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太过分了!
辛苦打工赚的几个钱,平时节省的跟什么一样,现在却要拿出来无缘无故的送给别人,刘义在菗屉里翻了老半天,才捻了一把票子,満脸堆笑的递到何⼲手上。
“何公子,我们这都是小本生意,没少⿇烦你,这点儿小意思,还望您笑纳?”
说这话,刘义心里就更苦了,妈的,⽩送你钱,还要低声下气,求着你装进口袋,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何⼲躺在太师椅上,前后摇摇晃晃,眼睛斜视着那刘义,心里得意,谁叫陈云空要得罪我来着,不敲诈你们,老子敲诈谁?
不过当他接过刘义手上递过来的票子时,顿时又暴跳起来“娘的,还真把本少爷当成是和你们一样的叫花子了?几百块钱就想打发我?”
那一大叠票子看着很厚,却连一张老人头都没有,何⼲大概扫了一眼,绝对不会超过四位数。
何⼲气急,将那叠票子丢在地上,怒骂道:“你们的店是不是真的不想开了,老子只要随便一句话,就能让这整个天宇市,没有你们的立⾜之地!”
刘义急了,他家在农村,爸妈好不容易凑⾜了钱供自己来上学,无所依仗,世道艰难,如果在学校里再被别人记恨上了,他的⽇子只会过的更加凄惨,这是他心里最担心的,可关键是他手里真的没什么钱了,就是这点钱,也是准备寄给家里的。
“何公子,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们这些穷人计较,这点钱您先拿着,就当我欠你的,等下个月家里给寄钱来了就还你。”刘义连忙蹲下⾝子去整理散

的票子,塞到何⼲怀里,眼神里満是哀求。
“这还差不多!”何⼲把钱收了起来,又恶狠狠的说道:“记住了啊,下个月有了钱就赶紧给我送来,不然我手里没银子,我怕会管不住手下的这些兄弟!”
“是是,钱一到我立马就给您送过去,您慢走···”刘义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在烦恼,自己仅有的几百块钱都给了何⼲了,下个月的生活费也预支给他了,这手上一分钱没有,⽇子该怎么熬呢?
何⼲来敲诈,就是想给陈云空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在光华大学,自己是有着绝对的地位的,是绝对不容许他们这些穷小子来挑衅的!
他目的达到,得意洋洋地转⾝就走,可是一扭头,却看见刚才一言不发的陈云空手里拿着啃了半截的甘蔗,正堵在门口呢。
陈云空气炸了

膛,⾝体里的精气霎那间就沸腾了起来,像是随时都会噴薄而出。
太过分了!就算是外面的那些流氓混混,地痞无赖,也没有这么过分的!自己只不过是跟韩羽表⽩一下,只不过跳远赢了你,你就带着这么多人,大⽩天的跑来收保护费,还満嘴的仁义道德,见怪不怪!
更过分的是,明知道我们两个都是穷人,已经没钱了,居然还要预约下个月的生活费,你们这些畜生平⽇里大鱼大⾁,吃的満嘴流油,却从来不考虑我们穷人的生活。钱都给你们了,我们以后怎么生活?非得要把人往绝路上

嘛?
陈云空遇事向来喜

保持沉默,不愿与人为恶,自己没背景,没靠山,惹不起这些有钱的大少爷。
人在江湖飘,陈云空知道要低调,也知道冲动是副手铐,是脚镣,是永远也吃不完的后悔药,也知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忍气呑声不是他的

格!低头装孙子也不是他⼲得事儿!再忍,再忍就他妈成忍者神⻳了!
“把钱放下!跟我兄弟道歉!否则老子让你竖着进来,横着离开!走进来,抬出去!”
陈云空只觉得此刻浑⾝都充満了力量,体內的精气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全部涌向大脑,头发都一


的竖起来了,模样甚是吓人。
这一刻,心里隐隐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天塌下来了,自己也能抗住!
陈云空斜歪着⾝子站立,右手抓着啃了半截的甘蔗,还一下一下的敲在左手心处,双眼微眯,眉头挑着些鄙视,脸上还有一丝吃定对方的冷酷笑容。
“哟嚯!”那何⼲显然也被今天的陈云空搞的一惊,心道这小子以前见了自己不是和刘义一样,也是畏畏缩缩的嘛,怎么几⽇不见,脾气见长啊?
不过就算脾气长了,胆子变大了,也不过是一只病猫子罢了,病猫子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这何⼲也不愧是久混江湖了,虽然吃惊但也没有害怕,冷笑道:“还真是有个

了,会把自己当成个爷儿了,你这样跟我说话,小心老子再把你给菗成病猫喽!”
何⼲本以为陈云空不过就是拿

假

子虚张声势,不敢真的出手。这小子平⽇里发火都很少,用

子砸人,他下得去手么?
可谁知,今⽇的陈云空早非吴下阿蒙了,洗髓丹将他体內从经脉到五脏,全部重新改造加強了一遍,⾝体里精气的储存也是远超他人,精气⼊脾,脾气就变大了,现在的他脑子里的思维与常人完全不可比较,

本就没有下不下得去手的说法,想都没想就下手了。
“砰!”一记闷

毫无悬念的砸在何⼲脸上,打得他嗷了一声,鼻⾎长流,吓得赶紧蹲下,捏住鼻子。
“陈大哥,不要!”刘义哪里见过这种鲜⾎淋漓的斗殴场面,吓得赶紧扑过来拉住陈云空。
何⼲⾝后几个生学见何⼲被打,当下也没有多想,便一哄而上,想要群殴陈云空。
陈云空怒发冲冠,浑⾝有使不完的力气,一个箭步跳开,推倒一人出现在对面冷笑道:“兄弟,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以前我们就是太老实了,才会被这恶人欺负,你越是软弱可欺,这种

人就越蹬鼻子上脸,嘿嘿,我要让他们明⽩,从今儿个开始,这光华大学,又多了一个不能欺的恶人!”
陈云空说完龇牙瞪眼,推开刘义,照着蹲在地上的何⼲,甘蔗在空中潇洒的划了一个圈,对着他脑门儿“啪”的又是一记闷

。
“嗷!”何⼲一声惨叫,腿一软就跪下了,嘴里还冲着小弟们喊着“你们他妈的都瞎了眼了吗?再打,再打老子就被打死了!”
甘蔗本来就硬,再加上是冬天,更加硬得跟铁

子似的,连着两记砸在何⼲脸上,何⼲只觉得自己快要晕了,脸上还不断的往外鼓⾎,止都止不住。
“哼!就你们几个也想拦住我,真是不开眼!”陈云空忍残的笑着,用铁

子一般的半截甘蔗,敲了敲何⼲的嘴巴,这模样真正让何⼲感觉到对方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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