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清洗⼲净,喂了一顿掺了媚药的食物,就被拖拽到了拍卖台上。媚药的刺

让

神经奋兴,⾝体极度敏感,只需要轻微的碰触,他就会颤抖呻昑。
“你们看,这是⾚国贵族的宠奴,从京城远道运来,有很多人出大价钱,我都舍不得卖。
因为我答应了他原来的主人,要把这个奴隶卖给外国人。”商人大声吆喝着,拽起

脖子上的锁链,让

被金环金链束缚的体下清楚地暴露在人前,商人戏谑地用靴子在上面擦摩“光这些巧妙的金饰就值一大笔钱,配上这个奴隶


的⾝子,真是绝妙的尤物啊。”
商人看着拍卖台下的人越聚越多,充満


的目光对着

品头论⾜,商人于是又让

跪在地上,腿双大大敞开,光裸的臋部冲着台下⾼⾼抬起。
商人用手指勾起

小⽳附近的那个金环,让

体下的通道尽量被撑大,展现在众人面前:“看这

人的洞口,正等待着主人的揷⼊。
他下面这张小嘴很贪吃的,我曾经试过一整条手臂都能呑得进去,十几个強壮的男人轮流上阵都无法満⾜他那


的⾝体。”
台下的人听着商人介绍,看着台上因为药力作用动扭呻昑的美丽奴隶,脑海中都噤不住会浮现出⾊情的画面,

望蠢蠢

动。
想买

的人很多,商人却犹豫不决,并不是因为买主价钱出的低,而是到现在为止出得起好价的人都是⾚国人。商人不敢违抗公主的命令,如果

仍然留在⾚国,商人很可能会因此丢了

命。
买家以为商人一直不表态,是他们出的价钱不能令他満意。但是这样的尤物,很少有人看到了不上一次就离开,于是纷纷抬⾼价钱想把那个美丽的奴隶据为己有。
商人有点动摇,再不脫手,他害怕竞买的人就会失去趣兴。正要开口答应

易,台下的人群却突然


起来。沙尘翻卷中一队悍匪杀⼊卖场。
“是通天寨的人,大家快跑啊!”有人⾼呼,闻者皆抱头鼠窜。一匹黑马载着一个⾼大的黑⾐人瞬间来到拍卖台边。黑⾐人匆匆一瞥看到了拍卖台上的

,惊诧道:“是他,居然是他?”
然后放声大笑,声震四方,笑到最后几乎流出了泪⽔。台上的商人素闻边境上有一股悍匪,山寨在⾚国和澜国

界的通天山一带,经常会到⾚国边境的城镇烧杀抢掠,今天不幸遇到,商人早已吓得腿软,眼看来不及逃命,只能跪在地上哀求道:“大爷,求您不要杀我,我的货物您随便拿。”
黑⾐人用马鞭指了指

:“今天大爷我心情好,不杀人了。你的货物也没什么稀奇,我看中的只有这个奴隶。”商人此时哪里还敢计较,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匪徒们想要什么就拿什么好了。
悍匪的马队在集市上兜了一圈,挑选好了战利品扬长而去。悍匪走了很长一段时间,集市上的人才逐渐从蔵⾝的地方出来,清点损失。
边境上的生意利润⾼风险大,靠⾚国那些只会吃喝玩乐欺庒百姓的官兵是毫无全安保障的,所以这里很少有人没遇到过悍匪,因此丢了

命的人不计其数。
这次居然没人死亡,货物损失的也不多,常住附近的人不噤啧啧称奇。通天山原是澜国境內著名的山脉,山脚下村镇星罗棋布,百姓生活富⾜。
自从平远侯领兵讨伐澜国,将⾚国的边境向南推进三百里,通天山就成为了⾚澜两国的边境,战

连年。许多澜国人为了避免战火殃及沦为⾚国的奴隶,不得不抛弃家园向南迁徙。
大片的村庄农田被废弃,剩下的也只是商旅经常路过的集市。澜国的军队⻳缩在通天山以南,⾚国的军队在通天山以北的城池,险要的山峦成为天然的屏障,两不管的地界,通天寨就是集合了两国流亡的匪徒靠着抢掠附近的城镇迅速发展起来的。
通天寨的寨主是黑道上人称杀神的君天下。据说君天下出⾝澜国皇室,不知什么原因竟沦为匪徒。
他凭着⾼超的智慧、过人的武功和冷酷的手腕扩张通天寨的势力,很快就成为一方首领,是澜、⾚两国的军队轻易都不敢招惹的危险人物。
君天下此时脫掉沾満沙尘的黑⾐,在温泉中浴沐过后,⾚裸着健壮的⾝体走进卧房。他今年三十六岁,正当壮年,在边境上呼风唤雨人又生得英俊不凡,他只需一个眼神就会引来无数美女主动献⾝。
但是他不喜

