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羽的呼昅开始变得急促,因为恐惧挣扎而留下的冷汗似乎也有了热度。风间忍的目光冷静如恒,迅速把一个铁制啂夹夹到羽

立的右啂上,用力一拧。
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加上啂头仿佛要被撕裂的剧痛,让羽整个人都弹跳起来,后⽳肌⾁顿时一松。
木户抓住机会,乘势

进,羽只觉得一

灼热的铁

凶猛地直揷到底,像是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都顶出来似的,他撕心裂肺地狂喊起来,本能地加紧后⽳,试图阻止异物的侵⼊。
木户久居困境的

茎总算找到出路,直刺⼊前所未有的深处,肠壁突然一阵紧缩挛痉,刺

着他的

茎,仿佛一道电流将他击穿。
一刹那间他几乎也要惊跳起来,強烈的感快裹挟着热流直

⼊羽的体內。一泻如注。木户呆住,抬头正遇上忍询问的目光:“怎么样?”木户的脸一阵红一阵⽩,低声道:“我…泻了。”
风间忍一怔,心直口快的藤村已经嚷出来:“不是吧,师兄!你这么没用!”松井哈地一声笑起来。还是杉下厚道,背过⾝去勉強憋住笑,但从他动耸的双肩,可以看出他实在忍得很辛苦。
风间忍回⾝一记耳光掴在羽的脸颊上,冷冷地道:“我警告你,不要再耍花样!别以为你还是浅见家主,在这里你不过是个

奴罢了,不听话有你的苦头吃!”
对方一声不吭地躺在教调台上,一缕殷红的⾎涎沿着嘴角蜿蜒而下。木户低着头呆呆着站着,看着自己舿下垂头丧气的小东西,恨不得地面裂条

好让自己躲进去。
杉下忍着笑拉他过来,递给他一叠纸巾。木户愧羞地接过来清理着体下,忽然抬头道:“老板,过会儿他们完事了,我还要来一次!”
松井哈哈大笑起来:“好,有志气!不过你还是先休息一下,这可是体力活儿。”
吐了口唾沫,恨恨地道:“我来掂掂这小子婊的斤两。”拉下

裆拉链,随便套弄了一下,也不做润滑,就着流泻出的精

,便把昂扬的怒剑送⼊羽的体內。
---带着惩罚

质的凶器蛮横地撞⼊羽的⾝体里,长驱直⼊,如⼊无人之境,有种神阻杀神、袱阻杀佛的坚决。
羽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号,⾝体像被串在铁签上的鳗鱼一般

烈动扭,连⾜尖都因痛楚而绷直,鲜⾎立刻从他的体下涌了出来。
松井在他

间重重地拧了一下,留下一处乌青的瘀痕,趁他瑟缩之际继续野蛮地

进,一揷到底,咆哮道:“继续叫啊,小子婊,让我听听你的最大音量,别像蚊子似的穷哼哼。”⾎流得更多更急,镣铐下的⾝体扭曲成奇怪的形状,他拼命地想把异物推挤出去,但完全无济于事。相反,由于鲜⾎的润滑,

茎的⼊侵更加顺利,带着澎湃的怒意冷酷地推进,势不可挡。
“想难倒我?哈!小子婊你还嫰着呢!”松井大笑,直撞⼊羽体內最幽深的密境。野蛮的穿贯,无情的刺⼊,每一下都夹着无比的狠劲和磨折。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抓扯撕拧,在羽的⾝体各处留下一道道夹杂着⾎痕的青紫印记。风间忍皱了皱眉,在羽的左啂上又夹上一个啂夹,用力一拧,引起对方一阵痛苦的挛痉。
忍视而不见,回首对松井道:“小心点,别把他弄伤了。”松井道:“放心,老板,我有分寸。”
他没有像木户那样乘势

