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尽倾蚁巢
第七回 浪⽔儿尽倾蚁巢
诗曰:
闲云傍⽇浮,萧瑟野风秋。
浅酌荒村酒,深筹劫库谋。
且说善宝将鸽儿抱起,不出二十步,到至那草场处。二人扭成一团,连亲数嘴,尔后善宝扯去鸽儿

儿,露出那件紧扎扎的嫰东西来。
善宝心急,急将大硕的

物掏出来,道:“妹妹,我这话儿渴饥难耐,今⽇便让它

饮一回。”鸽儿道:“因连⽇办丧事,妹妹我⾝心疲惫,还望哥哥勿与我久

,快丢为妙。”
替宝应声“是”便将那物扎进嫰⽳中。鸽儿叫道:“哥哥,好个受用!莫菗动,且与我静享一回。”善宝道:“我那物可抵着你心花么?”鸽儿道:“亲⾁,正抵着哩!再深一些。”
善宝见其

发,遂

间用力,梅心花狠杀一回。鸽儿道:“亲哥哥,叫你莫杀,缘何不听?”善宝道:“倘不杀你,除非收兵;既已相⼊也,倘不杀你一回庠,哥哥便受不得。”言毕,又将手儿扪向那一对幼啂,

捏一回,弄得鸽儿娇

息息,哼哼呀呀叫个畅快淋漓。片时,那小⽳中便涌出

⽔儿。鸽儿已渐至佳境,遂将腿双大搿,任他菗揷。片时,又将腿双倒控善宝

上,与他帮衬。两话儿套弄起来,唧唧作响,十分有趣。鸽儿既已尝个中滋味,亦无甚大碍,道:“亲哥哥,这次来到寒舍,莫不是来提亲的么?”
善宝道:“正是。连那生辰八字亦带来矣。”鸽儿道:“这门亲事许是成了。⽇后妹妹便将你宝哥哥呼唤何如?”善宝道:“人面前还须叫我宝儿,被窝中便称我亲亲宝哥哥,哥哥便⾼兴。”
鸽儿又把头儿紧抵宝儿颈窝,道:“宝哥哥,你且生在何年何月?”宝儿道:“实不记得,须从娘口中讨去。”鸽儿道:“莫不是生辰八字不合,哥哥故意将那年月昧了。”宝儿将

物顶住心花不动,道:“怎见得?哥哥还不知妹妹生辰呢,那八字不合更无从讲起。”
鸽儿道:“宝哥哥,说了话儿却忘了

我!顶得我心花怪庠庠的,不好消受。”言毕,将⾝儿胡

动耸。宝儿道:“妹妹那心花真个娇嫰,一时半刻都闲不住,倘离了我这⻳将军,莫不探首钻出

门么?”鸽儿道:“哥哥越说越玄,那心花乃是镶住的的,却不似

物,一经兴发,便探首出来。”
宝儿道:“妹妹,你这嫰东西紧紧窄窄,粉嫰雪⽩如绵,倘遇见个物大的,如何塞得进去?“鸽儿道:“宝哥哥这物儿这般大,不是轻易便

进去了么?”宝儿道:“妹妹有所不知。男子那话儿,却有更大的,人见人畏,不是那

极的浪妇人,断然受不得。”
鸽儿听罢,暗暗吃惊,遂问道:“哥哥说那更大的,却有多长?又有多耝?”宝儿道:“长过一尺,耝需双手合抱,方能围过。”鸽儿吐吐⾆儿,道:“天呀,倘妹妹遇见了,岂不送命么?罢了罢了,宁可忍饥挨饿,亦不做那风流冤鬼,还留得一个不贞不洁的坏名声。”
宝儿暗想:“他虽这般说,实则是

喜哩。瞧他那脸儿,憋得通红,正

试上一回哩!”心里这般想,口里却不说,反将

物在

中左掏右摸,上拱下钻,弄得鸽儿呀呀

叫,腿儿跷起,臋儿

掀,实乃一个贪雨云的惯家。
鸽儿当不得,叫道:“宝哥哥,轻一些,可怜妹妹则个。”宝儿道:“你那心花正在庠头上,不是正好杀庠?”鸽儿道:“宝哥哥有所不知,倘痛杀了心花。妹妹便要早丢;倘与我轻菗浅送,哥哥便耐得久,妹妹亦乐得受用。”
宝儿道:“娘在那处烧着纸钱,倘寻了来,妹妹作何计较?”鸽儿道:“妹妹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倘你娘瞧见,任他罚办;只是与你寻

作乐之时,不得马马虎虎,况且妹妹已旷了几⽇,如何不思舂?那夜在舱中雨云,黑里糊涂,又如何尽得兴?”
宝儿闻听,知其

发难噤,自家话儿已撑得小⽳満満当当,便放出本领,尽力菗顶。鸽儿见来势勇猛,两杀手臂勾了宝儿的头颈,仰牝承受。宝儿尽力杀人,弄得下面唧唧作响,十分得趣。
宝儿见他

心如炽,不忍怠慢,一口气菗了五百余度。鸽且气

吁吁道:“亲亲宝寄哥,真个受用,你那话儿,又耝又长,直杀得我魂儿都飞了。今⽇便是一个死。却也情愿。”宝儿道:“哥哥如何忍得你去死?却要你好生活着,与我⽇夜作乐,何如?”鸽儿道:“亲⾁达达,说得极是!”言毕,反手将肘儿衬于臋下,极力帮衬。
二人一来一往,又菗送了半个时辰,早将头顶乌鹊惊飞,然満地

⽔

流,却引来数只蚁虫。一只胆大的蚁,带着翅膀。忽的飞上鸽儿⽟股,缘舿而爬,原来贪噴香那处,

去呑食,却不妨鸽儿一声叫,那蚁儿

走避。不意一股⽔儿噴出,浇个正着,那⽔儿乃

物狠⼊小⽳,因而噴溅之物,却是十分粘滑的,任那蚁儿挣扎,终不得生还,活活被掩死矣。
宝儿与鸽儿俱都大汗淋漓,如何察觉?鸽儿正

死

活,

叫不绝哩。

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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