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医生,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全面检查。”菊地说着,手一下颤抖迟疑都没有地将那金属的细管揷⼊了锦分⾝端顶的裂口。虽然被龙司庒住,锦的⾝体还是向上猛然一

,黑⾊的眼眸中顿然盈満泪珠。
“铃口这里有伤痕,但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损伤。”菊地略微皱了下眉,不理会一边的新条,继续当着他的面将那些奇怪的器具用在锦的⾝体上。
新条收紧了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看待眼前的青年。他的态度冷静而严谨,似乎他所做的一切真的不过是简单地检查病人⾝体那么简单,可是…
菊地将导管从锦⾝体子套,走到浴室去洗手。锦的⾝体还没得到解放,一连番对他⾝体最深处的探察,似乎将他的意志也完全剥夺,他躺在

上,发出媚娇的

息。
龙司将手从他的分⾝上拿开,一脸促狭地望向新条。“检查完了。还你的宝贝弟弟。”说着跳下

,将器具往箱子中一背,隔着房间对菊地喊道。
“哥。箱子我帮你背回去,我得走了,我那小亲亲还被我吊着等呢。”菊地在里边漫应一声,等洗完手走出,见

上的锦还处于未能解脫的苦楚中动扭着⾝体,而新条则一脸难堪地站到了窗边,见他走出,一脸难测的表情。菊地皱了下眉“你不帮忙…”
他还没问完,就耸了下肩,径自走到

边,附⾝在锦耳边轻声道。“没问题的,你可以解放自己…”他的话音未落,锦就⾝体一僵,接着,⽩浊的

体落在丝缎的

单上。菊地抬头,见新条仍用着难以形容的表情望着他。
“刚才那是…”“龙司?我的弟弟。”菊地解释道,顿了一下后“同⽗异⺟的弟弟,他跟着老爹姓。”
新条这才明⽩为何菊地的姓让他有不协调的感觉。但他想问的事情并不是这个。“你的弟弟,他是一个…SM的爱好者?”
新条的语气中是明显的厌恶,菊地却漫不经心般点头。“也只能算刚⼊门啦…对了,你们找到锦时,有没有看到他⾝边有什么?照片啦,录映带啦,录象带啦,等等。”新条的⾝体一僵。
“没有。”菊地歪着头,看了他一会。突然露出笑容。新条只觉得

口被千斤重物重击一下,菊地却全无所觉地只是走近了几步。
“新条先生,可以告诉你,绑架了锦,并对他的⾝体做出了这些事情的人,无论他是什么人,都可以说是相当专业的,我刚才检查了锦的⾝体。没有伤痕。无论你见到他时他是什么样,现在除了最细小的痕迹外,锦的全⾝没有伤痕…连最容易留下伤的內襞也没有。”
“那不过能说明那个态变是个专业的BDSM

待狂而已。”新条咬牙说着,想到刚才少年临走时的话。他开始怀疑将眼前的医生请过来是否真的是明智之举。
菊地的家里的关东最大的黑道组织,这他并不在意。但是若是这医生的家人中也有

待狂存在…菊地摇了头摇,一脸耐心地解释。“新条先生,将锦带走的人,并不是BDSM的

待狂,甚至不能说是态变…或者至少不能按照通常态变的定义。
也许应该感谢这点,若是

待狂的话,锦⾝上的伤痕就不是一两个月可以完全消掉的问题了。
至少他的后边,和铃口的伤,很可能就不是这样的。新条先生,也许你并没有见过,然而我知道真正的

待狂怎样对人,我见过患者被送进医院时,那里被塞⼊电鳗,或者塞満仙人掌球的样子…就算治好,也永远不可能再从

中得到感快。
那个人对待锦则不是那样。可以形容的话,他是在拿锦做一个实验…”“实验?”新条挑起一边的眉。他有点被菊地的话震惊,几乎忘记刚才还在想不可以将最重要的弟弟

给这个可能很危险的人。菊地点了下头。
“如果是传统的BDSM,那么不但有着打破的过程,还要有重建。而在锦的表现中,我只能看到前者。缺乏打破后的重建。那已经不是游戏,但也并非只以

待为目的的犯罪。唯一的解释只是,对方在做一个实验…”
新条沉默着。他的脑海中掠过那些不愿回想的镜头,他曾发誓无论如何也不让那些场面再回到头脑中。然而越是克制自己,就越是会不停回想。终于他叹了口气,放松了⾝体的势姿。
“是的。是有那么一盘…接近你说的东西。”他看着菊地,诚坦答道。“可是我并不觉得那种东西会对医生有什么用。”
这就错了。那可是至关重要的…就象跌断或不曾被好好接上的腿骨,要彻底治好也许只有一个办法:再将它打断一次。所以,要让锦能够恢复,也许最先要做的事情也只有一个。”
菊地微微一笑。新条不知怎地,看着他的笑容只觉得心头一寒。“那就是再彻底打碎他一次。”***
从

光很強的室外走进屋里,菊地几乎碰倒玄关放置的架子,屋內的角落正发出暧昧的音响,他停下,让眼睛适应了一下,看清一边靠墙的被褥上。
江森正盘腿坐着,跨骑在他⾝上的树,被江森运用