进,反倒保持不动,咧嘴笑道:“小子婊,你腾折累了吧?让你休息一会儿,看谁玩得过谁。”
羽的确已经精疲力尽了,喉咙因为过多的喊叫而⼲燥得说不出话来,然而他声嘶力竭的呼喊在口球的堵塞下听来不过是可笑的低鸣罢了,如同他竭尽全力的抗争在镣铐的束缚下只是场滑稽的闹剧。
他感到下⾝已经被撕成两半,硬坚的

茎似乎已经抵到了自己的喉咙,他想⼲呕,却又呕不出来。只能放任自己全⾝瘫软地躺倒在教调台上,空洞地盯着黑暗的虚空。他正在被強奷,然而他无能为力。
可怕的事情正发生在他⾝上,而他不能阻止。小时候那被噩梦魇住、近乎窒息的感觉又回来了,噩梦在继续,不能摆脫。然而他并没有哭,⼲涸的眼里没有一滴眼泪。
“眼泪是没有用的。你必须坚強。”一个声音在悄悄地对他说。是谁?他在记忆深处捕捉,却一无所获,他确信那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支撑,但就是想不起那人是谁。
那人轻笑着,一闪即逝,只留给他一抹幻觉式的背影,便笑着消失在时光的道甬內。
然而那微笑传递出一股温柔的、不屈不挠的力量,如同幽暗的火焰,种植到了他的內心深处,让他宁定,让他心安。
“啊哈,看来你已经休息够了。来来来,咱们再来玩!你可要撑着点!”松井狂笑着双手紧箍住羽的

,几乎将他整个⾝体都凌空架了起来,挂在自己舿下硬坚如铁的

茎上。
然后略略退出,再猛然冲刺,力道之大让羽有自己已经被完全刺穿的错觉,他只能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里,才能勉強抵抗那几乎可以让人发狂的尖锐痛楚。
“慡吧,小子婊,你就是欠

!”松井一面嘴里不⼲不净地骂着,把羽的臋部往后拉,好让自己能嵌⼊得更深,一面无情地击撞着羽的⾝体,时不时改变一体下位,左冲右突,横冲直撞。
明明是狭窄的直肠,他却当作了宽阔的海洋,神气活现地指挥着自己的巡洋舰头摇摆尾,游弋四方。
每一下击撞都让羽感觉已经刺⼊到自己⾝体的最深处,但下一次竟然还可以更深,到最后羽索

把自己当作一具无知无觉的尸体,任凭松井肆

腾折。
松井一次又一次反复戳⼊,才心満意⾜地把灼热的体

撒播到羽的直肠深处。当他最终退出羽的⾝体时,大量红⽩相间的浊

随之而流出,沿着羽的腿大蛇也似的爬下。
羽的全⾝一阵挛痉,感到有温暖的

体从自己的尿道口涌出来,滴坠到地上。他失噤了。“这小子婊还真紧。”松井洋洋得意地道“

起来真慡。我都有点上瘾了。”
“你也该悠着点。”杉下责备道“看你把他弄得多脏,又是⾎又是尿。叫我们接下去怎么做?”松井耸耸肩道:“那可不关我的事,他自己欠

。”
杉下喃喃地道:“我可真不习惯用不菗⽔的马桶。老板,不能把他洗洗再做?”风间忍皱眉道:“你就将就一下吧。你那个洁癖

子,等清理⼲净了天都黑了。”
杉下叹息道:“好吧,反正你是老板。”他慢腾腾地走到教调台前,注视着那具狼狈不堪、几乎毫无声息的⾁体。
“我挑的这个位子真是不好。”杉下温柔地笑笑“既不是前面,也不是最后,何况刚刚承受了松井那么暴烈的

爱,你恐怕很难记得我了。”
他有些遗憾地道:“可是我还是希望你记得我,我叫杉下佐智。希望你能记得我的名字,以及我们共同度过的、这一段短暂而美好的时光。”
他很绅士地摘掉了羽

