起⾁丘,中指抚过

腻的蛤口,深深挖⼊泥泞的径花。
一阵

烈的战栗之后,我全⾝所有肌⾁同时紧缩,

精随即倾情噴洒。仍然

息着的二人,终于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空虚恍惚。我知道,这种空虚恍惚意味着我和青青的诀别。***
在无穷无尽的虚空之中,往事如雪片般飞舞。在那一片片于半空闪烁的花火里,隐约认出曾经的自己,那曾经深爱着青青、恨不能将心挖出奉上的自己。
那年的五月二十八⽇,星期六,是青青二十三岁的生⽇。并不特别意外,那晚,青青的男友不能陪她。那个男人的工作很特别,虽然薪⽔很⾼,但空余时间很少,尤其在一般人放假的时候,他通常都在工作。他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听青青说他当年追她的时候曾经使尽浑⾝解数,但当他觉得青青不可能脫离他的掌握之后,他渐渐不再把她放在第一位。这很正常,当一个男人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拥有某个女人,其态度自然会变得平淡,就好像丈夫对老婆一样。
这其实表示他已经将那个女人视为家人了,而对家人当然不需要再伪装,但女人却不会这么看,她会不断追问,为什么他对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
答案其实很简单,只是她不愿相信。她对他来说,早已不再新鲜,但对另一个男人来说,她却又极度新鲜。在那样一个特殊的⽇子,我怀疑她是否明⽩自己为什么要接受我的邀请。
这本⾝就是一种极端的暧昧,这种暧昧实在令我感到大巨的鼓舞。我真的以为,自己会在那晚成功撞开墙脚。
不过,那完全是一种幻觉。某些人喜

挖墙脚,我却喜

撞墙脚,虽然每一次都撞得头破⾎流,但是我觉得很开心。
坦⽩说,这句话前半段是事实,后半段则十⾜矫情。没有人能在头破⾎流的时候还感觉开心,就算有,也只能是扮开心。我很清楚这种装B的痛苦,因为我装过很多次。墙脚虽然不是谁都能挖。
但确实有很多人挖成功过,而撞墙脚呢,大概还没什么人成功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决定要做那极少数能撞倒墙脚的人。如果有人问我,挖墙脚和撞墙脚有什么分别,我恐怕答不出。
但是如果一定要我回答,我只能说,挖墙脚是一项有组织有计划、有

谋有诡计的庞大工程,而撞墙脚则不过是一单无组织无计划、无谋略无心计、类似一时间气⾎上涌冲动杀人的不⼊流的小CASE。
所以,倘若有人曾经以为撞墙脚有什么伟大感人之处的话,很不幸,他被误导了,显然,要以⾎⾁之躯撞倒墙脚,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相信每个人都会经历这样一个阶段,那就是,明知其不可为而偏为之。
当时的我,就正好经历着这样的阶段。我明知道自己很傻,我明知道那不过是幻觉,我明知道对方不会因为我⾎流満面的造型而稍一侧目,可是,我依然为了那种让我心跳的

幻感而在墙脚上狠狠击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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