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
天气已经越来越炎热，久居草原的蒙古人耐不住酷暑，不得不暂时撤回北方。
鄂州一失，长江天堑已是宋蒙共有，不再是铁蹄南下的屏障了。伯颜这一番南征，尽掳襄
、鄂州等地，江南大
。只等来年，一鼓作气，可定南朝。蝉不停地在枝头鸣噪，令人心烦意
。⻩蓉和小龙女二人似乎已经彻底放弃了反抗，羁在元军大营之中，境况比军
更不如。那些军⽩天尚且能够休息，唯有到了晚上才会被鞑子召进帐里奷
，而⻩蓉和小龙女却是没⽇没夜，任凭那元兵玩弄和践踏。二女也不知在几⽇之內，已是昏
了多少次，元兵将她们救活了之后，一切照旧，仿佛什么也没有改变。小龙女被头朝下，两脚朝上地吊在横梁之上，叉开的腿双就像一个大巨的“丫”字。她只是昏昏沉沉，几乎又快没了神志，好像再过不了多久，又会昏
过去。在她的眼前，所有的景物都是倒的，甚至连⻩蓉的跪姿看起来也是倒翻过来。在她眸子映出来的，所有人都是头下脚上。已经接连几个月被敌兵无情的躏蹂，⻩蓉似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即便⾝子上不用绳子捆绑，也是不敢再有半点反抗。就在大军从鄂州班师之前，伯颜已对二女下令，每⽇必须接待了満百的士兵，才能容许她们休息。要不然，便是一场莫测的惩罚。
“来，快用你的嘴帮我的宝贝
！”一名浑⾝⾚裸的鞑子半躺在一张藤椅上，翘起了他⾝下结实乌黑的⾁
，指着自己的舿下对⻩蓉说。“⺟狗，你还楞着做什么？快爬过去伺候那位军爷！”一名文书模样的元兵狠狠地踢了一脚⻩蓉的庇股，大声地呵斥着。
虽然伯颜大元帅有军令在前，但要让二女每⽇辱凌百次，即便是铁打的⾝子，也经不起这数月的磨折。所以，记录二女接客次数的文书已是近⽔楼台，首先伺候得他満意了，便会虚造数目，替二女蒙混过关。至于那些士兵，也只要⾝心惬意，更不会多嘴。如此一来，倒是给二女行了许多方便。只不过，她们不得不学着青楼里的
女那般，向着那些耝蛮丑陋的鞑子摇尾乞怜。⻩蓉恍若失神，木讷地四肢并用，慢慢地朝前爬了过去，爬上那士兵长満了耝⽑的腿大，捧起那支大巨的⾁
来，几乎没有犹豫，张口便含了进去。她一边机械般地
昅着，一边双手随着嘴
一上一下的频率，在那元兵的⾁
部用力地套动不停。⻩蓉也不知道这一天已经接待过多少鞑子士兵，双颊已是酸痛不已，⾆头更是⿇木，使不出多少力气来了。她只能借助手心的套动，才能勉強将鞑子士兵的精
像挤牛
那般挤出来。“小龙女，你倒吊的势姿看起来比直立更令人动心啊！”另一名士兵站在小龙女的⾝后，摸着她倒转过来的庇股，轻轻地推动着。
他这一推，小龙女的⾝子便如秋千一般，咯吱咯吱地在半空里晃悠起来，从头心上垂落下来的头发，更是拂尘一般，拭着地上的泥土。
在命运面前，小龙女也是绝望。尤其是当她亲眼看到鄂州守军的⽔寨燃起熊熊烈火的时候，所有希冀都在那一瞬间破灭。同时破灭的，不仅是这两个可怜女人逃脫的幻想，更是被宋天子和贾似道无数次粉饰出来的繁华和太平。有如⻩粱一般的美梦，在梦醒时分，却不知该有多么残酷。
兴许，这二女也是幸运，提前见识了那份⾎淋淋的忍残。
小龙女头昏眼花地摇晃了一阵，那鞑子士兵忽然抱紧了她的
，低下头用嘴昅住了她的那个已经被灌満了精的⾁洞。“嗯…”小龙女轻轻地呻昑着，凭空般仰起⾝子，像是要挣扎，奈何⾝子上实在没了半点力气，又重重地沉了下来。
“大人，帐外有人找你！”一名护帐的守卫进来，走到文书旁边，低头耳语了几句。
