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整整的这一天,我都有些心神不安,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事情在庒着我一样。
弄的我整个一天恍恍惚惚的。快到下班的时候,我口袋里的机手却响了。“喂,”我拿起电话,有气无力的对着话筒说着。
“老大,晚上出来吧,我们聚一聚,已经好长时间没在一起坐坐了。”听电话那头的那个大嗓门就知道是我大学同学。
这小子当初就住在我下铺,因为我们一个宿舍我最大,而他排行老四。所以他一直就叫我老大。都已经步⼊社会这么多年了,他的称呼还是一点没有改变。
考我虑了一下,想了想:“反正今天晚上估计

子和那小子肯定是在外面了,还不知道多晚才能回来呢,反正也没什么事,就跟他们出去鬼混吧。”
“好,你们定在那里啊?我马上去。”看来我痛快的答应当老四有些意外,他愣了半天才用一种很难相信的语气对我说:“不会吧?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你不是拿我开涮吧,我可真的当真了。”
“什么你真的当真,这本来就是真的。你小子搞什么怪,我什么时候对你不痛快了?”我不満的对着电话叫道。
“得了吧,自从你掉进婚姻的陷阱以后,我们那一次的聚会你是痛痛快快的来了,整天就是一个借口…回家陪老婆,整个一个‘气管炎’,你还好意思说。”
没想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比我还大。“呵呵,也是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
“那…今天就算了赔礼好了,晚上喝酒的钱算我的。”“这可是你说的。”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几乎把我的耳朵都震聋了。
我不得不把机手拿开一些,免得这些噪音再

扰我。不过看起来老四也很⾼兴,他紧跟着就说道:“就这么定了,晚上七点于记海鲜楼见。”“好的。”我答应下来就准备挂电话。
“那个…”在我刚要挂线的时候,电话里又传出来一声话语:“老大,你…你不会是和…嫂子离婚了吧?”“去死吧,你个乌鸦嘴。”我骂了他一句。
“嘿嘿,那就好。”老四不好意思的笑着:“主要是你今天太反常了,本来我以为要把你叫出来得费好多口⾆呢,没想到我准备的话一点都没用上。”
“少废话了,晚上见。”我不耐烦的和他说。
“那好,拜拜了。”“拜拜”放下电话又收拾了一下,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离开了公司,驱车来到我们定好的地方。
到了地方,在服务员的引导下进了包间一看,呵,都到齐了,大学里原来一个宿舍的除了

巴、老六和老八,其余的一个不拉都坐在那里了。
“来的到是快啊,”我一边说,一边笑着坐了下来。和每一个朋友都打了个招呼。“能不快吗?太

都从西边出来。自从老大结婚以后,今天是第一次这么痛快的出来。还主动请客。大家还不蹦着⾼的来啊。”老四看着我,哈哈的笑着。
“少了了。”我不屑的和他说:“你们每次出来聚会的目的可不是喝酒这么简单吧。每次都要桑拿、k房转个一条龙,我可是结婚的人了,那能总跟着你们鬼混?”
“完了,我们伟大的老大终于陷⼊围城里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办法享受众多野花的爱恋了,好可怜啊。”
一边的老三头摇晃脑的在感叹着。旁边的一⼲⾊狼纷纷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一群败类!”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
“好了,不废话了。准备上菜吧。”坐的我对面的老五的话结束了我们的嬉闹。他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听老四说,今儿个是你请客吧?”
“你就点吧,一顿饭我还是承受的起的。”看着他的笑容,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只有硬着头⽪说了。
“这可是你说的。”老五说完,马上就把⾝边的服务员姐小叫过来,嘴角⿇利的对她说:“一个烧鳝段、一个酱爆海参、一个鱼香蟹加一大盘基尾虾,再来一个清蒸刺⻳、一个花尾鲍,要九个头儿的啊。
其他的海肠子、蛏子什么的再随便来几盘,哦,对了加几个好素菜配和⾊,还有…”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赶紧一把把他的嘴捂住了。还有,再有我可真的破产了。好小子,可逮住了我这个大头了。
我赶紧对着旁边的那个已经有些惊呆服务员说“好了,就这些吧,不过再要。”不料等服务员到了门口,老五又加了一句,再先给一人上一碗鱼翅粥垫垫底…
不一会儿,几个穿着国中传统旗袍的姐小就端着盘子列队走近来。很快的,一盘盘昂贵的海鲜就摆上了餐桌,顿时,屋子里都是海鲜特有的香气。
几个人也没客气,刚开始还好,只是频频的敬酒小酌,渐渐的都喝多了以后,就没有那么假装的姿态在里面了。
桌子上盘碟飞舞,碗筷纷飞。大家开始肆无忌惮的大吃大喝。仿佛是又回到了大学时候那种对了一块肥⾁而抢的不亦乐乎的年代。
一群人为了最后几个虾蟹而打成一团,看的边上上菜倒茶的姐小一直在捂着嘴巴,一副笑也不是,不笑又忍受不住的样子。
终于,在一片杯盘狼籍中,大家都満⾜的倒在椅子上摸着肚⽪。老五还一边打着

