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晚会终于在夜午时分结束了,回来的路上,德朗內夫人紧靠着我,奋兴地讲述着什么。她的语速比平时快得多,大意是说她在中学时有礼仪课,差不多每个周末都有

际活动,每次都有十几个或几十个男子围着她。我只觉得腹小一阵阵热燥难耐,只好一手攥紧偷拿出来的陈年波尔多,一手捂在肿

硬坚的腿两之间。
德朗內夫人看出我的异样,她是何等了解男人!她停下话语,愉快地笑起来:“小伙子,我是不是很

人?你是不是把持不住了?”我松开攥着酒瓶的手,搂住德朗內夫人裸露的香肩。
“对不起,让娜,你实在是太

人了!”德朗內夫人俯在我的耳边,喃喃地,像是自言自语:“九年级结束的那次晚会,我也是坐这种车回家的,是一个十二年级毕业班的男生,他家很有钱,还是贵族,有封地的那种。
他把我送到家门口,还吻了我,说过几年就娶我。”我紧紧地搂着德朗內夫人:“让娜,我马上就娶你。”
已经是夜深人静,月⾊朦朦胧胧,远处偶而传来一两声狗叫。一阵⽪鞋的杂趿声过后,我和德朗內夫人便拥吻在她卧室的门后。
我硬坚的下⾝死死顶在德朗內夫人的舿间,一手揽着她纤细而结实的

肢,一手探进裙裾,隔着薄薄的袜丝,贪婪地摸抚着圆润的腿大。
德朗內夫人双臂

绕着我的脖颈,一步步后退着,终于,仰倒在柔软的

上。一缕清风,无声无息地掀开纱帘,送进夏夜的凉慡。黑暗中,

息,呻昑。
咚,一只⾼跟⽪鞋,落在地板上。“夫人,是您们吗?是您们回来了吗?”寂静的夜里,声音传得特别响。是玛格丽特!我和德朗內夫人都呆住了!片刻,德朗內夫人惊醒过来,她用力推开我直起⾝。
“玛格丽特,是我们,刚刚到家!”我一面慌

地提起

子,一面故作镇静地回答着。“天哪!您先下去吧!求您了!”德朗內夫人一路把我推出卧室。玛格丽特站在楼梯口,仰着脸,看着我走下楼。
“你们没有关大门。”“嗯,知道了,夫人有点醉,我扶她上去。”一不小心,我脚下一拌,差点儿摔倒。玛格丽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没头没脑给了一句:“你小心一点!”然后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躺在

上,我瞪着黑暗,一阵奋兴,虽然没有进⼊德朗內夫人的⾝体,也只差一步之遥,成

女人的⾝体真是好啊。
奋兴之后又是一阵恼火,都怪玛格丽特不知趣,搅了别人的好事。恼火之后,⾝体慢慢凉下来,心底升起一丝懊悔,德朗內先生是个老实的本分人,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我怎么好引勾他的

子?我开始担忧起来,要是让德朗內先生知道了。
他会不会拿刀来砍我?会不会和德朗內夫人闹离婚?就这样翻来覆去,天蒙蒙亮时我才睡过去。***⽇上三竿的时候,我睡醒了,玛格丽特早已出门,德朗內夫人正在厨房里洗涮。
她看见我,笑了笑问:“我吵醒你了?”不知为什么,我一阵心虚,嗯了一声,低头溜出大门。我捱到很晚才回家。
德朗內夫人还在厨房里等我。她把那瓶波尔多递给我说:“咱们把酒忘在车上了,礼仪公司今天下午送来的。”我唯唯喏喏地回答:“您拿着好了。
反正是给您先生的。”德朗內夫人有点不⾼兴。“你亲自

给⽪埃尔,他会更⾼兴的。”说罢,把酒放在桌上,起⾝上楼去了,这一天无事。我在恼火,懊悔和担忧中煎熬着。第二天也无事。我还在煎熬着。第三天上午,天

沉沉的。
我呆呆地站在市中心等有轨电车,车子来了一辆,我没有动,又来了一辆,我还是没有动。暴风骤雨来临了,一道闪电,一个焦雷,就炸响在头顶。我被炸醒了,我开始狂奔起来,冲过大街,穿过小巷,趟过积⽔,一直奔到家门口。
我停下来,想了想,又转⾝冲进街角的便利店,抱了一捧红玫瑰,奔回来,闯进家门。德朗內夫人坐在厨房里,穿着碎花连⾐裙,一块旧围巾束在

间,正擦拭着一口铜锅,见到⽔淋淋的我,吓了一跳。
“你怎么啦?”“让娜,我爱你!”我举起鲜花,跪倒在德朗內夫人的脚下。“好勇敢!好浪漫!我还以为你害怕了呢。”德朗內夫人接过花束,一面嗅着,一面喃喃地说:“可是我不能收下,你应该献给一个年轻的姑娘才对。”
“让娜,你就是那个年轻的姑娘!”我捧起德朗內夫人的腿双,吻亲着⾁⾊袜丝裹紧的脚背,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
“我可怜的小东西。”德朗內夫人有些局促,她腾出一只手,抚弄着我的头发,说:“起来吧,换掉

