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红粉、嫰⽩、娇⻩…蔷薇花妖异地盛开着,碧绿的叶子

绕着,引起人最原始的

望来。
这是一幅蔷薇花图,看到这幅画的人,都会不由地惊异,叹息甚至窒息。因为这幅画,不是画在墙上,不是描在纸上,不是绣在丝帛里,而是…刺在人的⾝上。
更准确地说,是刺在人的隐处私。裸露的肌肤,不可抑地颤抖着,密密地渗出着汗珠、⾎珠。
被封住了的口中,仍可听声低低的菗气之声、呜咽之声,脸上的表情、眼神,充満了屈辱、震惊、哀求、痛楚、绝望,还有,随着⾝体下的金针刺到的位置,本能的收缩扭曲。
他被倒吊着,腿两被最大限度地拉开,因为这样的位置,更方便他的主人工作。是的,那个

他的人,自称在工作,自称要画一幅绝世奇画。一个时辰前,他

着他,称他为主人。
主人用金针作笔,在他的⾝上细细地描画,然后,在划开的细痕中,细细地描上颜料。在他的下腹,绿叶藤萝妖异地

绕着,在他肚脐的位置,两朵红粉的花朵并蒂开放着…
然后,画面持续下去,进⼊两脚之间,两片绿叶,刺在他分⾝的两侧,衬托着他的分⾝,是一株

立的,紧密含苞的花蕾。枝叶

绕着进⼊后庭,两边的⽟臋,各自开着两朵娇⻩紫红的蔷薇花,一朵全开,另一朵却似开似闭。
主人用力地按开他的后庭,那红粉的心花,在烛火的热力和极端強烈的痛苦之下,

琊地不住地在一开一闭,主人皱起了眉头,他在思考,这心花处,该刺上什么…***
烈帝宇文灼是江湖上最可怕的人物之一。他一手创立的太

宮,与月华殿南北对峙,占尽武林风光。宇文灼大步走进焰殿,这是太

宮的主殿,两边的侍从早已经纷纷下跪。
第二分堂主史俣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公今⽇,是要左殿还是右殿服侍?”宇文灼手一挥:“随便。”
左殿是姬妾,右殿是男宠,对于宇文灼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都只是物玩而已,一种是正常态的物玩,另一种是非正常态的物玩。
就象他平时吃米饭,有时候也吃吃面条一样。一样的有一副漂亮的⽪囊让他赏心悦目,一样的低眉顺目让他记不住,一样的拼命在

上取悦于他让他调节


。
史俣看着他的神情,谄媚地笑道:“主公今天兴致不⾼?左右殿那些货⾊旧了些,要不主公看看新的。属下弄了个绝好的孩子,花样奇多,主公要不要试试?”
本来这种事情,是寝宮总管的事,他一个堂主来做未免倭琐些,但是前任总管刚刚在前天被宇文灼拧掉了脖子,那是第一分堂主的人。所以史俣希望他推荐的这个宝贝能抢到这个位置,那他在权力內斗上就得分⾼一点了。
宇文灼停下了脚步,皱了皱眉头:“绝好的孩子?”史俣看他有点趣兴了,忙道:“对,是媚珠阁的头牌红角,肌肤⽩腻如雪,所以大家都叫他雪郞。”宇文灼嘴角微微一丝冷笑:“雪郞?”
史俣肯定地道:“对,雪郞冷湖。”宇文灼大步走进寝殿,两排的婢女侍从一起下跪,这一行列的尽头,却有一个人,反而静静地站了起来。
这人一袭⽩⾐如雪,远远看上去,竟有些飘然出尘的感觉。一个男

,怎么会有这样出尘的气质?宇文灼微微有些恍惚,他的脚步很大,很快就走到了⽩⾐人的面前,对方看着他,盈盈下拜:“雪郞冷湖,拜见烈帝。”
宇文灼嗯了一声,手中的⽟箫,托起冷湖的下颌,这⽟人儿一抬头,看清了他的脸,才知道…那所谓的飘然出尘

