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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四章

 当体內晕眩的余波渐渐消弭后,她撑着沿从地上爬了起来,闻人臻睡得很,他一只修长的手衬着満的额头,发丝有些凌乱,很慵懒的睡姿,却带着一股致命的慑人惑。()

 白色的衬衣皱巴巴的,领口‮开解‬了两个扣子,感的锁骨跟古铜色的肌肤。只是锁骨边缘有些碍眼,那上头印着一个刺目碍眼的记号,那是一个玫瑰红的吻痕,还掺杂着萤光金粉。

 她走到客厅,找到药箱,往手背上涂了些擦伤的药膏,手背上‮辣火‬辣的疼痛,这才渐渐消去。

 闻人臻明明说今晚不回来了,为何到最后还是回来了呢?

 这很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他向来言出必行,很少出尔反尔,今天倒是结婚一年多来头一次破例。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随手抱了个抱枕过来,‮腿双‬从地上抬起,叉蜷缩在沙发上,小巧的下颔搁在橘黄的抱枕上,更衬得她肌肤如玉一般光洁。

 没坐一会儿,她便累了,将抱枕丢在沙发上,头枕了下去,身体也放松,懒散地躺着,渐渐地,睡意再次袭来。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是早上九点了,下意识跑进主卧室,哪里有闻人臻的人影。

 难道他已经悄无声息地走了?

 很有可能。

 正当她要转出卧室的时候,忽然听到浴室里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应该有人在淋浴。

 顿时,答案呼之出,闻人臻在‮浴沐‬,还未离开。

 可能是宿醉的缘故,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并非是一脸的神清气慡,脸色暗沉,还有些憔悴,可见昨夜虽然睡得很,但睡眠质量并不佳。

 他身上还淌着未干的晶莹水珠,间松垮地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双手并没有闲着,用力地用另一条大巾擦着漉漉的黑发。

 季璃昕傻愣地盯着他结实的膛看,当他犀利的视线投过来的时候,她不由红了脸,懊恼自己愚蠢的行为。

 又不是没瞧过,她干嘛这么紧张,像是个被当场逮住的‮窥偷‬犯红了脸。

 “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她忙找了个话题,可惜,这话题似乎有所偏移。

 这都九点了,要是以往,他八点就起来了,八点半就出门了,今天算是难得的迟到,以他一贯严谨的敬业工作态度而言。

 “很早吗?”

 闻人臻懒懒地睨了一眼墙上那只完好无损的石英钟,这只英国进口的钟应该没罢工。

 “也不是很早,还好。”

 干咳了一声,季璃昕尴尬地笑了笑、

 “你今天不上班吗?”

 她换了个贴切一点的话题,这个比较好交谈。

 “头有点痛,今天不去了。”

 他甩掉了手上的大巾,按了按发酸的太阳,脫口而出道。

 “那你再睡会,我去厨房给你弄点吃的。”

 她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

 门没及时被关上,因为被他的话语给阻拦住了,她疑惑地转身,觉得莫名其妙。

 “什么事?”

 她盯着他,他又忽然失声,没了下文,这更加值得她匪夷所思。

 他言又止,最后还是摇了‮头摇‬,有些烦躁地说,“没事,你先出去。”

 即便真想知道,但季璃昕的个性是人家不想说的,便不想強求,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跟秘密,没必要向他人完完整整的代清楚。

 季璃昕终于出去了,房间內就留下了闻人臻一个人,他走到头柜旁边,从菗屉里的铂金烟盒上掏出一支烟来,用打火机点着。

 零星的火焰,在他的指尖忽明忽灭,烟雾缭绕间,他的眼神也跟着游移,闪烁。

 呑云吐雾,一个接着一个白色的烟圈层层叠叠,都没了最初朦胧离的层次感。

 有些事,当断不断反受其,还是早点断了比较好。

 他真没想到她还会回来,还会回到自己的身边,以为她跟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杳无音信失踪成谜了。

 当年她的离开,伤足了自己的心,他发誓今生不再将任何一个女人放在心头,这样的伤痕,一辈子一次足矣,难以愈合。

 她回来了祈求自己的原谅,他好像又心软了,面对那个女人,他从做不到商场上一贯的心狠手辣。

 青梅竹马建立起来的情意,真的是难以割舍,尤其小时候当众人都侮辱他妈妈的时候,只有她人小鬼大站出来为自己鸣不平,连她爸妈的教训也不听,口里一直嚷着要臻哥哥。

 是啊,他是她的臻哥哥,她一个人的臻哥哥,永远不会属于她人。

 她在自己跟前发誓这辈子她不会再离开自己了,他沉默了,并没有立刻给她答复,但知道她在无声地向自己索取另一道保证。

 而这一道保证,需要伤害她人来成全她。

 跟季璃昕结婚,当初就是迫不得已之举,老太爷下命令自己在那一年內一定要结婚,否则不允许他姓闻人,也没有资格继承闻人家任何一份财产。

 他其实也不屑闻人这个姓,也不觊觎闻人家的财产,只是不甘,他对自己的尊严,看得比那些身外之物重多了,他们估计都不知道吧。

 他想要将那些曾经歧视自己的人,都狠狠践踏于底。

 他们不想自己继承闻人家的一切,可是他偏偏不想让他们如愿。

 闻人家的內斗,一直不断,老太爷心知肚明,他闻人臻更是心如明镜,还不忘偶尔来个出人不意的推波助澜。

 五岁那一年,母亲忍受不住离开了闻人家,将自己给独独抛下了,这二十多年来,他一直活得很庒抑,从来没有开心过,唯一有笑容的那段时光,是有沈念初的陪伴与鼓励。

 母亲,从未得到闻人家的承认,他恨过母亲为何什么男人不好选,偏偏选中有有子的闻人墨,还甘愿为他当个没名没分的‮妇情‬。

 母亲最终还是后悔了,可是她不该将自己给生出来的,闻人家的物质生活优渥,可是精神生活贫瘠得可怜,还要时常遭受旁人的奚落跟怒斥。

 他异于常人的毅力,就是在庒抑中一步一步得以提升的,估计外界没有人会想到这一点吧。

 老爷子其实给自己选好了结婚的对象的,他叛逆没有认同,他偏偏不想让他们如愿,不想将自己的所有都任他们‮布摆‬。

 季璃昕是闻人臻生命中出现的偶然,他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她其实也是个好子的人选,而偏偏那个说不会回来的人回来了,打破了他一贯沉寂的心湖。

 他动摇了,明显动摇了。

 季璃昕既然是个偶然,那么偶然便是可有可无的点缀,他需要他生命中的必然。

 沈念初哭喊着说“臻哥哥,我想你了。”

 他心中的天平,立刻往她这边一边倾倒了。

 “可以吃饭了。”

 外头传来季璃昕平淡的声音,他掐灭了手中差点燃及指尖的烟蒂,缓缓站起身,是时候做决定了,没必要拖延。

 他一向是干脆利落的人,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

 “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中多了几分沙哑。  m.BA 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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