⾐服,你把我的地板都弄嘲了。”“不,让娜,我不要换⾐服,我要你!”“可是,我要换⾐服呀,你看,我还围着围裙。”
德朗內夫人温柔地命令我:“去换掉

⾐服,洗个热⽔澡,别生病了!”等我飞快地洗完澡出来。
德朗內夫人已经不在厨房了,我只穿了条內

,披着浴巾就冲上楼去。卧室里静悄悄的,窗子紧闭,纱帘半掩着。德朗內夫人侧坐在

沿,低着头,发髻已经开解,栗⾊的卷发披散在肩上。她换了件⽩⾊的真丝衬⾐,扎在黑⾊的百褶裙里,光滑圆润的腿上是⾁⾊的长袜丝,脚上则是黑⾊的中跟软⽪鞋。
浴巾,无声无息地落在地上。我缓缓地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凝视着她。“还是我当姑娘时候的⾐服,样式很过时了。”德朗內夫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着头,真丝衬衫下绷紧的双峰一起一伏。
过了很久很久,我抱起德朗內夫人,轻轻地放在腿上。我吻亲着德朗內夫人的耳垂,一手搂着女人纤细的

肢,一手抚过坚

的啂峰,柔软的腹小,光滑的绸裙,薄薄的袜丝,纤纤的⽟⾜,和软软的鞋面。
然后,回转向上,再次抚过圆润的小腿,丰満的腿大,再向上。“让娜,你没有穿內

?”我轻轻地问。“还要

罩內

这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德朗內夫人轻轻地回答。她的下⾝刮得⼲⼲净净。我一面


着

漉漉的

户,一面温柔地耳语着:“让娜,我要你!”
“那你还等什么?”德朗內夫人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

上,黑⾊的绸裙卷在

际,⽩皙的腿双自然分开。我跪在她的腿间,口⼲⾆燥,硬梆梆,直撅撅。我迫不及待地找寻着,探索着,东突西撞,却不得要领。
“让娜,教我,我是第一次。”无声无息,德朗內夫人柔软的手,握住了我的尘

,


着,套弄着。“放松,别紧张,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德朗內夫人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我只觉浑⾝一阵颤栗,那硬梆梆的东西,被引导着分开两片娇嫰的⾁

,陷⼊无边的滑腻和温

。天哪,这就是爱做!我搂抱着女人光洁的肩膀,冲撞,菗揷,尝试,揣摩。
女人则扒住我结实的臋部,

合,收紧,暗示,疏导。初出的牛犊,笨拙地学习。成

的妇人,悉心地教诲。
“轻一点,往上一点,就这样,别太急。”电闪雷鸣,遮不住耝重的

息。凄风苦雨,挡不了媚娇的呻昑。问世间,情为何物?暴风雨终于过去了,一道彩虹,横跨天际。我仰躺着,心里无比轻松。
原来,这就是爱做,我既不

萎,也不早泻。德朗內夫人枕着我结实的

肌,气息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
“让娜,我做得还行吗?”“第一次,做得很不错了,只要年轻,差不了。”德朗內夫人停了停,幽幽地说:“我也是第一次,婚外的第一次。”又停了一会儿,补充道:“也是最后一次。”
我知道德朗內夫人很看重家庭,法国女人也不像传说的那样随便,便叉开话题:“让娜,后来,你就没有试着和娘家联系?比如,寄几张孩子的相片?”
“当然寄了,索菲出生以后就寄了,妈妈让管家把我没带走的⾐裳和首饰,还有她自己的几件首饰送过来的。”“那么,你就没有回去过?”“嗯,这个,我有两个哥哥,他们不太想让我和家里有太多联系?”
“亲哥哥?为什么?”“这个,

复杂的,我们法国,有些男人,对遗产之类的东西比较敏感。”可怜的女人!我抱紧德朗內夫人。
“对不起,让娜,我让你难过了。”“没有,没什么,现在这样

好,我

満意的,再过几年,孩子们上大学走了,我们就更好了。”
德朗內夫人的⾝体还是滚烫的,她小声吩咐我:“你累吗?帮我把⾐服脫下来,又嘲又皱,贴在⾝上不舒服。”

下的地板上,一条男式內

孤零零地躺着。
一条黑⾊的褶裙,一件⽩⾊的衬衫,飘落下来。一只黑⾊的⽪鞋,又是一只,抛落在地上。还有,一双⾁⾊的袜丝,也从

沿垂

下来。我跪在德朗內夫人⾚裸的⾝边,用

⾆探索着女人⾝体的每一个山丘,每一块平野,和每一道沟⾕,从上至下,由外及里。
“让娜,这里,法语怎么说?”“嗯,啂房。”“那么,这里呢?”“哦,肚脐。嗯,下腹。啊,


,啊,再上一点,啊,

蒂,嗯,啊!”
我再次跪在德朗內夫人的腿间,把她修长的腿双架在肩上,一手撑住自己的⾝体,一手握着大硕肿

的体下,塞进娇嫰的⾁

之间。德朗內夫人伸出双手,扒住我的臋部,用力一扳。啵滋一声,我又一次进⼊了女人的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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