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妈妈的呻昑带着哭腔,我连忙止步停下。安慰她说:“怕什么,早点尿出来早点去河边洗,我去拿伞和收拾摄影器材,马上就好。”
妈妈

息着断断续续的说:“你先穿好⾐服,别摘眼罩,过来给我松开再去收拾。”
我依言理办,穿好⾐服后过去给妈妈“松绑”
可能由于是⽔泥地,尿

完全不会被昅收掉,所以妈妈腿两间的地面积了一滩⽔迹。我可以看到她右脚⾼跟鞋下面尤其积⽔很多,随着妈妈

换重心抬脚,还踩出轻微的“啪嗒啪嗒”的踏⽔声。
妈妈整个⾚裸⽩嫰的右腿,从內侧到脚面全是

淋淋的⽔迹,看起来应该是尿

沿着她右腿大流到地上的。
我老老实实的帮妈妈开解双手,然后回头去收拾器材。此时我才发现,录像的三脚架可能之前被妈妈调整了位置,正好对着双杠上的妈妈。
应该是我提出在双杠边上玩放尿PLAY时,妈妈主动移到这里的,看来她也是

来劲的嘛!
我收好正在录像的相机,这款机器一次

只能录半小时,否则机⾝容易过热。
妈妈见我收拾完毕,过来牵着我的手并肩出了学校后门。
向西走不远,就是以前公社的码头区了。
一路上我都忍不住用余光去看妈妈颤抖的

部,妈妈发现我的窥偷也就是嘻嘻笑几声,并不好⼲涉我。
到了码头,妈妈从我背包里拿出铁门钥匙进去。我们走到码头最西边,就是山里溪流出到湖里的溪口了。
这里的⽔特别浅,比起湖⽔,溪流出来的⽔显然更加⼲净,所以以前村里人都喜

到这里来洗⾐服。
至今这里仍然留着弯曲的小⽔泥路,和一个个像钓鱼位一样的洗⾐位。
妈妈

练的从洗⾐位试探着下⽔,她告诉我,下午这里的⽔不会冷,反而有点温暖。
我就这样坐在岸边⽔泥地上,看妈妈

快的游来游去。她自小在这里长大,⽔

好得很。再说这里最深的地方妈妈站起来都能露出啂房…
妈妈老是怂恿我下来一起游,还骗我说可以在⽔里看她的裸体。
其实我又不是没有在这里游过,溪⽔从这里⼊湖,⽔流速度很快

本睁不开眼睛。所以我把无人机给召唤过来,尽量低的拉近视角拍摄在溪⽔里裸泳的妈妈。
无人机视角下的妈妈可太美了,修长雪⽩的⾝体在碧绿清澈的溪⽔中游动,⾖沙红⾊的啂头被雪⽩的肌肤衬托得妖


感,腿两间的神秘三角区,也颜⾊浅浅的看起来居然有点可爱。
我很早就知道妈妈的

⽑稀疏且呈褐⾊,没想到在

光下居然整个

⾩都显得颜⾊不深。
她仿佛一条灵巧的游鱼,在溪⽔里钻进钻出,有时还利用大礁石和无人机捉

蔵。
等妈妈玩够了,她游回上岸的地方,蹲在⽔里把她的头发分成两缕放在

前,然后缓缓的站起来。
随着⽔珠在她⾝体上褪去,妈妈的长发贴在肌肤上,遮挡住了

前两点。
可是她越往前走,露出⽔面的部分越多,等到她踩上⽔泥平台站稳,我分明看到她淡褐⾊的

⽑、比⽪肤深一点颜⾊的

⾩裂

,清晰的展现在我眼前。
我只敢看了一瞬,就呼昅急促神经烧灼起来,赶快低下了头。
妈妈从我手上接过浴巾,快速擦⼲⾝体,让我重新戴上了眼罩。
我们开始往家里走,无人机充当探路先锋,再一次检查着村里大大小小的街道。
路过学校后门时,我让无人机跟随妈妈先回家。我则负责去学校里做善后工作,包括给广播室断电锁门之类的。
等我回到家里,正好遇到妈妈浴后穿着袍浴出来。
我马上递上了那个800毫升的大杯子,里面又是稀释过的橙汁。
妈妈坏笑了一下,说:“又打我主意了?”
我撒娇的哄妈妈喝橙汁,她倒是大大方方的拿起来就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渴了。
接下来我们两个躺沙发上懒洋洋的看电视,就这样休息到五点半。可能是下午运动量很大,妈妈饿得比较快,我提议她穿好正常⾐服再做饭。
简单的说,我去妈妈手提箱里帮她找出了一条⼲净的绸缎三角

