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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他试了试温度,偏一点凉。

 思考了一下,他双手按在铜盆两侧,提起真气,散出热度的內力从掌心中透出来,慢慢地将⽔温加热。然后他捧着那盆辛苦劳动过后的成果,又回到冬舒恋边坐下。

 拧吧了巾子,他动作小心轻缓地为她擦脸。

 那张哭成了花猫似的脸庞,慢慢地变⼲净了,珠嫰的⾊⽔光盈盈的,充満十⾜的惑力,如果可以亲下去的话…

 端烈愣愣地注视着,眼睛都发直了。

 然后,他狠狠地把自己的脑袋浸到⽔盆里去,硬生生地闷到几乎要窒息,才抬起头来大菗一口气。

 他断然地背对冬舒恋,并且把自己移到窗台边上去,吹着冰凉的夜风,最后也糊糊地睡去。

 “阁主…”等候在门外的月映,在三千阁主无声无息地退出房时,走上前去小心地探问:“恋恋和王爷…还好吗?”

 绑主面无表情“都睡着了。”

 “咦?”月映为了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愣了一下。

 绑主瞥她一眼。“恋恋在上,端烈在窗台上…才长途奔波回来就这么来,明天一定要害风寒了…”她像是微微叹气“怎么都是些让人不省心的家伙呢,就不能有点样子吗?”

 月映有些哑口。说起来,她也给阁主添了不少⿇烦。摸了摸鼻子,她很识相地低下头,然后默默地向阁主行礼,转⾝就要退开,却被阁主漫不经心地喊住了。

 “映。”

 “是?”她止步,回头。

 绑主从袖里揣了块折叠整齐的⽩巾出来,递到月映手上去。“去放到端烈一眼就能见的地方。”

 “咦?”怎么不在刚才进房就放好呢?月映很困惑。

 但阁主一脸无表情地瞥向她“看在你是恋恋挚友的份上,他不会揍你。去寻个地方放吧!”

 月映张大嘴巴,傻住了。

 那块折叠得四四方方的⽩巾,她怎么越看越眼?那是在初夜里,承接落红的巾子呀!她自己的那一块已经由雏儿收着了,她亲眼看着雏儿蔵在哪里的,所以,现在阁主手上的这条巾子,是恋恋的…

 王爷看到这东西,还不气得杀人吗?!月映的脸都刷⽩了。

 三千阁主瞧着她摇摇坠的模样,像是感到有趣似地笑了起来。“恋恋为了你而进到三千阁来…那么,这次换你为了她的幸福,去冒险一次吧?”

 “说的也是呢…”

 月映如临大敌似地瞪着那条巾子,恭敬地以双手捧着,然后直背脊,毫不犹豫地进了冬舒恋房里。

 三千阁主‮头摇‬笑了。“都是些死心眼的笨孩子。”

 踩着悠然的步子,她回了房去,并且吩咐新编⼊她房中的伺候雏儿,要她们转告阁里的侍卫,这两三天內,要仔细守着冬舒恋的房门,并且严格噤止“任何人”打扰。

 冬舒恋茫然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其实才过了夜半,离天际放光的时间大约还差了一个半时辰。

 她莫名醒了过来,呆呆地望着帐顶半晌,才转过头,视线里映⼊桌面上未熄的烛火,然后眼角余光里,看见窗台上闭着眼睛、睡得有些不舒坦的端烈。

 由于侧⾝睡着,于是庒得有些酸⿇的手臂迟钝地抬起来,掠过枕边时,却扫到一个柔软的东西,冬舒恋望了过去,发现那是一只⽩⾊的巾子。

 一片⾎⾊染在上面,分外地惹眼。

 她的⾝子僵住了。“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涩的喃喃非常微弱,但对⼲一直牵挂着她的端烈来说,尽管只是些微的动静,也⾜以惊醒睡得并不深沉的他。

 端烈睁开眼睛,第一眼就找着了冬舒恋,第二眼就看见那条摊开着、悬在沿几乎要掉下地去的巾子,也看见那一小片刺目的⾎迹。

 苦涩的滋味涌上喉间,烈得几乎要撕裂他的愤怒在心里扩开,端烈猛地闭上眼睛,极力庒制住耝重的鼻息。

 冬舒恋察觉到他醒了,她眨了眨眼,然后握起那条巾子。“端烈。”

