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验证
丞相府
看到丞相府外,人字排开的家丁,梳一不由得微微惘然,这难道是为了
接她回娘家准备的,也不需要这么大的排场吧!
心中微微一闪,难道…
这明明写着芦丞相府啊,不可能走错地方的。
后面立刻被一只手拉住,"还不快进去,难道我的王妃傻了,现在连自己家都不认识了吗?"
炎赢俊没有顾忌眼前人的思绪,没等芦梳一回过神来,就被连拖带拉的往府里拽。
那些家丁倒是没说什么?虽然从他们眼里看出有略微变化,但是…想想也是,芦文俊是野心如此大的人,在训练下人方面又岂会疏忽,服从是他们的做人原则。
"哈哈哈…,老夫有失远
啊!有失远
!哈哈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出来一个満脸络腮胡子的中年老者,一⾝青⾊长袍,发间扎着一
⽟质雕花⽟簪,一脸的红光。五官显得越发清晰,轮廓分明,
瓣完全没有随年龄的老化而变僵,反而越显得红润。眼神当中充満着商人的睿智,一种让人觉得狡猾的意味,箭一般锋利。完全让人感觉没有⽗亲的亲切。
那倒也是,芦文俊本来就是富甲一方的富豪,后来才从政的,商人的气息还是难以除尽的。而且她,芦梳一也不是他的…
想到这里,芦梳一不噤对摆在眼前的事越发趣兴,这谜一般的替⾝,发生在她⾝边的事如此的出人意料。她要摸清楚这一切,竟然现在,她跟她合二为一,那就让她来处理这一切吧!芦梳一在心里默默下定决心。
"老臣参见俊王,俊王大驾光临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芦文俊恭了恭⾝,略微弯了一下
,眼神一直盯着站在炎赢俊⾝旁的梳一。
"芦老,见外了!现在说来,本王还是你的女婿!"炎赢俊吐了一句,没有再理芦文俊,径直往里走,仿佛里面就是自己的地盘。
"老臣不敢,老臣永远是臣子,怎敢造次?"
"进去!"
"是是是!进去!进去!"芦文俊做了个请的手势,也随即跟上,看着芦梳一的眼神一刻都没有松弛。
客厅里,炎赢俊坐在主座上,双脚分开,两手搭在腿大上,一副王者的气息。一边的芦文俊恭恭敬敬地坐在次椅上,一副良民的形象。
"王妃,怎么见了自己的⽗亲没有任何表示?"炎赢俊对眼前的寂静感到一丝的烦躁,这女人见了自己的⽗亲怎么跟外人没两样,看来这事还真不简单,凭他这么多年来在官场阅人无数,这一点还是很有自信的。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眼前⽗女俩。
这让芦梳一怎么叫得出口啊!这样凭空叫人爸爸,她芦梳一才不⼲?除了自己的亲⾝爸爸外,就只有远在国美的爹地,她只叫过他们,其他人,还没想过。
"爹…爹!"这两个字显得好生陌生,叫起来是如此的不顺!叫者无心,听者有意,旁边一双鹰眸对今天看到的这一切扯开了一丝弧度。
"王妈!带王妃下去逛逛!吩咐过你的!去办吧!"芦文俊一脸
沉的对着站在一旁服侍的王妈吩咐道,没有刚才的笑脸,更多的是命令,严肃。
"是!王妃!您跟奴婢来吧!这边…"说着手指着前方引导,完全一副惟命是从的样子。
芦梳一一边走着,偶尔转头看看王妈,一副凶相,看来不是什么善类!难道自家姐小嫁出去这么久了,她就没有要说的吗?
这个家好生奇怪!
"王妈,对吧!叫我姐小好了!"
"以前…我是说,我嫁出去以前,你们是不是叫我姐小的?以后还是这么叫吧!不用拘束!"芦梳一想着,以前古代的人未出嫁以前都叫姐小的吧!这样叫应该没什么问题。
"奴婢不敢!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王妈顿时脸⾊苍⽩,两个膝盖跟地接触,磨出叱声,一副犯大错的模样。
"你⼲嘛!快起来!快起来!"芦梳一对王妈的动作一下子变得束手无措,两只手想下去扶起她,悬在了空中…
"请王妃不要
奴婢叫您姐小!奴婢感
不尽,求王妃!"地上的王妈完全没有刚才的冷涩,一个两个,一直鞠着躬,"求王妃!"王妈的额角露出了⾎丝,整张脸变得乌青,仿佛碰上了恶魔般糗。
"快起来!你先快起来!"
"王妃答应!奴婢就起来!"整个头埋在了膝盖以下。
"我答应,我答应!你快点起来!你看,头都磨破了!"看着这么一个长自己一辈的人如此的卑躬屈膝,芦梳一満脸的不舍,有对古代习俗的厌恶之情,更多的是疑惑,叫她姐小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王妈见芦梳一答应,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引导着梳一向里屋走去。
芦梳一见她没有想解释的意思,可能为难吧!不再追究下去,但是,她会查的!这里的一切都不简单…
"王妃,您先坐会儿!李大夫等会儿就过来,等一下就有消息了!"王妈安排芦梳一坐在
沿上,然后她再也没再吱一声,恭敬着站在一旁伺候着。
李大夫,芦梳一一脸的疑惑,怎么一到这里全是怪人!要请大夫,难道她生了不为人知的疾病,不该让炎赢俊或者其他人知道吗?
芦梳一正瞅着该不该问一下,刚想脫出口,抬头看见一个消瘦如柴,但是黑须长跳的老人。他,应该就是她口里说的李大夫吧!
"王妃!老生让您久等了!"
"不知王妃最近⾝体如何?"
"还好啊!还算健康吧!"
"那王妃有最近有没有偶感食
不振,恶心呕吐,或者是嗜睡情况?"李大夫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芦梳一的手腕仔细地探究着,不敢放过一丝漏洞。
芦梳一晃过神来。恶心,呕吐,嗜睡?这不就是孕怀的症状吗?
她是现代穿过去的,虽然穿越之前没有接触过,但听的闻得多了,对这方面也就了解得多了,自然知道这是孕怀的症状。
他问这个到底什么意思?难道她没得什么不治之症,而是…芦梳一对眼前的一切是一片茫然,完全懂了他们所谈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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