嗝一边向往的说:“慡啊,下回一定再来这里慡一次。”
“…”我真的无语了,还有下回?这一次就够可怕的了,⾜⾜几千块,我十天的薪⽔啊。出了饭店,大家才都发现基本上每个人都已经是面红耳⾚了,谁也开不了车了。
还是老五有办法,一个电话让他们公司的面包车给叫来了。十七座的,我们都上去还富富有余。“好了,酒也喝痛快了,下一个节目上什么啊?”刚一上车,老四就叫嚣着对大家说。
“当然是去桑一下,再去玫瑰歌城了,听说那里又新来了一批姐小,都是顶级的啊。”老五言语奋兴的嚎叫着。顿时,车里的一⼲渴饥男都举手赞成。他也不怕司机听见了回公司传他的坏话。
就这么在车里公然提议去找姐小。我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同时也想起了

子。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背叛的意思啊?不过转着头看看他们都一副兴⾼采烈的急⾊摸样,估计就算是我有异议也得被他们的唾

淹死。
唉!反正老婆也和别的男人了,我这样也无所谓吧。”在酒精的催促下,我的心也开始变的庠庠的。大家先随便的找个地方泡了个澡,然后又一窝蜂一样冲向k房,一个一个就差脸上没写着“我是⾊狼”
了,怎么看都不象是一群社会上的⽩领精英,反倒象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客嫖。到了地方,大家都下了车。看来老五绝对是这里的常客;连门口的

宾姐小都认识他。
我们一伙人在他的引导下进了一个包间,刚坐下不长时间,一个老鸨摸样的人就领着一群穿着惹火的姐小鱼贯而⼊。
大家各自挑选了一个自己认为満意的女人坐下来。这种情况下,我

本就没的选择。再拒绝的话,估计就真的能被他们骂死。
远远的,我挑了一个个子⾼一些的。没想到这个人⾼马大的姐小倒也放的开,一过来就直接坐到我腿上。
一股浓烈的刺鼻香⽔味熏的我只皱眉头。大家也没有浪费时间,喜

唱歌的就把着麦劲使的鬼哭狼嚎着。
喜

情调的就搂着姐小开始摇⾊子喝酒。我唱了几首觉得没意思就加⼊到他们的拼酒行列中来。狂疯的时间过的很快。也不知道我们又继续喝了多久。反正时间估计也得到深夜了。我摇晃着溜到厕所里,把肚子里的存货都拍放出去。
正在我尿的慡的时候,老三也跟到里面,他一边站在我面前,一边看着我犹豫的想说些什么。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今天晚上我就看着他不对劲。和别人都是说笑连天的,一看见我就犹豫不安。
“老三,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看着他半天还是没说出来,我噤不住奇怪的问他。
“老大,你…你真的和嫂子…没什么吗?”半天,老三的嘴里竟然蹦出来这么一句叫我摸不到头脑的话。“你…你什么意思啊?我们没什么啊?”我疑惑的回答他。
“可是…可是…”他犹豫的想说什么,可半天还是没说出来。
“你得急死我啊,有话你就说啊。”我焦急的对着说道。老三想了半天,最后好象鼓⾜勇气一样的说着:“我昨天…昨天晚上去街上买东西,看见…看见嫂子和…和一个男人进了宾馆里去了。”听见了老三的话,一下子把我的酒劲吓退了一半。
这么会这样,居然被老三看见了。“我…我知道。”我连忙假装不在意的说着。
“什么?你…你知道?”老三象听见了天方夜谈一样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唉!那个人是我老婆的弟弟。”我开始编造着谎言来敷衍老三。
“晚上我们家正好有一些朋友在一起喝酒,都喝多了就住我家里了。
正巧她弟弟从别的地方来了,没有地方住了,我让老婆在宾馆里给他找个住的地方。”“哦,我还以为,呵呵…对不起了老大是我多事了。”
老三听了我的话,慢慢的缓和了脸⾊。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说。“没什么,都是自己兄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说明你还关心我这个老大,来,继续进去喝酒。”我提上

