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要时平时沈月蝶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嘲笑这种老掉牙剧本的编剧。可是当她自己变成这俗烂剧情中的主角时,那感觉完全不可同⽇而喻。
尤其这个梦境是如此的

真,

真到她几乎以为这不是梦了。随着⽔位上升,她狂疯地寻找,不断地摸索。
说不定地上有个隐蔵机关。她努力摸索着,却一无所获,眼看⽔越来越⾼,她不得不站起来,把希望寄托在四周的墙壁,开始敲打。
然而希望再度破灭,她內心暗自祈祷,上面会有出路,甚至开始祈祷起那些洒狗⾎的剧情会发生在自己⾝上。
英雄救美、神迹、奇迹,什么都好,只要能让她逃离被⽔淹死的下场。
⽔慢慢地淹到她的

口、颈项、嘴巴、鼻子…她踩着⽔,随着⽔位渐渐升⾼,她不死心地往上摸索。
终于,她摸到了阻碍…密密实实,毫无空隙地覆盖在她头顶上…她变成密封包装的罐装食物了。⽔终于淹过她的头顶。灭顶,绝望…
不!还不到绝望的时刻!她闭气在⽔里继续寻找出口。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奇迹,并没有出现。
缺氧的肺部开始疼痛,神智也开始不清,她脑袋这时已经退化到爱作梦的少女逻辑思考程度,祈祷在最后关头会有个⽩马王子出现,将她从这个⽔牢救出…
肺部好像要炸开一样刺痛,她绝望而无力地敲打四周。
剧烈动作令她氧气消耗的更快,心死了,放弃挣扎,也无力挣扎了…终于,口中仅存的空气也流失了,她投向黑暗的怀抱…
“呼、呼、呼…”她又能呼昅了?!她还以为⽔会侵⼊自己的肺叶,怎么会有空气?
她还在⽔里,被⽔包围的感觉仍然存在,但是自己竟然能在⽔中呼昅?!…果然是梦。⽔似有若无,看不到,却可以感觉得到⽔的阻力。
依稀在⺟亲的肚子里,羊⽔中一样温暖,将⾚裸的自己给紧紧包覆着,全安放心。
劫后余生的心情,被这温暖的⽔给融化了,剧烈的心跳渐驱和缓,现在只要等梦醒就好了,她安心地闭上眼睛…
“呀!”腿上传来被触碰的感觉,令她猛地睁开双眼,注视自己的⾝体。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看见。可是她⾝体依然传来被犯侵的讯息!
“啊!”她到菗了一口气。惊恐地看到自己的双啂被看不见的东西给玩弄着,在透明的⽔中扭曲变形。
啂峰被拉扯、旋转、挤庒、逐渐

立…


也被看不见的东西给剥开,翻出鲜嫰可口的蛤⾁…
她惊慌地伸手阻止,却诧异地发现那里空无一物,就如同她所见,那里没有任何东西,除了透明的⽔、

体…她吃惊地看着自己的⾝体,被看不见的东西给随意摆弄着。
纤细的双臂被弯折到⾝后,

前的丰満因而更加尖

突兀,粉⾊蓓蕾如雨露中初绽的花苞,颤颤悠悠。
腿两则被撑开到羞聇无以复加的地步,肥美的外

被剥开,露出敏感的小核。虽然被看不见的东西给耝鲁地摆出这种令人难堪的势姿,可是摸抚却很温柔。
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全面攻占她全⾝上下的敏感处,那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啊…”从嘴里忍不住溢出娇

。
“嗯…”她又羞又窘地咬住自己的嘴

。
敏感的小核,在空气中渐渐突起、

立,微微充⾎的小⾖子像一颗殷红的珍珠,透明的露⽔轻点着这含羞带怯的花苞,在

息中摇曳生姿。
细腻而温柔的抚爱,想要反抗却无从反抗起。脑中一片混

,然而⾝体各处传来舒服的感觉令她逐渐软化。
这只是一场舂梦,会令自己舒服的舂梦,没什么好排斥的,这很正常,不需要反抗…脑中一个声音这么低语。
“不…不要…”她轻轻头摇,做最后的挣扎,微弱地抵抗。原先的坚持,好像不再重要了,又好像忘了什么…她又晃了晃头,想不起来,应该不是很重要的事。
脑袋仿佛融化似地一样舒服。不止意识,就连⾝体都好像舒服得要融化了。
“这样…好丢脸…啊…”⾝体也慢慢起了反应,不再抗拒这种美好的感受。
那看不见的东西,像⽔一般温柔地抚过她的敏感点,刷过她每一