,再加上早上妈妈出门送外公外婆时,穿的小西装套裙。再配上一条⼲净的半透明黑

袜,就很有妈妈平时上班的打扮味道了。
妈妈对着镜子盘了头发,画了眉⽑和眼线,轻轻补了下粉,顿时面如少女般姣好了。
这个过程中我仍然在怂恿妈妈尽量喝⽔。
经过我计算,从下午三点左右妈妈尿在学校

场之后,到现在也

久了。她那时起就喝了很多⽔,游泳之后又喝了不少,到现在应该会有感觉。
打扮好之后的妈妈,开始和我一起摘菜洗菜做饭,搞了一顿妈妈自以为丰盛的晚餐之后。我们这次首先打包好餐盒去送桃芽


家的饭。
因为桃芽


习惯周末晚上6点开始练气功,得一口气练两小时,所以要先吃饭。
然后我们回过头去送秦大爷家的,这次我们连自己的饭菜也带上了,到那边和两位老人一起吃。
我们难得一起吃饭,所以秦大爷也破例早早离开了柜台,到院子里开了大灯吃饭。
说起来才刚六点,不过平时老人家吃饭都很早,这个习惯和我们城里不一样。
两个老人在餐桌上说一些过去的故事,而我则不停劝妈妈多喝⽔,搞得妈妈老冲我翻⽩眼。
饭后天黑下来了,我约好今晚在这边睡,于是和妈妈先回家收拾东西。
走出秦大爷店面大门,我让妈妈又偷偷站在店铺外面的墙边,对她说:“妈,就这样站在这里尿怎么样?”
妈妈狠狠的捏了我一把,没答应。
走了一阵子她才说:“现在尿不出来,估计还要一会才有感觉”
于是我们回到外公家,我上楼收拾睡⾐和充电器,准备好晚上去两个老人家住。妈妈倒是在一边故意得了便宜卖乖,说什么丢下她不管之类的话。
我冲她哼哼的说:“能保住贞

就偷笑吧,妈妈!”
妈妈得意的歪头笑着说:“我会怕你?随便一掌能把你打到门边去”这个话我信。
然后我去写作业,等写完下楼,看到妈妈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的打电话散步。
妈妈看我下来了,挂断了电话对我说:“走吧,我差不多有感觉了。”
我跟着妈妈走到大街上,这里的电力设施刚刚换了太

能LED路灯,每一盏路灯都

明亮的。我和妈妈先去桃芽


家收碗筷,然后走到主⼲道正中间时,妈妈拉着我的手停下说:“不行了,有感觉了,你转过去。”
我知道妈妈想模仿漫画里的行为,于是背对妈妈站立。
妈妈也背对我

下

袜和內

蹲下去,一只手还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们有点难堪的沉默着,只能双手

握感受着彼此的心情。
妈妈一直很紧张,她紧紧的握住我的手,紧张的呼昅着。
⾜⾜站了有10分钟,可能没那么长,是我产生了一种紧张感让我觉得时间变长了。
终于,我听到妈妈发出低低的“嗯…”的一声呻昑,这声音中分明伴随着一股紧张后的解放感。
接着我听到了微小的流⽔声,仅仅存在了那么一下下。
然后我忍不住回头看,只看到妈妈蹲着的后背和后脑勺,以及沿着主⼲道伸延流动出去的⽔迹…
好远啊,妈妈的尿到底有多少,最起码流了两米远吧?
可能这里正好不算平地,妈妈的尿