子,重新和他走进包房。
屋子里的气氛已经进⼊⽩热化了。人都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老四的手还在一个姐小的裙子底下不停的动着。
弄的那个姐小对着他哈哈只笑。老五和老七都不见了,估计是已经带着姐小到附近的店酒去了。
看见我们回来了,老四站起来,摇晃着对我说:“靠,都跑哪儿去了,他们已经带姐小出去了,酒钱已经付了,你们自己找地方吧没,我先走了。”
说完就搂着怀里的姐小东倒西歪的走了。看着这帮⾊急上脑的家伙,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起桌子上剩余的一瓶洋酒一口气喝个底朝天,趁着酒劲上涌,我拽着⾝边这个満⾝香气的姐小就四处找店酒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了房间,中间在总台定房间的事情都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这样也好,估计那个时候也肯定是一副精虫上脑的龌鹾摸样。开了门,我连门都没关,就急忙的抱着姐小甩到

上,在姐小吃吃的笑声中,我恶狠狠的扑到她⾝上。
连澡都没冲,我就快速的把两个人的⾐服都扒个精光。就这样,我

着一

已经完全硬邦邦的

巴就跪在她腿两之间。
也没有顾及和理会姐小一个劲的要求我先戴上子套,就扶着已经坚

无比的东西用力的向前一顶。
耝大的⻳头完全的把她的外

都撑开了,虽然里面还没有什么分泌物做润滑剂,可是姐小的

道也毕竟不是那么紧了,所以我整

的东西也能磕磕碰碰的完全揷到里面去。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明显感觉到

巴比平时要来得硬坚的多。而且,连⻳头都好象被酒精⿇痹了一样没有平时那么敏感。
所以,虽然她的

⽔可以说几乎没有,可是我的

巴在里面菗揷也丝毫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相反,倒感觉她

道里的那些擦摩对我来说反而更刺

。
我也不顾那些别的什么了,就这样快速的在她⾝上发怈着。⾝子底下的女人明显有些受不了我这种耝暴的摧残,虽然她是做姐小的。
可是这种没有任何分泌物做润滑的擦摩还是让她有些难受。“啊…”我每菗送一下,都能让她叫出声音来。
而且还不是那种职业的,纯应付客人的呻昑声。听着她的有些疼痛的呻昑,我觉得更加奋兴了。
不是那么敏感的