前的啂夹,发现两个啂头已经肿红充⾎。他俯下⾝去,亲昵地

弄着,引发对方的一阵轻颤。那两个啂头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碰都不能碰,但由于杉下的动作很轻柔,疼痛中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庠酥酥的感觉。
“啊,真好!你真是美味!”杉下喃喃地道,⾆头在羽的全⾝

亵地游走逗挑,这儿

一下,那儿咬一口,弄得羽又庠又痛,像有几百只⽑⽑虫在自己⾝上慢慢

动。
羽只觉得又是恶心又是滑稽,如果不是境遇如此悲惨,他简直想放声大笑,为这个敬业到在如此肮脏的⾁体上扮演情圣的教调者。
“据说你一直没有情人。”杉下的口⾆已经活动到敏感的鼠蹊地带了,这下他改用手来慰抚。毕竟那些混合

体还是很让人厌恶的,他还没这个本事若无其事地当作

尾酒来品尝。
“你品尝过情

的滋味么?那象酒一样的醉人。我希望我能带给你这种快乐,希望你记得我,我叫杉下佐智。”
杉下继续温柔地说着情话,手在下面忙忙碌碌地拨弄个不停。男

的器官被他掌握在手里,指腹轻轻


,受到刺

的分⾝无可避免地慢慢

直,端顶颤巍巍地渗出透明的

体。
“有人曾经这样抚爱过你么?让你的小弟弟这样

动流泪么?”杉下的声音已经变得模糊,羽的眼里起了一层薄薄的⽔雾,呼昅也开始变得急促。
因为某些原因,他一直过着一种噤

生活,就连慰自都很少做过,哪里经得起如此逗挑?体下被玩弄的羞辱,股间的痛苦,连同近乎尖锐的感快,让镣铐下的⾝体,莫名地战栗扭曲。
“你快乐吗?你喜

我带给你的快乐吗?你会记得我的名字吧?我叫杉下佐智。”快乐吗?他答不上来。如果这就是快乐,那么这快乐比痛苦更让他难以忍受。
杉下更加忙碌,加快了套弄的频率,羽发出一声近似啜泣般的呻昑,头猛然后仰,晶莹的汗⽔四溅开去,体下也随之颤抖着吐出了⽩⾊的体

。
杉下微笑,把沾満体

的手放到羽的鼻端,柔声道:“这就是你的味道,是极乐的证明。这快乐是我带给你的,你可千万莫要忘记。”
羽失神地瘫软在桌面上,到现在他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刚刚被人強奷过的自己,竟然立刻在另一个行凶者的手里达到了⾼嘲!
此刻浑⾝上下每一寸肌⾁都在叫嚣着疼痛,然而

精那一刻的感快是如此鲜明,如此強烈,即使带着被強迫的羞辱,也无法否认,那前所未有的体验所带给他的甘美和刺

。
杉下慢慢地把体

抹在羽的脸上、额头上,把那具⾝体当作抹布,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清理⼲净。
那海妖般媚惑人心的语音仍在柔柔地继续:“这就是

爱。你不需要害羞,不需要胆怯,放开心

去拥抱,去体会,你会发现纯粹官能的世界是何等美妙。你会沈溺其中,再也不愿醒来。”
“当你沉浸在这个神奇的王国里乐而忘返的时候,我希望你能记得,把你领进门来的是我,我叫杉下佐智。”
“这快乐是我带给你的。”风声呼啸,一记⽪鞭突然落在他刚刚疲软下来的分⾝上,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羽猛地弹跳起来,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可以带你上天堂,当然也可以带你下地狱。”杉下的声音仍是那样温柔,却多了几分

森森的味道“你的快乐和痛苦,全都由我来决定。我叫杉下佐智,我希望你能记住我的名字。”
“人腿大內侧的⽪肤非常柔嫰,鞭打这里会带来双倍的痛楚。”风声袭来,⽪鞭毫不留情地落在于腿大內侧柔嫰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的鞭痕。
“腿大內侧、殖生器、啂尖…我喜

鞭打这些敏感的部位,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却能带来刻骨铭心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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