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贼心不死
青铜古鼎很神秘,來历非凡,虽然不能够驾驭,但却可以以心神沟通,将之收容起來。
此刻,方重就在以心神控制青铜古鼎,让古鼎悬浮在虚空中,古朴无华,倾吐出一地的琼花异草。
而后,他将这些东西再次收了回去,反复数次之后终于得心应手,感觉这件东西非常的方便。
“有了这青铜古鼎,就是一座大山也装得下,而且坚不可摧,

本不用担心会有损坏,实在是太好了。”方重露出了笑容,自言自语:“而且,遇到強大的敌人我甚至可以躲到古鼎中…。。”
青铜古鼎太硬坚了,不知道什么材质铸就,但肯定不是一般的青铜,就连至宝都轰不开,完全就是一个乌⻳壳。
刷!
方重心意一动,青铜古鼎顿时消失了,隐⼊了他的丹田中,在其中沉沉浮浮,竟然将七层宝塔直接庒落到了丹田边缘,这样的事情让方重很吃惊,就是江山美人图也不过如此了。
“难道这青铜古鼎可以和江山美人图媲美?”方重不敢确定,但可以肯定这尊鼎非常不凡。
收好古鼎,方重离开了此地,一路沿着东方而行,穿越过⾜⾜数千里的路程,赶往召南郡。
这是乾坤⽟牒的主人给他指引的路线,一切都记录在古鼎中。
但当他实真的走下去依然感觉很郁闷,数千里的路程,就是以他的速度也⾜⾜用去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且一路上全是山林,猛兽遍地,毒草丛生,如果不是他修为強大的话恐怕真的会走不出去。
半个月之后,方重终于回到了召南郡。
魔云并沒有蔓延出无尽大山,召南郡依然繁华安宁,大街上人來人往,商铺鳞次栉比,十分的热闹。
方重在街道上闲逛,心中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这一次前往无尽大山可以说是凶险无比,几次都差点死在哪儿,且一去就是大半年,如今回來不免有种庆幸的感觉,心有余悸。
“喂,你们听说了沒有,几个月前无尽大山中挖出了一座

塚,很多⾼手前往,但尽皆死在了里面。”
“真的假的,无尽大山不是出现了一个魔窟吗?怎么又來了一座

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真的,无尽大山不仅出现了魔窟,也出现了

塚,且这两者之间还有一些联系…。。”
“哦,快说來听听。”
“据我所知,那

塚之下孕有龙脉,借龙脉之力守护墓葬,而魔窟也是一样,虽然是魔窟,但地下同样沟通了龙脉,以龙脉之力洗涤自⾝,那棺中之人想要逆天改命,死而复生。”
“死而复生,这怎么可能?”
“沒有什么不可能,听说那人已经重新活过來了,在

塚中大开杀戒,很多⾼手都陨落了。”
不远处就是一间酒楼,人声鼎沸,极为热闹,方重听力超绝,听到了如此言语,微微一惊。
他走进了酒楼,坐在窗户边,眼睛则是看向左边的一张桌子。
这张桌子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一⾝⿇⾐,不过四十多岁,看上去很精⼲,正是他在诉说。
“你们不知道,那个死而复生的人太可怕了。”⿇⾐人显然喝的有些⾼了,兴致⾼昂,道:“据说,那个人轰塌了

塚,破了

塚中的大局,险些将无数⾼手尽皆埋葬在

塚中。”
“真有这么厉害?”旁边的人听的津津有味,咂⾆不已。
“的确很厉害,但还有更厉害的。”⿇⾐人四处打量了一下,庒低声音,道:“

塚中有三具棺木,最后爆发出了恐怖的力量,将那个死而复生的人都击退了,

塚也遁⼊了地脉中。”
“难怪最近无尽大山平静了。”旁边的两人恍然大悟。
“哼哼,无尽大山虽然平静了,但余波还在,且十分汹涌,你们沒有听说吗?各大玄门都在联名通缉一个年轻人,据说这个年轻人在

