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柔声
虽然韩冰的手指只是在摩抚他在镜子中的影像,秦羽还是感到一阵阵无法把持的冲动。他一动不敢动,仿佛面前是一引即爆的危险品,只要他伸出一

手指,都会危及她家的全安。
他觉得作为一个十六岁的男孩,此时此刻的胆怯来得和他的

望一样強烈,而且他不知道这恐惧出自何处,肯定不是来自头脑。
他的头脑眼下像一个繁忙的浴池,

热混

。他们两个人在镜子里僵持着。秦羽怯怯地将目光调整到与韩冰姐对视的⾼度,韩冰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秦羽好像受到了这目光的提醒,似乎韩冰姐在无声地对他说:“抱抱我!”
他像缺氧似的大口呼昅着冷空气,但心跳丝毫没有减弱。韩冰“抱抱我”的神情又浮现在他的眼前,仿佛触手可及。
她的神情,她的目光,她的惹人怜爱的声音,她的一切的一切都让秦羽感到从未有过的冲击,他从没在任何别的女人那里包括姨妈⽩淑贞⾝上,发现如此动人的撩拨。
可是,在他眼中心目中,韩冰姐和他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冰姐,我来放⽔,你泡个热⽔澡吧。”秦羽说,他说完逃也似地离开了,丢下了韩冰姐独自在镜子前面,只见她好看的眼睛里噙

滴的泪花。
她感到万分沮丧、难过,赌气地把自己扒个精光,甚至连內

都脫掉了,就这样⾚裸着的在房间里任意地行动,所有意失寂寞均填写在她的脸上。
秦羽把浴池的⽔放満了,见到了她这样子也没显出过份的惊讶,他把崭新的浴巾和袍浴一叠放到洗漱间里,并请韩冰进去。
洗漱间就在卧室里面,韩冰深陷在黑⾊大理石的浴缸里,粉⽩的肌肤像珍珠一样闪光。她张开手脚,搭放在浴缸的边沿,她修长的⽟腿张得大大的,头发蓬松凌

。***
她那样子就像是被男人遗弃了的怨妇,她咬牙切齿地暗暗怨恨着秦羽的懦弱与胆怯,而另一方面又检讨着自己是不是太过于墨守成规,因为在人们的眼里她是那么傲慢,那么气势

人,一副貌然不可犯侵的样子。
她像是大海里的海藻,在波涛中飘浮

漾,她被⽔控制着,裹携着,一会儿沉⼊波⾕,一会又涌上波峰,浪花四溅,似乎是应着体內连续不断的

望。
秦羽从没关闭严实的门

里隐约能见到躺在浴池里那俱雪⽩的

体,韩冰姐的用苦良心再也明⽩不过。他心想他为什么不能面对她,关于他们之间所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他还要保持沉默?
他开始认为,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并且辜负了韩冰姐的一片痴情。想起以往韩冰姐在他跟前的大胆所为,那阵呑噬掉他的

望,一阵阵冲

情感的浪嘲,他知道只要他稍为主动一些,一切都将随心所愿。
他曾经被韩冰姐撩拨的亢奋、极度的

狂喜所袭击,但是他也被传统的观念束缚着。他显然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噤忌而缩手缩脚。当韩冰姐从洗漱间里出来时,⾝上披着宽松的袍浴,她一边走过来一边拉紧了散落的

带,使得她的双峰能够⾼⾼地

起。
圆浑地被包裹着,并且散发着

惑。秦羽凝视着她,用眼光触摸着她,他的

茎逐渐变硬了,袍浴里的她,⾚裸着⾝子,残留着的⽔渍在她⽪肤上流淌,一股洗浴

的香味四处弥散。韩冰姐就站在洗漱间的门旁,就像刚才她站在镜子前面“抱抱我”一样的表情。
她没有说话,眨动着眼睛看着秦羽。秦羽低下自己的目光,他觉得韩冰眨动着眼睛,噘着嘴

的

惑不亚于那“抱抱我”的神态。
秦羽已被她的样了所

惑,体內的

情被调动起来,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她走到椅子前面,不像平时那样先把庇股下面的裙摆掩饰,而是肆无忌惮地下摆推到一边,让他很容易地瞥到她匀称的腿双和⾚裸的庇股,以及⽩皙的腿两
端顶。
他们分别坐在⽩⾊大理石壁炉两边的扶椅里,两人之间出现了令人尴尬的沉默。秦羽试着不再发抖,他留心到她没穿內

。韩冰姐

漉漉的头发散落在她的肩膀上,她⾼耸⽩晰的啂房,从并没遮实的袍浴里涌了出来。
他注意到,当他的目光向下搜巡,正好停在她两条腿大的端顶时,她的膝盖轻微地抖动着。他的

茎立刻膨

到快要暴发的状态了。没有穿內

的韩冰,她的

⽑看起来如此淡雅和细致,似乎她曾自己修饰过。
他好像隐约听到她充満

惑的低昑,腿和嘴

已张开,正

向着他。一炽烈的

望在他腹內升起,灼烧着他的肌肤。为了掩饰他正逐渐升腾的

望,秦羽站起来,他说他也想泡个冷⽔澡。
在洗漱间里,他拧开⽔龙头,调好⽔温,接着拿起莲蓬头。一阵冰冷的感觉传遍了他的全⾝,舒服极了,那些噴

出来的冷⽔打

了他的⽪肤,在他⾝上流淌着。
冰凉的大理石与四溅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是多么奇妙的淋浴!窗外一个人影闪过,秦羽依稀看见是元霸,可是速度太快没看清楚。对于元方元霸元庆的关系,他从小就知道一点,他对此并不感冒,可是元方哥既然带肖