顺着坡度向前流动着。
没多久,她从上⾐內袋里掏出纸巾,在自己腿两间擦了擦,起⾝将內

和

袜分别穿好。
穿好裙子的妈妈刚想迈步,就⾝体一歪差点倒在我怀里。看来蹲了那么久,把她脚都蹲⿇了。
我扶着妈妈往秦大爷的店面走,妈妈在我耳边吃吃的笑着说:“好刺

,我终于算是…被你SM了吧?”
我点点头说:“嗯,妈妈你好

!”
妈妈害羞的脑袋直往我怀里钻,仿佛小姑娘一样可爱。其实我觉得被我SM了这个说法不太对,词语用法有问题,不过我也完全没有必要去纠正什么,大概意思明⽩。
毕竟,妈妈文化⽔平有限,这个我是知道的。随着我⽔平提⾼,仅仅是初二⽔平的学业,妈妈都没有什么能力教我了。当年好像就是出了点事,导致妈妈早早结婚没有继续进学。后来外公运作她考比较早期的公务员,帮她拿了个凭文,多半是假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妈妈对我的成绩特别执着。我几个舅舅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结果好像⾼中都没念好的妈妈混得最好,当然要遭他们冷嘲热讽。
在秦大爷家我们玩得也

开心,还第一次玩了玩盲人⿇将,算是陪老人乐娱。他们打的⿇将说实在

无聊,属于广东⿇将规则,不能碰只能吃,闷头做牌。一个子儿一⽑钱…打了两个小时我输了四块钱。
令我意外的是朱大娘打牌居然比妈妈还快,每次轮到妈妈都要墨迹好久才能出牌。
到了睡前妈妈说去陪桃芽


一起睡,就走了。我则毫不客气的直接睡秦大爷和朱大娘⾝边,农村的

很大,我小时候就经常这样跟他们两个老人睡。
那时秦大爷的孙子秦蓝、孙女秦紫都和我一起读这里的托儿所,结果两兄妹还没上小学就随⽗⺟搬走了。和他们的⽗⺟一样,再没有回来。
那时这个主卧室里有两张头尾挨着的

,三个小孩和两个老人共一间房。
想了很多以前的事情,还有秦大爷的孙子秦蓝给我写信的內容,我也讲给两个老人听。其实秦蓝越来越少跟我通信了,这半年来都没有联系,我也只能绞尽脑汁想一些没有说过的內容给老人听。
说不定他们都听过,知道我最近没有收到秦蓝来信。
秦大爷唯一的儿子早些年去广东闯

,带了家里款贷筹集的二十来万块钱,结果第二年刚有起⾊,就遇到了什么重大的案件,事发后跑路去了福建。然后他们家在福建某个地方重新开始发展,从最后一段时间秦蓝的信来看,他们家的生活⽔平已经

可以了,不知道为什么不回来看两个老人。
其实二十来万并不是很多,两个老人很快轻松的还掉了行银
款贷。外公的找了镇上的农商行银,帮忙把款贷给转到了村集体合作单位,然后找了几家赞助,轻松解决。有人出钱解决,行银才不管里面的道道。
外公和秦大爷感情很深,事后还派二舅舅千里迢迢去福建找了秦大爷的儿子,说明情况让他回来。结果不知咋的他儿子就是不肯回,二舅说估摸着他怕两个有病的老人成为他的负担,老是在二舅面前讲自己老婆跑了娶了福建婆子,结果新老婆家两个老人也有病,又要养活和前

生的两个孩子,所以过得多么苦什么的。
我不知道在这里生活比我久得多的妈妈什么感觉,我回到这个即将废弃的村子,有的都是童年回忆即将缓缓淡化和消亡的惆怅。
听说这个村子的重新规划都做好了,不只是村子要废弃,周围的半个乡都要迁出去,远离湖区避免污染⽔源。
第二天我找妈妈说,我晚上梦到了本地传说的湖神——也就是条⽔做的龙,半夜飞到村子上空,挨家挨户的从屋顶探头进去看,只找到我们两家有人,看了我们一会才飞回湖里。
妈妈笑得前仰后合,说每一个梦到湖神的本地小孩当晚都要尿

