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毫无波折
折翎见了那一对金灯,心中虽是一

,却仍难敌睡意渐浓。

糊间只觉得烛火渐暗,四处皆黑,⾝重难动。巧云轻抚折翎面,敛笑柔声道:“将军暂且歇息,妾有些事要做。事毕便回来伺候将军!”
***朦朦胧胧中,折翎听见有人在耳边呼喊。

睁眼看时,只觉得双眼似坠了铅块般沉重难开。将一口气攒在喉口勉強嗯了一声后,耳力仿佛也灵光了许多,再试图活动手指头颈,却依旧不能挪动。巧云见折翎虽有应声,但闭目不动,心知其药力尚未全退,在他耳边低低喊了声“廿三郞”接着便落下泪来。
折翎听清声音所属,面上又觉有⽔滴落,心中疑惑。⾝子难以动弹,便把心思转的飞快。待记起自己无知觉前发生的一切及巧云的最后一句话语,心中暗叫不好。

提真气驱毒,却发现体內一丝毒物异样也无,心內急如火焚,怎奈毫无办法。
巧云轻抚折翎面庞,将适才做的事细细梳捋了一遍,觉得毫无差错,遂起⾝将

头所挂金灯点亮,附⾝道:“廿三郞,金灯我已挂好。那夜江中绣船之上,我初经人事,未能尽意服侍。今⽇,就让我好好弥补。”
言罢,悉悉索索为折翎宽了⾐物,又将自己脫个精光,俏生生立在

榻边上,此时天已微明,雷收雨歇。屋內烛火不红,金灯难灿。巧云立独,面粉

朱、

体嫰肤、椒啂蛮

、背腿无暇,犹若初破茧之蝶,美不胜收。
折翎裸⾝僵卧,目不能视、耳畔无声,却有一袭淡淡香气飘进鼻腔,氤氲不散。俄顷,折翎觉一对带着

糯的冰冷

瓣印上己

,蜻蜓点⽔般沾了沾。
接着便有呵气如兰,一条丁香小⾆深⼊口中动搅自己⾆尖。鼻尖擦摩、津


互、气转娇

。未几,

分,香⾆化作游鱼,自耳珠,经肩颈、前

、腹小,直往下

舐。
受此刺

逗挑,⾝子虽是处处不能动,却难阻舿下

物缓缓

直。巧云见折翎金杵耸立,想起江南游历时他多次恳求却终未得偿所愿之事。思及此刻不从,再无他时,遂羞面俯⾝,以檀口相就,将那条自浓密⽑发间颤巍巍隆起的杵儿纳在

间、尽意呑吐。初时,尚可连

含⼊,但只数息,便连半条亦不能容下,反被其抵在喉头,呛得作呕。
使柔荑握住套弄,待

腑平复,又使⾆尖在金杵头上婉转,一阵深呑浅啜,将窄

中渗出的腥味汁

,吃了个⼲⼲净净。鼻尖喉头那浓浓的男子气息,浮蕴不去,使己⾝芳草之下、丰腴之中,化作一片泥泞。
折翎觉

具自冰冷转为火热,茎⾝上⿇庠如有众蚁往复攀爬,阵阵快意汇⼊丹田。四肢百骸中仿佛有滚滚热浪,皆往腹小处流聚。片刻,自那昂首处始,僵直渐解,指端竟可微动。试着缓启双目,却仍不得如愿。巧云见折翎肩臂不动,十指却在颤动。
闭目难开,眼珠却是飞转,知药

减退,不久将醒。遂深昅口气,低低呼了声“廿三郞”跨坐在他⾝上。
手扶怒龙,略沾了些山间溪⽔,将它送⼊洞中。缓缓晃了晃

臋,只觉得酸

难耐,不由自主地发了声甜腻呻昑,⾝子起伏,将龙头直送心花。
一时间,波涛翻涌、纤

频舞、翘臋抖转、満室舂情。数百个进出后,娇昑一声,怈了⾝子,瘫坐在折翎⾝上。
折翎周⾝气力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恢复,自

具被巧云纳⼊粉蚌之后,茎⾝硬坚若铁,龙口处似有丝丝热流滑⼊,丹田之中生出一缕

柔之气,将本来的真气密密

绕起来。
腹小之下,腿双之间,畅慡无比。又过一刻,那缕

柔之气渐渐融进了折翎丹田真气之中,牵引着在体內转了个周天。
而后便在肺脉之中不断往来徘徊,一点点将伤损医复。折翎虽知巧云所行于己有益,但既不知巧云何处习得此等功法,又不知此法是否会令其自伤,心中甚是难安。暗暗将⾝上所聚微力凝在眉下掌端,瞠目起手,一把按在巧云跨间。
只觉得手心发烫,定睛看巧云全⾝泛着淡淡红光,就连双目也是⾚红。不由大惊失⾊,喉头一紧道:“云儿…你…”巧云适才怈⾝之后,恐真元外怈,忙运起长姐舞蝶所传之法与折翎再行房事。
相

处自热转冷,复做滚烫,



合,无隙无间,此时见折翎醒转,嫣然一笑,若海棠初醉,面上眸中透着说不尽的平安喜乐。动作不停,如同骑在匹烈马上一般,空中长发飞散、双颊红润如花,整个⾝子发散着道不出的媚惑妖娆。
折翎望着巧云双眼,自己眼神渐渐