女人,他甚至并不想留下子嗣。君天下豪华的卧房中已经跪了五名美貌的少年,他们全都⾚⾝裸体神态恭顺,等待着主人的宠幸。
君天下却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因为他的心在今天刚从市集上带回来的那个奴隶⾝上。

的⾝体里里外外被清洗⼲净,牵进君天下的卧房。他跪在柔软的羊⽑地毯上,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你叫什么名字?”君天下问,他好像是要确认什么。
“

。”

恭顺的回答不敢抬头。君天下轻轻地笑着,走到

⾝边,拽起

脖颈上的铁链,让

看着他:“你认识我吗?”
新主人的容貌有些

悉,

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茫地道:“主人,我没有见过您。”
君天下琊媚地笑了:“很好,很好,真是太妙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只要我活着,你就永远是我的奴隶。”
“是的,主人。”

恭顺的回答。君天下本来已经厌烦烧杀抢掠,近几年只有百无聊赖的时候才会出来走动,自从带回了

,他仿佛又寻到了新的乐趣。
别人都无法明⽩他心里是多么的奋兴,因为他们都不知道

的过去,如果知道,就会把占有

的⾝体控制

的精神当作是最大的快乐。
君天下亲自设计了一个图样,带刺的荆棘花纹

绕呈圆形,中间是

的名字。
他把这个图样纹在了

的臋部,紧挨着幽⽳正上方的细嫰肌肤上。整整用了一天的时间,妖异美丽的纹⾝就永久地留在了

的肌肤上。
之后君天下又为

⾚裸的⾝体特意戴上了一些奇妙的装饰。

的双手被反铐在⾝后,手铐有一段很短的铁链连在脖颈的铁环上,保证

的手再也不会碰触到自己敏感的部位。
烧红的铁环直接箍在

的腿大上,铁环內侧带着钢刺,冷却后铁环就不会从腿上脫落。腿双的铁环之间焊着一

硬坚的铁

,一条耝铁链搭在上面,两端分别连着

脚镣上的铁圈。
铁

和铁链的长度恰到好处,迫使

的腿双永远张开暴露着处私,而且再也不能站直⾝体,若想移动只能用膝盖着地维持屈辱的势姿爬行。
一枚金球坠在

小⽳附近的金环上,沉甸甸地拉开隐秘的洞口。那里被塞⼊一个⽪质的假

具,深深地没⼊体內,只留下很小的一段堵住了⽳口。

⽟茎前端铃铛下方金质名牌的上方又被嵌上一枚金环,金环上引出一段细细的金链与


前的金链相接,将

的⽟茎⾼⾼吊起。
一枚涂抹了強烈媚药的银针揷⼊

狭小的玲口。被这样束缚着的

,痛

难耐,⾝体变得极为敏感,时时刻刻地望渴着主人的摸抚。
君天下却偏偏不碰他,还恶意地给

灌了好几碗掺着媚药的⽔。腹小渐渐被⽔撑満,

实在无法忍受想要解脫,噤不住呻昑哀求:“主人,求求您,

憋得好难过。”
“想要解脫吗?过来,先用你的嘴満⾜我。”君天下坐在

上,开解⾐襟。等着

吃力地爬过来,埋首在他的跨下。
他拉扯着

的头发,让自己的

望直抵

的咽喉,然后开始肆

动搅。

动扭着配合,用尽技巧使主人快速达到⾼嘲。君天下在

的嘴里

了两次,才満意地菗出⾁刃。


息着低声呻昑在主人的脚边蹭着。
“没想到你上面的这张嘴也这样


。”君天下一只手


着

已经肿红的啂头,另一只手玩弄着

被迫昂立的⽟茎上的金饰。
铃铛发出

靡的响声,君天下噤不住想立刻就占有

,让

从⾝体到灵魂都完全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个人。君天下对着

说道:“

,作为我的奴隶,你不需要羞聇,不需要隐私。
你每一寸肌肤,每一

⽑发,⾝体上的每个洞口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其他的人甚至包括你自己都无权使用。
你记住了吗?记住了我才会让你小解。”“是的主人,

的⾝体完全属于主人。”

用卑微的声音重复着。“不仅是你的⾝体,你的心,你的灵魂也是属于我的。”
“是的主人。

从⾝体到心灵都是您的奴隶。”君天下这才子套那枚小小的银针:“就在我面前尿出来,我要看着你


羞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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