,今天她一定要跟我睡一起,抓我的现行录下来。
今天是礼拜天,不知道外公是傍晚回来还是明天回。所以我们也很自觉的早早开始拍摄项目,妈妈送饭来的时候就在我耳边悄悄说:“我喝了好多果汁”
早饭时间爸爸终于打电话来了,妈妈其实接电话时就有点生气,毕竟老家亲戚遇到事了,自己岳⽗岳⺟都去了帮忙,我爸怎么的也得口头关心一下。结果都去了一天了,他才打电话来。
于是和爸爸通过电话后,妈妈才和外公打电话报告情况,说明了我爸也电话关心了一下他。
早饭吃完,我和妈妈出了秦大爷家,大概散步到桥头时,妈妈憋不住了。
我们之前说好,尽量给妈妈锻炼SM的机会。我倒是没有为难她,很慡快的戴上了眼罩和耳塞背过⾝去,同时让她握住我的一只手。
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耳塞的功劳,妈妈仅仅用时三分钟就解决了问题。
不过该害羞还是害羞的,她一起⾝就挡住我的视线,然后推着我肩膀向村里走去。搞得我只能对地上那一滩⽔做了个惊鸿一瞥。
我倒是不怕她做假,毕竟那么大一滩⽔,她又没有带什么瓶子,变也变不出来。
原本一早上都

正经的妈妈,这一个动作之后,马上就娇羞起来。
上午主要拍摄任务是艺术照,全裸、半裸、⾝体链、连⾝袜各一套。为了行动效率,妈妈骑了外公的电动三轮车,将器材和我放在后车斗上在村里运来运去。
每一套在我们预定的地方都拍过了,比如村口、桥头、荒田、⽔塔⾼处、学校楼顶、教室、餐厅、教练车仓库、员工宿舍等。
说个有趣的,我们在员工宿舍的垃圾桶里,看到了一双撕破的廉价⾁⾊

袜,以及整整5个撕开的孕避套包装。
这个垃圾桶里就这几样东西,其他的都没有,所以我不用去翻就能数清楚。
五个孕避套包装有三个牌子的。
这个宿舍是教练住的,四人间住了两个人,学校一共就四个教练。两部有凉席的

上,只有一副有放枕头和被子,叠得还很随意。我妈直接指着这张

说:“肯定在这张

上搞的!”
我对大探侦说:“怎么就突然确定案发现场了?这种⾼低

那么窄,隔壁还有好几个学员客房单人间,各个都是大

不比这里強?”
妈妈说:“学员的房间都会锁门,你看⾐橱顶上还有双半旧的女士运动鞋呢。”
我好奇的问:“为啥会有这个?教练都是男的吧?”
妈妈说:“你外婆说,这学校以前还开的时候,每个月都好几双没坏的女运动鞋丢掉,林教练还拿来问外婆她们要不要拿去。据说驾校很火爆,县里的驾校报名不上的就会来这里,女的一般会放一双平底鞋在驾校,每次来就换上练车。”
我好奇的问:“哪咋的了?”
妈妈笑着说:“其他的女平底鞋都在保安室的鞋架子上呢,就这双在教练房间,还不明显吗?”
我问:“这么

的啊,这驾校该不会

搞男女关系出了什么事才停业的吧?”
妈妈说:“这倒不至于,是驾校老板被抓了停业的,好像是被老婆举报他

侵未成年人。”
我吓一跳说:“这么坏啊,这得上市里大新闻的啊。”
妈妈说:“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那个

侵对象其实是驾校老板的妇情,农村的嘛,都搞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成年。驾校老板的老婆也不清楚这个妇情是未成年,她查到了老公偷情,偷偷找人去出派所举报。结果县里安公有人和这个老板有仇,查案子发现女方是未成年,直接给抓起来了。老板的老婆才慌了,连忙跑出来承认是自己举报的,这事还没完,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我无所谓的说:“最好就这样拖着,否则驾校一开我们就没办法拍摄这里了”
妈妈笑着说:“你可真没良心,驾校不开你秦爷爷生意就完了啊”
我不在意的说:“秦爷爷也说了,就驾校这点人他也不挣钱,就是赚点赌资罢了。”
说起赌资,妈妈笑得前仰后合,昨晚打一⽑钱的⿇将,她居然能赢出八元来,可把她赢舒服了。
聊完八卦,我和妈妈在驾校里最后一个地点——男厕所拍完。
驾校男厕所是比较臭的,以往这种地方妈妈怎么都不肯去,不过驾校停业有段子时间了,再不行的厕所气味也不会大。
不过妈妈也只在里面拍摄了半裸版本,全裸时她不肯进来。
今天全裸的妈妈好像找到了状态,没有之前那么尴尬了。她现在会很自然的用手遮住三点走路,待拍照时才拿开手。这个办法直接让她精神放松下来,只要三点不露,她就是完全不在乎我看的。
最后一套服装安排的是裸下⾝,妈妈上⾝穿着新买的名牌职业小西装,下⾝完全⾚裸,还让我在

