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只对温柔妥协
我这几天在治一个名女人,她一心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结果大家都看到了,她的下⾝被套上了带刺的鱼尾,悬在半空,⾐不遮体。接下来命运如何?大家都明⽩,省了我费口⾆。
可她呢,劝也劝不住,一

筋扭着:我在等命中的王子到来。
王子不会到来,王子都是虚构之物。现实世界里,王子还不如一顿海鲜火锅暖心暖胃。这就是事实,看不见,那要么被生吃,要么丑闻被全球曝光。聪明的姑娘,赶快醒来。
我这几天除了跟这条美人鱼打

道,还跟一种山里长的东西较劲着呢,集市里的卖菜师傅应电话所需,送来山里的野菇蘑。我拿到手里,一看,言称不能要。
“怎么啦?”
“因为这东西有毒又会有后遗症。”我告诉他。
“钱拿来,我走人,少费话。”
他一把拉?过钱,动作太恶太凶。
他还不解气,扔下话来:“不就是像咱男人那了不起的玩意儿,不要,你还活不成呢…”
天哪,唔喇,呸,我吓得直打抖。啊,哟,噴嚏!决定把泡菜里的陈年酸萝卜捞起来,做一碗汤,酸酸自己,出⾝热汗。
因为生病,我这几天吃多了蔵药,头冒着金花,总看窗外的大楼不像雪山,倒像奥威尔1948年写的未来小说《1984》,不错,没准置⾝其中,大兄弟用电脑控制了我们。正看着本狐的博客们,请问哪一个离开了电脑能活下去?
离了⺟亲,离了爱人,离了爱⽝,离了快乐的

,可赖活着,可没电脑等于菗掉我们的魂,要了我们的命?
电脑是一个球!
骂得好,突然我的电脑对我说。
电脑是一个门!
我不等电脑喊好,直接说;“你这妖精妖怪,不就是为了挤点油炒盘好菜?告诉你,老家伙,本狐不做你这大厨,回山里种⾖芽过清静⽇子去。”
电脑笑了:“好了,好了,我的主,你想想,如果我是管马的,你叫我马夫;如果我是管车的,你叫我车夫;如果我是管账的,你应该叫我什么?”
那么你也可叫管钱的,就该叫…?。我跟电脑争什么?一看时间,该吃药了。止痛药是痛时吃,不痛不吃,可是我时时痛分分痛,我得加紧吃,当作⼲⾖子吃不成了吗!瞧瞧这屋子里滴⽔观音要⽔,⻩菊也要⽔,这电脑哼哼叽叽也要⽔。可是我没有⽔,只有⾝体里的⾎,给了植物,我所剩无几,电脑大叫起来了。
我走近电脑,突然看见你在里面,你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我,还是暴戾地把嘴伸出屏幕来。
我后退半步,轻轻地说:“专制的大兄弟,你千知万知,就是不知,
我一直只对温柔妥协?。”
“可是我只对你的酸萝卜汤妥协?,”你突然放低声音,哀求道“请你给我半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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