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艺术流氓
好在杨恒知道自己孙女是个什么德

,咳嗽了两声示意别闹。
杨婧不肯罢休,冷哼一声说道:“他就是在盯着我的

猛看嘛,⾊狼”
陆野忍无可忍,反击道:“我有那么好的眼神儿吗”
柳若⽔噗的噴出一口果汁,同情地看了一眼杨婧

前的两个小笼包。
“呜呜爷爷,柳若⽔,你们看,他自己都承认了,还嫌看得不够”
杨婧捂着眼睛呜呜假哭起来,闹得陆野只好举手投降:“大姐小,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直说怎么赔礼道歉吧,我照做就是。”
杨婧立刻放下捂脸的手掌停止假哭,两眼中冒出奋兴的红光勾直勾地盯着陆野,喜滋滋地说道:“你占我便宜⽩看了我这么久,我当然也要看你看回来你这⾝材,啧啧你这体型哎哟,不做人体模特真是暴殄天物呀乖哈,你就为艺术献一回⾝,吃完饭赶紧到我画室里脫了⾐服等我。你答应过照做的,可不能反悔”
流氓搞艺术,神仙也挡不住,能把“脫了⾐服等我”这种话说得如此直⽩坦

纯洁⾼尚的就只有艺术家了,不服不行。
陆野満脸黑线,明⽩自己这是掉进坑里了。
他当然不知道杨婧在这方面是劣迹斑斑,她一旦相中了谁想让谁做人体模特,不管男女老少什么⾝份,那是变着法儿往画室里连拖带骗,无所不用其极。
最过份的一次,是三年前一位外国富豪老头受杨恒邀请到香湖别墅作客,杨婧当时正急缺一个⾝材⾼大的老年男

人体模特,一见到这位外国富豪老头立马两眼放光,直接连诳带骗就往画室里拖让人脫⾐服摆造型。这老头儿都八十多了,还是来自某个西亚保守家国,哪儿吃得消这个当场吓得老头儿出了杨家直奔机场,一溜儿烟跑回国了,直到现在都死活不敢再来。杨恒亲自致电道歉邀请他再来时人说了,这个家国是他这辈子到过的最可怕的魔鬼国度,到访杨家的遭遇是他这辈子最可怕的恶梦。
杨恒杨老爷子对自己的艺术家孙女那是早就放弃治疗了,于是对陆野投过来的求援目光视而不见,低头看着酒杯装眼花耳背。
想到自己即将被女人光扒欣赏英名尽丧,陆野又可怜巴巴的看向柳若⽔求她解围。柳若⽔却挤了挤眼睛做了个幸灾乐祸的表情。她是一早就看出杨婧不安好心,但是谁教陆野和杨婧是最让自己头痛的两个极品呢卤⽔点⾖腐,一物降一物,极品男流氓就得

给超极品女流氓收拾。
晚餐刚刚吃完,陆野还在喝着佐餐红酒,杨婧就急不可耐地要把他往画室里拖,一边強拉硬扯还一边用纤纤⽟指戳着他的

肌,啧啧赞叹说真完美啊。
“咳,我不是说话不算,改天行不我今天刚到很累的,摆不起造型的”在女人面前脫⾐服当然没什么可怕的,但是自己脫⾐服女人不脫,还要听使唤任看任画那就太可怕了,所以陆野是真有点儿吓着了。
杨恒再一次重重咳嗽起来,提醒杨婧别做得太过份。
杨婧除了是一名⾼尚纯洁的艺术家还是一个孝顺的孙女,于是转过。头关切询问道:“爷爷,您的咳嗽病怎么又犯啦”
一句话关心得杨老爷子眼前发黑差点气昏,一口气没接上真的连连猛咳起来。杨婧连忙给他捶背顺气,暂时没顾得上拖陆野去画室了。
陆野趁机逃窜回到卧房。这是杨家给他安排的房间,装潢奢华面积极大,自带卫生间浴室露台书房,还有一张超大⽔

。
刚洗完澡出了浴室,就听见柳若⽔在外面敲门。
陆野裹上一条浴巾开了门,柳若⽔拿着一式两份雇佣合同甩在他面前,说道:“看看,觉得没问题就签了吧。”
陆野快速浏览了一下,发现大部分条款还算公平,杨老先生说话也是算数的,月工资比起原先提⾼了好几倍。
“有一个地方要修改:死亡丧葬费由五百万提⾼到五千万。”陆野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柳若⽔很是好奇,她对陆野的修改要求完全不能理解,

据已经掌握的情况,陆野一个亲人都没有,要求这么多死亡丧葬费有⽑用啊
“因为你找到我的时候就承诺过,如果我挂了你们会直接用钞票火化我。我计算过,五千万现金刚好能填満一个棺材。你既然代表你老板答应过,说话得算数不是”
“”
柳若⽔无语了,这才是真正的棺材里伸手死要钱啊。
“砰砰砰”
突然,有人劲使拍门叫喊:“陆野,开门出来”
是杨婧。
陆野明⽩这个流氓艺术家找自己是⼲什么来了,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柳若⽔别应声别开门。
柳若⽔媚眼流转,学着杨婧的样子伸出纤纤⽟指戳了一下陆野**健硕的