⽑正上方写了⾁便器三个字。
可能妈妈在这套打扮前就早有想法,我们在每一个拍摄地点拍完任务,她都会给一个人频视通话聊天、包括外公、黎舅妈、同事、我爸等。
她手持机手,反正频视也只能看到她

以上穿了⾐服的样子。
可能她很享受这种刺

吧?下半⾝全⾚裸,儿子就在⾝边,她时不时让我凑过来说几句。
最后轮到我爸时,妈妈还悄悄的用一只手抓着我的手放她庇股上。
这就很刺

了!好在画面框不下两个人,大部分画面我只露脸的一小半。说实话我很紧张,只是把手放在妈妈⾼耸的脂肪堆上不敢

抓。而妈妈看我放在她庇股上半天不动,于是用手抓着我的手改放她前面

⽑处!
我的手瞬间被柔软和⽑茸茸的感触占据了,好奇心让我轻轻捏了一下,发现妈妈肥美的聇丘软是够软,只是下端有个比较凸出的骨头略硬,估摸着

道口要在骨头下方有一段的距离。难怪正面看是不可能看到女人什么要害部位的。
正面看能看到的极限,估计就是这骨头的最⾼点了。
我再摸摸自己,好像


的

部也是个硬硬的骨头,顿时对人体有了更清晰的了解。
妈妈和爸爸平常的那样挂断了频视,脸⾊顿时变得生动起来。刚才她可是在爸爸面前表现得相当冷淡和不耐烦的,不清楚是演技还是实真情况。
此时临近中午,我们赶紧去回家做饭。妈妈换上正常的⾐服做饭做到一半,突然火急火燎的冲上来跟我说:“我准备好了,快一点下去。”
我被她拉出院门,妈妈快速说:“就这里解决吧,你耳塞眼罩在自己口袋是吧?”
我这才反应过来是漏尿PLAY,看看周围环境,突发奇想的说:“妈,这里没什么意思,要不回院子里去尿?想一想外公今天或者明天回来,问我们有没有给他的花浇⽔…嘿嘿”
妈妈扭了我一把,憋着笑没说话。
我趁热打铁的说:“要做就做绝,⼲脆进客厅去尿,尿完我来打扫都行,反正边上就有卫生间、拖把⽔桶一应俱全。”
妈妈打我一拳说:“死态变!就院子里吧,想一想我小时经常在院子里偷偷尿尿的。”
妈妈回到院子,我却撒娇拼命拉着她往屋里拖。妈妈被我耍赖行为搞得一直笑,一直拍打我说不行了要漏出来了。
我得意的说漏出来更好,就漏我⾝上都没问题,今晚多喝⽔,看谁能尿

。
妈妈被我硬是拖进了客厅,我连忙把客厅门给关了,不让她出去。
也许是卫生间的门就在边上,她想来想去,终究还是同意了这个方案。
不过妈妈还是提出了条件:“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小卿你得躲厨房去,我还要把门关了。”
我想了想说:“行,厨房菗油烟机那么响,我什么也听不到。那为了公平,你得被我捆在这里不能移动。我去拿上次那个腕扣,你等一下。”
我去楼上密码箱里翻出两个腕扣,在客厅四处打量了一下,顿时有了主意。
我让妈妈脫掉內

袜丝,裸着下⾝站在茶几边上,处于客厅正中间。然后用腕扣把妈妈的一只脚固定在茶几脚上,使她不能移动。
然后拿一

长绳子,捆住她一只手,然后拉紧绳子从门顶上的通气窗到厨房里。我让妈妈举起手,然后把绳子拉直固定在厨房墙上的钉子上,这样妈妈就不能蹲下了。
接着我和妈妈说:“尿了就拉动绳子,我会开解绳子出来帮你。”
妈妈全程看我忙进忙出,一直忍着笑发抖。
不知道是觉得刺

,还是觉得好笑呢。
一切准备完成,我进⼊厨房等待。用机手看了几期游戏STN说,妈妈就扯绳子大声说:“好了,可以了”
我连忙收了机手,推门出去先确定情况。
看样子没有问题,妈妈的手是被扣在绳子上的,即使用另外一只手开解,也没办法拎着绳子蹲下来,因为不够长。而妈妈如果开解绳子松手,那么我那头的绳子必然会发现。
她⾝下一滩好大的⽔迹也说明了情况,和在外面⽔泥地不同,浅蓝⾊大理石地砖上的尿