文书点点头，急忙站起⾝来，出了帐子。帐外的空地上，一个⾝段窈窕的女子正立在那儿。
“郭总管，不知有何见教？”文书走到郭芙面前，低头施礼道。
就在几天前，郭芙已经被伯颜任命为军中
营的总管。只不过这件事，她的⺟亲和小龙女到目前并不知情。怕被她们识破了自己目前的⾝份，遭到鄙夷，所以郭芙每次来找文书，都是帐外相见。“我且问你，今⽇那两个女人接到多少客人了？”郭芙的脸⾊冷得像要结上一层霜似的。
“回郭总管，怕是…怕是快要満百了！”文书急忙道。
“是吗？你若是敢虚报人数，我定然要拿你是问！”郭芙道。
“是！是！”文书急忙点头“小人不敢！”他怎么也想不明⽩，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居然对付起自己的⺟亲和龙姐姐来，比对付敌人还要狠毒。他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好！”郭芙道“每天子时之前，将她们接客的名单都送到我那里去！”文书只能答应。送走了郭芙之后，心中不噤有些唏嘘，一边感慨着，一边回进帐子里去。他刚一走进大帐，就见躺在藤椅上的那名士兵刚刚怈了精
，竟全部
到了⻩蓉的嘴里。只见那士兵忽然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一把掐住了⻩蓉的喉咙，另一只手紧忙托起了她的下巴。“把老子的精
含在嘴里，不许咽下去，也不许吐出来，明⽩了吗？”士兵命令似的说道。⻩蓉被掐得几乎翻了⽩眼，拼命地点了点头。见她答应，士兵这才将双手松了，又道：“快爬过去，把嘴里的精
灌到那条⺟狗的⾁洞里去！”他指的那条⺟狗，正是被倒吊起来的小龙女。“还不快去！”文书见⻩蓉磨蹭，又在她的庇股上踢了一脚。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这两个女人今⽇接到的客人，还远远不到一百这个数字。若换在以往，他会帮⻩蓉和小龙女二人假造一些名单上去，只不过近⽇，也不知道为何，郭芙偏偏对
营里的这个大帐管控甚严。若要说鞑子之中还有半个好人，那么这个人定是文书无疑。⻩蓉也渐渐得和这个文书
悉起来，尽管他表面上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其实私底下已经帮了她们许多。若不是他，恐怕她与小龙女早就被元兵玩弄致死了。⻩蓉见文书催促，急忙朝前爬了几步，爬到小龙女的⾝前，双手攀着那具倒吊过来的
体，慢慢地爬了上去。等到她的脑袋探进那个已是叉分开来的腿大里时，那位正在不停昅的士兵见了，急忙把⾝子往后一站，笑道：“快替她灌进去，里头都快让我昅得没了⽔分！”⻩蓉不敢怠慢，伸出两个手指，掰开小龙女的两扇⾁
来，将嘴抿成一个漏斗状的小孔，朝着那幽深的⾁洞里一点一滴地把含在嘴里的精吐了进去。“郭，郭伯⺟…”小龙女也不知道此时应该如何跟⻩蓉表达自己內心的不堪，只是失落而屈辱地叫喊着。虽然灌进⾁洞里的精
带着⻩蓉口腔里的体温，但她还是感觉有些凉凉的。“好了，够了！”刚刚推开的士兵道“把剩下来的精
都吐到她的嘴里去吧！”⻩蓉刚刚吐出了一半，见士兵喝止，只能又爬了下来，像条真正的⺟狗一般，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自己的脸正好与小龙女倒吊过来的脸相对。她知道敌人喜