力从下向上攻击着,头向后甩去,嘴里咬着口衔,却无法发出声音。
旁边一个头发苍⽩的老人,头也不抬地正在摆弄手中的颜料。江森看见菊地,只略一点头,便集中精神在目下正做的事情。
又过一段,他猛然加快节奏,用力菗送着自己的分⾝,突然将分⾝完全菗出,将树推倒在褥子上,将精

噴撒在少年的脸上。
菊地见到少年⽩皙的腿双折叠在⾝下,昂扬的

望中心底部,用细绳打着结绑着,无法噴泻

望,亦无法发出声音求救的树,扭结着⾝体,⽪肤泛着红粉⾊。
江森很快整理了一下⾝上,拉着树的一条腿将他翻过⾝,从一边的小盒中取出膏状的物体,涂到了树呈现

烂媚红的密口內。
然后拿过一个形状耝短,中间膨起部分的直径接近小孩拳头大小的舡塞,缓慢将⼊端塞⼊树⾝后的密洞,然后猛然用力,将舡塞塞⼊到只露出末端的柄。
树抬起上⾝,猛然刺

下飞溅下泪⽔落到被单之上,口中无法发出声音的少年,全⾝肤⾊在剧痛和感快的刺

下成为接近透明的红粉⾊。江森点了下头,对一直正坐地跪在旁边的老人道“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菊地看那老人拿起放在一边的细针和颜料,才明⽩过来那是一位刺青匠人。树的⾐服滑落,背部露出勾线已完成却还没有染⾊的刺青,菊地隐约看出似乎是玫瑰与鹰的图案。江森走到他面前,领他到旁边的屋里坐下,解释道。
“染⾊是要⽪肤达到一定温度下进行最好。而且每刺过一道⾊要到热⽔中浸透,才能够使颜⾊均匀地沉⼊⽪肤之下。”菊地微微点头,接过江森递过的茶,开始说明来意。江森听他说完,露出略微诧异的神⾊。
“只是需要一个主人的话,你家龙司也就可以了吧。”菊地摇了下头。上次带龙司去新条家帮忙,却没有想到被龙司留在了家中的葵趁龙司不在,以蜡烛烧断手上的绳子,几乎便逃了出去。
虽然龙司及时赶到家里制止了葵的逃跑,然而被火焰烧成了中级烫伤的葵因此住进了医院,龙司现在几乎全天都陪他在那里。
虽然也还有其他的选择,可是他宁可让江森陪他一起去新条家。然而最重要的一条他并没有告诉江森,那就是依照他大哥布在察警局中的密线的报情,将新条锦绑架并教调到现在这个模样的男人,是有着黑⾊头发⾝材⾼大的东方男子。
这几天城內所有SM俱乐部中都混⼊了察警的眼线,江森若是去那种地方,相信定会很快被察警盯住。
“当然,如果树的教调需要占用你太多精力的话…”看到江森用手肘撑在桌上,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菊地改口说道。江森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真难得呢,看到你这么认真。”菊地知道自己的

将法被对方看穿,却也并不在乎,只微微一笑,点头承认。
“该怎么说呢…也许可以说是,对方的手法非常曼妙吧。”“曼妙?”江森语气中是明显的疑惑。菊地若是用“⾼明”或“卓绝”他都不会感到太惊讶。菊地点头,解释道。
“那个人,并没有将锦的⾝体打碎到不可补救的地步。精神上现在还看不太出,但应该也没有做到最后。”
菊地抬起头,带着含笑的表情,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以比喻来说,就好象一人⾝上的每

骨头都被打断,却还留着命,也没有不可挽救的內伤。
⾼明的医生见到这样难得的病例,就都会忍不住下手,试试看自己是否能够让那人恢复吧。”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黑底漆金的茶碗精致非常,茶味绵长悠久,他细细品着茶,没再抬头看江森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才听见江森低低笑出声来。“真是,被你打败了。”江森起⾝,示意菊地留在原地。他拉开隔门,隔壁房间內,刺青的师傅仍专心在树的背后沿着⽪肤肌理,用细针纹⼊青⾊颜料。江森看了一下,低⾝在那师傅⾝边。
“今天还要多长时间?”老人没有抬头,只叹了口气,收手拔针,才转⾝对江森道“现在只能染到这种程度了…⽪肤已经不行了。”
在媚药与细针不停地刺

之下,树的后背成为犹如夕

落⽇般绚烂的颜⾊。老人收拾了颜料,向江森点头行礼,退出房外,江森先开解束在树颈后的⽪带扣。
终于取下口衔的树发出

烈的

息,红⾊的

微张着,因下颌被強制打开过久而留下的唾

,顺着

边留下透明的丝线。
江森皱了下眉,伸手用大拇指抹了一下。被江森的手指触摸,树的⾝体发出轻微的颤抖。眼眸中如同要滴下⽔般,脸上带着晕红,他将上⾝更倾近男人的方向。
江森笑了一下,挪近到他⾝边坐下,一手抚爱般轻掠过树的脸庞,一手伸到树的⾝前,动作灵巧地尽量不碰触到树的⾝体开解他前面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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