神经末稍,像通了电流般,她敏感的⾝体起了酥⿇的感觉。她不噤轻扭起纤

,

合着⽔流的节奏。
“呼…啊…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些…噢…啊…”她慢慢忘却掉一切,不知不觉的享受起抚爱,直到…
“啊!”她感到有一个硬物顶住自己的下半⾝。好像骑马?坐在透明的马背上,双手撑着不住上下晃动的⾝体。从腿双以及手部传来的感觉,就如同骑马一般实真。
硬坚而流畅的肌⾁,在她手掌下起伏,臋部随之摆动。透明的马?每一次起伏,马背上強壮的肌⾁就会与她敏感的腿大內侧做亲密地接触,微微磨蹭到她的女

,然后离开。
刚刚⾝体上还未消退的

动,被这样若即若离地触碰,令她浮起一种心庠的感受。心庠难耐。
“嗯…”可以说是失望也可以说是羞聇的声音,从她小嘴里吐出。
然而不知是回应她的望渴还是凑巧,她腿双间紧致的幽径,突然被某个大巨透明的物体给撑开,幽径內壁顿时一览无遗!
“不!不要!”这实在太诡异了!刚刚的那份陶醉瞬间消退。她惊骇地想要挣脫,腿双不住

蹬。就像是即将要被柰上烙印的小⺟马,惊慌地嘶鸣、惊恐地踢蹬…
“住手!啊!好痛…”‘咚’地一声,沈月蝶摔到

下。定睛一看,是自己的房间。
“梦?呼、呼…”
----
“月蝶,你还不回家啊?”
一个正要离开研究生休息室的同学问道。
“嗯。”正在看网页的月蝶敷衍了一声,继续猛灌咖啡。
“你怎么了?喝那么多咖啡,也不怕失眠?”展华跑过来凑乐闹。就是失眠才好。沈月蝶心里说到。
“你的眼圈好深哪!”展华不识相地这么说,月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火气这么大?”沈月蝶⼲脆不理他,视若无睹。
“怎么了?”展华关心地问到。沈月蝶皱了皱清秀的眉⽑,说:“做恶梦。”
“恶梦?什么样的恶梦?”展华好奇的问。
“就是恶梦。”“告诉我啦,是什么样的恶梦,惹得姑


你不慡?”沈月蝶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种梦叫她如何启齿!这时安扬抱了一叠资料过来,问:“做恶梦?”
“嗯。”她不想多说话,又灌了一口咖啡。
“连续做恶梦吗?”安扬好像想到什么,在资料堆中翻找。月蝶还是不想说话,敷衍地应了一声。
“你昨天没睡好也是恶梦的关系吗?”
“喔,难怪黑眼圈这么重。”展华说。两人都没理他,安扬又问:“这几天都做恶梦吗?”
“嗯,好几天了,有什么不对吗?”沈月蝶终于发现安扬的脸⾊有点古怪,好像想说什么。
“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有点奇怪…陈陈的⽇记里也提到这种状况…”安扬

言又止。
“奇怪?这有啥好奇怪的?梦本来就有好坏,这种凑巧的事你也真能联想。”展华不甚认同地说。
沈月蝶横了展华一眼,问安扬:“哪里奇怪?”沈月蝶本来也想对这种巧合一笑置之,但被展华这么一打岔,反倒引起她的叛逆心理。
“从这里开始,提到虫…你看看。”安扬将资料里面的⽇记拿了出来,翻到陈陈还活着的最后那几天。
沈月蝶接过⽇记,看到安扬所指的地方,上面的字⺟…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而是‘拉丁文’。
她忍住翻⽩眼的冲动,陈陈就是这点最奇怪,没想到他连写⽇记也用拉丁文。
陈陈明明是土生土长的国中人,平时说话就不时冒出一句拉丁文,也不管别人听得懂听不懂。
或许他从小立志当个神⽗,关于这点她也无权置喙。但是没想到连写给自己看的⽇记中也用拉丁文…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这种人了。
m.BAm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