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信
觉悟总是要来的
专门用来写诗,或是夜半里咳嗽
洇

一幅细工笔 八百年里 一直误会
穿帘扣栊之时,灯昏月⻩不是症候
就像我们在二十四个喻体的背后
忘了
某些事物的本真
想像别人一样写字 求一个形似 不触及
骨髓和是非颠倒的神经
心安理得,不病不痛
拈起一个词句,一整夜睡的安稳
城市里不生产古装的情绪 旧伤或者陈迹
不是历久弥新的经典 只是四五月做过的梦
一呼儿 逃之夭夭

单上都留不下遗梦痕迹
你看,我又开始杂

无章的说话
一些叠韵词藻在嘴边 胡

冲撞 没有特点
我的手指留在青衫的绊扣
细密的烛火 轻罗小扇 流萤儿
舂宵一刻
而后罗裳轻解 芙蓉帐暖 遗一个
绣花的肚兜与他
现时,我是 攀向夜午的盲目
我的⾝体 经了 八百年的霜冻 ⿇木 ,不仁
裸露 却失去了芳香
我的文字是我沉默的手信
是绣花肚兜同等的忠诚
你来吧,一一开解
我许你,进⼊我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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