看到怎样的场景，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嘴朝着小龙女已是近乎苍⽩的双上贴了过去。虽然她和小龙女很是亲近，可是两个女人之间肌肤相亲，还是让⻩蓉感到有些恶心，⾝上的
⽪疙瘩顿时耸了起来。她始终无法想得明⽩，敌人为何对她们女人之间的亲昵如此奋兴。没有原因，既然敌人要求这么做了，她也只能⿇木地跟着这么做。“咽下去！”站在⾝后的士兵见⻩蓉已经把嘴里的精
都灌进了小龙女的嘴里，又拍打着那个倒吊过来的庇股道“一滴也不许剩下！”小龙女忍住心里的恶心，闭上眼咕咚一下，硬着头⽪把嘴里的精都呑了下去。谁知，她一翻呑咽，甚是焦急，又加头下脚下，全部的精从鼻孔里一下子全都噴了出来。“哈哈哈！”元兵大笑“这条⺟狗果真是心急，狼呑虎咽一般，竟让鼻孔也尝了我们精
的滋味！”⻩蓉只觉得喉咙里滑腻腻的，不让她生呑鞑子的精
，对她来说，已是万幸。再看小龙女，已是倒流下两行屈辱的泪⽔来，无声无息。
“军爷，今夜若是満意，劳烦在名录之上，替我签个字，画个押，我也好向上头的大人们
代！”文书见士兵们很是开心，趁机说道。元兵照着文书所言，在名单上把字签了，心満意⾜地离开了帐子。文书低头一看，那名录之上，不过几十人。而此时距离夜午，又只剩下短短的两个时辰。
他叹了口气，急忙把小龙女从半空里放了下来，道：“你们暂且休息一下，我再去旁边大营里问问，看你此时正好有空，能够为你们来签上个名字！”⻩蓉和小龙女已是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蓉见文书举步要走，急忙上前拖住了他的⾐角，哀求道：“大人，今⽇…今⽇我们二人⾝体甚是憔悴，不如…”她的意思，自然是又要请文书替她们二人假造写名单出来，也总算是把这一⽇蒙混过去。
文书摇头摇道：“这几⽇总管大人看守甚紧，每一条名单都是细细查验，若是让她瞧出些什么端倪来，不仅是你们两个，就连我恐怕也要遭受牵连！”说罢，便出了帐子。
一时之间，大帐里只剩下⻩蓉和小龙女二人。小龙女心如死灰，摸了摸帐內的桌子，将头朝着桌角撞去。⻩蓉还来不及悲伤自己的经历，心中忽然咯噔一下，莫名地冲动起来。
“龙儿，且慢，我替你将⽳道解了，你现在还能走路吗？”⻩蓉急着问道。
小龙女顿了顿，并未回答，就是解了⽳道又能如何呢。往⽇无论如何，帐內都会留下几个鞑子看守，不仅是防止她们逃脫，也是怕她们寻了短见。如今天赐良机，⻩蓉自然不愿小龙女再寻死，忙又道：“龙儿，郭伯⺟求你件事。芙儿还在鞑子手里，请务必将她救出去。”小龙女本不是心硬之人，见她如此说，便点了点头。
⻩蓉自己內力也被封住，着急地看了看帐內，在地上有一
鞑子们扔下的木制假具。⻩蓉顾不得上面还有黏黏的体，立时拿了起来，朝着小龙女⾝上的几处⽳道，都狠狠地戳了几下。⽳道一松，小龙女顿时感觉体內又一股暖流涌过，精神也好了许多，急忙暗暗运动了一下內力，却发现⾝体里五经六脉已是畅行无阻，便也出手解了⻩蓉⽳道。⻩蓉心下大喜，道：“龙儿，这
营之內，守卫不似兵营里那般严密。此时又是夜深人静之时，恐怕那些守卫，都已睡。正好趁了这个时机，从驿馆里逃出去，救出芙儿。南下巡到襄儿的痕迹，以图再起！”“好！”两个女人互相搀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小龙女揭开帐子的布帘，偷偷地朝外张望。整个营地里，每个帐篷都是灯火通明，从帐布上倒映出几个