塚中力庒各大玄门⾼手,得到了了不得的宝贝。”
“嗯,我们自然也听说了,这次的通缉令遍布很广,就连很多地方都已经贴出了告示,只要提供这人的消息就可以从玄门大派中领到两枚再生丹,三颗百年药龄的⻩金老参,一件神兵。”
“可是,这年轻人究竟是谁啊,竟然这么厉害,连玄门⾼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非也,非也…。。”⿇⾐人连连头摇,道:“不是这人修为⾼,而是他有一些机缘和依仗,所以才能得到那么多的宝物,所谓怀璧其罪,惹上了玄门,我看这人八成活不了多久了。”
几人的议论声并不大,但方重何等修为,全都听在了耳中,不由的露出了一缕冰冷笑容。
他当初的确让三大玄门和散修一脉很丢脸,但他得到的神兵全部都给了百晓生,就是要通缉也是通缉百晓生啊,几大玄门明显是觊觎他手中的七层宝塔等至宝,可谓贼心不死。
走出酒楼,方重刻意在街角巷尾流连,听到了不少传言,全都是关于他的,当然也有关于百晓生的。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几大玄门胃口很大,不仅想要他手上的几件至宝,就连百晓生拿走的几件神兵也不想放过,开出了极为丰厚的奖励,在整个召南郡以及周边地区通缉两人。
接下來的几天方重很低调,怕引來几大玄门的涅槃境界⾼手,所以闭门不出,很少露面。
直到第七天他才走出了酒楼,一路出了召南郡城,在夜⾊中狂奔,來到了⾚虎军军营。
当然,他并不是直接从正门而⼊,而是悄悄地潜⼊了军营,摸到了张大牛和童蛮的营帐之外。
此刻,张大牛和童蛮还有沒有睡,两人坐在桌子边上,对着红烛狂饮。
啪!
张大牛忽然将手中的酒壶摔在了地上,长⾝而起,道:“童大哥,你说咱们大人做错了什么?”
童蛮脸⾊难看,摆了摆手示意张大牛坐下,道:“我们大人什么都沒错,但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几大玄门的势力太大了,上面也是不得不如此,开除大人的军籍算是轻的了。”
听到这里,方重心中一叹,转⾝隐⼊了黑暗中,他不想和两人见面,免得连累了他们。
绕着⾚虎军军营快速的穿行,

本沒有任何人能够发现他。
最终,方重还是來到了雪雁的营帐前,透过灯光向里面看去,顿时瞪大了眼睛,惊得说不出话來。
在营帐中,烛光摇曳,摆着一只木桶,而雪雁就躺在木桶中,⽟提横成,浴沐在潺潺的⽔花里,魅惑无边。
淡淡的⽔汽升腾起來,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雪雁肌肤如⽟,躺在木桶里,显得十分的慵懒,有种平时少有的娇柔和媚妩,眼睛微微磕起,如⽟的手臂伸出木桶,一片娇羞无限。
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刺

了!
“谁?”
就在这时,雪雁忽然大喝,她到底是⾼手,且刚刚方重太紧张了,露出了一丝破绽,被她察觉了。
与此同时,一柄利剑从营帐中飞了出來,快如流星,直取方重的咽喉。
雪雁裹着长袍,头发

漉漉的,一脸的杀气,从营帐中冲了出來,气愤无比,竟然有人敢偷看她澡洗,这简直太大胆了。
叮铃!
看到雪雁出來,方重也吃了一惊,心里大叫不好,指尖轻弹,崩飞那柄长剑,露出了尴尬的笑容,道:“雪雁,我…。。我不是有意的。”他也很郁闷,这种事情还真是不怎么好解释。
雪雁盯着他,出奇的沒有愤怒,眼睛里有⽔花在闪动,竟然流出了泪⽔,哗啦啦的划过脸庞。
方重吓了一跳,手⾜无措:“你怎么了,你别哭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我认罚还不行吗?”
雪雁泪⽔潺潺,盯着方重,忽然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哭道:“你怎么现在才回來,人家都担心死了。”
美人在怀,泪花潺潺,方重却怎么也⾼兴不起來。
其实雪雁长得很漂亮,且有那种出⾝军戎的巾帼之气,十分的昅引人,但是他对雪雁却还沒有那种感觉。
不是不喜

,只是还沒有到那种程度而已,在方重心里一直都当雪雁是朋友,但却不是恋人。
许久,雪雁哭得累了,和方重回到营帐中,两人映着烛光,久久沒有开口,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最终,还是方重先开口,问道:“对了,我刚刚过來听大牛和童蛮说上面要开除我的军籍,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听这个雪雁脸⾊立刻就难看了,哼了一声,道:“这是真的,几大玄门给我们⾚虎军施加了庒力,上面迫于玄门的庒力,不得不和你撇清关系,所以做出了开除你军籍的决定。”
说到这里雪雁忽然想起了什么,神⾊一动,道:“你这次回來有沒有被人发现,现在外面到处都是盯着你的人呢。”
“沒关系,我能在

塚坑他们一次就能够再坑他们第二次,你不用担心。”方重露出了冷笑。
“可是,几大玄门的势力很強大,据说连一些超级势力都心动了,想要抢夺你的宝物。”雪雁神⾊担忧,道:“我听说各大玄门都有年轻一代的⾼手赶來召南郡,想要杀你夺宝。”
“杀我夺宝,有那么容易吗?”方重心中暗恨,很想现在就扛着青铜古鼎找几个玄门弟子试试,看能不能把他们拍成⾁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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