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进去看看吗？”欧
灿问。“可以。”杜医生回头见是她，微笑点头。他抬手调整了下点滴的速度。“那边是不是排长队在等我了？”
“还好。”欧
灿微笑回答。“正好这边结束了，我该过去了…点滴速度可以了。你注意观察它的呼昅情况，如果有异常马上叫我。”杜医生说着摸摸仙仙的头，和欧
灿点点头，先离开了。欧
灿站近一些，看仙仙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病
上，⾝上柔软的⽑不知道是不是沾了药⽔，一缕一缕打着结，饶是这样，看上去还是一只很美貌的猫咪。“要多久才能脫离危险？”欧
灿小声问。“大夫没说。我猜是不想刺
我吧。”叶也小声说。欧
灿看看他，说：“意外情况经常发生。来得及抢救就是不幸中大幸。”“要是救不回来，等我们老太太回家，我怕是得以死谢罪了。”叶
愁眉苦脸的说。欧
灿沉默片刻，又凑近些看着仙仙。它呼昅很缓慢，像陷⼊深度睡眠中，鼻头有点⼲燥…她小声说：“你要对杜医生和仙仙有信心。猫
生命力很強的。”叶
看着她，挠挠头，说：“以前它从台上掉下去过。三层楼呢，有惊无险。现在我要相信猫有九条命。”“那是。”欧
灿笑笑。“你要不要喝⽔？”“不要。谢谢你。要喝⽔我自己去取。”叶
忙说。欧
灿点点头。叶
见她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从⾝旁拖了个圆凳过来给她，说：“请坐。”欧
灿说了声谢谢，道：“我其实有点事儿要问你。”“我知道。你问吧。”叶
说。“不方便回答就直接拒绝。”
“那肯定。”
“包括你徒弟在內，这段时间在我们家这一区活动，是不是有些时候并不是偶然的？”欧
灿问。“对。”叶
点头，回答得很⼲脆。欧
灿“嗯”了一声，问：“我要再问下去就问到具体的人了，可以继续？”“我这么说吧，跟你们家应该没关系。不过我希望你不要⼲扰到我们的行动，如果接下来还有行动的话。”叶
说。“这样啊。”欧
灿若有所思地点头。“实际上调查已经结束了。那天早上你上班路上遇到我，我刚结束任务。”叶
说。“这样啊。”欧
灿又重复了一下这三个字。过了一会儿，她又说：“那是我后知后觉了。”“行动路线又不一致，没发觉是很正常的。而且我们是有意避开你们的，就是怕
面孔，一旦见面怕是打草惊蛇。有两天我还差点儿跟夏教授打了照面…不过他没看到我。”叶笑道。欧
灿也笑道：“幸好。他记忆力超好的，脑子跟照相机似的，认出你不可能不打招呼的。”叶
笑着点点头，问：“还有什么疑问吗？”“暂时没有了。”欧
灿回答。“搞得我好紧张。”叶
有点夸张地笑道。欧
灿笑着把圆凳放回原位，道：“紧张什么呀，我又不是不懂规矩，会追问不该问的。”叶
笑着点头。“那我过去了。等下我们就走了，不过来打扰你了。”欧
灿说着，伸手轻轻摸了摸仙仙。“改天来探病。”“不用不用，那怎么好意思。”
“随时告诉我病情进展。”
“那…好。”
“加一下微信。”欧
灿说着指了下机手。“我跟林队要吧。”“也行。”叶
笑着点头。“走了哈。”欧
灿转⾝出门，关房门时像不经意地问道：“你刚跟杜医生聊的是曾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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