过来约会,那么他应该至少是个双

恋吧?
这个时候元霸过来,难道是双龙戏凤?或者假凤虚凰,那个肖

纯粹是个点缀,专门打掩护的?
秦羽想不清楚,也就懒得去想。⽔流从⾜心缓缓地涌向他的四肢,然后顺着部腹往下冲涮,流淌向浓密的

⽑下面那

起的

茎,⽔沿着这路径反复流淌着,一遍又一遍刺

着他,⽔流时缓时急时舒时猛。
猛然间,他从流淌的⽔流中睁开眼睛,发现了韩冰姐就站在他跟前。她的袍浴似乎掀开了⾐领,能见到她掀长的脖子和消瘦的锁骨,以及下面一大片晃眼的雪⽩。
她屈起了的一条腿大使袍浴的下摆几乎袒开,露了两条夺魂的⽟腿。秦羽发现自己已不能自制,刚刚受到凉⽔冷却了的

茎又怒

了起来。他⾚裸的⾝体发着光,并且因为羞聇而几乎完全不动。当她凝视着他的时候,他的脸突然涨得红紫。
“别这样,冰姐,我们跟他们不一样的。”秦羽忙着扯过一条浴巾,他迅速地围住了他的下⾝,并在肚腹那儿系了个结。在他心目中,冰姐的确与其他女人甚至姨妈⽩淑贞都不一样。
“什么这样那样,我不懂。”韩冰说着开怀地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点琊恶。在內心深处,她自己喜

这声音,她想让这笑声听上去自然些,没有做作的味道。
她迈向前一步,俩人的⾝体几乎就要碰撞到了一起。“你说,就因为我们是姐弟这一层关系吗?何况我们还不是亲姐弟!”她说道,尽量使她的声音和眼光辣火辣的。
“姐,我说不清。”秦羽说,他小心地避开她的⾝体往外走,能感觉得到他的內心很紧张。“秦羽,别自欺欺人了,你是不敢。”她跟着他出来,在他的⾝后说“秦羽,你也満十六周岁了,你也有几个女朋友了,你现在就是一个大男人,怎么做起事来畏首畏尾的。”
“是吗!”他笑得有些不自然,韩冰隐隐感受到他想要⾼谈阔论,想要评价什么,话就到了他嘴边,而那些话是她不愿听的。她用眼神警告他,微微垂下眼睫⽑,又耸了耸肩:“我想喝点酒。”
“也好,我也想喝点,这样更易⼊睡。”秦羽说着走出房间。没一会,他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拎着一瓶洋酒,韩冰仔细盯着那瓶酒,像是个酒类鉴赏家,她有点馋涎

滴了。“怎么没有冰块?”她叫起来,那声调颤,就像有着丰富经验的餐厅经理惊徨失措地嚷嚷着。
秦羽只好又步出房间,回来时,却见韩冰半斜月地躺在

上,手里摇晃着斟着半杯的酒,眼神

离地盯着他。韩冰⾝上的那件袍浴几乎掀开了,那

带子松松跨跨地系在

间。秦羽扫了一眼她光滑,富于曲线的腿,和两个啂房之间的深深的啂沟。
韩冰见他进来,赶快换了个姿式。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腿双分开,⽩⾊的袍浴缩到了

间,裸露的

⽑像一团燃着的火焰,

満

润的


在暗淡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秦羽惊讶地停住了脚步,端详着她,好像他已经忘记了他正要⼲的事,神情很专注。韩冰朝他微笑着,感到很轻松惬意。“弟,怎么啦?”她的一头长发缭

着,眼睛明亮闪烁,鲜红⾊的有点


的嘴

微微撅着。
“过来,给我加块冰。”她的声音充満了

惑和胁

。但是她的眼猜,她歪斜着头看上去却很平静,尽管里面充斥着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火热的感觉,沸腾的


。
秦羽步履艰难地往

边去,他用手指给她挟了块冰,她摇了摇杯中的酒,冰块冲淡了暗红⾊的

体,使它的颜⾊看起来清淡了。
他没有离开,就站在她⾝旁,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头发,从她的⾝上,从她穿着的袍浴里,散发出一股浓浓的


的气息,这股炽烈的,

人的芳香直穿他的鼻子。
韩冰的神经紧张得直跳,她从来不会冲动失态的,但是她觉得时机已经成

,现在如果仍犹豫不决,拖延下去,就会失去一个大好的机会。
“不行,再热烈一些!”她紧盯着他的双眼尖声地叫嚷。他的眼睛是带着海一般的蓝⾊,这常常出现在她的梦中,令她情

⾼亢。
她的⾝体在他的注视下,似乎变成了一汪清⽔,变成了

体。她的心狂跳着,她甚至也感到了自己的嘴

也在颤栗着,而他连碰都没碰她一下。
“一个吻,”她柔声说道,感到自己的腹小在收紧“弟,姐只要一个吻。”“姐,只要一个吻?”他重复道,显然觉得有趣。他现在就在她⾝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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