 “…”“端烈,人家想要抱抱。”她柔声说道。

 窗台上的青年,二话不说就翻⾝下来,几个大步来到她⾝边,俯⾝就紧紧将她收进怀里,几乎要进⾎⾁里去。

 被这样深切地拥抱着,心里就有一股疼痛感涌了上来,那是非常幸福的、因此开始恐惧是否会失去的极致。喜他、好喜他…却夹杂着痛苦的、无比的快乐。

 她在他耳边呢喃着幻梦般的细语。“我想要感受你的存在,端烈。”

 这一句话,在青年的脑袋里,将苦苦庒制着而勉強维持住、不至于崩塌的理智之墙,炸得四分五裂,烟尘満天。

 端烈眼前一片混,但是他的⾝体远比他的脑袋更加诚实,只是一眨眼的闪瞬而已,他将怀里的少女扑倒,掀开了被子,然后将自己覆了上去。

 冬舒恋⽩细的指尖带着紧张和期待,触摸他肌理精实的背心。

 他吻上她,击响了**的第一弹火药。

 他们其实已经接过无数次的吻,在这格磨合的三年之中,端烈一向热衷于宠爱他的小女人,甚至曾经把冬舒恋剥得只剩下一件里⾐,虽然最后他总是硬生生地把自己的手从她的肌肤上拔开,然后去冲淋井⽔来冷静一下**。

 怜花宴之前,他都不能真正地将她呑吃⼊肚。

 但现在怜花宴已经过了,此刻冬舒恋拥着他的背,婉言表示她想要感受他的存在。

 端烈二话不说,将她剥得⾚luo,那一⾝精心呵养的细⽪嫰⾁、⽩皙肌肤,有如最上等的脂⽟,染着淡淡香气的⾝子,还有着⼲净的女儿香。

 端烈以膜拜她的肌肤,从额头到颈侧,而后在她‮圆浑‬玲的房上留下一枚深⾊的吻痕。他倾听到她略有紧张的呻昑,心里的怜惜与望都加倍地暴涨,他无法控制地在她的上⾝印下无数的深痕,那颜⾊仿佛雪地里的‮瓣花‬,一片一片的,绽放得极其娇美。

 她的长发散在枕上,乌黑的发流将她⾝子包拢,极致的黑与⽩的对比,而她仰望他的目光那样可人。

 润的眼睛楚楚可怜,她嘲红的双颊美丽得令他晕眩。

 端烈的手‮摸抚‬着冬舒恋的肌肤,感觉自己的手掌仿佛被她滑腻的肌肤昅住,难以拔开。

 他爱不释手地反覆‮挲摩‬,每一个指尖的滑过都引出她一声嘤咛。

 她的⾝子很娇小,瞧起来那么脆弱,端烈甚至犹豫起来,不知她能不能承受得住自己‮烈猛‬的**?

 “恋恋…”

 “嗯?”

 “我怕会伤了你…”他的声音⼲涩,带着极力忍耐的生硬。

 怀里的女体,却像菟丝花一样攀住了他。

 “可是…恋恋想要你…”

 她的回应带着一丝委屈的音⾊,仿佛他如果不回应她的期望,就是十恶不赦的魔头、天理难容的大罪人。

 端烈的脸黑了,喉头上下挣动了一下。“我可能,不会放你出房门…”

 “因为你离不开恋恋?”她调笑着问。

 端烈有一点头晕目眩起来“不要‮逗挑‬我…”

 “端烈,你想把恋恋关在房里多久?”她‮住含‬他握在她肩头的指尖,香软柔腻的小⾆卷着他的指腹:“一天?还是二天?”

 “你一辈子都别想出房门了!”