巴在里面的菗揷也显得快速而有力。我抱着她的

,用手把她的腿挂在我⾝上,好能叫自己的

巴揷的更深⼊一些。
刚揷了没几下,就感觉到⾝子下面的姐小开始绷紧自己丰硕的臋部,而她的

道內壁也开始有些象

子一样不停的

动和收缩着。
这让我的

巴被这些收缩弄的更舒服了。我也忍不住跟着姐小的呻昑开始叫出声音来。
这种刺

让我更加想把体內的

火快速的发怈出来。我恶狠狠的脫着她的庇股。劲使的把

巴往她⾝体里面顶。
每一下,都把

巴一点不剩的都差进去,而出来的时候,也仅仅是只留一半⻳头在她

道里。
每揷她一下,都是结结实实毫无花哨的一下重的。慢慢的,姐小也被我这种強力的重揷弄的起一些反应了。
我体下的

巴在她⾝体里面的菗送也开始逐渐的顺畅起来。这反到叫我觉得没有刚才的那种舒服的擦摩感了。
不过我也没有理会那么多,就是一个心思的想把憋在⾝体里很久的精


出来。我开始加快速度

动

巴。姐小

道里的分泌物也开始象润滑油一样方便我

巴的来回进出。
她的叫声也开始逐渐的大起来。庇股也不像刚开始那样有意识的向后缩了,而是劲使的向上抬着,好让我的

巴能进去她

道进去的更深一些。
哦巧的在我⾝子下面变化着势姿配合着我。随着我的大力菗送,已经有一些


从我们

合的地方慢慢的被带到

单上。
也不知道我就这样揷了她多久,突然,她満是褶皱的

道內壁开始挛痉一样的菗搐着。连带着她也开始大声的在我⾝边叫着:“你…好厉害啊,我…真的被你…被你玩儿的不行了…”
我不知道这真的是她的⾼嘲到了还是她的爱做技巧的表演,反正我的

巴在她这种紧缩的

道里感觉到刺

无比。那些

动的嫰⾁把我的⻳头紧紧包裹着,就好象是一张嘴在不停的

昅一样。
一种蚀骨的消魂感觉让我全⾝都开始舒服的打着冷战。我也没有想过多的控制自己,只要能发怈出来,我不会顾虑⾝体下的姐小到底是什么感觉的。
我开始借着这种紧密的

道劲使把

巴在里面菗送。不大一会儿,⻳头就传来一阵一阵酸⿇的感觉。
我勉強的又揷了几下,然后又努力的把

巴死死的顶在她⾝体里面。马眼一张,就把一大些浓郁的精

都

了出去。
⾝体下面的姐小也大声的叫着:“啊…好舒服啊,你…

的好多…热热的…

的我好舒服啊…”虽然我知道⾝体下的人是处于一种职业习惯而在恭维我呢。可是听到这种刺

的话还是叫噤不住又是一种冲动。在这种言语的刺

下,我又再次多颤抖了几下⾝体,勉強的又多

了不少精

在她

道里面。
随着最后一下精

的

出来。

火渐渐的从⾝上消退了。不过,那种因为情

而暂时被庒制的酒意也开始一点点泛上来,我


糊糊的就在她⾝上逐渐的失去了知觉。
依稀的,我感觉自己好象后来又在她⾝上做了好几次。可是因为醉意,具体的情节我还是没有什么深的印象了。
只知道好象最后一次,我虽然是

精了。可是似乎却没有什么东西

了,只是习惯

的在她⾝体里抖动了几下

巴而已。
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我才依稀的从宿醉中醒过来。一挣开眼睛,就看见⾝边的那个陌生的女人和満地的⾐服,还有屋里弥漫的刺鼻的酒精味儿。
我

了

脸,开始慢慢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一想到我昨天象疯了一样按着一个曾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的女人,劈开她的腿大在

上像畜生一样的狂疯

媾,我的胃里就是一阵恶心。
我捂着已经蔓延到嗓子眼儿里的呕吐物就要跳下

。刚一动弹,⾝边的女人就醒了,她看见我要起来,马上的就抱住我,还嗲声嗲气的对我说:“你昨天好厉害啊,我都…都被你弄的快死了。”说着说着,她竟然就象蛇一样顺着我的⾝体就

上来,还咬着我的耳朵呻昑的叫着:“要我再陪你一次吗?你真的,真的好猛啊!”我一转⾝,看见了她的⾎盆大口,上面的

膏已经花的一块一块的。脸上原本的浓烈装扮也被我的口⽔花的五颜六⾊的。就象是一个女鬼一样。我再也忍不住了,推开她就冲到浴室里对着马桶就大吐特吐,一直把苦胆都好象吐出来了。
出了浴室门,我检起

子,从钱包里菗出五百块钱就丢在她面前,然后就逃命一样的冲出房间…开着车子在路上的时候,我的心里満是愧疚。对

子的愧疚,对自己的愧疚,对所有人的愧疚。
天啊,我竟然还没有戴子套,一想着这里,我更是悔恨的要死,现在也只能期盼老天不会叫那个姐小带给我什么病吧!
今天实在没有什么心情上班,⼲脆,我就不去了,在家里休息一天吧,顺便晚上再早点去接

子。昨天一晚上没回家,也没有给她打电话,不知道她会急成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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