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处一个很豪华的房间里面,这里四周的墙都是大理石的,头顶的吊灯也很明亮,最重要的是自己好像舒服了很多,肚子不疼了,⾝体也不冷了。
"这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她轻轻的闭上眼睛,深深地呼昅了几下之后才敢睁开眼睛,但是自己的眼前依旧是那个样子,并没有变化,这里并不是那个自己悉的冰冷的房间,而确确实实是一个温暖的地方。
她躺在那里,用力的回想自己昏之前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慢慢的才想起了一些事情,她记得自己昏
之前被一个女人救了,难道那个不是做梦,而是真的?
"吱!"这个时候门轻轻地响了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女人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看见林宛⽩醒了,单刀直⼊的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她用力的撑着⾝体坐起来,看见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和自己的想象当中不太一样,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肤⽩皙,披肩的黑发,依旧是那⾝黑⾊的⾐服,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不太一样。
在那里的时候,只觉得她很厉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五官精致,气质过人,一看就不是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而且⾝上有一种很⼲练的气质。
⾝上有一种生人勿进的凌厉气息,看上去好像也不太常笑,给人一种莫名绝望的感觉。
"我是被人囚噤在那里的。"林宛⽩知道是她救了自己的命,所以即便是她的口气不太好,自己也并不生气,反而觉得这个女孩子
善良的。
"囚噤?布鲁斯?"那个女孩子听了她的话微微挑眉,抱着双臂靠在墙上问道。
她只听闻布鲁斯喜好年轻的男孩女孩,可从来不知道他居然对孕妇也感趣兴。
林宛⽩笑着摇头摇:"不是,是江曼文,你在那里应该见过的吧,也是穿一⾝黑⾐服。"
"原来是她。"那个女孩子也没有问她们之间的恩怨,只是看着林宛⽩受摧残的⾝体,脸⾊有些不好。
犹豫了一下才问说:"你流产了?"
林宛⽩刚刚醒来,还没有想起这件事,忽然听她这么一提起来,脸⾊立刻就变得煞⽩,眼眸当中酝酿着一股強烈的恨意,咬着牙没有说话。
那个女孩子看见她的脸⾊不好,也没有追问。
"你不想说就不用说了,不过你的⾝体受了重创,必须好好的休养才行,等⾝体好了,就离开这里吧,这儿也不是可以久留的地方。"她语气依旧是带着一股寒冰的感觉,可是听在林宛⽩的耳朵里却觉得很温暖。
倏地她低下头看见自己⾝上的⾐服被换过了,整个人的⾝体也清慡了很多,⾝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被抹了药,虽然动的时候还是会感觉到疼痛不已,但是比起之前已经好多了。
所以她叫住那个女孩子,"我⾝上的伤口,还有…还有这⾝⾐服,都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就死在那里了,真的很感谢。"
"不用,我只是顺手救了你而已,我去帮你拿药,该换药了。"她停住脚步随口说了一句,好像这本来就是一件小事,让她不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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