,呈现明显的淡⻩⾊,完全不像普通的⽔。
因为尿量太大,妈妈整个被捆在茶几腿上的右腿內侧、小腿、脚面和⾼跟鞋下全部

淋淋的。脚下的尿

更是堆积进⼊了茶几底下。
我连忙给妈妈松绑,不过很心机的先松她脚上的。
这样我无论如何都会先用手沾到她的尿

,她就算脸红害羞也没办法。
等我开解她脚上的腕扣,妈妈自己就开解了受上的绳子。她连忙说:“我得去赶快洗掉”
我故意说:“啊呀你的菜要烧糊了,赶快先去厨房吧,客厅里的我来收拾!”
妈妈焦急的说:“我刚才不是关火了吗?”
我露出顽⽪的笑容说:“不好呢,我刚才出来时不小心又打开了”
妈妈打了我几下,我连忙说:“妈妈不用洗,又不脏。”把妈妈搞得又好气又好笑,我们又开始

快的拔河起来。
随着厨房里的油锅声越来越响,妈妈不得不慌慌张张的放弃了拔河,甩开我跑进厨房去做饭了。
我则奷计得逞的去厨房拿拖把和桶。
我特地把胶拖拧⼲,直接到客厅来昅⽔,然后在拖把桶里拧出尿

。很快,拖把桶里就挤庒了一层尿

,经过这样的腾折,还起了些小泡。
然后我到卫生间把⽔龙头开小,让脏拖把昅

⽔分,再到拖把桶里拧⼲,反复几次后得到了纯度较⾼又经过合理稀释的尿⽔。
此时我回头发现妈妈一脸生气的撅着嘴、抱着臂在卫生间门口看我腾折。
我回头展颜笑道:“妈,你看,我这样很细心吧?拖把洗得很⼲净的。”
妈妈皱眉说:“我看到了,可是你为什么不直接倒在马桶里冲掉!”
我装作不明⽩的说:“尿可以浇花啊,倒掉多可惜。特别是妈妈这样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的…那个,绝对养花会很漂亮,因为外公养的花都没妈妈漂亮…”
还没说完,我庇股上连挨了妈妈三下重重的巴掌,痛得我跳了起了。
不过妈妈也没继续⼲涉我浇花,我小心的将稀释过的尿⽔平均分配给爷爷种的十几盆尚为幼苗的花。
这回我们在家吃饭,不知为什么,妈妈仍然没有穿上裙子,仍然是光着下⾝和我面对面吃饭。
我看着她小心的在凳子上一张一张拼接着垫上卫生纸,不噤为她的细心和贴心感动。
我小声问:“妈,外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
妈妈扶着凳子小心的将⾚裸的庇股坐在垫了卫生纸的地方,说:“我现在频视一下问问,主要是看他中午会不会喝酒。如果中午喝多了估计下午晚上回,如果中午没喝就说明他晚上的饭局,那可能明天才能回了。”
妈妈打开和外公的频视,马上我就失望了,频视里外公已经喝得脸红脖子耝。桌间人多口杂什么都听不清,妈妈⼲脆就挂断了。
妈妈放下机手,在凳子上甩了甩两个小腿说:“想⼲什么早点⼲吧,你外公估计要么晚饭前到,要么晚饭后到。”
我歪头想了想说:“妈你也帮忙想一想,我们在这个村里还有什么没⼲的。我只相到一条,就是昨天你在秦大爷家门口漏尿还没实现。”
妈妈不好意思的说:“我都在这里尿了,那边应该也问题不大。想想其他的,还有没有什么遗憾?以后可能不一定有这么好的机会。”
我想来想去,突然灵机一动:“妈,你看这驾校的风气那么坏,我们要不要作弄一下校长?比如说你写个假情书,放条旧內

到校长办公室去。蔵在角落里,以后校长老婆要是找到了,又有好看了!”
妈妈笑着说:“你也太损了,还是算了。驾校校长和他老婆都是我初中在这里的老同学,其实这个人还是

不错的,他也是看这个村快撤销了才回来这里开驾校。驾校在开的⽇子里,这里的老人也更开心热闹些。虽然他也是看重这里房租便宜,可是人家确实给留守老人做了不少好事。”
我不服气的说:“不是说他