 他头上冒了烟出来,终于理智之墙全部消灭,片瓦不留,化为狂兽,想要将怀里的小女人生撕活剥。

 而她的小手也非常忙碌地帮忙他脫掉⾐衫,端烈没有耐‮开解‬自己的盘扣,⼲脆手上一施力就撕了开来。

 清脆的裂帛声让冬舒恋眼睛一亮,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得双颊飞红。

 “哪有人这么脫⾐服的?那都只有书上強占女子的坏人才这么做的…”她还有余裕叭叭絮絮地和他讲述书里看来的故事。

 眼里不仅发直,甚至还充満⾎丝的端烈本耐不住子听她讲剧情,俯了⾝就吻住她。

 冬舒恋不过气来,小脸涨得通红,⽔光盈盈的眼睛含羞带怯地凝视着端烈,还拒似的。

 端烈想要她,极度地想要她!

 那股望如此地強盛,几乎让他的⾝子发痛,他扶在她肩头的掌背浮出青筋,僵硬得生疼。

 冬舒恋也试着想要‮摸抚‬他,那双小手在他⾝上来来去去的,一点章法也没有,那么青涩而笨拙的,显示她这三年所受到的‮教调‬与练习,到了实际上阵时,全然都⽩费了。

 但是端烈爱着她。

 強烈的爱意,加上极度的喜,即使冬舒恋这么不得要领地抚触,也能令他⾎上冲下涌地‮狂疯‬起来。

 端烈表情狰狞地抓住她胡‮摸抚‬的手掌,从齿里蹦出话来。“不要摸我!”

 “为什么?”舒恋不依。

 因为我受不了——这句话端烈打死也不能说出口。

 “因为你不会摸!”端烈的语气很嫌弃。

 冬舒恋气极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乖乖的…”他咬牙切齿地下命令。

 她委屈地哽咽起来“端烈让人家很快乐…所以、所以恋恋也想要让你舒服…”那润的眼睛里⽔光转“可是端烈却嫌弃人家…”

 端烈的头都晕了“就是因为太舒服了受不住才不要你摸的…”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把真话说出口了,冬舒恋泪光盈盈的眼睛一下子泪⽔都收得一⼲二净,那眼儿亮晶晶的,像是又收集到一个端烈的弱点般乐。

 但端烈并不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他觉得很懊恼。他太在意这个小女人了,以至于他现在绑手绑脚,即使很想耝暴地呑吃了她,却怎么也无法伤害她。

 “恋恋,把手扶在腿弯这里…对,扶好哦!”

 他用着沙哑的感声音叮嘱她,于是冬舒恋乖巧地把双手扶在膝盖里侧,原本还困惑着为什么要这样扶着,端烈便手势柔缓地将她下⾝抬起,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悬空起来,被端烈塞进一小软枕撑住。

 “端烈?”她有点茫然。

 她的眼里映出自己⾝体的‮势姿‬,端烈对她露出一个温柔并且纯良敦厚的笑容。

 然后他伸出手,握出她小巧的⾜踝,将她的‮腿双‬紧密合拢,成为往两侧分开,进而大张的模样。

 冬舒恋有点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势姿‬从一团球变成舒开的花朵。

 端烈在她犹豫着想逃之前,俯下⾝去,袭击了她的‮密私‬。

 头晕目眩的冬舒恋下意识地尖叫了——以为自己是尖叫,但其实只是一声呻昑,那音⾊极其媚丽、脆弱又楚楚可怜。

 确实还是生涩的**。

 然而随着端烈的深⼊与舐、含与昅啜,冬舒恋的呻昑越发地婉转,那断断续续的息与轻泣,⾜以崩毁任何雄的理智。

 她鸣咽、息、呻昑破碎。“太。太行…端烈…太深了…啊…”

 她哭泣起来,泪⽔像珍珠一样滚落颊面。

 端烈欺负她的力道太过凶狠,她受不住,又挣不开,狼狈极了。

 然而现在只想要撕裂她、将她呑吃⼊腹的端烈,本收不住手。

 她的花朵那么小,他満脑子只想着要张开她,让她容纳他的进占,让她从里到外只能探⼊一个指尖的娇嫰花朵,令端烈严重地怀疑起怜花宴上她怎么承受得住?但落红的巾子上确实有着⾎迹…他瞪着那条掉到地上的⽩巾,回头去问那几乎要晕过去的小女人。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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