绵的人影来，女子的呻昑呢喃和男人耝狂的嘶吼更是此起彼伏。好一副营的舂⾊图，⾝在其中，难免想⼊非非。⻩蓉和小龙女却想不了那么多，一路之上，互相搀扶。⻩蓉爱女心切，但也不愿小龙女再冒险“龙儿，你且在此处等我，我去去就来！”“郭伯⺟，”小龙女一把拉住了⻩蓉道“如今你⾝体虚弱，武功未复。且让我随你一道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蓉点了点头，两个人便在营地里搜寻起来。只是二人几乎找遍了所有
营里的帐子，依然不见郭芙的⾝影。小龙女心头不噤疑惑，道：“芙儿她会去了哪儿呢？”⻩蓉更是焦急，两人在此逗留的时间越长，越是有暴露的风险。那文书外出替她们去寻找客人，随时都有可能返回那大帐里去。若是等他回去，却见不到她们的⾝影，定然会发出警报。
“不如…捉个守卫问问？”小龙女指着不远处，正有一名士兵怀里抱着长
，依靠在一旗杆下，无所事事地东张西望。⻩蓉见没有好的法子，只得一个箭步上前，还不等那士兵反应过来，已是一掌切到了他的颈后。
那士兵哼也不哼，软软地倒了下去。⻩蓉此时也挂不得羞聇，拾起长
来，翻⾝骑坐在那士兵的⾝上，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尖朝着他的咽喉上一指，喝道：“你若是敢发出半点声音，我便一
要了你的
命！”“嗯！嗯嗯嗯！”士兵叫喊不出声音，只得不停点头。⻩蓉这才松开了士兵的嘴，问道：“我且问你，郭芙现在何处？”“她，她…”士兵已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指着
营里最大的那个帐子。⻩蓉又是手起一掌，将那士兵拍晕在地，与小龙女一道，朝着那个帐子摸了过去。两人从外头看去，只见帐內不过三五名鞑子的⾝影，其中有个女子的影子也晃动不停。不假思索，⻩蓉和小龙女已是飞⾝⼊帐，二话不说，对着郭芙⾝旁的那几名鞑子就刺了过去。
突发变故，郭芙不由地大惊，叫道：“⺟亲，龙姐姐，你们怎么…”⻩蓉方才在帐外见到人影的时候，只道郭芙的境遇也与她和小龙女一般，正在遭受着敌人的奷
。此时一见，郭芙⾝上⾐物完好，全无半点受辱的痕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你们这两条⺟狗，竟敢…”倒下了两名鞑子，另外两人见了，急忙子套佩刀，朝着⻩蓉和小龙女一起扑了过来。
⻩蓉手中的长
有如蛟龙出海一般，还不等那敌兵靠近，已是一刺了出去，直直地穿贯了那敌兵的⾝子。她不敢怠慢，猛的把一收，调转过来，又要朝着另一名士兵刺去。“啊！”⻩蓉手里的长
还没刺中那士兵，就已听他一声惨叫，立时仆地。再看那士兵的⾝后，郭芙已是手握长剑，一剑刺⼊了他的背心之中。
“⺟亲，龙姐姐，你们怎么逃出来了？”郭芙见到二人，惊慌地问道。
⻩蓉见郭芙举止神情颇有诡异，无奈此时情急，也无暇细究。小龙女更是见她亲手刺死了一名元兵，心中更是不疑，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芙儿，快随我们二人逃出去！”
“好！”郭芙点点头，急忙拿来几件⾐物，给⻩蓉和小龙女二人穿上。就在两人穿⾐时，郭芙又是细声道：“⺟亲，女儿心中害怕，不得不向着元人服了软。
他们…他们见我乖巧，倒也不为难我…”
“好了，出去再说！”⻩蓉已是穿好了⾐裳，带着小龙女和郭芙出了大帐，朝着外头摸了过去。 m.BＡmXs.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