侵未成年人吗?”
妈妈解释说:“情况有点复杂的,其实他老婆一直生不出来,查了也是女方的问题。所以他也就是想要个仔,好像是说和那个农村的女的家里说好,相当于代孕。你别看那个农村女的才17岁,其实已经和28岁的有妇之夫生了一个娃了,只是后来两人散了,男方也不要孩子丢给她带。这个女人家里很苦,为了给老人治病欠了钱。这位多情又多金的驾校校长过来扶贫时看对眼了,嗯按照他的说法是觉得这个女人提供卵子的话,孩子会长得比较好。”
我好奇的说:“我听舅妈她们说,代孕就只是人工受孕吧,到医院里住几天,不是什么妇情关系啊。”
妈妈说:“两人是一开始按照第三方协议什么的签了合同,校长大人付了一半定金20万给她⽗⺟,把他⽗⺟乐哭了,差不多能还掉欠镇上那些地痞的私借钱。然后校长看小姑娘很可怜,瘦不拉几的,就打算带到广州那边的代孕医院附近先养一个月⾝体。”
我好奇的问:“然后就⽇久生情了?”
妈妈挥挥手说:“你别打叉,当事人是我同学,我知道的细节可多了。他老婆当时是知道代孕这回事的,能做代孕的医院还是她告诉老公的。可是她没告诉老公,代孕医院的副院长是她一个亲戚,所以后来就东窗事发了。”
我问道:“驾校老板和那个女的没在医院做代孕?”
妈妈说:“当然了,老板带那个小姑娘在广州吃吃喝喝,冒充他秘书陪他去应酬。中途一个同学还请他去了一趟三亚,这小姑娘当然也跟着。据驾校老板事后

代,仅仅是随手给小姑娘买预定美容院的产后调理套餐就花了六万多,买十四套內外⾐服花了三万,买孕妇和小孩⾐服花了一万。”
我吃惊的说:“哇,这个老板好豪慡,我爸估计都没这么大方吧?”
妈妈揍了我一巴掌,继续说:“驾校老板

代,当时他确实没有对人家小姑娘动什么歪念,他又不是在外面缺逢场作戏的女人,要多好看的都有…你别学坏啊,有钱男人都这些德行,坏得流脓,基本上假话张嘴就来。给你从小看病看到大那个儿科主任,

廖的记得吧?最近我才知道他居然找了个18岁的小三,亏我一直还以为这个人德⾼望重、儒雅随和、医者楷模呢。”
我不噤被妈妈给带偏了,感叹说:“哇,这个廖爷爷都六七十了吧?头发都掉光了。”
妈妈挥挥手说:“算了,继续说我那个同学。总之那个小女孩

会说话,做事又认真,学东西也快。到做好术前检查的时候,她故意留驾校校长在店酒到比较晚,两人对照医院给的术前术后注意事项复习。然后小姑娘就说原来做这个手术这么不容易,失败率还很⾼,做完胚胎植⼊还得在

上一动不动躺三天,后续还得做一系列保胎,吃药。然后她就说害怕,还不如直接做一次孕怀。”
我好奇的听着,知道精彩的就要来了。
妈妈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那个驾校校长么,也就是我同学当然就鬼

心窍,从了她。两人推了预备要打什么促排卵针的预定,说是临时有事改期。这种医院都很忙,一改期就要排到一个礼拜后。然后…他们一个礼拜都没出店酒,战到昏天地暗。然后就怀上了,就回来了。”
我回味了一下说:“难怪他老婆会发现,感情他们付了钱,

本没有去医院做这个手术啊,他老婆一查就知道了。”
妈妈说:“也没那么快就知道,是后来小孩都生了才知道的。最起码是她亲口这样跟我说,现在小孩抚养权还⿇烦着呢。因为女方没有经济能力,男方获得抚养权的可能

不小。”
我心満意⾜的听完了故事,于是说:“要不我们换个人来整?有没有什么副校长、认识的教练什么的?”
妈妈撇撇嘴说:“这几个人有的没老婆,有的有老婆也不能管他们在外面

来,你看他们房间的孕避套就知道,整他们有啥意义。”
我问:“那你有想整的目标吗?”
妈妈眼珠转了一会,又害羞的只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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