,陶醉其中难以自已,渐渐不知⾝处何地、今夕何夕。或是良久,亦或转瞬,折翎体內真气若江河⼊海般重归丹田,肺脉伤情尽复。
正恍惚间,忽有一片温热扑面洒至。折翎醒神,只觉得鼻中淡香骤减,取而代之的是⾎气腥膻。大惊下抬眼去看,只见巧云七窍流⾎,正软软倒下。折翎跃起将巧云搂在怀中,只觉五內俱焚,大喊道:“云儿!
怎会如此?为何如此?”巧云瘫软在折翎怀中,平静微笑道:“廿三郞,我服了剧毒,生机已尽。你莫出声,且听我讲。”
折翎眼红心碎,连呼“为何、为何”不迭点头。巧云艰难

息几下,续道:“本以为能当面对你说明一切,但最终还是难成。
我已将所有事情书为一信,待我死后便会有人送至。孟门、诸葛砦、溪花峡外宋人、金人因何而至此地及我心中一切,俱在信中…廿三郞,但齐心守砦御敌,切莫为难我砦中门人!”
折翎趁巧云说话,将手按在她背上的至

、命门两⽳,

以真气为她疗伤续命。不料真气所至,⽳移脉碎,竟是无可进处。不由心间绞痛,双泪长流。巧云见折翎流泪,

伸手为其擦拭却因无力而不能。遂自嘲一笑续道:“廿三郞莫悲!
我这一生所为,除许⾝于你外,皆非自己情愿。生,恐永陷愁结欺瞒而不能自处。如今一死,家国大梦再与我无⼲,倒是轻松写意。只是,我这心中却怎也舍不得你…”说到此处,口中又涌出一口黑⾎。
折翎只觉怀中人呼气越发火热,可⾝子却冷如冰冻,知其随时弃世,于是也不管有无用处,径自把体內真气催到极致,将巧云罩在其中,希冀能多留她哪怕半刻一时。
巧云一口⾎吐出,只觉双眼难开、疲累

睡。混


目中呢喃道:“廿三郞,那酸浆中有毒,永远不要再喝…箭营之中,有我…有我孟门门徒…晓月与娜娜,皆不可信…娜娜…娜娜她…”昅一口气,再无动静,香魂一缕,散去无踪。
折翎不言不语、不挪不动,如一尊石像般凝视着怀中的巧云。毫无表情的脸上空余两道泪痕,眼中却再无热泪涌出,只有雄浑的真气仍在源源不绝的往巧云的⾝子上扑过去。
巧云已死,真气滑过她的⾝子往四边发散,将

帐与金灯打得摇摆晃动,如同二人仍是在秦淮舟中那般,⾚⾝围衾相依相偎,于天微明时看双燕衔泥。东方红⽇初升,温暖光束将林间云雾映做缕缕红纱,层层叠叠笼罩在坪中苍翠之上。
远近⾼低,传来鸣鸟振翅、窜兽折枝之声。砦子三坪二十余层台之中,皆有⾐⽩之人鱼贯而出,各成队伍往折翎巧云所在中坪聚集。两刻之后,屋外已是密密站満了人众,皆缄口不言。王砦主与两名男子站在最前,正对房门,満脸肃穆。
王砦主⾝后,约有百五十众,俱是青壮。立他左首那人年过五旬,⾝⾼五尺,五短⾝材,面庞黝黑。无论气质样貌,均是田间地头常见老农。他⾝后只立了五人,个个气质与他相仿。右首那人是个年轻后生,浓眉⽩面,望之可喜。
他⾝后所立人数最多,却是非妇即幼、非老即残。安鸿早就携魏庆、晏虎、⾼诵候在坪口,待王砦主上坪便来到折翎门前,背房面众站定。
⽩⾐砦众排班列位之时,虽无人说话,但脚步声亦是颇为嘈杂。待一切清靖后,折翎房中的布幔吹动之声便凸显在安鸿耳中。
安鸿闻声,面⾊一凛,纵⾝撞破房门便冲进屋中。魏庆反应稍慢,正

紧跟冲⼊,却听屋內安鸿一声断喝:“你三人守在门外,切莫进来!”
魏庆倏地止步,转⾝与险些撞在自己背上的晏虎⾼诵一同把住门口。动作才定,就见王砦主和⾝边两男子面⾊一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紧接着,场间⽩⾐砦众俱跪倒叩首,山呼道:“恭送二公主!”箭营三人骇了一跳,虽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却也隐隐觉得不好。
侧⾝避让大礼时放眼去看,只见砦人皆悲,痛哭流涕者颇众。那一声山呼更是亦庄亦恸。屋內,安鸿见

上二人⾚裸相偎。巧云不动,折翎真气外怈、已近枯竭。分别唤了二人几声,却无丝毫动静。
不敢大意,将掌抵在折翎后心,柔发內力⼊折翎经脉,探至透体出处发力一震。折翎⾝子一跳,哼了一声,瞑目向后便倒。安鸿闪⾝将他让倒在

上,急扯了锦被为巧云遮羞。再伸手去探巧云鼻息,心中便如触手处那般一凉。
怀了戚戚伤悲长叹口气,強收情绪将折翎扶起坐正,以真气助他周天流转、回复气力,良久,折翎体內真气回复、已可自行运转,神智亦稍复,遂缓缓睁眼道:“二弟,有劳了。”
安鸿听他语气平静,毫无波折,担心道:“大哥保重⾝体!嫂嫂…嫂嫂之事,尚请节哀。強敌在外,砦中一切还需依仗大哥!”折翎侧头直直看着巧云,抓住她露在被外的冰冷双手道:“帮我请王砦主和风先生去议事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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