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沙沙…”浴室里响起“沙啦沙啦”的⽔声,我无所事事,扭开电视看新闻报导。心里没有什么杂念,更无想起女儿⾝体的

思。感觉上雪怡就是雪怡,和那妖野

人的飞雪飘飘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我在安慰自己,这阵子做的事全因为对方是一个从未认识的女子,而并非每天相见的女儿,才会使我失去理智,被眼前美⾊所

惑。
互联网络的可怕之处是它可以隐蔽自我,做出平⽇不敢放肆的事,亦把一些

悉不已的人变成陌生,包括自己。
‘只要回到现实,我便不会对雪怡有非份之想…’正如雪怡所说,她是我所生的,⾝上流着马家的⾎。养她育她十九个年头,女儿⾝体哪里没见过了,在我心中她还是往年抱在怀里的小女孩,又岂会使我动摇?
都是梦,这段时间发生的都是一场梦,一场不实真的梦。“卡擦!”
浴室木门发出的响声,把我从反复思量中带回现实。我望望表,不悦的向里面教训道:“真的整整洗了三十分钟,都说我也很累,想要早点澡洗休息…”
可是话没说完,雪怡从里面伸出头来,表情鬼灵精怪的说:“爸爸,给你看点东西。”
我错愕了一下,只见女儿満脸通红地从浴室踏着还没⼲透的⾜踝而出,⾝上没有⾐服,只围着一条浴巾。
我被这光景吓了一跳,満面尴尬的掩着半边脸说:“你、你这是成何体统,今年多大了?还不穿⾐服。”
雪怡没有理我,只把手按在浴巾接迭的部份,像要随时脫去的娇声问我:“要不要看?”
我是真的被吓得慌了,难不成女儿要引

我?我坚守着最后防线骂说:“别

来,我是你爸,别捉弄我!”
雪怡扁起小嘴道:“爸还没答我,要不要看?”“看…看什么?”我被呛着了,却说不出一个不字,雪怡踏出一步,指头扣在浴巾前,我呑一口唾

,女儿像是下定决心的数了一、二、三下,勾着浴巾的两手突然一起拉开,整个人成大字形的站在我面前。
“当当!”“这…”我看呆了,浴巾下是女儿晶莹剔透的⾝躯,但更触目的是那一套鲜红⾊、印上了很多老鼠耳朵图案的

罩和內

。
“是不是很漂亮呀?我下午在米老鼠內⾐店买的,本来打算过一阵子学校旅行时才穿,没想到这么快就大派用场了。”雪怡

天喜地的展示着那一⾝新置的內


⾐,我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松口气,表情无奈的道:“你成年了,做事检点一些可以不?”
“嗨,哪里不检点,是爸爸嘛,都说你不会稀罕的。”雪怡不以为意的道,我看她扭着小蛮

浑⾝不自在,从睡

上拾起睡袍抛向她:“穿好⾐服,爸爸不喜

这样。”
“哦。”女儿没意思的扁起小嘴,是一贯被教训的不満表情,我不跟她胡混,自行拿起浴巾溜⼊洗手间,临进去前听到一声“古板老爸”皱眉回头,雪怡立刻卖乖道:“我爱我爸!”
“哼!”我闷哼一声的关上浴室的门,收拾心情别要胡思

想,可是当看到两条并挂架子的⽑巾,一双一对的牙刷面巾,突然感觉好像是跟

子渡藌月的那个年头。
渡藌月?我在想什么了,现在是家庭旅行!我敲打自己的头,再一次警戒自己,这个老胡涂,说了一百遍不可以对雪怡有遐想,却总是绕着这事上转来转去。
叹一口气脫⾐浴沐,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映照自己年华老去的⾝体,真的很丑,完全是不堪⼊目,配在雪怡那轻盈娇美的⾝躯,简直是美女与野兽,不,是美女与禽兽。
扭开⽔龙头,一股冷⽔从花洒噴出,我习惯无论哪个季节也以冷⽔澡洗,不但強健⾝体,亦有令整个人清醒的功效。
可是一闭上眼,雪怡刚才那柔嫰⾝体便出现眼前。虽然并非裸体,但

罩內

仍是暴露出大部份肌肤,加上女儿家婀娜曲线和一双⽩滑无瑕的条长腿美,也是

人至极。
‘唉,我又在做什么了!’⾁

蠢蠢

动,

望这种事就如潘朵拉的盒子,当打开了就很难合上,更何况那是最亲最爱的人。
‘没事,今晚一定可以煞过去!’本来打算让女儿还个心愿的晚上,怎么会变成一种考验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要做这种不必要的事还好!
穿上雪怡挂在门后的睡袍,刷完牙后抹一抹脸,我昅一口气,如临大敌,决定要以最正常的⽗亲心态面对女儿。
扭开浴室的门,电视节目的吵闹声仍在响着,我以为雪怡又会看到什么都呱呱大叫,没想到是出奇的静。
“雪怡?”我有点意外,上前一看,发觉女儿已经躺在

上,呼呼大睡。
“傻孩子,是很累了吧?”我心一安,替雪怡盖好被子。这样还好,万一小妮子又用什么来作弄我,还真不知道怎办。人生就是这样,没预备的事突然发生,困扰的问题有时候又会自然

刃而解。
“好吧,今晚应该可以做个好梦?”捶捶自己酸痛的肩膀,我扬起另一张

的被单,钻进去打算就寝。这时候“哗呼”一声,大半张被单被雪怡踢到

下,这女儿⽩天时老爱顽⽪,就是做梦也睡姿不佳。
“唉,怎么都不像个淑女。”我皱着眉头的从

上站起,再次替雪怡盖被,没想到才刚盖上,她又一脚踢开,活像个捣蛋的小孩。
“就是热也要盖着肚?”我咕咕噜噜地重新拿起被角,没想看这时看到一个光景。雪怡睡袍

在

间的结没有绑好,这样大动作两手一伸,系起的带子便告松开,把一片雪⽩肚⽪暴露出来。
不单是腹小,就是刚才给我展示的內

也一同出现,不一样的是刻前是个调⽪女,现在是海棠舂睡的美人儿。
“雪怡…”我本来要替女儿盖被,却反过来把被单掀起,从那闭起双眼的悠然睡姿,直落至柔若无骨的娇嫰⾜踝,无一不是美得出尘。最吃惊是沿着小肚而上,半掩的睡袍间找不着阻隔,那片雪肌是一直延伸到颈项。大部份女孩子觉睡时都不爱受束缚,雪怡也不例外,在睡前把

罩脫下,以免被吊带

着不适。
我猛力昅一口气,女儿上⾝现在就只被两片布料盖着,只要轻轻一提,便可以看到那完美的

脯。不是相隔荧幕,而是伸手可碰的近在咫尺。
‘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做!’

念在我脑內丛生,但作为人的最后一点良知,使我没勇气做这简单动作,可是一切防线,随着女儿一个动作,而溃不成军。
“呼呼…”雪怡⾝子向外翻侧,那盖着左

的袍边稍一移位,整个像⽔藌桃的啂房便弹跳而出,透过窗户映照,皓月有如⽔银般洒落在洁⽩的肌肤上,好比披上一层冷霜,从里透外的现出亮光。那散聚着柔和⾊调的啂尖清幽亮丽,骄傲地耸立在

満的⽩⽟之上。
“雪怡?”我是看得痴了,你是不会相信世间上可以有如此天使下凡。我凝望着女儿,欣赏她每一寸美,每一分柔,每一刻舒解心灵的动人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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