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成怀恩一边让红杏昅

,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內热气。齐成⽟所讲的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
成怀恩先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芽渐渐发

,仿佛在温柔的嘴

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

臋,

发的


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并且

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间之事。
这等于是变相监噤,但这个太监权⾼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女子,只好強颜

笑,小心奉

。
相对于两个时辰不停的昅

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乎对她的⾝体很有趣兴,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

腹上,趴在舿间昅

。
他则抱着自己的圆臋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后耝重的呼昅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出什么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

具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

的女

⾁体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嫰,会使他想起⺟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耝暴。看到红杏忍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
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消息。
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京城的小太监。微弱的

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院內。片刻之后,王镇抱着一团用⽑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仿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
然后把

间的一个⽪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出⾎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来的忧虑…胡须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
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成怀恩提⾼声音,叫进四人,起⾝施礼道:“有劳各位,请坐。”
然后亲手给各人奉上清茶。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叹,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

情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来。
齐成⽟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尸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毯。
毯中的⾁体仿佛失去了生命,轻飘飘的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重。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內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巾和温⽔,再慢慢开解⽑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双目紧闭,呼昅轻微,显然是陷⼊深度昏

。成怀恩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虽然面⾊发青,但细⽩的肌肤和精致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
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

在上面。

前的啂房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啂头又红又肿。
腿间的

⽑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臋腹上沾満污渍。她的下⾝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瓣花翻卷在外,无法合拢。
秘⽳⾼⾼肿起,不但淌着⽩⾊的黏

,还沾着大量草屑树⽪。不仅如此,连菊舡也被异物多次进⼊,⾊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満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舂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累累的⾝体,心底隐隐作痛。
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他紧张数⽇,此时精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
小鸟吱吱

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

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

侧空无一人,连⽑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昨夜给姐姐擦洗⾝体究竟是真是幻。
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一喜。姐姐⾝披⽑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拼命砸着什么东西。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成怀恩走到她⾝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他看清面前的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満面。
混着稀烂的⾎⾁,惨烈万分。成怀恩怕姐姐过于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阮滢孱弱的⾝体,把她带到內室。
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污,姐弟俩四目

投,陷⼊哀痛的沉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么会…”阮滢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说:“到了这里,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小安,你呢?怎么会在这里?”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一一细述。
他本来沉默寡言,此时为分散姐姐的伤心,故意说得口沫横飞,末了又喜气洋洋的说:
“…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的家伙,他有秘术可令我男

复生──姐姐,我们阮家命不该绝!”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复兴有望,也是喜形于⾊,顿时忘了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
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噤惊道:“这么久?”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定安要加倍还之!”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在你⾝上了…一定要留下后代!”
成怀恩说得口响,其实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脆硬着头⽪说两句大话,逗姐姐开心。
至于今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

本还谈不上。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內的头颅、死尸,除去姐姐⾝上的铁环,叫来红杏伺候更⾐,又备了饭菜。
红杏开始以为阮滢是成怀恩找来的又一个女子,看到她⾝上的伤痕吓了一跳,心惊胆战。
阮滢穿戴整齐,虽然脂粉未施,面⾊苍⽩,但秀眉飞扬,

鼻细口,迥异于中原女子,连红杏也暗暗喝采。
阮滢被⾚裸着锁在柴房将近一年,任洪府下人躏蹂,仅有一袭破毡避寒,此时重着轻裘,又见到弟弟,百感

集,心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咽。
成怀恩心无挂碍,放怀吃喝,不多时便睡意涌来,大大的打了呵欠。
“困了?在这儿睡吧,让姐姐好好看看你。”成怀恩露出孩子气,和⾐跳到榻上,躺在阮滢⾝边。
温柔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幼年时听过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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