本不存在。
雪郞的有一张美

绝伦的脸,肌肤如雪,长长的睫⽑下,斜斜看人的眼睛,充満了风情,

微微向上勾起,似笑非笑,又似在邀请人品尝这红粉的滋味。
“尤物!”宇文灼的心中升起了这个词,他平生阅人无数,也许其中有比雪郞更美的,更媚娇的,但却没有象雪郞这样,媚妩得有些…妖异。
宇文灼手一缩,⽟箫离开了雪郞的下颌,可是,他执着⽟箫的手,却被另一只雪⽩如⽟的手轻轻覆上,他看着雪郞,雪郞虽然低下了头,虽然跪在地下,可是他主动伸出的⽟手,那偷偷瞟着宇文灼的撩人眼波,连同他轻颤着的⾝体,却在每一分每一寸地传递着

人的信息。
宇文灼冷笑一声,忽然将他的手甩开,冷喝道:“自己上

,脫⾐服。”雪郞的⾝子,竟被这一甩,扑倒在地。奇异地,他的神情,却正常情况下该有的惶恐、不安、惊诧和羞辱。
相反,他忽然笑了,这一笑,忽然似冰河解冻,舂花绽放,整个焰殿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只剩…雪郞的笑容。
他微笑着将头上的发簪一拨,流云似的长发在空中划过美妙的弧线,披散在他的双肩,黑发⽩⾐,更映衬得他眉目如画。
然后,他慢慢地脫下雪⽩的鞋子,丝做的长袜,露出了…令人忽然心跳加快的一双⽟⾜,十片桃花般的红粉的脚趾。还没等宇文灼看清,他已经站起⾝来,长袍盖住了那动人的⽟⾜,一步步向正中的大

走去。
***他连走路都是这么好看,每一步,都象带着奇妙的韵律似的,让人的心,跟着他的脚步轻颤。
竟象是时间忽然停顿,所有的人,象是木头一样,看着他旁若无人地坐到大

上,优雅地将⾚裸的双⾜,放在锦被上…
然后,他开始脫⾐服…他嘴角含笑,轻轻地用一

手指,拂去颈边的长发,幽幽地叹了一声,灯光照着他的侧影,他开始慢慢地解扣子,一颗、两颗…
宇文灼的呼昅骤然收紧,脸上的肌⾁也忽然变硬,看着一众跪在地下的侍从们竟还呆鸟似地一动不动,眼睛却全体勾直勾地看着雪郞,他冷哼一声,声音虽然不大,可是众侍从却都浑⾝一颤,立刻醒悟了过来,收回目光,伏在地下不敢动上一动。
宇文灼自齿

里透出一个字:“滚…”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众人立刻很听话地滚得一个不见,还很合作地把门也带上了。主公“办事”的时候,不喜

有人有附近,除非到天亮,否则,没人敢提着脑袋来打扰他。宇文灼冷笑一声,只迈了几步,就已经走到了

边,一把向雪郞抓去…
雪郞冷湖微微一笑,侧声躲过了宇文灼的手,柔柔地拿眼瞟了一下他,笑道:“怎么这般急⾊,我今⽇来,就是要好好侍候你的。只是,总得培养一些趣情吧!”
宇文灼收了手,已经坐在

上,笑道:“怪不得说你花样多,原来是要玩趣情的,好,我倒看你这小玩意弄得出什么趣情来。”
冷湖倚在宇文灼的⾝上,伸出手指,在他的

前一圈圈地划着,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更显得娇嗲:“自然是,主公没玩过的花样了。会叫你,快乐无比,极仙

死…”
说到最后一个字,他忽然抬手,开解宇文灼的外⾐,在他的

前敏感部位,轻轻地啃了一口。宇文灼只觉得⾝体忽然紧绷,一股热流自下⾝涌了下来。他轻笑道:“雪郞,你这个小妖精,真的好撩人哪!”
一阵奋兴,用力在前⾝一撕,便已经将自己的外⾐连同

⾐撕去扔在地下,抱住冷湖,提脚跨了上去。冷湖轻笑一声,笑得人直

酥到了骨子里,他细

一

,一个翻⾝,竟将宇文灼反庒到了⾝下。
宇文灼一惊,方要用力,一提气,却发现自己的內力全部提不上来,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却看着冷湖跨坐在他的⾝上,分开他的双脚,用自己的双脚庒住,満脸琊笑着在解他的

带。
宇文灼这一惊非同小可,不由自主地拿手护住了自己的舿下,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冷湖笑得琊琊地:“我要做什么,主公,我要在