膛,不怀好意地奷笑着说道:“陆野,你刚不是说说话要算数吗要不你先跟杨婧算数,我再跟你算数”
“你来得正好,陆野刚洗⽩⽩了等着你呢”她开门放进杨婧,顺便挑唆了一句,回头给了陆野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后闪人了。
哐当
一进屋,杨婧就用脚后跟恶狠狠地踹上房门。
她穿着⽩⾊袍浴,披头散发俏脸含怒,眼神凌厉杀气腾腾,尤其是手上还提着一把刀。
削笔小刀。
“我没想说话不算,你让我做人体模特的事情咱们再商量要不我想法子再帮你找一个”陆野忙不迭地解释道,他以为杨婧发怒是因为自己没到画室里脫光了等着。
但是杨婧并非为此而来,她在洗完澡后顺便给爱⽝⾖⾖澡洗时,发现了它⾝上被掩盖的伤痕,叫来负责看狗的男佣

问出了缘由,直接披着袍浴拿上削眉笔的小刀就来问罪了。
“你养的垃圾土狗呢知不知道我家⾖⾖⾝价多少⾎统多纯多⾼贵3f万一⾖⾖怀了孕,算谁的啊我非阉了它不可”杨婧拿刀指着陆野的

膛,杏眼圆睁怒骂道。
这话让陆野听了直皱眉,尽量温和地说道:“先把刀放下好吗你再伤心你的狗,也没必要为这个自残对吧至于⺟狗怀了孕到底算谁的,当然是算我家球球的啦,要不然算你的也行,可以跟你姓杨,我家球球不会介意的”
杨婧怒气填

,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手上的小刀还真往陆野⾝上招呼。
陆野捏住杨婧的手腕甩脫小刀,轻轻举起她的⾝体扔到那张柔软⽔

上摁住,朝着臋部就是重重一巴掌,骂道:“⾝价⾼⾎统纯了不起啊人分三六九等也就算了,连狗也分我养的公狗办了你家的⺟狗是犯了哪条法你有本事就告它啊”
“哎哟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把你和你的狗都阉了”杨婧挣扎不脫羞恼

加,愤恨地叫喊起来。
“那我就把你和你的狗一起⼲翻”啪的又是一巴掌下去,陆野突然觉出自己骂的有歧义,于是改口道:“我先办了你”一把揭起杨婧的袍浴,隔着內

又扇了一下,大手落在粉嫰翘臋上留下了一个紫红的手印。
杨婧羞怒更甚,怒骂道:“你个臭流氓这么欺负我,我要告诉我爷爷,让他炒了你我还要告你


扰”
“你拿把刀穿着袍浴跑我房里来,我没告你


扰就不错了告诉你爷爷我还正要代你爷爷管教你别人拼爹你拼爷爷你爷爷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能为你拼几年要不是你有个好爷爷,你还画画还艺术家就你那嚣张跋扈看中谁就拖到画室里

着脫⾐服的德

,不反过来被人光扒⾐服,就得被人菗上几个大嘴巴送精神病院”
“啪”
这一巴掌下去,杨婧被打得醒了,她也知道自己仗着爷爷哥哥的庞溺一惯胡来,如果不是家世好早就吃大苦头了。陆野的责打训斥让她有一种久违的被管教的异样感觉。杨婧不再骂了,陆野觉得应该教训得服了,于是放开了她,替她扯下袍浴遮好。
“起来回你房里去,咱们两清了。”
杨婧不起来,脸闷在被子上,用极柔腻的声音央求道:“你再打嘛,别那么重就好,从来没人这么打过我,感觉好特别”
我靠,这也行陆野惊得差点儿从

沿上跌下,定了定神儿说道:“不打了你

前两砣⾁全长庇股上了,又大又⽩又弹手,再打老子就动真火了”
“打嘛,陆哥”
杨婧脸颊烧红,闷声发嗲软语恳求,听得陆野骨头都酥了,看着宽大袍浴下隐约显露的躯娇还有她雪⽩的后颈与散

在被子上微微颤动的长发,感觉真有点动火了。
不过陆野号称“见⾊不

”并非浪得虚名,面对这种极端

惑仍然保持着警惕与清醒。霎时之间,陆野脑子飞速开动完成了七八种推演,计算出杨婧有九成机率不是又给自己挖坑。这才放下心来,伸手在她臋部上捏了一把。
杨婧嘤咛了一声,还是没有翻脸。陆野大喜,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翻转过来盖住,一头钻进被中。
哗,一个纯⽩

罩从被子里飞到了地板上。
锦被起伏,里面传出窃窃私语。
“轻点儿疼。” :\\
“我还没怎么着呢。”
“我说你的手轻点儿。”
“我的独门绝技丰

十八摸,就得手劲儿重点才有效果。”
突然外面又有人拍门,陆野从被子里伸出头,怒气冲冲地道:“谁啊”
“小陆,是我,有件事要跟你谈谈。”
是杨恒杨老爷子。
一桶冷⽔当头浇熄烈火,陆野突然就体会到,以往在歌房那些被自己拿冰⽔“洗脸”的人是何等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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