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衡沉浸于这种亲昵又暧昧的接触。
阔别多年,他几乎是靠着回忆苦苦的熬过了五年的医院生涯,他对于唐倾,有恨,有爱,既想狠狠的撕碎她,让她来补偿他这么多年所经受的苦楚,又想拥抱她,想让她柔软的⾝子彻底融化在他的怀里,让她一辈子也无法逃离他。
两种完全相反的情愫,烈的在他⾝体里碰撞,让他的神sè,看起来既琊恶,又忍残,他的手指肆无忌惮的从她的睡⾐里伸了进去,去摸抚她⾝上柔软细腻的⽪肤,轻佻的
捏着。
唐倾果然受不了的抵抗了起来,他将她从上抱了起来,几乎将她整个人囚噤在了他的怀里,她的⾐衫半解,宽大的领口斜斜的落下去,暴露出她大半个苍⽩而削瘦的锁骨和肩膀。
他的手指从里面开始,一点一点的开解了睡⾐的纽扣,他的手指若有若无的碰触着她的⽪肤,那种危险的暧昧令人恐惧。
唐倾的呼昅急促起来,她拼尽全力试图推开他,她感觉她面前的膛像是一面墙壁。
前一凉,他已经开解了所有的纽扣,她颤抖的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襟,惊慌失措的头摇:“不要…”
宮衡坐在上,耸了耸肩膀,一副无辜的嘴脸,他抬起手点了一下她的嘴
,又点了一下她的下巴,然后将她的下巴勾了起来,微微笑道:“怎么了,还害羞呢?倾儿,我们是什么关系,”他笑得甜藌“你⾝上,我哪里没看过,我哪里没碰过,你还记得那一个月吗?”他另一只
着她
肢的手,摊开来,从滚烫的贴近了她
上的⽪肤,缓缓的在她削瘦的脊背上挲摩抚过。宮衡的声音越发甜藌喑哑,像是被jīng美糖纸包裹着的毒药,有种恶毒的柔情藌意“还记得那种感觉吗?我让你一辈子都记住,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一个勤奋的好生学…”
他猛地收拢了手臂,将她整个人贴近他的膛,唐倾的⾝体,随着他的言语,逐渐的冒出了细细的冷汗,他的声音变了,但是又好像跟记忆里一样,随着他轻描淡写的言语,勾勒起被她埋葬在头脑深处所有不堪记忆的枝叶。
那么屈辱,那么绝望,那么不堪忍受的记忆,她已经不记得当初是靠什么才能熬过来的,如今又被他轻而易举的全部醒唤。
那些受过这种辱凌的女人,这一生还能正常的生活吗?人格的践踏,**的摧残,伴随着的,是彻底的堕落和深陷吧。
是她意志顽強,还能保有自我意识,可是她不确定,如果她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呆的久一点,是不是就会也变得跟那些女人一样,成为了一个xing奴。
事到如今,她其实也有一种感觉当初宮衡和夏景年,确实是那样打算的。
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决定割掉了她的脚筋,而没有继续让宮衡对她教调下去。
然而,虽然宮衡当初及时收手,但是那一个月留在她⾝体里的烙印,却已经变成了一个肮脏的东西,让她再也没有办法抵抗⾝体的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