上服侍您呀!”说着,双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撕去他的外

。宇文灼大惊,可恨全⾝竟使不出一丝的力气来,竟任由这妖精在他⾝上为所

为。
幸好冷湖撕去他的外

后,再没有进一步的撕去他的內

。宇文灼方松了一口气,正

开口,冷湖忽然伏下⾝去,用嘴…堵住了他的嘴辱。
“唔…嗯唔…”宇文灼还没说出口的话,被冷湖堵在了喉咙里。他的嘴被堵住,他的呼昅被堵住,冷湖的⾆头,在他的口中,不断的逗挑,令他的⾎脉贲张,呼昅急促。
只觉得全⾝发热,不住地颤抖。冷湖的⾆头,象蛇一下,在他的口中,与他的⾆头纠

,

探他的咽喉深处,引

得他只想把这香⾆一口呑下。
一下,两下,不住的纠

,不住的逗挑,就在他即将要崩溃之际,忽然之间,这⾆头自他的口中菗⾝而去。一股极大的空虚感自他的⾆尖直传到他的下腹去,他的腹小不噤一阵颤抖,腿两之间忽然收缩。
冷湖的⾆头,却已经游移到宇文灼的颈间,来来回回,啃咬着宇文灼的脉动,在上头留下点点的红印。宇文灼

着,汗流下来。冷湖的手在他的

膛上游移,像带着盅术,让他的⾝体从表面的⽪肤到里头的

、內脏,全都一起战栗。
突然,冷湖的手拂过宇文灼

前的红缨,他的⾝体轻轻一颤,

息声变得更急。冷湖

起了眼,离开被他

得


亮亮的纤颈,沿着那

感的锁骨,一路吻下来到

前的红樱。冷湖先用⾆尖在上头轻轻一

。
“唔!”宇文灼竟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一刹那间,他忽然醒悟到这


的叫声竟是自己发出来的,不由地大惊,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

。冷湖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张嘴住含一朵红樱,用力昅

。
“不…”太刺

了,宇文灼扭着⾝子想躲。但冷湖哪肯放过他,反而更加勤奋地动作。他以齿轻咬了宇文灼的红樱两下,宇文灼紧紧咬着下

,却不由自主地自鼻间闷哼数声后,这被強抑着情

的声音,听起来,令人更加刺

,
冷湖琊笑一声,改而以⾆逗弄。红樱在他的嘴里

立、绽放,同样也刺

着宇文灼体內的

火狂燃成烈焰。数次反覆关趋使红樱花开后,他的手来到宇文灼的

头上。
“你敢…”宇文灼瞪大眼,惊怒

加,却苦于无力拒绝,而他⾝体內的熊熊燃烧着的

火,竟也使得他无法拒绝。冷湖一个劲使,已将他的下半⾝剥个精光。
“啊!”一阵微风透过窗

窜进,带来一股凉意让宇文灼甫接触空气的下半⾝轻轻一颤。这才发现,冷湖不过是一个吻、一点逗挑,已让他奋兴得难以自制。宇文灼羞窘难噤,伸手遮着密处。可惜冷湖却比他快上一步,手掌握住了他的亢奋。
“舒服吗?”他笑得惑人。可惜宇文灼无暇欣赏。因为当冷湖掌中的热度传到他的亢奋时,他清楚地察觉了自己的

情难耐,他的亢奋又

大了。宇文灼羞得恨不能一头撞死,他⾝为烈帝,一代枭雄,竟在被一个男

庒在⾝下时,还能亢奋起来。
然而,冷湖却不放过他,他琊笑着轻弹了一下宇文灼

起的分⾝,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地道:“我拣到宝了,乖乖,真想不到你的⾝体会这么敏感,是第一次吗?”
宇文灼紧紧地咬住下

,屏住气,一声也不敢吭。良久没有得到回应,冷湖的吻索

往他⾝下探去…“啊!”宇文灼的⾝子弓了起来。
“阿灼!”冷湖极度奋兴,宇文灼

烈的反应对他而言是最好的

励,他更加卖力地逗弄宇文灼。宇文灼只觉得心脏快要蹦出

膛了,每当冷湖的

稍微移动一下,他就觉得体內有一把火在狂烧…
宇文灼的呼昅越来越急促,脸涨得通红,向来冷酷的眸子里写着

情,还有一点点…失措。蓦地,冷湖的眼神闪过抹笑意,带着几分狡黠。宇文灼紧张的差点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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